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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中国昆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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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 “ 新娘 ” ,多数昆虫是呵护倍至的。雄性的鹿蛾会给雌蛾披上一件特殊的“婚纱”——它分泌的毒液。它们常常寻找一些有毒植物例如夹竹桃、茴香之类,从其裂口吸取有毒的生物碱。这种毒素会在几个小时内传遍它全身的各个部位,并且长期贮藏在腹部的腺体内,使斗胆品尝它的蜘蛛或其它捕食者感到痛苦。当它与雌蛾交配时,它摩擦雌性,腹部袋中的生物碱顺着毛茸茸的腹部鳞毛纤维滴下来,涂抹在了雌蛾身上,雌蛾也因此受到了保护。 科学家们将一批与吸取过生物碱的雄蛾交配过的雌蛾,和没有与这类雄蛾交配过的雌蛾,以及处女雌蛾一起,放在有蜘蛛的笼子里。几天后,几乎所有没有生物碱的雄蛾的配偶以及处女雌蛾都被吃掉了。只有带毒雄蛾的配偶幸运地留了下来了 —— 蜘蛛只是轻轻接触了一下,然后就放了它们。一位同行在研究鹿蛾的论文中调侃道:“很明显,雄性在保护他的投资。 ” 他接着补充介绍说: “ 雌性选择可以保护她的雄性进行交配。 ” 从带毒雄蛾更受雌性的青睐看来,昆虫的婚姻行为也与我们人类一样,并不是鲜花加上巧克力或者甜言蜜语就可以讨得欢心。有心计的“朱丽叶”们更乐于选择能为她带来安全感的“罗密欧”。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古怪的求爱工具
阳长臂金龟:如此长的手臂,惟一的作用却仅仅是搂住新娘。 争斗中的深山锹甲 ( 雄 )、深山锹甲格斗 :深山锹甲巨大双腭的最大用处,就是为争风吃醋打架,失败者往往会被掀翻在地。 争斗中的深山锹甲 ( 雄 )、深山锹甲格斗 :深山锹甲巨大双腭的最大用处,就是为争风吃醋打架,失败者往往会被掀翻在地。 (左上图) 菱斑瓢虫 :雌菱斑瓢虫背甲上的小凹,是为了方便爱人的拥抱。(左下图) 金翅溪蟌交配 :金翅溪蟌的交配像是在表演杂技。 (右图) 雄虫为了求爱,发展出了大量看上去十分古怪的工具。这些工具花样翻新,多得几乎没有穷尽,目的却只有一个——为了使新郎可以紧紧地抱住新娘。看来这样一个好像是无关紧要的动作,对于昆虫一定是很重要的,否则就无法解释它们竟然会制造出这么多让人眼花缭乱的工具。雄蜻蜓在自己的尾巴尖上装上了一个钳子般的结构,目的无非是为了把新娘的脖子搂住不放。雄甲虫的腿上配备有圆而扁平的吸盘,好让它在求爱时把雌甲虫滑溜溜的身体吸住。而雌甲虫为了情郎能够抱住自己不至于滑脱,则在甲鞘上配备几条深沟,或长出一层浓浓的细毛,方便对方的拥抱。不少雄金龟子为了一把抱住爱侣,前脚变得很长,并且长满浓密的细毛,弯曲成弓形。长臂金龟的前腿长得太没有节制了,甚至超过了爱侣的体长,除了可以非常热情地,用弯曲的长腿绕着爱侣的身体把它整个抱住外,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腿还会有其它什么用途。雌性长臂金龟的脚都很正常,但背却显得很粗糙,鞘翅表面布满细小的、由凹槽构成的圆点,活像一个粗眼的筛子,用途自然是也很明显的。 除了腿,发达的颚有时候也被用来满足这个目的。东方巨齿蛉的雄性具有一对大得出奇的、弯弯的颚,比雌性的要长好几倍,而且颚的表面没有锯齿。显然,它打算在使用大颚来捉住新娘的时候,不至于伤害到对方。 雄锹甲的大颚也比雌性大得多,用法也相同,但多数情况下是用来互相打架。我不只一次见到两只雄锹甲为一只雌锹甲而战,而雌锹甲呢,就在旁边袖手旁观,仿佛面前发生的一切与它无关。雄锹甲们用带齿的大颚相互攻击,看去显然是怒气冲冲。最后的结果一般是体型较小的一只败下阵来溜走。 在饲养中,我发现雄锹甲们从蛹里脱颖而出要比雌性早半个月左右,因此,雌锹甲刚出世,往往就可以看到好几只雄锹甲为了它进行野蛮的格斗。锹甲的勇敢和凶猛像许多高等动物一样,如果你试图用手捉住它们,它们就会像螃蟹一样把你的手指钳住,那让你感觉非常疼痛,甚至会被夹出血来。 这种危险的工具有时候会致对手于死地,我今年饲养的一群黑扁锹甲就因为这种野蛮的格斗损失了 70% 的雄性。胜利者的奖赏则是接管所有的雌锹甲。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新郎的盛装
许多昆虫的雄性都热衷于打扮自己,这当然是为了引起异性的注意。在雄性凤蝶科蝴蝶的后翅内侧边缘,往往有一缕缕的细毛,或在翅膀上有一块绒质区域,这是由鳞片化成的性标。在我看来性标并不漂亮,但显然雌蝶是喜欢的,因为雄蝶用它来向雌蝶炫耀时,雌蝶的反应非同一般。而另一些雄蝶翅膀上具有非常艳丽的金属光泽,这在我眼里也同样明艳诱人。
