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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大将军平定台湾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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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沿海地方之兵,只带少数精兵强将由小路直接进入赣州,以首席大学士督师的名义节制和调遣南赣、湖广、广东、广西等地总督、巡抚、总兵,会师进取。此时的施琅已经能够用战略的眼光来看待与清军的战争,第一次显示出军事方面的高瞻远瞩和深谋远虑。但是,黄道周为人迂执,不达权变,施琅之计未被采纳。不愿陪着送死,施琅径自返回福建,随施福退守于分水关。黄道周一意孤行,鼓勇率部与清军对垒,很快战败被俘,守节不屈而亡。
就在施琅退守分水关之时,福州的隆武政权又一次面临灭顶之灾,而一手酿造这灾祸的正是郑芝龙。
1646年初,建立才半年的隆武政权外有清兵大军压境之患,内有争权夺利之忧。更为严重的是,手握重兵的郑芝龙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在乱世之中既能求得生存,又可保住富贵,竟然无意抗清。为了摆脱郑芝龙的控制,隆武帝朱聿键曾打算以御驾亲征为名,离开福州到江西。但郑芝龙为挟天子以自重,不愿失去这个傀儡皇帝,于是下令几万军民长跪于道,阻止隆武帝离开。之后,郑芝龙见南明政权大势已去,遂动了降清的念头。顺治三年(南明•;隆武二年,1646年)五月,早在1642年就已降清的洪承畴,向清朝的征南大将军贝勒博洛提出了招降郑芝龙的建议。洪承畴(1593~1665年),字彦演,号亨九,福建南安英都霞美乡人,原为明朝经略大臣,被清军俘获后,先是坚拒不降,后为皇太极的诚意打动而归顺。在得到清廷的同意后,洪承畴和晋江人、福建御史黄熙胤联名写信劝郑芝龙降清。六月,清军进逼福建时,接到劝降信的郑芝龙已决意投降,于是郑芝龙、郑芝豹兄弟拥兵不进。八月,郑芝龙把有着五百多艘战船的水军全部撤回晋江安平,并将驻守在分水关的施福和施琅的部队调回。镇守仙霞关的郑鸿逵闻讯逃窜,清兵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其地。仙霞关乃福建之门户,地势险要,此处一失,清军遂长驱直入,直捣福州。隆武帝匆忙逃到汀州,被俘后绝食死于福州,又一个南明政权灭亡了。
1646年九月,征南大将军博洛派遣泉州绅士郭必昌为信使,去安平招抚郑芝龙,许诺任用郑芝龙为闽粤总督。郑芝龙大喜,遂决意降清。江日升在《台湾外纪》中有这样一段叙述:郑成功闻知郑芝龙将降清之讯后,急忙赶来劝阻,他痛哭着对父亲说:“夫虎不可离山,鱼不可脱渊;离山则失其威武,脱渊则登时困杀,告父当三思而行。”但郑芝龙不顾郑成功苦谏,仍决定于十一月北上福州降清。临行前,他再次派人到金门,劝郑成功一同降清。郑成功带信给父亲,信中写道:“从来父教子以忠,未闻教子以贰。今吾父不听儿言,倘有不测之祸,儿只有缟素而已。”郑芝龙无奈,只好独自率兵前往福州投降。
郑芝龙在前往清营投降时,深具戒心,为防不测,亲自“挑选好汉盔甲鲜明者五百人随从”。施琅当时已是总兵,年轻力壮,武艺高强,被选为随行人员;作为郑芝龙的心腹大将,施福也随同前往。
顺治三年(1646年)十一月十五日,郑芝龙率领心腹部将五百,分乘五艘战船抵达福州,谒见贝勒博洛。博洛做出一副仰慕已久状,对他大加赞赏,还折箭为誓,许以重用。然好景不长,春梦易醒。欢宴三日之后,博洛忽在半夜传令拔营回京,命郑芝龙随军北上。郑芝龙心知中计,但已是羊入虎口,随身所带士卒又被安置于别营,孤身一人只好听凭博洛摆布了。“神龙失势,与蚯蚓同”,不管郑芝龙在东南海面是多么大的一条巨鲸,一旦离开了战舰精兵,顿时成了失水之鱼。郑芝龙委婉地向博洛求情,表示就他个人而言既然已经归顺朝廷,进京“面圣”正是自己的愿望,不过留在福建沿海的长子和兄弟拥有相当兵力,自己一旦进京,呼应不灵,恐怕海上从此多事。然而,在博洛看来,只要掌握了郑芝龙,郑氏家族必然群龙无首,何况即使为郑芝龙的安全着想,也必会惟清廷之命是听。因此,博洛让郑芝龙当面写了几封信,借以招抚郑氏子弟和部将,随后便挟持着郑芝龙上京去了。可惜郑芝龙商人似的精明,最终落在老谋深算的博洛手中,为史所笑。
