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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浩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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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璂把烫到的舌头伸出头给他看,“格里(这里)”

    见他的舌尖上果然被烫红了一块,浩祥失笑,逗他说:“这点伤不用涂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好的更快。”

    “什么办法?”永璂少年好奇道。

    “把舌头伸出来,我帮你治。”

    永璂少年果然信以为真,傻乎乎的把舌头伸出来,不料一口就被大灰狼叼走了。

    “禽兽”

    永璂少年被亲了好一会儿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不禁气喘吁吁,眼睛湿漉漉的指责始作俑者。

    “哈哈哈,永璂真可爱。”始作俑者却哈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禽兽’这个词。

    “……”永璂少年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端起早就不烫了的粥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

    两人吃饱喝足,绕着山洞走了几圈消完食后,便抖开被子上床休息了。

    永璂少年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原谅浩祥的,在被子里也用长长的枕头将两人隔开。只不过才睡着没一会儿,枕头就被他拱开,钻到浩祥怀里了。

    “真是只小猪。”

    浩祥点着他秀挺的鼻子,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才搂住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的少年,闭上眼睛安睡。

    山洞外狂风呼啸雪花飘扬,而山洞里却温暖如春,其间有两人幸福的相拥而眠。

    昆仑山上,两人平日最常做的便是打坐修炼,或者浩祥为永璂指点迷津,闲暇时两人便四处寻访美妙绝伦景色,过的好不快活,眨眼间三个月便过去了。

    此期间,永璂的若水诀已经提升至炼气八层了,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而浩祥的修为也提升了不少,他已经在筑基期滞留四年了,这两个月由于昆仑山上灵气充足,他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只差一个契机便能结成金丹了。

    不过浩祥认为贪多嚼不烂,修真不可一蹴而就,三个月的修行已经足够让永璂消化一阵子了。于是两人便没有继续留在昆仑山,而是下山往江南去了。

    ……

    此时已经到了六月,正是仲夏时节。

    夜幕降临,秦淮河上却一扫白日的沉闷,河畔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河中画舫凌波,桨声荡漾,灯影重重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秦淮河与夫子庙一衣带水,由文德桥相连。一边是贡院中聆听夫子教诲的谦谦君子,一边是阁楼红帐里的二八佳人,因了“君子不过桥,过桥非君子”这话,衍生了渡才子过河会佳人的画舫。

    浩祥和永璂不需做那伪君子渡到美人乡,不过也趁兴租了一艘画舫游秦淮。

    “这十里秦淮果真名不虚传,可惜却见识不到当年名满天下秦淮八艳的风采了。”永璂坐在画舫中,望见河岸上人流如织,听着不绝于耳的丝竹之声,不禁感慨道。

    浩祥听了他的感慨,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突然盯着对面的少年似笑非笑道:“你想见识秦淮八艳?”

    永璂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于是连连摇头,“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你不要乱想。”

    “原来如此,若是想见识的话我带你去就是了。虽然才名不能与当时的秦淮八艳相提并论,但是姿容应当不会差多少的。”

    浩祥说完也不待他拒绝,便吩咐船家靠岸。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两个人终于可以秀恩爱了。

 第61章 秦淮河畔

    而今风姿绝色才名远扬的秦淮八艳早已随风而逝;往来游人无不扼腕叹息,恨不能一睹风采。

    虽有遗憾;不过秦淮河畔历来便是文人骚客流连忘返之处;因而使得此处青楼楚馆之中不乏才情兼备、色艺双绝的名妓。

    此时浩祥和永璂两人便身处于这位秦淮名妓沈梦茹的绣楼之中。

    这位沈姑娘的绣楼不仅没有丝毫艳俗的脂粉味;反倒素雅之极。其间只设有一张书案;一张琴桌;一张小几,几上摆着一壶清茶,旁边围着三张绣凳。

    主人还未露面;浩祥和永璂两人便坐在绣凳上;一边品茗,一边打量这位沈姑娘的闺阁。

    闺阁中窗明几净,一两盆兰草点缀于窗台;墙上悬挂着几幅兰花图,其上并无名家落款,仅有一枚‘孟茹君’的印章。

    浩祥笑道:“主人倒是雅致。”

    永璂没想到他不过是随口感叹了一句,浩祥便真带他到人家的绣阁来了,也不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只好苦着脸劝道:“咱们回去吧,来这种地方好奇怪的。”

    浩祥听他这么说,却坐着不动,笑问:“不是你要见识的吗?”

