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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七十年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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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后,引起了社会上的强烈反响,受到了文艺界和有关方面的重视,有的欣赏,有的反对,有的主张修改,由此而产生了较长时间的争论。到全国第四次文化会议召开前后,争论达到高潮。争论主要集中在戏的主题和艺术真实与生活真实的关系处理、情节结构和形象创造等艺术处理以及对骗子该不该同情等问题上。    
    9.15  第四届全运会在北京举行    
    9月15日,第四届全国体育运动会在北京举行。为迎接本届运动会,共青团中央、国家体委、中华全国体育总会联合举办全运会“新长征火炬接力”活动。此活动沿途经过16个省、市、自治区,全程1.2万公里,历经77天,有200多万青年参加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第四届全国运动会从火炬传入会场时开幕到9月30日结束参加比赛的有各省、市、自治区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等30个单位的代表队,共有15189人参加。开幕式上16000人表演了团体操《新的长征》。比赛项目成年组为34项,少年组2项,有5人5次打破世界纪录。    
    邓小平给运动员颁发奖章    
    杭州恶少“二熊”被判死刑    
    孪生兄弟熊紫平、熊北平出生于高级干部家庭,湖北省红安县人,分别为杭州重型机械厂和杭州制氧机厂工人。自1974年5月至1978年8月,两人纠集犯罪分子马少华、钱永敏等人,结伙强奸、轮奸、猥亵妇女达百余人。经杭州市人民检察院批准,杭州市公安局先后逮捕了这伙犯罪分子,依法判处死刑,其中熊北平认罪态度好,缓期两年执行(后熊北平在狱中自杀)。其他各犯,依法判处三年至十五年徒刑。    
    1979年11月14日,杭州市6000多群众参加公判大会,表示坚决支持法庭的严正判决。    
    11.12  私营工商业者恢复劳动者身份    
    11月12日,中共中央批转中央统战部等单位提出的《关于把原工商业者中的劳动者区别出来的请示报告》。《报告》指出,1956年对私营工商业实行按行业公私合营时,有一大批小商、小贩、小手工业者以及其他劳动者被带进公私合营企业,把他们统称为私方人员,按资产阶级工商业者对待,这是不妥当的。按照文件精神,70万小商、小贩、小手工业者及其他劳动者从原工商业者中区别出来,恢复了劳动者身份。    
    11.26  中国在国际奥委会的权利被恢复    
    11月26日,国际奥委会通过关于中国代表权的决议,决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奥林匹克委员会的名称为“中国奥林匹克委员会”,它的旗和歌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和国歌。设在台北的奥委会的名称是“中国台北奥林匹克委员会”,它不能使用目前使用的歌、旗和会徽,而今后使用的歌、旗和会徽必须得到国际奥委会执委会的批准。    
    


在七十年代的路上跑捉迷藏、官兵抓强盗、老鹰抓小鸡

    七十年代最廉价的游戏——捉迷藏、官兵抓强盗、老鹰抓小鸡    
    有天笔者翻拣2003年的报纸,抬眼间看到一个很醒目的标题——美参院军委会成员警告伊拉克不要“捉迷藏”。    
    话题再转回来,二十多年前,捉迷藏可是孩儿家最常玩的游戏,它在上海话中叫作“培丫猫猫”,而西南地区一直称其为“逮猫儿”,到了山东就改叫为“摸瞎驴”,两广一带则称之为“蒙蒙躲”。这游戏不挑地儿,学校、弄堂、野外,哪儿都能进行。它玩法也很简单,先用猜拳等方式决定某一方被手绢蒙上眼睛,等别人藏好,再扯下布条出去找人。草垛、谷堆、屋顶、树尖、石柱都是理想的藏身之所。被逮着了就得罚站,或唱儿歌,甚至趴在地上学驴绕一圈。那时经常会闹出些笑话来,比如,一个孩子道:“我再躲一次,你能找到我的话,我家里那个大西瓜就全让你吃了。”另一个问:“我找不到你怎么办?”第一个孩子说:“我会躲到那棵桃子树后面。”    
    当时,孩子们没有电视可看,更没有电子游戏可玩,刚上学,作业也不多,所以每天晚饭过后,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总是匆匆忙忙扒完最后一口饭,把碗一搁,便迫不及待地冲向晒谷场,大家一起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它规则很简单,将现有的人数分成两拨,猜拳论输赢,决定谁做匪,谁当兵。然后再指定个地儿,作为关押强盗的牢狱,游戏便开始了。强盗们下山了,勇猛的官兵前往追捕,每抓到一个强盗就将他关进大狱。讲义气且带有几分野性的强盗们前来解救自己的同伙,有被救出的,也有双双陷入囹圄的。等到强盗们全部抓光,一轮游戏也就结束了。满头大汗的双方互相交换角色。有时扯得过猛,强盗的衣服被扯破了,静夜里发出清脆的撕裂声。强盗要求暂停,在月色中将破衣服脱掉,干脆赤膊上阵,身上滑溜溜的,抓起来就困难多了。夜色就在酣畅的游戏中渐渐地浓了,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喊声,我们只能惋惜地结束玩乐,拖着疲惫的身子,也带着一天的满足回家睡觉,同时约定,明晚再玩个痛快。在被窝里,大家会依稀听到打骂和孩子的哭泣声,声音自然来自那个衣服被扯破的“强盗”家里。    
    那时候,我们在学校里可比现在文明多了,又是唱革命歌曲又是戴小红花,连玩的游戏也是文绉绉的——“老鹰抓小鸡”。通常是胖胖的幼儿园阿姨做“母鸡”,我们就扯着她衣襟,尖叫着蹦着两腿儿,左挪右闪。当老鹰的是轮着来,轮到谁谁都不乐呵,小鸡全被捉光了才能换人。开始的时候,“鸡儿”这边的阵容壮观,长长的一队人马,个个挤眉弄眼,朝凶神恶煞的老鹰说着风凉话。女孩子腿软,跑不快,老鹰就专朝她们的方向扑。大家讲究的是“友谊第一,游戏第二”,但蛮横的老鹰有时候难免力道过猛,把小姑娘的花衣裳扯得露出了胳膊肘儿。她们会立马低下头,面红耳赤地藏到教室里去了。那小鸡们极狡猾,经常浑水摸鱼,被捉住了,瞅准机会又跑回“笼子”里。这游戏因为有老师的参与,不能放开了来玩,自然让人心存几分懊恼。不过,那女老师实在是太漂亮了,发梢上还别了朵刚摘下来的白玉兰,那风姿又弥补了我们心里的不满。


