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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神秘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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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倾泻……    
    我也用自己手指的触觉来演绎《神秘花园》那天乐般的哀美;每天,我都甘愿在我那架破旧的八十八个琴键施下的魔法中沉沦,我几乎是疯了,我疯了,真的疯了,流泪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欢喜,疼痛吞噬我的时候却“咯咯”地大笑……不知道自己是谁?常常忘了自己置身何处?    
    我在琴键上,反复琢磨着那一泻黑白琴键,且层层递进的每一组音阶,它们似乎就是回荡在我文字里的主题:回归,呓语,交融和找寻,那概括了我情感世界所有的前路啊!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生活对我什么也不剩下了,最后一刻,我会有一种难得的勇气——将身心的重量滞留在钢琴边的勇气,一定的,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挪威的森林》中,玲子说。     
     每一次站在奥斯陆湾大海前,我能感受到一种流动的东西。    
    海浪翻腾的那一泓碧波,在我的视野里却腾跃出一架巨型的钢琴来,我的眼湿了,无声地被浸染着音乐味道的海洋,使我感动的几度涕零,我想跳下去,跳进海洋,让那架巨型的钢琴松开脚闸,随风漂流,而我则静静地躺在它的怀抱,永恒地死去,钢琴,亲爱的钢琴,用你那不逝的曼妙乐曲陪着我吧,你是我永生的棺木呀……    
    海洋与钢琴,“神秘花园”与“1900”,那是世间最激动人心的东西了,它因此而永恒。    
    知道丹尼普曼·TD·林蒙·1900吗?    
    抛开海洋和钢琴,他可能就是一个数字,是没有身份,没有归宿,没有出生地的人类。可是当海洋与钢琴有染,松开的钢琴脚闸在海浪的摇曳中,就无尽地抛洒给空气那股醉人的音乐味道了。    
    1900是海洋和钢琴之间的媒介,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也死在这里,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成就手指和钢琴的舞蹈。    
    人,或许生来就属于了自己的空间,就像我的钢琴情结最初是播在童年都市梦影里的,后来渐行渐远,落在了异乡城市边缘,一个浅丘般的森林里,又渗入到红光绿影交错中的床第之欢。     
    是的,床第之欢。    
    在挪威森林里的木床上,一个人或两个人的床第,音乐一直飘在冥冥中的天际,屋顶繁星闪烁,肉欲的美盘旋在彩虹中,轻歌曼舞,醉在心醉间。    
    是啊!当现代文明像“维吉尼亚号”运送到美利坚淘金的人群一样蜂拥而至的时候,塞满皮箱的野心混杂在三等舱开闸后的冲动、焦躁和贪婪中,还有头等舱的高贵、二等舱的自傲,统统一起被放逐到了岸上,然后他们便不断地用各种文明或野蛮的方式堆砌着他们的城市——在堆砌中渐渐死掉的城市。


第一部分手指与钢琴造爱(2)

    如果想让自己的心灵不断地新鲜和流动,请到岸上去听大海的琴声吧,当然还有自己生命里爱情的声音。爱上一个人,住一间屋,买一块地,望一个景,那是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会面对的日常生活状态,但你用整个心灵,走进整个音乐的意境,一切就不同了,你的人生完完全全地不同了。    
    请接受海上乐手们“完美”的微笑,彼此在乐声中微笑吧……     
    我无法确定天堂里有没有钢琴和海洋;但天堂一定比钢琴更诗意,比海洋更壮阔。    
    但我现在无法走进天堂,只能面对钢琴和海洋作灵魂的交融,如此我才能真正理解挪威的森林,以及飘悠在森林里的“神秘花园”。    
    我那幢大大的木屋里,音乐像空气一样流淌,它们不是从音响里泻出来,就从我的心中溢出来,抑或从我琴键上轻盈的指间漫出来,有时我爱弹拉赫曼尼诺夫(作品第三号)的钢琴协奏曲,一遍一遍地弹着,也一遍又一遍地倾听着有个叫大卫的天才音乐家的演绎,那高亢的女声不时从大卫的琴声里渗透出来,闭上眼睛,我仿佛看见这个神经质的天才在清新而贫瘠的蓝色下蹦跳并且撒野。    
    是的,我太明白了,任何挑战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三号钢琴协奏曲的音乐家是需要代价的,它自身跃然于山谷的狂热,让只知前行却不知尽头在何处的天才,最终在心与琴键的撞击中溃不成军……    
    这是一架永不带锁的钢琴,哪怕上面布满了烟灰和面包屑,都可以让他弹奏出最华丽高贵的音乐。     
    “生命是永恒的冒险。”大卫带着儿时未尽的幼稚敲击着琴键,那琴键直达世界的心脏,他的呓语和他父亲的耳语在钢琴和小提琴不需预演的和声中完美地交汇了。    
    我难道不是另一个音乐世界中如痴如醉的“大卫”?    
    我不止一次地感叹音乐的魔力,而且是近乎于天使与魔鬼般的神奇力量。你看看,在联谊会上认识的小女孩、成为他妻子的吉莉安以及带他出病院的崇拜者,谁又能真正进入大卫的生活,那是一颗为音乐开设的心脏,只为音乐跳动,心脏停止跳动后,音乐也只是告一个段落,去天国后,他还将伸出他的双手,在拉赫曼尼诺夫金碧辉煌的演奏厅里,举行他的天堂音乐盛典呢!    
    在这天堂盛典的观摩人群里,一定坐着我的蓝眼睛情人,他热泪盈眶,他的泪,成了流淌着的一条湖,一条湛蓝湛蓝的湖,哦,我的格兰姆,我的亲爱的,等我,等着我,我将穿越这条湖泊,穿越神秘花园,飘到你的天国,悄悄落定在你身边那张空缺的座位上……    
    