    “不是,我……”

    永璂正坐立不安,这时香闺深处却走来一位绿衫女子,见此他只好噤声。

    来人正是这闺阁主人,沈梦茹,沈姑娘。

    “二位公子久等了。”

    这位沈姑娘眉目清丽,仅略施粉黛,着了一身翠绿裙衫。其容貌虽算不得绝顶,但胜在气质清雅脱俗,确实不愧为秦淮名妓。

    她说话时语调不紧不慢,脸上的笑意既不热络,而又不失和煦,拿捏的恰到好处,举止间从容有度,便与她的闺阁一般,令人一望便生好感。

    浩祥微笑点头致意,永璂则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因此十分腼腆,胡乱的朝她点了点头,便不敢再看。

    沈梦茹盈盈向两人行了一礼,便在琴几上坐下。她年纪不大却自小长于欢场之中,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识过,哪儿还不知道这少年是面皮薄的紧才不敢看她,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倒是他身边那位年长的男子似乎不太寻常。这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长相颇为俊挺,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除了手上戴了一枚玉戒,便没有其他华贵的配饰。但其周身气度却比她所见过的那些达官贵人们更为不凡。

    而真正让她惊讶的,是这男子看她时的眼神。与寻常人见到她时或淫邪或赞叹的眼神不同,他的眼里没有兴起丝毫波澜,仿佛她只是与房里的桌椅摆设一般无二的物件。

    除进来时同她打了一声招呼,这男人便没有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他所有的心神都在那个腼腆少年的身上。

    少年却对此毫无所觉,像是对她房里的地毯有莫大兴趣一般,埋头苦思。

    为免冷场,沈梦茹便开口问:“梦茹所善乃琴艺,不知二位公子要听些什么?”

    “沈姑娘随意即可。”那男子总算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沈梦茹再不会察言观色,也知道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而在乎少年了。

    于是她燃起香炉,将琴放置在琴几上调好了弦,便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不再关心室内的另外两人了。

    沈梦茹的琴声终于将永璂从坐立不安中解救了出来,认真的听了起来。君子六艺也是皇子们的必学科目,永璂的琴技虽然说不上好,但欣赏别人的琴声的能力还是有的。

    沈梦茹奏的是一曲渔樵问答,其琴声悠然自得飘逸洒脱,竟奏出了隐士那种豪放不羁的情状。

    永璂听完,不禁抚掌赞叹,“沈姑娘的琴声飘逸潇洒,其山之巍巍,水之洋洋,绿水青山尽在此曲中,令人听了便心往神驰。”

    沈梦茹见这少年能欣赏她所钟爱的琴声,心中便十分高兴,口中却推辞道:“公子谬赞,梦茹愧不敢当。”

    有了琴这个话题,永璂便不再尴尬,兴致勃勃的问沈梦茹:“你是和谁学的琴?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琴声。”

    沈梦茹是好琴之人,在这个话题上自然和永璂谈的投机。

    看着与沈梦茹言笑晏晏的永璂,浩祥的目光不禁暗了暗,然而他却没有立时出言打断,只微笑着坐在他身边,偶尔递上一杯茶水给他润喉。直到两人说尽兴了,才提出告辞。

    沈梦茹这才惊觉夜已深了,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不禁自嘲一笑,原来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两人哪一个都不简单啊。

    ……

    两人出了沈梦茹的绣楼,走向彻夜灯火通明的秦淮河畔,他们的夜宿之处是河中的画舫。

    “怎么样?尽兴了吗?”

    浩祥牵着少年的手,侧头问。

    永璂见他的唇角在灯光下微微抿紧,心中暗自得意,不禁狡黠的笑道:“自然尽兴。怎么,你不高兴了?”

    浩祥没有回答,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只是脚步加快了几分。

    “我事先说要走的,是你不肯,可怪不得我哦。”永璂少年不怕死的继续刺激他。

    浩祥仍然不说话。

    绣楼离秦淮河畔很近,没几步便到了,浩祥在河岸边找到了他们的画舫,带着永璂回到画舫上。

    浩祥付了船资给艄公,便让艄公上岸,自己将画舫划到河中央去了。

    两人租的这艘虽然没有宴饮的画舫那么大,却也足够在其中设一张矮榻,放下四周的竹帘,在仲夏的夜晚,听着橹声蛙鸣入睡,是件十分惬意的事。

    然而刚才还在不遗余力的刺激浩祥的某人,此时已经没有那份惬意的心情了。

    “你你你……是你非要去见识什么秦淮名妓的,我都说了只是一时感慨,谁让你要当真么?”