在七十年代的路上跑弹弓、水枪、橘子皮枪

    七十年代男孩子的武器——弹弓、水枪、橘子皮枪    
    隔着纱窗看树梢上那轮清冷的月亮,古朴而宁静的廊檐青瓦泛出柔软的青光,晚寐的鸡开始了黑暗中的歌,吊着贼眼珠的灰老鼠从古旧的沥青墙上一掠而过……这一切像一格格静止的风景,构成了我对胡同的整体印象。七十年代的童年是灰白的,在记忆纵深处无限蔓延。我们这一群孩子,常常骑着破单车,在胡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那些狭窄的空间真是静得发慌,偶尔有几个看不出年纪的老者在狭小的骑楼下打着鼾,我们就在这样的寂静中,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颓败的拐角和暗门。    
    大家扎堆在一起,总得玩些游戏,这胡同里便热闹了起来。那时候大人都在上班,没人管束,男孩子顽皮,天性中有股张力,弹弓自然成了他们百玩不厌的玩具。大概是看电影《小兵张嘎》的次数多了,欲望便升腾了起来,抄着家伙自己做起弹弓来。最好能找根“丫”字形的树杈,把皮剥了去,再不成用硬铁丝扎一个,舞起来晃眼,更来劲儿。之后找来些皮筋,或者剪一截废旧自行车内胎,在树杈上固定,绑好,那弹弓就成了形。总觉得那会儿麻雀特多,刚做的玩意便派上了好用场。不过鲜有射下来的,那鸟儿也不是吃干饭的,你在树下刚摆好造型,它们便翘着屁股扑棱棱飞走了,没准还扔你两粪蛋儿。没办法了,人小的时候特虚荣,那女孩子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渴盼地看着你,再不亮一手,真得黑了脸打个地洞钻下去。于是就雄赳赳地对着小鸡小狗开练,胡同太窄,它们撒不开腿,套个文艺词,那场面真叫“死伤无数”。自然的,四邻的玻璃窗也不能幸免于难,劈劈啪啪,玻璃渣子迸了一地,经常唬得那些大爷瘫坐在地上:“咋整的,这晴天里还落冰雹了!”    
    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左手握一把弹弓,右手还揣了支水枪,左右开弓,说得形象点,叫作“小米加步枪”。水枪的制作可就简单多了,几乎不用花一分钱。用小刀砍一截竹子,选一节长而粗的,一头锯断,另外一头打个小孔,然后在竹签上绑一团破布,尽量塞满竹筒里的间隙,立马就可搞定。讲究一点的话,破布团应该用桐油浸泡,这样能减小些摩擦力,找不到桐油,就只好用菜油代替。水枪的射程可达七八米远,且劲头十足。为了增加威力,只要把射击孔缩小,竹筒再找更大的,威力自然就更大了,打在脸上,比抽耳光还痛。开战的时候我们常爬到胡同顶上,踩着瓦楞轻捷而过。那会儿伙伴们一个个营养不良,身子骨单薄,却矫健得像只黑猫一样。水柱一波一波从高处射下,在阳光下盈盈发亮,像被火烧过一般。玩得累了,大家就站成一排,敞开了裤裆朝底下儿尿尿,那会儿人小,哪懂什么叫害臊。    
    大家也玩橘子皮枪,但因为很容易坏,使着不顺手,只能凑合着用。它是用鹅翅的粗羽毛或其他塑料管子制成的,里面还支了根细棍做柄和活塞,原理有点像今天的注射器。这种小玩意会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劈啪声,就像马鞭在空中炸响,听起来很是过瘾。当年家里难得吃一次橘子,要饱口福真得赶上过年过节。没辙了,只能到果园去打埋伏。看门的是个老大爷,穿件比身子宽一倍的军大衣,听京剧入了迷,眼皮耷拉着做梦游状。我们瞅准了时机,叠起人墙,翻了进去。那感觉真叫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着满园黄澄澄的果子,大家伙连喉头都哽咽了,欣喜得不能自已。最后,橘子用衣服兜着,带回到胡同里,选个阴暗的角落,吃得汁水横流,连胃酸都翻涌上来了。但果皮会悉数地收起来,留着玩乐用。    
    后来长大了一点,便要挑起家中的重担,扶持几个弟妹上学,童年的游戏也在这样的凄然与忙乱中消失了踪迹。


