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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中国昆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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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蛇和猫头鹰,各种有毒的昆虫也都可以成为模仿对象。
模仿各种小动物是可以让人理解的。可有一种蝉竟然模仿起了短吻鳄鱼!
模仿自己,听起来似乎有点滑稽,但一些昆虫的确是在模仿自己。
昆虫那些简单的由神经节或小小的“大脑”所组成的神经系统其实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去模仿什么,只是被动地在接受选择。
当我们在惊叹“造物主”的神奇之时,可曾想到,这是一幕幕永无休止的残酷的生存竞争的结果。芸芸众生都在物竟天择,适者生存。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千年陈冤——苍蝇的误解
第五章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
我们既然和这些小东西共同拥有着城市,想视而不见地躲开它们显然不行;惟一诀窍是我们必须学会与它们一起生活,因为我们是无法消灭它们的。
其实我们过去完全错误估计了形势,应该约束种种不良行为的是我们自己。如果人类明天就消失,昆虫反而会生活得更好,地球会逐步恢复数千年前的丰盛和生机。但是如果昆虫消失,人类却有可能在几个月内灭亡。
实际上是我们需要昆虫,而昆虫并不需要我们。如果从昆虫的角度看,我们不过是强占了它们的地盘生活罢了。换句话说,昆虫原本是地球上的房东,我们是房客。但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房客总把自己臆想成为主人,反而打算把真正的主人扫地出门。
千年陈冤——苍蝇的误解
我们往往喜欢尽量不露痕迹地遮掩各种我们不愿意暴露的腐烂和肮脏,不知趣的苍蝇却总是善于发现这些不洁“……嗡嗡嗡,我来揭示事实真相 ……”
无论在哪个国家,苍蝇都是最招人厌恶的家伙。在我们的印象中,它们令人厌烦地嗡嗡飞舞,传播病菌,即使远远见到也烦心。要是它们冒失地停在了我们旁边,除了驱赶外,我们只会想快点找到苍蝇拍,给它们来个迎头痛击。
迪斯尼动画片里的苍蝇造型,总是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墨镜、套着黑黝黝的皮夹克。这大约代表着它们乌黑的翅膀、奇大的复眼和黑褐色的身躯。在这些动画片里,它们是一些喜欢在背后捣乱骚扰,却不敢公然对抗的胆小鬼。在正面角色面前,它们总喜欢无端挑衅,将人惹恼,却又因为害怕责罚,一发觉不对头马上开溜,逃之夭夭。但风头过了之后,只要还没有被打死,它们又继续嗡嗡招摇了——一副讨厌又滑稽的小丑嘴脸。而在那部叫做《苍蝇》的科幻电影里,苍蝇更让人厌烦到了恐惧——一个科学家作瞬间传递物质的实验,因为一只苍蝇混入实验设备,他出来时变成了半人半蝇的怪物。他无法面对现实,终于自杀了。剩下几只蝇足在那里抽搐……在前苏联作家戈尔丁的小说《蝇王》中,苍蝇也被用来比喻最邪恶的人性。其实,无论在那个民族的文化里,苍蝇都是这幅招人讨厌的德性。它们追腥逐臭,制造麻烦,同时又胆小如鼠,而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招人讨厌。
这一切印象的来源完全归罪于它们古怪的爱好和习惯——总是停留在肮脏的牲畜身上、腐烂的尸体旁边,守候着臭烘烘的粪便或乱七八糟的垃圾。它们那龌龊的沾满粪秽的手脚,刚刚还在腐尸和排泄物上爬行,突然又来到了我们的锅碗或食品上。它们到处飞舞,到处停留,还时不时地用肮脏的爪子在身上这儿擦擦,那儿搓搓,散播下各种各样的病菌。人类历史上让人恐怖的霍乱、伤寒、痢疾等传染病都与它们有缘。因此我们给它们冠上了另一个响亮的名字──害虫!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可恶的一小撮
在分类学上,这些声名狼藉的家伙与蚊子一样属于双翅目。双翅目昆虫已知有85000多种,包括苍蝇、蚊子、牛虻及与它们外表类似的族类。它们看上去差不多全都令人不悦——身上多半有毛,头上有一对大大的复眼和三只单眼,颈却很细,脚上还有钩爪。
