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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2-天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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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文化昨天在发给本报记者的传真中,详细介绍了这些侵权行为的方式。其中主要包括:以腾格尔姓名注册与音乐、表演有关的公司。在东北一城市里,就有人以腾格尔为名登记注册了一家音乐发展公司;以腾格尔的姓名注册商标,目前只有4家单位得到过腾格尔的允许,其他单位均没有腾格尔或天堂文化的任何授权;在地方组织的演出中擅自以腾格尔的名义做虚假宣传;在企业的商业宣传材料中擅自使用腾格尔的肖像等。    
    腾格尔经纪人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腾格尔是个拙于言辞的人,人特别老实。如今拿出这么大的力气反侵权,反盗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说,当初曾有人质问腾格尔,你为什么开了这么多公司?听到这些话,真是无奈。这都是侵权给害的。“借碗水喝还要说声谢谢呢,何况是侵权?”    
    天津泰达音像有关负责人称,盗版腾格尔的音像制品,给他们造成的损失是难以估计的。    
    在蒙古语里,“腾格尔”的名字比较常见。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某些以腾格尔为名的公司、商品并没有侵犯腾格尔的名誉权呢?记者带着这个问题采访了相关律师,由于正处在一个比较敏感的时期,律师表示不便回答,一切只能听法院的裁决。腾格尔的经纪人则认为,一些以腾格尔为名的公司和商品,不可能完全和腾格尔本人无关,“他们就是看到了腾格尔的号召力才这么做的。”但他表示,“我们不想把那些侵权单位怎么样。”    
    假如大家通过官司,知道了腾格尔不是那么随意出卖名字和长相的人,不可能开这么多公司,就已经是收获了。    
    本报记者  白俊峰


第三部分腾格尔愤起反击

    报道三:腾格尔愤起反击    
    晨报讯(记者方岩)前日,著名歌手腾格尔和天堂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正式委托北京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反侵权、反盗版活动。    
    腾格尔1989年进入演艺界,十几年来发行了十几张专辑,在国内外获得数十个奖项,《天堂》、《蒙古人》、《父亲和我》、《苍狼大地》等歌曲深受观众喜爱,以他为主的“苍狼乐队”成为国内著名的演艺团体。    
    近年来,社会上的公司、企业看到了腾格尔及其作品的市场价值和广告宣传潜力,他们在未征得腾格尔同意的情况下,以腾格尔的姓名、肖像和作品为主要对象实施了一系列的侵权行为。    
    据天津泰达音像发行中心调查,目前市场上的腾格尔专辑已有30余种盗版,已查清的生产厂家10个,涉及5家出版社。仅此一项已经该中心造成了近千万元的损失。此外,以腾格尔姓名注册与音乐、表演有关的公司、以腾格尔姓名注册商标、在企业的商业宣传中擅自使用腾格尔的肖像、在地方组织的演出中擅自以腾格尔的名义作虚假宣传,为商业经营需要而非法演唱或播出腾格乐的音乐作品等侵权行为时有发生。    
    这些会为使得腾格尔是亿万富翁的传言一时甚嚣尘上,严重损害了腾格尔的声誉,同时了侵害了天津泰达音像发行中心的正常经营。以腾格尔名义进行的部分商业活动,由于产吕及服务质量的低劣,已引起了社会的关注。……    
         
    报道四:    
    独家专访法律专家(节选)    
    据悉,在腾格尔维权一案中,除了北京瑞驰律师事务所两位律师鲁俊峰和李红这两位法律专家倾力支持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律师朋友在全国范围内为腾格尔打假维权进行着一系列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律师团在为维护其合法权益在努力着。记者昨日对鲁俊峰和李红进行了独家专访。    
    ……    
    记:这么说有关调查取证的工作也会很麻烦?    
    鲁:我们一直在不间断地进行调查取证工作,在北京我人还有一位张律师以及其他8位律师,而在外地,成都、乌鲁木齐、深圳、上海……很多城市都有律师朋友在做这个工作。首先是要求被告停止侵害,然后要求赔礼道歉。当然也有经济赔偿要求,但是额度不好定,目前要看事态发展。    
    记:听说李律师主要负责知识产权方面的工作,请问你对腾格尔这次针对盗版的诉讼有什么看法?    
    李:腾格尔无论作为一位普通公民还是一位著名的世人,现在应该站出来坚决地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目前我国的知识产权保护系统基本健全,有关法律法规都比较详细具体,这为打击知识侵权甚至犯罪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和保护。腾格尔先生的案子应该是一个典型例子。    
    记:那目前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李:对打击盗版的力度还需要加大。虽然现在对著作权的赔偿额度提高到了最高50万元,但是对于确定侵权范围、时间等的规定还相当严格,民事诉讼上又是谁主张权利谁举证,而要普通老百姓去取证其实很不容易。    
    ……    
    记者  周大维    
    透过这些相关报道可以看出,当时我确实下了很大的决心,也闹出了足够大的动静,但现实目标却很低,维护名誉的需要远甚于经济赔偿的诉求。讽刺的是,这边诉讼尘埃尚有待落定,那边却早已是风波又生。以下是近一年后,即2003年3月7日天津《每日新报》第24版上的一篇独家报道:    
    乘兴来  痴心歌迷苦守候    
    败兴归  蒙族歌王拒签名    
    腾格尔津门遇“尴尬”    
    