就独角仙、五角犀金龟、犀角蜣螂等种类众多的甲虫而言,雄性头上都有雄鹿或犀牛般的大角,看上去威武雄壮。但这些角往往过于弯曲,而且并不锋利,似乎不太适合用于自卫。我观察过很多标本,每一只角都是那么光洁,几乎没有任何磨损过的痕迹,可见这些角并不被用来进行什么劳动,比如挖筑巢穴之类。因此比较显而易见的猜测是,这种角既不是用来战斗,也不是用来劳动,而是作装饰品向爱人炫耀的。
半翅目的各种蝽的雄虫都是有翅膀的,而许多雌虫则没有。两性之间在颜色和体型上相差也很大,雄性身上的触角、腿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往往有奇形怪状的突起,我估计多半是作为装饰用的。
蜻蜓也是这样。大蜓科的一些种类,例如伟碧蜓,在刚从蛹中出来的时候,两性在颜色上完全一样,但不久以后由于体内渗出一种油质,雄蜻蜓的身体变得具有光泽,而雌蜻蜓却明显比较黯淡。蜻科蜻蜓或色蟌科各种豆娘的雄性,身上几乎都具有红、蓝、黄等鲜艳的颜色,身体表面还能折射出金属光泽,而雌性的外表总是很朴素。雄蜻蜓鲜艳的颜色对雌性具有的吸引力因种类而不同,每种蜻蜓的雌性似乎只为雄性特定的颜色所吸引。夏天,我时常见到雄性是蓝色的几种豆娘的雌性成群地停留在水面漂浮的蓝色废塑料袋上面。
玫瑰蜻则为明艳的红色所吸引。显然,在它们眼里,雄性的颜色是最漂亮的色彩。
在大多数情况下,昆虫中的雄性总是千方百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和我们人类的“女为悦己者容”恐怕恰巧相反。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缠绵悱恻的爱情
蝴蝶双飞常常被人们视为浪漫爱情的像征,民间关于“梁祝化蝶”的故事便是由此而产生的。但事实上的情况却不一定,某些蝴蝶长时间的双飞恰恰是“爱情破裂”的表现。不过,它们的求爱方式有时的确非常浪漫。多数种类的蝴蝶在交配前,都要履行一些独特的仪式,有时是一段求爱舞蹈,有时是一些亲密动作,有时是一番求爱追逐。 比如说在林间,雄蝶们似乎在漫无目的地翻飞,然而事实上它们在四处寻找配偶。雌蝶散发出特殊的性激素,雄蝶用它那灵敏的触觉嗅出后,马上寻味追上去,在雌蝶周围跳着特殊的舞蹈。经过几分钟到半小时左右的相互了解,当对方完全接受自己时才会交配。这段时间里,挑剔的雌蝶将对求爱者严加审查,仔细选择,不中意的决不接受。交配过程长达几个小时,这时候雌蝶更加占据了主动,它可以拖着雄蝶,带着它到处活动,而陷入陶醉中的雄蝶任凭它摆布,就算我伸手把雌蝶抓住,它也不愿意分开。 而雌蝶交配后,也一般不愿意再搭理其它求爱者。如果后来的雄蝶死皮赖脸地纠缠,雌蝶会转身飞走。而不明原因的求爱者经常穷追不舍,死皮赖脸地纠缠不休这就上演了一幕长时间的雌跑雄追,看上去难舍难分、缠绵悱恻的“蝶双飞”。 这与人们往往把双飞当作爱情坚贞象征的例子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双飞恰恰是它们“求爱未遂”或“爱情破裂”的表现。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成长中的美丽——“毛毛虫”的奇迹
可别恼,它其实一点儿也不愿意主动攻击你,这条可怜的虫子此时也许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正急急忙忙向树梢逃去。对于一条既无翅膀也无长腿的毛毛虫,它身上的刺只不过是惟一可自卫的武器而已。
亿万年前,最初的毛毛虫长大后还是毛毛虫,蝴蝶小时候就已经是蝴蝶了,
无数次的生命碰撞中,只需要一次偶然的火花,就可能出现奇迹。
那些躲藏在枝叶间,平时很难引起我们注意的毛毛虫,同样具有斑斓的色彩和奇特的外形。
既然有了自卫的武器,当然用不着再将自己小心隐藏起来了。相反,还得早一些提醒天敌一一我有毒,别碰我!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突然恶狠狠地盯着你,惊谔中你不知道究竟遇到了什么怪物,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其实这只貌似凶恶的太空异形般的怪物不过是一条肉虫罢了。
古怪的形状有时同样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恐吓效果。
只有亲自到野外,才能有机会观赏到这些毛毛虫们所创造出的奇迹。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成长的涅磐——蝶与蛾的蜕变
蝶与蛾短暂的一生相对于广漠的宇宙时空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当它们在苍穹中幸福而寂寞地作最后的飞翔时,轻盈的身影是那样的凄美。因为它们一生当中,必须要度过许多次非常痛苦的,就像在经历死亡的蜕皮过程,才能够以带翅膀的华丽精灵形式存在。
雌蝶似乎还不满足只拥有一套晚礼服,它们还有太多的色彩型,毫不厌烦地将那些色斑进行大小、浓淡、数量上的变幻,甚至穿上与雄蝶一样的燕尾服!