在清军的严密监护下,郑芝龙到了北京,虽然清廷授以官职,实际上却如笼中之鸟,被软禁了起来。就是在此情况下,施琅随郑芝龙无可选择地投降了清朝。
郑芝龙于顺治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北上福州降清,十一月三十日清兵攻占安平。江日升的《台湾外纪》描述了清军占领安平后的情景。凶残的清兵在安平烧杀奸淫,安平镇十室九空,鸡犬不宁。郑成功的母亲翁夫人(田川氏)未及逃走,担心受辱,遂切腹自尽。消息传出后,郑成功既愤父亲的降敌,又痛母亲的惨死,国破家亡,遂决意投笔从戎。
1624年出生于日本平户的郑成功原名郑森,系郑芝龙与日本女子翁氏所生。明崇祯三年(1630年)十月,七岁的郑森回到晋江安平,随即“延师授学”,因其聪慧活泼,读书颖悟,才思敏捷,甚得师友喜爱。八岁便通晓四书五经,十岁时就能写八股文。崇祯十七年(1644年),郑森二十一岁,以榜首进南京国子监太学,所著文章立意高远,词藻华丽典雅,并常于学习之余舞剑学射。郑芝龙喜出望外,想利用手中权势为儿子买个状元。郑森知道后又气又羞,对父亲说:“为国为民做事,要靠真正的本领,我不做欺世盗名的事!”在南京,郑森师从儒学大师钱谦益。
反正重归 辅佐郑氏创业投军从戎 追随恩主附清(5)
清顺治二年(南明隆武元年,1645年)八月十四日,郑森在郑芝龙的引荐下朝见了隆武帝。《台湾外纪》中记叙了郑成功初见隆武帝的经过。面对隆武皇帝的问话,郑森引用岳飞的话,应声答道:“文不贪财,武不怕死,江山可保矣。”隆武帝见郑森气宇非凡,言语明朗,甚奇之,对他说:“惜无女配卿,卿当尽忠吾家,无相忘也。”遂赐郑森国姓朱,改名成功,不久又封其为“忠孝伯”,任命为御营中军都督,并赐予尚方宝剑,仪同驸马都尉。从此,世称郑成功为“国姓爷”,时年二十二岁。受此厚待,郑成功内心深感震动,于是以匡复明室为己任,效忠天朝。
郑芝龙降清时,郑成功痛哭劝谏而无果,只得离去,在叔叔郑鸿逵帮助下秘密前往厦门。郑芝龙被胁迫北上后,清军又迫降郑成功。郑成功不肯屈节污名,为明志,他在南安丰州的孔庙,焚烧了象征书生身份的儒衣青巾,并言:“昔为儒子,今为孤臣,向背去留,各行其是,谨谢儒服,惟先师昭鉴之!”长揖而去。1646年(顺治三年)十二月,郑成功率领陈辉、张进、陈霸、洪旭等愿从者九十余人,分乘两艘战舰入海,树起“杀父报国”义旗,招兵买马。不久郑鸿逵、郑彩也各率所部追随郑成功入海抗清。
在明朝,儒家思想的教育尤以忠君为先。郑成功自幼习儒,参加过乡试,进过太学,可以说忠君思想在他的头脑中根深蒂固,隆武帝对他的恩遇更使他感到“粉身难报”,产生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国之心,即使那是萎靡不振的南明小朝廷。因而他不愿与父同行,独自走上了一条布满荆棘的坎坷之路。
关于施琅跟随郑芝龙降清,从他的个性和史料来分析,可以说是命运使然,也可以说是时势弄人。施琅虽然读书不多,但主动降清的可能性不大。事实上,在随郑芝龙降清之前的那段时间,施琅一直在参加抗清斗争。郑芝龙是顺治三年十一月降清的,而顺治二年的七月,施琅还随黄道周赴江西抗清,直到顺治三年五月,施琅仍率兵驻守闽境。不过短短数月间,施琅便随郑芝龙降清了。个中缘由关乎施琅的品行操守,因而引发史家聚讼。
首先,施琅少时受业于私塾,接受儒家思想教育,从小即有忠孝情结,并影响其一生。可以说,成年后的施琅行为的出发点均是基于忠君思想和孝悌观念。郑芝龙乃郑军主帅,施琅作为郑军的一名总兵,随郑芝龙转战各地,在他心目中,听命于郑芝龙乃是其本分。
其次,施琅成长于明末清初动荡时代,政权更迭频繁,先是明朝,之后是李自成的“大顺”政权,明朝灭亡,清军入关,最后是南明小政权。当时的中国局势混乱不堪,社会思想意识形态也较为混乱。他所眼见的只是政权的更迭所导致的战火纷飞,百姓深受其祸。对于年轻的施琅来说,明朝的专制残暴及不断的战祸使他的家庭陷入贫困,在他的思想中既无明朝政权的至上,感情上也未体会到明朝政权的亲切。至于北方的大清,施琅就更无感情可言,他的降清与清廷毫无关系。这个时期的施琅在思想意识中,“忠”即是效命于军队统帅郑芝龙,因而此次降清实为一种无从选择的追随。
第三,当初施琅依其叔施福投于郑芝龙旗下,很快为郑赏识和提拔,施琅得以掌握兵权,有了独立率军作战的机会,以及展示自己军事才能的舞台,地位也得到提高。俗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施琅所受乃知遇之恩,这对素重知恩图报的施琅来说,自是难以割舍。施琅跟随郑芝龙投降清军,以及后来又追随郑成功反清(尽管有诸多原因),都与他对郑氏的报恩之心有很大的关系。