第一部分东方的体味(1)

    我想说:在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时代里,我们背负的苦痛与空虚已经足够沉重和乏味,因此,我们需要诗,需要梦幻,需要艺术,需要爱情。    
    自从那次邀请Peter去吃法国大餐后,我们之间显然熟稔了起来,偶尔在小路上或便利店碰见时,总会热情地互相打招呼。    
    在 John离开挪威的第六,七天,我在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与他不期而遇。    
    “你好!Peter。”    
    “你好,Bella”    
    “这两天,好像没有看见John,以往总见到他与你在黄昏的森林里散步,我总是坐在家中窗前的地方,看书上网,所以,你们看不见我,我却可以看见你们的。”    
    “是吗?”我说:“John已经回纽约了。”    
    “好羡慕你们,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啊!”他说。    
    “嘿,怎么没有看见过你的太太啊!你金屋藏娇,是不是!”我开玩笑地说。    
    他听了哈哈大笑,“我没有什么太太,早离婚了,不过,女朋友或者女人倒是像故乡一样多,走到哪儿都会有。”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没有你们浪漫啊,这挪威森林留下了多少你们的秘密呀!”    
    我的脸瞬时红了,上帝啊!原以为除了上苍,除了这片美丽的森林,再没有人见证我们的风花雪月了。    
    我在回忆,我与John在森林里做过那事吗?热吻拥抱倒是家常便饭,但我们做过吗?    
    我想起来了,那天吃完法国大餐,我们把Peter送到他的农庄后,就沿着那条狭长的通道走回家,但那晚,我们失去了忍耐,我们彼此的身体都发出强烈的信号,我们都等不及回到家里的木床上翻云覆雨,忘了是他还是我,谁急迫地撩起了我的长裙,在森林里就融为一体,做了那事……那一次,是那么销魂,那么意犹未尽,都醉了……    
    我再一想,更羞红了脸,那夜尽管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的光景了,但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犹一层暮霭一样笼罩着我们,当时四周是那么安静,远近都没有一点人声,只有森林的鸟虫在鸣啭,只有夜风徐徐中我们的喘息,呻吟和欢叫在午夜森林中久久回荡……    
    真不好意思,他一定远远地透过窗口,窥探了我们的“好事”。    
    真羞。(羞死人了呀!能逃走吗?有地洞吗?算了,就装作没事好了。)    
    我故作镇定,毕竟我已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在人生舞台上,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什么嫩角色了,于是,我主动转换了话题。    
    “Peter,你什么时候有空,也给我看相,好吗?你看的挺准的。”我说。    
    “行啊!现在就可以,走,我这就上你家去。”    
    我们来到了我木屋的客厅里,我给他拿来一瓶矿泉水,随后,端过两张大木椅,就像上次John那样,我直直地坐在他的面前。    
    “抬起你的脚,女人的命运全在脚上。”他低声说。    
    我有些不知所措,迟疑了一会儿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看相要看脚的呢,上次,你给John看相时,没见你看他脚啊!”我的声音像蚊子“翁翁”地叫。    
    但他还是听见了,他说:“对呀,男人的命运是在手的掌纹上的,而女人的命运写在脚上,每一道脚上的掌纹都是一个故事或某种命运。”    
    无奈中,我只得伸出我的脚,可刚一伸出就退缩了,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去洗一下好吗?”    
    “这么细皮白嫩的,还洗什么呀。”他说,“把你的两只脚都给我好了。”    
    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竟乖乖地把自己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的一双手抚摸着。    
    他工作时还是相当专业的,那付聚精会神的样子,你就明白他决不是混江湖的人。    
    他不可能是混江湖的,我暗自揣测着他:他应该不像只是一个算命的先生,因为他来挪威这一阵,也从没有看见他给别人看过什么相,再说据我所知,在美国一个“看相”的华人是不可能有足够的钱游山玩水的,怎可能租下这个大农庄呢?我问过经纪人凡铺鲁先生的,这座农庄的租金是每月三千八美金,他怎可能只是一个算命先生这么简单的生存背景呢!而且,一个算命的有这么逍遥的情怀吗?    
    他将我的脚当成工艺品似的左观赏右揣摩,感觉像在给我做脚底按摩一样涅啊点的,只是手法要轻柔许多罢了,弄得我痒痒的想笑出声。    
    “还没看好吗?人家痒死了。”我冷冰冰的脚,裹在他一双火热的冒汗的手中变得暖起来。    
    如同冰块晒在阳光下,都成水了,他手心的汗,弄得我的脚底潮潮的,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对劲。看手相看面相都很普遍,哪听说过有看脚相的,真那么的奇了,像蚂蚁在我的脚上爬一样。    
    “Bella,你想听什么?过去的,还是将来的,有关事业还是爱情的走运?”他终于开口了。    
    “说说过去的吧。”我说。