如此惊人的成长速率只要和我们人类婴儿做一个比较,即可知幼虫是多么有效率的“摄食机器”——一个三公斤的婴儿在长大后成为了近十吨重的巨人!
正在蜕皮的幼虫一阵阵地痉挛着,仿佛正经历着涅盘般的疼痛。但它必须努力出来了,哪怕只剩最后一点力气。最后,我终于看见它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挣,那张旧皮永远地离它而去了。
最终,当它们蜕去最后一层旧皮时,身体上的图案竟在美丽中略显狰狞。
因为蛹让人联想到一个被严密包裹保护的婴儿,所以蛹在拉丁文中意思是“洋娃娃”。
静止不动的蛹期成为了介于会爬行的幼虫期和会飞翔的成虫期之间的神秘黑洞期,所有这些转化的过程都是在蛹体内静悄悄地进行,从外表安静的蛹却一点儿也看不见这场巨变。
我常常会打开玻璃笼盖,释放它们。急不可待的生命就在那个瞬间奋力飞了出去,飞出了我为它们制造的“世界”。
一只鳞翅目昆虫如果能活到人类的平均寿命80岁的话,在70岁以前它可能都还是一个孩子,而一过70岁生日,它就摇身一变成为了成年人。
一生的等待,一生的希冀,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才会变成至极美丽的精灵,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虽然辉煌而美丽,但却是短暂的,这是件多么残忍和令人绝望的事啊!
一生的等待,一生的希冀,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才会变成至极美丽的精灵,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虽然辉煌而美丽,但却是短暂的,这是件多么残忍和令人绝望的事啊!
它们逝去的生命和枯叶、落花一起随风飘飞,纷纷扬扬。而它们的后代却已经开始重复它们的命运,一代代永不停息……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没有蓝图的构建——昆虫的建筑艺术
人类必须经过一个精心的设计过程,才能诞生出这样的建筑,而对于这些头脑简单的“低等动物”,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忙忙碌碌的昆虫建设者头脑里没有任何事先的设计方案,甚至庞大的蜂群或蚁群里也不存在哪怕一位建筑设计师,更没有什么建筑规划,在每个昆虫建设者的头脑中,只有本能指挥着它们。
这些我们看上去有条不紊的工作,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计划,这真是一件让我感觉匪夷所思,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对自认为聪明的我们人类来说,却无法制造出比昆虫更高明的建筑机械。
“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生活方式对于我们人类也许是不值一提的。但在缺乏合作精神的昆虫家庭里,应该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
如果把雄蜣螂捉走,雌蜣螂竟然会伤心地放下一切工作,在原来的地方等待情郎,直到她死亡。这份感情让我震惊。
在地下建筑家园需要花费的力气和工作的难度都比地面更大,就象同样一栋大楼相同面积的地下室造价往往要高于地面部分一样。这些娇弱的幼虫们是如何完成的呢?
四川民间因此送了它们一个调侃的别名——吊死鬼。
本能仍然指挥着它们完成一座座超越我们想象的建筑,这些建筑可能在地下,可能在空中,也可能在水底。
被忽略的王国——昆虫社会的透视眼花缭乱的骗术——昆虫的模仿秀
这群高明的骗子叫食蚜蝇,它们与蜜蜂可扯不上多少亲戚关系,倒是与苍蝇、蚊子是一家,
一个尖尖地,长着一对触角的小脑袋从叶缘露了出来——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枯叶蝶!它外表的确太象一片枯叶了,不仅形状、色彩,连叶脉和叶面菌班、腐洞的纹理都模仿得维妙维肖。
它们的翅膀、身躯以及肢脚看上去与草叶和绿茎是那样的相似,甚至在微风吹过的时候,它们还会配合风中摇摆的叶片,轻轻地摆动着身体,
只要能生存,“丑”一点又何妨。
它们把自己整个打扮成了猫头鹰的头部,连羽毛的花纹也细细地“描绘”在了翅膀上。
除了蛇和猫头鹰,各种有毒的昆虫也都可以成为模仿对象。
模仿各种小动物是可以让人理解的。可有一种蝉竟然模仿起了短吻鳄鱼!
模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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