纵观施琅的成长经历、性格以及思想意识的形成,可以肯定地说,当时的施琅并不具备明确的政治理念,心中谈不上国家、民族的概念,也不存在如同前朝旧臣那样的道义和情感负担,更没有也不可能有上升到民族概念的精神追求,朝廷之于他遥远而神圣,不同的朝廷无论从概念上还是从感受上都是大同小异的。
反正重归 辅佐郑氏创业反正重归 辅佐郑氏创业(1)
施琅及八百将士身陷绝境,郑成功救施琅于危难之中,由此改变了命运……施琅追随郑成功转战各地,接连取得军事胜利,郑军力量逐渐强大。施琅献计智取厦门,不仅使郑军有了稳固的后方基地,更为郑氏集团坚持六十余年的抗清斗争奠定了基础。
郑芝龙被裹胁前往北京之时,跟随其一同降清的施福被“题受原爵”,并被授予总督十镇官军的大权,施琅则仍任总兵,表面上颇受重用,但这不过是清政府对归降将士采取的羁縻手段,同时也是利用郑芝龙旧部征剿东南抗清武装的策略而已。
1647年十月,施琅嘱咐施显在家奉养父母,自己则奉命跟随施福、郑芝豹,率兵入粤,持郑芝龙的牌扎,到白沙开展招抚活动。他们在甲子门击溃了“海寇”苏成,招降了明总兵林瑜等人。尔后,施琅又受施福、郑芝豹的派遣,随同广东提督李成栋、监军戚无弼等援剿顺德的海寇,不多时日,施琅就协助李成栋肃清了广东境内的土匪及一些反清武装,控制了整个广东。
此时中国南方的局势十分混乱。隆武政权灭亡后两个月,即顺治三年(1646年)十月初十,朱由榔在广东肇庆就任监国。他生性懦弱,遇事毫无主见,担当中兴大明重任实在是难为他了。朱由榔任监国七日之后,传来赣州失守的消息,顿时惊惶失措,急忙逃往广西梧州。这一举动使永历政权在广东失去了人心,其直接恶果是上演了一出同室操戈的闹剧。十一月初五,唐王朱聿*(左为钅;右为粤)抢在朱由榔之前,在广州正式称帝,改明年号为绍武元年。尽管这个政权在这年十二月即被清军摧毁,其年号从来没有使用过,但在南明史上仍习惯称之为绍武政权。朱由榔等人闻知朱聿*(左为钅;右为粤)登基消息后甚为后悔,又于十一月十二日急忙东返肇庆,于十八日宣布即皇帝位,以明年为“永历”元年。这样,在广东一省之内,同时建立起了两个南明政权,各自拥有抗清武装,并各有拥有追随臣民。然而,两个政权却不顾大敌当前,彼此间为争夺所谓的皇室正统,置国家大局于脑后,原本就不强的抗清力量遂为争夺名号而相互攻讦,乃至兵戎相见:先战于三水,官僚们仍然因袭了过去朝廷内的党争故态,一切都以个人和小集团的利益为中心,尽管有少数正派官僚以民族大义为重,希望共赴国难,挽救危局,但其呼声也湮没在纷争的鸦噪之中。就在绍武政权同永历政权自相残杀之时,清军在佟养甲、李成栋统率下由福建经潮州、惠州向广州急速推进,一路摧枯拉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广州。十二月十五日,仅存月余、其“业绩”就是打了一场争夺帝位内战的绍武政权犹如昙花一现、转瞬覆亡。佟、李占领广州以后,随即挥师向肇庆进发。永历皇帝又故伎重演,仓皇逃至梧州,复又逃至桂林。永历政权自建立之初便处于颠沛流离之中,到1662年,永历帝父子被吴三桂用弓弦绞死,南明最后一个政权结束。这一政权存活了十五、六年之久,反倒是南明小朝廷中气数最长者。
在此期间,郑成功在广东和福建沿海一带坚持与清兵作战,起初跟随他的仅三百余人,粮饷和器械都很缺乏。顺治四年(1647年),郑成功自称“招讨大将军”,在南澳招募军队,筹措粮饷,修船练兵,之后将所招募的数千人带至鼓浪屿进行训练,又派黄恺到安平镇继续筹饷。郑成功广召文武人才,沿海农民、渔民、水手以及不愿随郑芝龙降清的将士悉数投于其麾下。原浙江巡抚卢若腾、进士叶翼云、举人陈鼎等相继而来,郑成功对他们礼敬有加,每遇重大事情均征求其意见,逐渐形成了一个共同决策、联络各地抗清势力和治理地方的文官幕僚班子。同时,郑成功凭借其在隆武政权的地位以及郑芝龙的关系,不断扩大军事实力。不过一年时间,郑成功组建了一支兵卒十万余、战船五百艘的声势浩大的军队。顺治五年(1648年)三月,郑成功攻同安,战于店头山,清守将弃城逃遁。五月攻泉州,围攻了七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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