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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剑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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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院子里一片夜间清凉,远处传来一两声蛙鸣,极是幽静。几间屋子灯都灭了,只有先皇原本住的还亮堂着,纱窗上光色微微摇晃。
他果然没有直接留宿在萧岁寒那里。
我伺候过先皇许久,对他平日里的诸多习性也还算了解。他不善饮酒,每次宴饮过后都会到偏殿里大吐特吐一番,而后一定要沐浴净身,身上没有异味了才肯回寝殿休息。
现在他应该正在沐浴。
我想屏住呼吸,随即便想起自己原本就没有呼吸,不由一笑。
小心翼翼地沿着回廊走到先皇门外,垂下眉眼,咬着下唇,两腿有些软,一直在打颤。里面传出来细小的水声,哗哗啦啦的,连串出一股旖旎的味道。
先皇沐浴之时不喜太多宫人伺候,多了也就四五人,偶尔也自己动手。
手有点抽筋,感觉很熟悉。我握紧拳头,脚下一软,蹲到地上,颤颤巍巍地缩着身子抱住腿,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清楚。只有耳朵竖起来,全神贯注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屋子里传出来,低沉喑哑,只听一声便觉得整个人都酥了,骨血都软成一滩烂泥。那是先皇情动之时的声音,我一直都记得,从来不曾忘记分毫。
他清醒的时候清明优雅,好像天上来客;意乱情迷的时候却是魅惑荡漾,比故事里的女妖还勾人。我有时候会觉得,那根本不是一个人会有的风情。
无怪萧岁寒伤病之时也要与他欢好。
我压着唇站起来,努力做出深呼吸的样子,在自己手心里狠狠掐一把,而后叩响了门。
没人应声,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这原本也在我意料之中,先皇一生养尊处优,享尽太平,根本没有随手插门的习惯,便是在外面也不曾改变。我一开始以为这习惯是在他登基为帝之后养成的,前两天找他的时候无意中推开门才知道他少年时期也是这般情况。
外室无人,空荡荡的。转弯进了内室,重重纱帘之后,先皇坐在浴桶里,氤氲的水汽间,依然可见一身的绯红,还有俊美的容颜上浓浓的迷茫与情。欲。他双臂搭在浴桶上,闭着眼睛,舌尖舔过血色的唇瓣,呻。吟从双唇之间逸出来,缠绵迷魅。
我咽咽口水,一步一步走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感觉很强烈,我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远远看见了一片无垠的绿洲,哪怕只是海市蜃楼,我也要拼却所有的力气爬过去。
先皇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又似乎没发现,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平。
我的手伸过去,颤颤地摸着他的脸,描画出他的五官,忍不住想哭。
抿抿唇,低头凑过去,脸蹭着他的脸,眼睛湿湿的,看到水里他的身体,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回到当初那个晚上,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抽抽鼻子,抬头看着先皇,他脸上汗涔涔的,呻。吟不断的双唇无声地描绘着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曾经我不知道他想喊的是谁,现在我知道了,无比清晰——岁寒。
那个让我在极度的欢愉中还要承受痛苦的名字,岁寒。
那晚恰是重阳,先皇在国宴上喝多了。
我肯定是疯了,将自己私自调配的合欢香早早地放进先皇偏殿的浴池里。我知道他一定会去沐浴,只要他沐浴,就一定会受到合欢香的影响,情动到产生幻觉。
我骗退了伺候沐浴的太监,揣着满心不安进了偏殿,正看到先皇情难自已的模样。
他靠着浴池边沿,烧红的脸沁出密密的汗水,唇红仿若嗜血,妖媚得不可思议,就像是故事里专门勾引青年吸食。精气的九尾狐妖。
我去亲他,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因为情动过度而发不出正常声音,却一直都在勾勒着一个嘴型。
合欢香是我照着古书亲自调配的,药效我当然知道,它无色无味,不仅能挑起人的情。欲,更能让人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
我伸出舌头缠住他,不让他再念那个人的名字。
从来没有想过我会那么不要命,噗通一下就跳下浴池,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抱着他,极尽所能地亲吻着缠绵着,片刻之间便引得他迷迷糊糊中的最后一点挣扎彻底崩溃,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灼热的手指顺着腰带一抽,便将我所有的衣服都扯掉,连亵衣都没剩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迷茫而狂乱,完全不见了平日的清明。
私密之处撕裂的痛苦很快就消失,他似乎极善此道,手掌过处皆是阵阵透骨的战栗。
我用尽自己所有的手段去取悦他,哪怕这只是一场飞蛾扑火。