根据文献记载,在历史上它们给我们制造过很多麻烦,造成过很大的损害,有时甚至是致命的。即使根本没有害处的种类,在我们眼里也是讨厌的骚扰者,让我们感觉不悦。
双翅目中的短角亚目,就是我们一般提到的各种“蝇类”,有的专家也把各种虻算作它们的类群。这些昆虫在世界上分布极广,几乎无处不在。它们的食物范围也极广,从粪汁、尸液到活昆虫、菌类、人畜血液等,几乎所有具有液体的食物,都可以被它们那或刺吸或舐吸的口器吸下肚去。
某些种类的苍蝇还会传播致命的疾病,在非洲的维多利亚湖地区,曾经流行过一种可怕的“嗜睡症”。患者先是全身发热,然后昏睡不醒,最后在极度衰竭中死亡。这种广泛流行、传染极其速度的疾病,曾夺去过上百万人的生命。它的主要传播者便是一种舌蝇。舌蝇身体里寄生着一种微小的原生动物——锥虫。锥虫外形像叶片,身体非常小,长度只有约15~25微米。它既可以寄生在舌蝇身体里,也可以通过舌蝇叮咬人,进入人的血液中。血液中的锥虫会继续生长,并且沿着血液循环途径侵入人类的大脑和脊髓,使人整天感觉昏昏欲睡,最后因为各种器官衰竭而死亡。
舌蝇看起来简直十恶不赦,但与另外一些在世界各地传播各种疾病的蝇比起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牛虻、厩蝇虽然一般不叮咬人,但却是各种牲畜的大敌。雌牛虻嘴上有很强壮的。短剑一般的刺,能刺破牛马的厚皮吸血。虽然它们每次吸血不过几分钟,但留下的伤口还会继续流血不止。据统计,虻类每一次咬伤会使牲畜失血40到200毫克。而且,它们会传播马、牛和骆驼的各种疾病,例如炭疽、伊氏锥虫病、拉伦斯热等,使它们消瘦、发热甚至死亡。
一些蝇的幼虫,会寄生在脊椎动物体内,例如一种胃蝇的幼虫,就专门寄生在草食动物的胃中。它们常常在牛马的嘴边飞舞,把卵产在它们的嘴唇上,好让这些可怜的动物一不小心就把它们的坏种子吃下肚去。
另一种罕见的肠蝇,其幼虫甚至寄生在我们人类的肠中,儿童是它们最重要的受害者。
更可恶的是一种稀少的眼蝇,会趁人不注意突然扑向人的眼睛,并且在飞扑向人眼的一刹那,将自己的卵产在人的眼帘中,它的幼虫居然就堂而皇之地在人的眼睛里寄生了。
大兴安岭林区,还有一种凶猛的虻。夏天,当我们在森林里行走时,它们会对我们颈部之类露出的柔软部分发动袭击,啄取一块皮肉后逃走。
一些特殊的蝇类传播的疾病更是不少,野兔热、丝虫病,脱拉病、睡眠病、拿干拿病、苏阿鲁病、媾疫病、大脑炎、小泡炎等等,都是它们的杰作。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无心的帮凶
不过,苍蝇们在干出种种坏事时其实并非故意。
舌蝇同样是锥虫的受害者,它们也被锥虫寄生。以我们常见的舌蝇为例,它们原本的职业是大自然中各种粪便、动植物遗体的分解者,搬演着不可或缺的清道夫角色。但由于身上长着许多短毛,在各种肮脏环境中工作时,难免带上一些脏东西。当它们禁不住美味的诱惑,又落在我们的食品上时,自然会携来众多细菌,从而传播了疾病。这好比一位勤劳的清洁工,刚刚完成工作,没有换衣服就闯入饭馆,我们只应该责怪他的冒失,但却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地打死他一样。
有时候,人类自己的行为往往比苍蝇更可恶。上世纪60年代,有一个邻国为了破坏我国的经济,曾经把大批患有传染性贫血病的马群集中到我国边境上。这是由一种过滤性病毒引起的马传染病,通过各种吸血虻类传播给健康的马匹,在世界很多地区都暴发过,会造成马群大量死亡。几个月后就使我国靠近他们边境地区的马匹死亡大半。二战时期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也用苍蝇来传播过霍乱。
看来,除了个别罕见的种类,多数苍蝇干下的坏事并非出于本意,只是由于它们的不良习惯造成的罢了,倒是对它们这些不良习惯的利用者更加可恶。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不可缺少的伙伴
其实,苍蝇并非只给我们制造麻烦。夏天大家都喜爱吃香甜的芒果,但如果没有一种平时被我们讨厌的丽蝇,主动担任给芒果授粉的角色,没有花蜜和香气来吸引蜜蜂传递花粉的芒果,将在青色的幼果阶段便萎缩脱落。而且在丽蝇数量不多的情况下,芒果也会因为受粉不全而无法长得饱满。
所以果农们在芒果开花期间,争相在树下堆放农家肥和新鲜猪、牛粪等吸引丽蝇等各种苍蝇,甚至以臭鱼饲养苍蝇。台湾一些大的芒果种植园,为了避免腐烂的苍蝇食物臭气冲天,又研发出了干净的苍蝇食物配方,把黄豆粉和鱼粉按一定比例混合,让苍蝇产卵繁殖。苍蝇终于摇身一变成为人们欢迎的客人。