第一部分东方的体味(2)

    我心想,说将来的,我无法未卜先知,任你怎样海阔天空乱吹了,就说过去的吧,那才能真正应验你这位“神秘高人”的水准。    
    “你是不是很年轻的时候就背井离乡了?”他问。    
    我故意装糊涂,“很年轻是指哪个年龄段?”    
    “应该是二十一,二岁吧!”他不动声色地说。    
    我的心开始慌乱地跳了起来。    
    “你还是逃走的呢!当然我不是说你是真正意义上的逃犯,而是逃离一种难以承受的生活,比如感情啦婚姻啦,是吗?”他平静地看着我。    
    “算你这一点说对了,你接着说。”    
    “你在家乡很早结婚,也很快离婚,而从此之后,每一段都是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异国恋,但是你却无缘再成为新娘了。你最钟情的非美国男人莫属,我指的还不是John,在他之前的那一个已去天国的美国男人才是你一生的最爱,Bella,我说错了吗?”    
    那一刻,我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我惊呆了,这个陌生的神秘客,他究竟是谁呢?渐渐的,我的情绪自己也无法控制了,泪水一下子充盈了我的眼眶,我努力地克制着,不让它流出来,我故意俯身用手在大腿上搔痒,头低下,以避开对方的眼睛,“虫咬的,好痒啊。”我自言自语。    
    我必须要弄明白,这么清楚知道我底细的他,是何方神圣!    
    “你必须要住在有江湖海,有水依伴的城市……你似乎是死而复活的第二次生命,你的再生之地也在自己的故乡,但你一生注定要远游,四海为家……”他还在说着,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我开始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怎会知道我和John的一切,他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呢?    
    难道他是出版社的,对于看过我的那本《9·11生死婚礼》书稿的人来说,都清楚地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这一切——它本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    
    我悄悄地想试探他一下。    
    “我真服了你看相的本事,你都说准了。你除了给会讲英语的人看相外,还给听不懂英语的人看相吗?也就是说,除了英语外,你还会其他语言吗?比如中文。”我问道,我暗暗地思索,要是他会中文,答案就有了。    
    他思考了一下,随后说:“我只会说英语,中文我不会写,不会看,只会说这两句:你好吗?我爱你。”他的那两句中文确实说得很糟糕。    
    这就更奇怪了,因为我英语版的《9·11生死婚礼》至今尚未交出手,他不可能读到;而中文版的也没正式出版,他怎么可能是画家第二?再说就是一个看过我中文书稿的读者也不可能想到我,一个躲在挪威森林里的女人就是贝拉呀,对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的名字,上一次他才问过John我叫什么名字呢!    
    我否决了他是通过我书中所描绘的一切才清楚知道我们过往的设想。    
    但这样的设想让我更可怕,有那么一刹那,我的心在瑟瑟打抖,我想呆会儿等他离开后,我要打电话给John,我觉得自己太危险了。    
    他是谁?    
    他绝不是与我们素昧平生的农庄客。    
    “Peter,你住的农庄看上去就挺大的!什么时候,我可不可以去参观一下呢?”我问。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爽快地答应了,“这样吧,明天下午你过来坐坐好了。”    
    当夜我给John去了电话,我问他那个神秘的农庄客为什么能读出一个人的过去和将来?    
    “那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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