酣畅淋漓的欢好过后,先皇便因为药效昏死过去。我全身酸痛,却还是忍着没昏睡过去。我不知道先皇会如何待我,如果下场是死的话,我想清醒着死去。
但我存着最美好的希望。先皇不仅是大莫朝的天子,也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如果他以为前夜是酒后乱性,也许会以着对我负责的姿态给我个名分。作为一个女人,能正正当当陪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生,那是最幸福的事情。
微光摇曳在偏殿,幽静得可怕。我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可心底的恐惧却一股脑儿地往出来窜,怎么也压不住。先皇素来不近女色,对心怀爱慕的女子也正色以待,或者就是爱理不理,避而远之,从来没有对哪个表现出特别的态度来。
我以为我是特别的,他一直待我很好,不曾让我在宫中受过半分委屈。
而我却越了他的雷池,下一步要么天堂,要么地狱,没有第三种结果。
先皇皱着眉睁开眼睛,张着嘴微微呼口气。我看着他,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他却没有看我,径自站起来,扯过一边的袍子披上,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才趴在浴池边上,哭得昏了过去。
我终究还是没能得到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那晚之后,先皇有了新的女官,我又回到后宫跟太妃们作伴,自此再也没有见到过先皇。无论是太医查出我有身孕之时,还是我几乎要殒了这条命生产之时,他都没去看过我一次。
我怀揣着希望从叶落等到雪飘,从春暖等到花败,只把自己等成了深宫里最寂寥的一角。
他驾崩的时候,我终于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事实——他不爱我。
回忆让人伤感,伤感的回忆要人的命。
明知道结果的现在,我居然还会做傻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咬着唇,终于还是没有亲下去,只在他脸上摩挲片刻,咬咬牙,拔腿便跑了出去。
到了萧岁寒门外,拼命地叩门。萧岁寒揉着眼睛打开门,有些惺忪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舔舔舌头,低下头躲过她的眼睛,快速语道:“小侯爷好像出事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啊?”萧岁寒还想问什么,我却不想再面对她,也没有勇气再面对她,转身便跑回自己屋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ps:打负请手下留情/(ㄒoㄒ)/~~
23
23、22、你特么禽兽 。。。
早上出了房门透气,正好看到顾磊在做韵律操(又是未来的东西,他可真不把自己当这年代的人),蹦蹦跳跳的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小姑娘。
打个哈欠,随意往台阶上一坐,有些介意地看看先皇的房间,门口没任何动静。
顾磊做完一遍韵律操,伸张着手臂转圈儿,看见我就招招手,朗笑着唤道:“早啊,锦书!”
我笑着点点头,道:“早啊,顾公子!大清早兴致不错嘛!”
“嗯,还好。”顾磊走过来跟我并排坐下,抹抹头上的汗,呵呵笑两声,道:“不过大清早兴致再不错也比不过某些人晚上兴致好啊!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的脸红红白白,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千万别是我试图迷。奸先皇的那会儿,不然我就没法儿活了,丢脸死了!
“你果然没睡好?”顾磊拍拍我的肩,神色与口吻皆极为温柔,道:“你想开一点,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们不是都很信命吗?我们那儿也有一句话啊,说老天爷给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肯定会为你另开一面窗,你肯定会遇到更好的,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除了李未修之外,还有很多好男人会喜欢的!”
可我就是只喜欢那个叫李未修的
羞怯地把头埋到两腿间,不敢见人了。
虽然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可是我一个女儿家做那种事情被人看到真的是恨不得打死都不承认。
“李未修跟岁寒也是,自己快活也就是了,还闹出那么大的声响,A。片儿都没那么逼真的效果。你说就他那成精狐狸就不知道隔壁还住着一个单身男人吗?”
呃,听起来被抓奸的不是我,还好还好!
顾磊挠挠我的脑袋,感觉把我梳好的发髻都弄乱了,轻声笑道:“看着他们我就会想起一句话,说的是我们那儿一本书里的女孩子,叫做郭襄。她十六岁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一见误终身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名草有主,只当她是小妹子。自此之后郭襄便一生未嫁,丫角终老。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看天,幽幽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是想告诉我我一不是沧海水二不是巫山云吗?讨厌!”