第三部分不大不小的“尴尬”事

    昨天,著名歌手腾格尔莅津宣传刚刚推出的新专辑《家园》。谁知在签售活动中,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尴尬”事。    
    签售活动半途夭折    
    昨天11:30,当腾格尔和助手风风火火地赶到签售地点时,歌迷们早已有序地排着长队,手中拿着腾格尔的新专辑《家园》,等待着偶像的到来。    
    腾格尔正在为歌迷签售的时候,他身旁的助手忽然发现签售的专辑是盗版。作为“反盗版英雄”的腾格尔立刻停止了签名,并在助手的“保护”下起身离席。    
    眼见偶像从自己的眼前离去,在冷风中等候许久的歌迷们怎能罢休。他们蜂拥而上冲向腾格尔,场面一度混乱。活动主办方试图协调,让腾格尔为近200名歌友继续完成签售活动,但腾格尔为了自身的合法权益,拒绝了原本要完成任务的签售活动。    
    主办方:我们有证明    
    主办方负责人面对记者时,显得十分无辜,他愤愤不平地说:“我敢用自己的良心保证,我们卖的唱片绝对是正版。这次腾格尔签售的唱片是由某著名影音公司出口的原装正版。我们有该公司出示的各种证明唱片绝对是正版的。”    
    负责人随后还向记者展示了相关书面证明。他喃喃地说道:“很多歌迷都是早晨便赶来的。”    
    腾格尔:双方都很无辜    
    经历此次风波的腾格尔心情十分复杂,他说:“我从来不签售盗版碟,但是这次却为已经购买盗版碟的几十位歌迷签了名,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是一大早就赶来排队的,我不忍心让他们失望。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不能再继续签下去了。其实,双方当事人都很无辜。”    
    腾格尔的助手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很体谅从早晨便守候在签售地点的歌迷,起身离席时,老腾的心里也不好受。主办方的进货渠道也应该没有问题,他们有各方面的手续证明。问题出在这家影音公司身上,我们的确在以前授权给他们一张唱片的发行出版权,但是只能发行这一张唱片的该公司却先后发行了10多张腾格尔的专辑,让我们蒙受了很大损失。这次活动的双方当事人都很无辜,我们为了抵制盗版行为,也为了自身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也只能采取‘一走了之’的下策。我们会用法律手段讨回一个公道。”    
    新报记者  翟翊    
    事实上,类似的“尴尬”此后也曾一再发生过。这里尴尬的不止是我,也包括我的歌迷和所有相关的人们,那些把我当“烤鹅”的人同样把他们也给烤了。这是让我更加无奈、也更加愤怒的事。    
    我不能说我的愤怒最终毫无结果,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将不断无奈下去。    
    


