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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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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信?”娜美站起来蹬着腿,“只要她撑过48小时,再抓她就难了。每次去应付律师和检方的可是我!”
“谨慎的人总是会比别人想得多,我们要给她一种我们游刃有余的感觉。”索隆放下指甲油,笑出了声,“‘他们为什么不急着审我?他们掌握了什么?我到底遗漏了什么?’嗯,总之就是要给她这种感觉。”
“原来如此……”佛兰克笑着点着头,“先要造成她精神紧张。”
“该怎么说呢,头儿……”娜美楞楞的看着上司,“你真奸诈……”
“唔,没办法。”索隆上下打量着娜美,严肃的说,“那个女人不仅身体比你柔软,脑子也比你好用很多,至少她是个理性思维的好手。不像你,只会想要怎么做,而不去想想为什么要那样做。”说完,他咧开嘴笑了一下。
“……啊,娜美,走吧,我们去申请逮捕令吧。”佛兰克马上拉住一脸愤怒的娜美往外拖,“头儿,我们走了。”
“嗯,去吧。”索隆目送着他们离开,捂着脸大笑了起来。
“……我要杀了他。”娜美听着门里传来的笑声,铁青着脸,愤愤的挣开佛兰克的手,“太过分了!”
佛兰克笑着皱起眉:“你在生什么气?他说得没错啊,你只知道生气,为什么不想想生气的原因?”娜美停下脚步,抿着嘴凶狠的瞪着佛兰克。
“我说娜美。”佛兰克好笑的看着娜美气愤的脸,“你该不会是受虐狂吧?一副生气的样子,其实很开心啊。”
“……啊?!你说什么!”娜美使劲推开佛兰克,迅速的向前走去,“你是说我是变态!?”
“你承认很开心了?”佛兰克站稳身子,跟了上去,“啊这个也不怪你。跟着头儿干久了,都会变成这样的,我也是。”
“什么?你是指他前阵子那个凶狠的工作狂状态?”娜美放慢脚步,“我可不喜欢那样。”
佛兰克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指什么状态。就是现在的状态,和以前……半年前一样。”
九一
索隆把手机贴近嘴,小声说:“再说一遍,给我开门。”
“那我再拒绝一遍好了。”山治无所谓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如果你不给我个理由。”
沉默了一会,索隆笑着说:“好吧,我想见你。”
电话被切断了,然后门开了一条缝。索隆伸手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客厅的摆设和他的家几乎一样,只是在沙发旁边多了个酒柜。茶几上散放着几把枪和枪的部件。
已经坐回到沙发上的山治点上烟,叹着气:“关门。”
索隆反手把沉重的门推上:“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
“嗯?你不是来见我的么?怎么一开口又是问题?”山治用软布包起枪管仔细看着,“好吧。我不想看到你啦,不想看到你。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想起这里的?不会是刚才吧?”
“上次去餐厅之前就想起来了。”索隆走到和家里一样的单人沙发旁,坐了下来,“为什么不想看到我?你在生气?”
山治拿起通条,看了眼索隆,低头刷着枪管:“是的,我在生气,生自己的气。”
索隆笑了笑:“我是真的想见你。然后,顺便问你几个问题。”
“啊是吗?”山治停下动作,看着索隆,“然后呢?回答完了有奖励吧?”
“有。”索隆笑着把面前的瓶子推向山治,“你也可以问我几个问题。”
“哼。”山治冷笑了声,放下通条,用软布裹住枪管轻轻擦着。索隆靠在沙发上看着山治的手,微笑着。
“没办法……勉强算是桩好买卖。”山治拿起被索隆推到面前的瓶子,仔细的给枪管抹着油,“问吧。”
索隆把头侧向一边,用手撑住脸颊:“我和别的男人跑了,你会怎么做?”
山治楞住了,过了半天才放下手里的东西,眯起眼看着索隆:“谁?”
“我问你会怎么做,什么谁不谁的。”索隆笑了起来,“假设。”
“呃……是早上那个同事?”山治拿下烟,“一起练枪的?”
乌索布的脸在眼前闪过,索隆皱起眉:“……你想死吗?混蛋。都说了是假设,你的脑子被尼古丁熏坏了?”
山治想了想,叹了口气:“杀了他。”
“我和女人要结婚了,你想要怎么做?”索隆笑了笑,“杀了她?”