在七十年代的路上跑赌烟标、集糖纸、挑冰棍棍儿

    七十年代男孩们炫耀的方式——赌烟标、集糖纸、挑冰棍棍儿    
    以前有个广播节目叫“夜晚十二点,我们开始讲故事”,里面的女主播曾经说过,就物质而言,七十年代是一个苍白而匮乏的年代,可那些残破的街道,颓败的钟鼓楼,厨房里的陈年油烟,孩子们藏在抽屉里发黄的烟标、糖纸,还有一切散落在生活理想里的风景,如今看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初听那句话,像掉入了一个细羽铺陈的陷阱里,心底的感动,无以言表。而谁会想到,当年在抽屉里捂得密密实实的烟标,现在已是收藏的大热门,据说爱好者全国就有好几百万。在以前,作为一种游戏,烟标可不是拿来欣赏的,对孩儿家来说,它只有一个显著的作用:一决输赢。而且,那时谁也不说烟标,只喊“烟盒”或“烟皮”。烟皮的赌法,是按照香烟的价钱以决先后,这也是我至今还牢记许多香烟价格的原因。那时最贵的烟就是“长中华”,7角2分,“短中华”是6角2分,接下来是“牡丹”5角4分、“红塔山”5角2分、“群英”4角8分、“恒大”4角5分、“春城”3角8分、“三七”是3角7分,遵照这个次序,来决定先后秩序。烟盒价钱贵的孩子先玩,同样是把烟盒折叠成长条式,中间弯成拱形,两张叠在一起,如果没有跌翻,可以用手扇一次,如还是没有翻过来,就该下家玩了。输赢完全是转瞬间的事。这个按照价格顺序比下来的秩序并不是绝对的,有人某次突然拿出一张“红炮台”烟盒,大家谁也不知道它的价格,但从上面的繁体字看,就明白它的“资格”是很老的,这其实是上海公私合营时代的产品,大家一致同意它的价格超过了“大中华”,是可以“通吃”的品牌,但鉴于烟盒已经烂了,必须打折扣,只能与“大中华”的价格相等。还有孩子拿出铁听的“中华”,大家认为这不能算正宗的烟盒,不予流通。那时烟标牌子可真是多,上海的“大前门”、“红双喜”;北京的“天坛”;香港的“庆宝”;河南的“三喜”、“双峰”……孩子们把脑袋聚在一起,忙得不亦乐乎,那高兴劲儿简直没法提。    
    而那个“凭票供应”的年代,糖纸亦是很多孩子渴望得到的收藏品。可那会儿,我们嘴角儿连糖末都舔不到一粒,糖纸只能四处去讨。好不容易把它们弄回来,却不能直接夹进收藏本,必须要清洗一遍,把上面的残渣、黏性物质去除掉,然后再分门别类地收藏起来。但有些糖纸印制粗糙,经水一洗,竟然把商标等全部洗掉了,纯粹是一张塑料纸,气得孩子直跺脚。两人也可以赌糖纸,一般是按照产地与自己生活城市的距离来决定先后秩序。比如,孩子生活在成都,一个拿出北京的糖纸,一个拿出哈尔滨的糖纸,自然是后者先玩。怎么个玩法呢﹖那是把糖纸折叠成长条式,中间掰成穹形,两张叠在一块儿,用力往地上一甩,如果全都翻了身,就是赢家,如果都没有翻身,还有一次用手来扇风吹翻它们的机会,如果均无法使糖纸翻身,就站一边去,只能看别人玩了。女孩子家比较矜持,纵使心里再按捺不住,也不会参加这种带有输赢色彩的活动。她们乖乖地收敛起欲望,努力地收集糖纸,夹在粗糙的大本子里,相互交换着欣赏。男生们沉湎在这项游戏里,往往比女孩来得有韧性,为了花花绿绿的糖纸,他们当掉了刚到手的绿豆膏和脖子上的虎头项链,卖掉了姥姥的绣花手绢和爸爸老旧的上海牌怀表……为了一刹那的骄傲,他们牺牲了好多物质的欢乐,甚至承受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屈辱。但当他们捧出满满当当的糖纸儿,心里的幸福滚烫着要喷涌出来,那幸福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秒,男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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