苍蝇对许多刑事案件的侦破其实也有相当大的功劳。每一只蝇的一生,都要经过完全变态的过程。先是以那看不出头尾和肢体、仿佛一团白花花的嫩肉般,被我们统称为蛆的幼虫形态,生活在水中、叶片表皮下、其它生物体内、腐烂的生物遗体、遗弃物或其它潮湿地方,再经过蛹的阶段才变为身体粗短、只有一对翅膀的成虫。刑事案件中弃尸的场所,往往停满了苍蝇,它们是被血腥和尸体腐烂的味道吸引来的。专业侦破人员会将苍蝇或蛆带回去,进行鉴定,看苍蝇发育到当时的状态需要几天,据此推算出发案时间。苍蝇居然成为了破案的关键。
间谍战中,苍蝇还可以从事窃听活动。美国中央情报局60年代就曾用苍蝇进行谍报活动。他们把一种超微型的窃听装置粘在苍蝇背上,由苍蝇带进戒备森严的办公室,去执行窃听任务。在这些从事间谍工作的苍蝇出发之前,会让它们吸入能在半小时后发作的毒气,苍蝇到达窃听位置后,会很快毒发身亡,跌落地面,它携带的窃听装置就开始发挥效果了。前苏联的克格勃也以牙还牙,使用过“谍报苍蝇”潜入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的办公室。如果不是美国人在例行无线电监听时发现异常的话,这些身材最小的间谍会在他们眼皮底下顺利工作几周时间。
爱恨交织的生灵——人与昆虫的反思逃脱大师
尽管苍蝇只顾着自取其所需,懒得理会自己的行为是会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但我们在发现它们时,总是一付替天行道、神气凛然的模样——只要闻其声,见其影,立即动用苍蝇拍追打,除之而后快。可是要打到它们并非易事。
从苍蝇本身来看,无论你对它们感受如何,它们的确有些特别的生存本事。惊人的数据可以证明这些:一些蝇的尾尖可以进行几乎180度的旋转,可以在飞行过程中交配。这个功能最明显的好处就是,避免停下来交配时被形形色色的天敌甚至我们的苍蝇拍攻击。
如果一对苍蝇繁殖的后代都能够存活,4代后它就会有12500000个子孙,一年后,所有这些苍蝇后代的体积将与地球相等!所以它们根本不用担心被我们赶尽杀绝。
苍蝇飞行时,每秒种振荡翅膀200次,相当于震动翅膀最快的鸟儿——蜂鸟的3倍。
苍蝇身上许多神经都与复眼直接相连,甚至它们的大脑神经细胞也几乎全部参与了视觉活动。苍蝇的复眼是由4000只小眼组成,它们的眼睛观察物体远比我们仔细和全面。
蝇眼的功能可不是摆设,它们能看清几乎360度范围内的物体,还可以轻易分辨出每秒200次以上的光线明暗交替,而我们的眼睛只能区别24次。每秒钟闪烁60次的日光灯,我们根本无法察觉,苍蝇却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出来。如果苍蝇和我们一起看电影的话,它们见到的只不过是一幅幅静止的照片而已。我们挥舞苍蝇拍的动作,在它们眼里简直就是慢动作电影,被打到的苍蝇恐怕全是些过于粗心的家伙。
美国人根据蝇眼原理发明的“蝇眼”航空照相机,一次能拍摄1000多张高清晰照片。天文学上另一种称为“蝇眼”的光学仪器,它的多镜面光学系统也是根据苍蝇复眼结构设计的。它是一种在无月光的夜晚也能够探测到空气簇射光线的仪器。
根据这些数据,我们完全可以推想出苍蝇的反应是多么敏捷。苍蝇还能用脚去尝味道,用触角去闻气味,用腹部两边的气孔呼吸……
我们可能觉得,苍蝇只有一对不大的翅膀,而且身体又粗又短,飞行起来一定不容易保持平衡。可它们却有自己的办法。
苍蝇的后翅演变成了一对哑铃状的小棒,这是它们的特别感觉器官,叫做平衡棒也叫作楫翅。这对短短的小棒顶端那哑铃状的结,相当于一片完整翅膀的重量。苍蝇在空中飞行时,这对小棒会以每秒钟330次的频率,非常迅速地振动,一旦身体失去平衡,比较重的棒顶端有保持原位置的倾向。棒基部的神经感受到扭动,便把这个信息传达到神经中枢,使中枢觉察到不平衡,立即自动纠正飞行姿势。后翅的这种特殊变化,使苍蝇能够只用两片翅膀在空中灵活迅速地飞行,而不会失去平衡。再加上胸部发达的肌肉,使苍蝇飞行速度高达每小时20多公里,并可以一口气能飞行好几个小时。
苍蝇在急速飞行的时候,还能够根据具体情况,在三万分之一秒内改变方向,做出垂直升降、悬停空中、急速调头等种种特技动作,躲避来自任何方向的突然袭击。难怪美国加州大学一位教授说:“苍蝇是动物世界中的喷气式战斗机。”
航空专家们根据苍蝇平衡棒的原理,研制出了一种叫“振动陀螺仪”的导航仪器,已经广泛应用在火箭和飞机上。它能自动纠正倾斜或偏离航向的动作,但可惜的是,它的灵敏度只有苍蝇平衡棒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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