山治深吸了口烟,把烟蒂丢进烟灰缸,拿起弹匣看着:“什么都不会做。非要我回答的话,我倒是想当你的伴郎。”
“为什么差别这么大?”索隆拿起一把枪,卸下套筒握到手里把玩着,“我以为你会杀了我。”
“那只是说说的,要杀你比自杀还难下决心。喂,不要直接卸套筒,找死吗?”山治瞪了眼索隆,拿出支烟点上,“要和女人结婚什么的,我很乐于看着你找到幸福。至于男人……除了我,都很难原谅啊。杀了他,你就不会跑了。”
索隆退出弹匣看了看,把套筒和弹匣都装了回去:“你的习惯是先把子弹全取出来,再一把一把的擦。好吧,我是问题结束了。到你了。”
山治看看茶几上的枪,靠向沙发,笑了笑:“我和别的男人跑了,你会怎么做?”
索隆放下手里的枪,换了一把举起来看着:“杀了你。”
“……听了有点悲喜交集。”山治楞了楞,“和女人呢?要做伴郎吗?”
“一样,杀了你。”索隆开心的笑了起来,“快点去找个男人或女人吧,山治。”
“……只要离开你,我就死定了?”山治仰起头,抬手捂住眼睛笑起来,“啊……还真是桩好买卖……怎么说呢?好象感觉到了你强烈的爱……唔……又不清醒了……”
“清醒点,你还可以再提个问题。抓住机会,别老是学我。”索隆站起身走到酒柜旁看着里面的酒,“哦……那边的酒柜被你搬空了啊……”山治保持着头疼似的姿势,沉默着。
索隆看了眼山治,抽出一瓶酒,握住瓶颈,小心的扭松锁口推开网套,按住瓶塞,笑着说:“会有吗?‘玛丽的叹息’。”山治向下移开手,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索隆的手,继续沉默。
索隆无声的笑着,轻轻动着手腕,酒瓶没发出任何声音,他举起拿着瓶塞的右手叹了口气:“没有。”
山治笑着抬手从杯架上取下一个杯子递给索隆,开了口:“有你这混蛋的叹息就够了。”
索隆接过杯子,轻轻倒了点酒,专心的看着:“问题呢?”
“你始终学不会倒香槟吗?溅出来了,笨蛋。”山治半起身把瓶塞塞好,疲倦的坐回沙发上,“不管什么问题都行?”索隆把视线移到他脸上,笑了笑。
“好吧。”山治也笑了笑,“你晚上准备睡哪?”
九二
“还有一小时。娜美,别忘了带上那个。哎?”索隆举高手里的外套,奇怪的看着,“呃……”
娜美麻利的整理着资料:“哪个?怎么了?”索隆沉默着检查外套,最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
“唔?你不是不抽烟吗?”娜美看了看紧皱着眉的索隆,“话说回来别忘了带上哪个?”
索隆想了想,把外套搭到胳膊上,又走回办公室,一边吩咐着:“验尸报告。我去打个电话。”
关上门,回到桌子前,索隆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拿起电话拨了自己手机的号码。电话一通没等那边有反应他就抬手捂住话筒,压低声音说:“你这混蛋!我穿了你的外套!”
静了一会,山治才委屈的回答:“……你穿错了,为什么混蛋的是我?”
索隆有点语塞,但是没停多久就又小声吼起来:“外套里有我的手机,还有证物!现在你给我送过来!”
“啊?我浑身都在痛啊,课长先生,过几个小时还要工作。”山治无力的说着,“你就不能自己回来拿吗?”
“现在!”索隆提高声音,“送过来!”说完,狠狠的丢下话筒,索隆叹了口气,拎起山治的外套,然后放平在桌子上认真看着。
“头儿?”佛兰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办公室,“在忙?”
“呃,啊,不。”索隆捏了捏发酸的脖子,拿起外套挂到椅背上,坐了下来,“准备提审,休息一下。”
佛兰克奇怪的看了眼上司:“刚才鸩三组的地盘上起了场小规模(赖赖软体操)冲突,40分钟前。”
“和草植?”索隆顿时有了精神,“伤亡呢?”
“没有出现枪丅支,就是普通的械斗。”佛兰克把报告放到桌上,“重伤三名。”
索隆没有拿报告,反而转过身子看向窗外:“唔……要开始了吗……”
“四课已经加强了巡逻警力,在厅里的也全都处于待命状态。”佛兰克顿了顿,小声说,“鸩三组已经放话了,‘一周之内解决问题’。”
“嗯。”索隆沉思了一会,转头对佛兰克笑了笑,“想去凑热闹吗?”
佛兰克楞了楞:“哎?呃……那个……我们还有工作……”
“哈哈,是的是的。”索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做自己的工作吧,哈哈哈。”
佛兰克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说点什么,突然有人敲了敲门,一个拿着纸包的警员出现在门口:“课长,有人送来这个说交给您。”
佛兰克走到门口接过纸包,看了眼,走回桌边递给索隆:“头儿,这是?”