顾磊呵呵笑两声,道:“不是!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李未修,你没觉得吗?萧岁寒就是他的沧海巫山。正是因为年轻的时候遇到了最好的,因而以后就再也看不上任何一个次的。当然,我是说岁寒的容貌,其余的就交浅言深了。李未修为什么没娶萧岁寒,你知道吗?”
我缩着腿作深呼吸状,摇摇头,舔舔有些干的嘴唇,道:“我出生的时候萧岁寒就已经没了。”
“——没了?”顾磊哑了声音,半晌才呼口气,极是叹惋。
萧岁寒红颜薄命,先皇也是要做真龙天子的,他们俩却没有在岁月里留下半分可以追寻探查的痕迹,这事情本身便不正常。我一直在胡思乱想,可惜头脑一直混沌着,现在才清醒了一点,隐隐觉得这是先皇的私自作为,可能是为了掩饰过于悲痛的情伤,也可能他本人便与萧岁寒的死有直接关系。他不是什么高洁出尘的世外神仙,若非是遭受了什么刻骨铭心的打击,断然不会一人独老的。
毕竟这世上能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一辈子的男人比流星雨还罕见。纵使是先皇也经常开玩笑,说男人本质上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顾磊叹一声,而后苦笑道:“其实我真是幸运,还没有哪个研究史学的能像我一样亲自来古代体验一番经历一把。若是能以莫武帝李未修的情史写篇学术论文的话,说不定我能直接拿到博士学位!到时候我就让我导师收你做学生,混个大学文凭怎么样?”
我扑哧一笑,道:“好啊!不过不要太难,不然我不行的!”
正在轻声细语中说笑着,忽然听得房里的陈茜一阵尖叫,顾磊跳起来就往过去跑。我觉得陈茜平日就大惊小怪的,便慢吞吞地站起来,悠然地回房间看看去。
陈茜抓着被子坐在床上,呜呜地哭成一团。顾磊弯腰哄着她,问:“怎么了?”
“顾哥哥呜呜——人家——人家”陈茜哭哭啼啼地说不完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我瞧她精神抖擞的,也不像是出了什么事。
陈茜扭扭身子,把头埋到顾磊怀里,哭道:“人家来大姨妈啦!呜呜——怎么办?没有卫生棉啦!呜呜——顾哥哥——”
顾磊整个人都僵住了,生硬地拍拍陈茜的头,又回头看看我。
我呃了好长一声,干笑一声,问:“大姨妈?卫生棉?能用我听得懂的话吗?或许你们可以找大姨夫什么的!”
大姨妈这词儿很正常,但是从陈茜嘴里说出来就肯定不是原来的意思了。卫生棉的话——我拧着眉头看着哭哭啼啼的陈茜,觉得有点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可是再看看丝毫没有羞赧避讳之意的顾磊,又觉得我可能想错了。
挑着眉眼看看床上,陈茜把有可能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发现。
顾磊咬着舌头,抽着嘴角,证实了我的猜想:“月事来了,有卫生带吗?”
月事就月事,叫什么大姨妈?
“卫生带你们觉得一个死人还需要那玩意儿吗?”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再有月事这东西了,而且醒来的一个多月里,我是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陈茜哭得更厉害了。
我眉头一跳,对女孩子哭特别没辙。抖抖嘴,道:“你先别哭啊!我去问问岁寒,她总会有的!”
“岁寒?”陈茜抽抽鼻子,眨着泪汪汪的眼睛,哭道:“她才十六岁,来大姨妈了吗?”
我翻着白眼瞪她,“姑娘你也才十八岁而已好不好?”
比起十八岁还没人要的陈茜(呃,貌似我也是),人家岁寒十六岁都有男人了,没有月事岂不是很奇怪?先皇应该没有禽兽到去扑倒一个没长成的姑娘吧?
出了房门才想到岁寒应该还在先皇房间跟先皇鸳鸯相抱,叹口气,有些大无畏也有些恶趣味地转向先皇的房间,磨着牙叩响房门。
多看看他们俩恩爱,说不定我对先皇的心结就解开了,这大概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萧岁寒开的门,看见是我,有气无力地问:“有事啊?”
我一边点头一边瞄着她,道:“那个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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