第三部分我确实有点过于较真和玩命

    这话不止一位朋友对我说过。① 有点讥讽的味道是不是?但我知道他们并没有讥讽,就像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真要我回答的问题一样。他们是在表达一种看法,一种心情,意思是我干活大可不必那么事事较真,那么玩命辛苦。“这年头,得自己爱惜自己。”    
    用一般人的眼光看,我确实有点过于较真和玩命:最多一个月演过24场!以至后来有朋友跟我开玩笑,说你快赶上鸡了,因为鸡也是一个月休息6天。    
    可以称得上创纪录(不仅是我的个人纪录,很可能也是当代乐坛的纪录)的一次是2002年秋天在湖北,7天之内连演7场,且都是个唱。平均每天一场,每场换一个地方,全是乘长途汽车,而平均每场不少于一个半小时,简直就是一次“铁人拉练”!最后两场到下半场时嗓子已彻底没有感觉,完全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喊。就这样,我也没动过练“花活”假唱的念头,首首都是真唱。    
    那次我还紧跟着创下了另一个个人纪录:从结束第6场起,那是在宜昌;然后第二天一早从宜昌乘车,下午5点到达丹江口演第7场;演完后立即又上车,于次晨抵武汉,然后转乘飞机到昆明,又从昆明转机到保安,再换汽车到目的地腾冲已是晚9点;演完腾冲这一场未事喘息马上启程,于次日清晨赶到大理,从那里换乘飞机去昆明,再从昆明转机于下午4点抵达上海,再从机场乘车直接赶往剧院,那里正有一场团里的演出在等着我。    
    这就是说,三天两夜中我除了演出就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赶路,以至我演完回宾馆终于见到床时,真有一种见到阔别的亲人想哭的感觉。整整60个小时、上万公里啊,而且前面已经连续奔波了5天!谢天谢地,我居然没有被累垮!    
    我记得那次从大理到昆明后,本想利用换乘的间隙在机场的沙发上打个盹,偏偏没逃过一些歌迷旅客的眼睛,于是纷纷围上来要求签名留念。我的助手为了我的身体上前竭力劝阻,令他们大为不满,我的盹因此也注定打不成了。由于那次团里在上海的演出是集体项目,按规定不能带助手,所以他只能把我送到安检口;过了安检口我偶一回头,看到他正在偷偷地抹眼泪。    
    他这是在心疼我;而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痛得厉害。我这么“练”自己,同时不也在“练”他,“练”跟随我的全体工作人员吗?都是肉身凡胎,谁又能真是“铁人”!    
    一年中总有几次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有时真想变成孙悟空,拔根汗毛就能分身;要不就把希望寄托在科学家身上:能不能像科幻电影中那样,发明一种快速克隆法呢?“我需要一个腾格尔,多少钱?”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领上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家伙就走。    
    “得,别他妈跩了!”我听到有声音说。“吃了肥肉还要打饱嗝。丫这么成天东跑西颠的,不就是因为挣了还要挣,总也挣不够吗?”    
    出现这样的声音并不让我感到意外。在这个“积累和消费”往往被当作人生核心理念和终结目标的时代,拼命工作和拼命挣钱很容易被混为一谈。    
    钱肯定是要挣的,对此我并没有什么高尚的成见。鲁迅先生说一要生存,二要发展,这两样哪一样离得了钱?尤其是在今天。活得更好一点,质量更高一点,更人性化一点,这是再正常也再正当不过的想法不仅是个人,还有家庭,还有歌舞团,还有乐队,还有公司,而所有这些都需要钱。钱固然买不来幸福,买不来尊严,也不能直接兑换成自由的空间;但在许多情况下,没有钱,什么幸福、尊严、自由等等,就会统统沦为美丽的幻觉和空谈。对我来说,这从来就不是什么道理,而是经验,包括悲惨的经验。还记得前面说到的“创伤性贫穷综合征”吗?我相信,如果我确曾有过这种心理疾病的话,那它也是许多人共有过的心理疾病。在这样的背景下,有谁会和钱结仇?孔子说他没有见过有好德胜于好色的人,那是句大实话;照我看,若把“好色”改为“好财”,也还是句大实话。    
    然而,这和“东跑西颠,就为挣了还要挣”完全是两码事。我这么说不是要驳斥谁,更不是要表白什么,而是想趁便伸张一下我的“道”。我的“道”不是“大道”,只是“小道”;到底有多小我说不好,很可能,比“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还要小。这里“小”的意思是:一方面只适用于我自己;另一方面,从一开始就和君子不君子的没什么关系。做“君子”是要动用意志的,而我的“道”向我指示的却是自然和良知。


第三部分一种缘分,一种契约

    学过音乐的人都知道我的嗓子特别准确,尤其是高低音的连接,极具爆发力,而又能一下子收回来;且越没有杂音、越静的地方,就越能找到美感。可如果我告诉你我从不练嗓子,如果我告诉你我直到现在也没给我的嗓子上保险,你信不信?当然信不信由你,因为我自己清楚,这两个“如果”都是经得起验证的事实。    
    从职业的角度看,这两条即便算不上愚蠢,也有点对自己不负责任;可那是职业的角度,不是我的角度。在职业的角度中包含着种种考虑:不断进取、可持续发展、免除风险和后顾之忧,如此等等;而我的角度却是“一根筋”式的:上天之所以会赐予我这么一副不练也成的金嗓子,就是为了让我尽其所能地使用它。这是一种偶然,也是一种缘分,还是一种契约。什么时候不能唱了,那就表明我在这方面的缘分尽了,契约到期了,和练不练、上不上保险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上天不认任何保险单,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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