    永璂少年此时被压在矮榻上,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挥动着手脚拼命挣扎。

    浩祥压着他,用脚锁住他乱蹬个不停的脚,一只手扣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捏着他的下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笑道:“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虽然知道是你故意做给我看的,不过看到你和别人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果然还是会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的,你得补偿我。”

    永璂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带他去见识秦淮名妓什么的根本是这人给他设的陷阱,今天若是他不主动跟那位沈姑娘攀谈,那现在不高兴的就是他了。这人一肚子坏水,如今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就说怎么好端端的非要拉他去那种地方。

    “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永璂决定先看看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十二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可以做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来了,不如就用这里补偿我,如何?”

    浩祥有些激动,在昆仑山上因为要修炼,这件事便一直拖到了现在。他渴望这个少年,想要占据他全部的身心,如今少年终于长大了,他总算能一尝夙愿。

    永璂感觉浩祥的手已经摸到他身后了,不禁扭动着挣扎了起来,“不要,好痛,换别的!”

    原来他打的是这种主意!

    浩祥听了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取笑道:“上次还叫我不要忍的是哪个?(见第五十章)”

    永璂闭紧了眼睛,耍赖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呵”浩祥被他耍赖的样子逗笑了,不过却不容他逃避,他已经忍了太久了,“我轻点,不会让你痛的,嗯?”

    永璂闻言睁开一只眼睛,对他的话表示非常怀疑:“骗人,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的。”

    浩祥听了戏谑道:“哦?哪本书?我怎么不知道?”

    “……”永璂少年立刻闭嘴,那种书真是羞死人了,他才不会说。

    “不要怕,我不会弄伤你的。”浩祥把压倒在榻上的少年抱起来,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从戒指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我特地准备了药,保证不会痛的,你试试?”某人像只引诱小动物上套的大灰狼。

    虽然永璂还是怕痛,但眼前这个人确实忍的好辛苦,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燥热。想到上次在慈宁宫浩祥生生压下**的场景,永璂有些心疼他,于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那你要轻轻的,不能弄疼我,不然再也不让……”

    “知道了,我的小唠叨。”浩祥赶紧以吻封住他的嘴巴,再说下去天都亮了。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匆匆三年又过去。

    熙越也长到十一岁,不再是以前那个偶尔假装撒娇,耍耍脾气的孩子模样了。

    “宁香,最近有什么重要的节日吗?宫里怎么到处都张灯结彩的?我看大家都忙得恨不得多长两只手。”熙越奇怪的问道。

    “殿下,您就别开玩笑了,这哪儿是有什么节日啊?是皇上的三十岁寿辰要到了,各国使臣都要进宫来贺寿,大家正忙着准备寿宴呢。”宁香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熙越恍然大悟。

    “对了,殿下,您也得赶紧准备一下献给皇上的寿礼了,不然就来不及了。”宁香急切地说道,“需要奴婢为您准备吗?”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去忙吧。”熙越忙摆手,说道。

    “那奴婢先下去了。”

    “嗯。”

    这未成年的皇子献的寿礼名义上是皇子献的,但由于未成年的皇子还未出宫建府,并没有什么能力准备寿礼,所以这寿礼实际上一贯由各位皇子的母妃准备。熙越的寿礼本该由景妃准备,但是景妃这些年对熙越逐渐不再抱有希望,所以这寿礼当然不会准备。景妃不准备,熙越却不行,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渊帝在各国使臣面前丢脸,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可是该送什么好呢?这礼要是轻了就显得不尊敬,要是重了也不好,最近纪云天的生意要扩张,凤阁的资金有点紧张,咱不能为了他渊帝过回生日就弄得倾家荡产,到头来人家指不定还不稀罕呢。人都说二皇子除了一手字写的不错,啥也拿不出手,那咱就送幅字好了。

    日子快得像离弦的箭,转眼就到了渊帝的寿辰。

    一大早宁香就把熙越叫起来,服侍他换上带着喜气的皇子服,又准备好早膳,当熙越在用膳时,她又将熙越准备的字小心地放进紫檀木的盒子里。

    看着宁香如穿花蝴蝶般忙碌的身影,熙越不禁开口道:“宁香,时间还早,你先歇会儿吧,不着急的。”

    “奴婢不累,殿下一会儿入场得分好先后,迟了就不好了。”宁香提醒道。

    “我知道的。”熙越点头说道,“宁香,再过段时间我就送你出宫吧。”

    “嘭”的一声,宁香手中的紫檀木盒掉落在地,宁香一时愣住,但又立即跪倒在地,“为什么?是奴婢做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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