索隆接过纸包,把里面的东西一骨脑倒在了桌子上:“失物认领,佛兰克。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准备下,我和娜美一会过去。”佛兰克没说什么,会意的走了出去。
索隆站起身,拿过外套穿上,开始一件一件的检查桌上的东西。他先拿起手机看了看,放进口袋里。然后拿起钱夹打开看了眼,放进口袋。最后拿起指甲油看着,笑了起来,也收进了口袋。做完这些,索隆掸了掸衣服,向外走去。刚到门口,他突然楞住了,像想起什么似的,迅速伸手拿出钱夹打开。
“啊。”短促的叫了声,索隆随即看着钱夹苦笑起来,“混蛋……”
还在笑,娜美出现在门口,皱着眉看着他:“你在干吗?好恶心。捡到钱了?”
“是啊,捡到钱了。”索隆又把钱夹放回口袋,侧身经过娜美身边走了出去,“走吧,别磨蹭了。”
“……喂!”娜美抱着资料跟上索隆,不满的大叫,“到底是谁在磨蹭?是你吧!你的是非观有问题吗?我已经连气都懒得生了啊你知道吗!你刚在里面发呆了那么久,不要以为我没看……啊!”走在前面的索隆突然停住脚步,娜美来不及收住脚,一头撞了上去,手里的资料散了一地。
“啊抱歉。”索隆转头看看手忙脚乱捡资料的娜美,“我先过去等你了。”
娜美蹲在地上楞了楞,然后冲着上司的背影大吼起来:“……鬼!你是鬼!”
九三
“怎么样?”索隆透过镀膜玻璃看了眼审讯室里的女人,“一直这样子?”
“是的,一直沉默,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佛兰克调试着仪器,“倒是她丈夫来闹了好几次,说要找律师什么的。”索隆没有再说话,打开门走进了审讯室,娜美抱着资料也跟了进去。
“你好。”索隆笑着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又见面了。”夏梨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毫无反应。
“这次谈话将被录音,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开口。”索隆拉着椅子向前移了移,把手放在桌上,继续笑着,“只需要听我说就行。”看着没有夏梨亚没有变化的表情,索隆向娜美做了个手势,娜美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了桌子上。
索隆拿过资料,一叠一叠的分开,反面朝上整理的摊在桌上:“夫人,你一定玩过翻牌吧?不介意的话,可以看我玩一次吗?”夏梨亚的视线移到桌上,缓慢的在每叠资料间移动。
“沉默即是同意了。先从这里开始吧。”等了一会,索隆伸手把自己面前的一叠翻了过来,“哦……这是?嗯,夫人双亲的事故调查报告。”夏梨亚只是看着她面前的资料,保持着沉默。
索隆翻了翻资料,随手放到一边,交叉起十指仔细看着女人的脸:“很多人觉得找证据这事,**比较在行,其实有更在行的,那就是保险公司,所以很少有人骗保成功。”停了一下,索隆看着夏梨亚的手说:“他们调查了那起事故,最后鉴定是意外。毕竟他们的注意力是在车上,因为他们要应付的只是车险,你的双亲并没有投任何人生险。但是在我这个**看来,他们的死太可疑了。”夏梨亚没有动,只是抬起眼看着索隆。
“车完全正常,但是在现场却完全没有刹车痕迹,甚至是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撞上护栏。”索隆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夫人,你的父亲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会导致突然失去意识的心血管疾病。所以,我就在想,你对他做了什么。虽然没机会再进行尸检,不过……”夏梨亚和索隆对视着,仍然没有动。
拿过一边的资料,索隆抽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夏梨亚:“夫人,这是保险公司记录的,你手上的几处伤痕。我不想兜圈子,这是抓伤。”放下照片,索隆又抽出一张纸:“这是你母亲的验尸报告,具体我不想赘述。总结一下,她受到的冲击是侧面而来的,这远比正面要强烈,所以才当场颅骨破裂。夫人,你手上的抓伤,是你母亲造成的。她惊慌的抓住你的手,为什么呢?”夏梨亚没有做声。
索隆也笑了笑:“作为一个护士,你一定非常了解人体骨骼结构吧?你应该也知道,人在遭受到巨大痛苦时,全身的肌肉都会紧缩释放出能量。在你父亲踩油门超车的时候,你突然扭住他的胳膊。因为疼痛,他不仅挪不开油门上的脚,甚至还用力踩了下去。同时因为条件反射,他的左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向下压,结果车就一直冲过了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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