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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次机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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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后,重新回到我们喜爱的会面场所,那种悠闲的气氛会使我感到解脱。我到达那儿时,她正在品味“克罗那”饮料。
记者辛迪、地区检察官首席助理吉尔·伯恩哈特,还有首席法医、我的挚友克莱尔·沃什伯恩和我在这张桌子上见证了许多发生的事。去年夏天我们便开始在这里会晤,随着承办“新婚夫妇谋杀案”以来,似乎命运就将我们联系在一起。在办案的进程中,我们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我向女侍者洛蕾塔打了个手势,让她端杯啤酒来,随后坐在辛迪对面,劳累不堪地挤出微笑说:“你好……”“嗨,你也好吗?”她也笑了笑,“见到你真高兴。”“是呀。”酒吧间的高处有一部电视机,正在大声播放默塞尔局长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场景。“我们确信是单枪匹马的枪手作的案。”默塞尔局长面对新闻记者的闪光灯宣称。
“你待在这儿就是为观看那个镜头?”我问辛迪,然后喝了一大口惬意的冰镇啤酒。
“当时我在场,”她回答,“斯通和菲兹帕契克也在那里,他们作现场报道。”我惊异地瞅她一眼。汤姆·斯通和苏西·菲兹帕契克在犯罪专栏上是辛迪的竞争对手。“你丧失了你的一贯作风?六个月前当我们到达教堂时,没有发现你从那里露面。”“我从另一个角度从事报道。”她耸耸肩。
酒吧周围聚集着三五成群的人,饶有兴味地关注那个惊爆消息。我咕嘟咕嘟地喝下一大口啤酒,开口说:“辛迪,你肯定看见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只有十一岁,在唱诗班里唱歌。
被害时装有书本的彩色书包就扔在附近地面上。”“你认识此物,林赛,”她给我一个鼓励式的微笑,“你知道它是怎么回事。真令人惋惜。
”“是呀,”我点点头,“不过只有一次,把其中一本书捡起来的感觉真不错……你知道,把那些书上的尘土掸去,把它们送回家。只有一次,我乐意把一本书放回书包。”辛迪用拳头充满深情地轻轻敲打我的手背,然后容光焕发地说:“今天我见到吉尔,她显得非常激动,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也许因为本尼特的退休,她将获得升职。我们应该聚一聚,看看她究竟晋升什么职位。”“当然了。”我点头说, “可是今晚你要告诉我的就是那件事吗?辛迪……”她摇摇头。在电视荧屏的背景里, 那个新闻发布会突然出现了冷场——默塞尔正信誓旦旦地作出敏捷而令人印象深刻的答复。“有一个问题,林赛……”我只得无奈地摇头:“我无法提供给你任何情况,辛迪。默塞尔掌控着一切,我也从未见到过他这么情绪激昂。十分抱歉。”“我邀请你来这儿,并非想获取什么,林赛……”“辛迪,假如你知道点啥,就请告诉我。”“我知道你的老板该慎于表态。”我眼望着电视荧屏自言自语:“这个默塞尔……”在电视伴音中,我听见他坚持说教堂枪击是一个孤立的偶发事件,我们已有明确的线索,每一位相关的警察将致力于破案——直至抓获凶手等等。
“他正在向世人宣称:在那个家伙再次作案之前,你们将会把他缉拿归案。”“是这个意思吗?”我俩目光坚定地互相对视,“我认为已有此含义。”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一个单枪匹马的作案者
那个杀手在玩沙漠追兵的游戏,而且他是个高手。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当戴着风帽的身影快速进入视线时,他斜着眼透过红外线激光瞄准仪,神情冷漠地套中了目标。似乎一旦他的手指扣动扳机,那座有着迷宫一样幽暗小房间的恐怖分子的障碍物即会炸成团团橙色的火球。皮影戏般的身影闯入狭窄的门廊,呼哧,呼哧,呼哧……他于此道为顶尖高手,眼疾手快,无人能近身。
他的手指紧压扳机,就像食尸鬼、沙螨、毛毛虫般狰狞。快来我这儿吧,宝贝……呼哧,呼哧……穿过幽森的走廊……他撞入一扇铁门,来到恶魔的老巢,一边大嚼塔博拉色拉①一种黎巴嫩生菜,用去皮小麦、番茄和洋葱等制成。
一边玩纸牌。他的武器吐出死亡的橙色光焰。“死后升天的人即和平维护者,”他痴笑着说。
他眯着眼透过瞄准仪再一次瞄去,在脑海里将教堂作为目标,想象着那个女孩的面容。那个小女孩梳着小辫子,背着彩色书包。
“呼哧,呼哧……”屏幕上的一个人影胸口炸裂——这次再度谋杀是创纪录的,命中目标!他的目光投向记分牌——嗬,有二百七十六名敌人被击毙。
他一把拽过“克罗那”饮料,咧嘴狂笑。又创下一项新的个人纪录,这次得分值得保留。于是他刻下自己姓名的首写字母:F。C。。
当年他站在西奥克兰那家“游乐时光”拱形廊道式
游艺室的游戏机旁,在游戏节目结束后还久久地击打键钮不罢休。在那间游艺室内,他是唯一的白人,独一无二。实际上这也是他为何要选择来此的原因。
突然间头顶上方的四部电视机荧屏上闪现出同一个面孔,他顿时脊背发凉,暴跳如雷。
那正是默塞尔,那个管辖旧金山警察队伍的自命不凡的鸟人。他好像对一切都运筹帷幄,正在调兵遣将。
“我们确信这是一个单枪匹马的作案者……”他宣称道,“一起孤立的案子……”要是你早知这一点就好了——他暗自发笑。
等到明天……你将会看见……你等着瞧,屁眼局长!“我要强调的是,”警察局长又申明说,“我们决不允许这座城市存在种族主义袭击的恐怖环境。”这座城市——呸!他吐了一口唾沫。对这座城市你懂得什么?你不属于此地。他捞起一枚C4手雷,装进茄克衫的口袋里。假如他想下手,便可将这儿的一切化为滚滚烟尘,立刻兑现。
但有活儿要干——就在明天。
他正要获取另一项个人记录。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她是受私刑而死
第二天早晨,我和雅各比一起返回拉塞尔高地教堂,勘察庭院场地。
一整夜我都在辗转反侧,担忧着辛迪先前告诉我的已搁在她桌子对面的那件案子——它涉及到一位独居在西奥克兰的古斯塔夫·怀特社区的老年黑人妇女。三天前,奥克兰警方在一个地下室洗衣房里发现她的尸体被悬挂在水管上,一根电线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
最初警方设想这是一件自杀案,因为在她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抓痕或挣扎所致的伤口。但通过尸体解剖却发现,她被捆住的手指甲内有片状残留物,看样子是带有凝固血迹的人类皮肤碎屑。那个可怜的妇人,当时一直在拼命地抓挠某个加害于她的人。
她根本不可能自己上吊——辛迪如此判断——她是受私刑而死。
当我重返教堂的犯罪现场时,感到心情沉重。也许辛迪说得对。尽管此案不可能是第一次发生,但是类似的袭击出现第二次,便显然是种族主义谋杀追随者所为。
雅各比走上前来,手持一叠《记事报》问我:“你看过这些东西吗,头儿?”已被弄毛的首页上有着显赫的大字标题:“教堂袭击案中十一岁女孩被害,警方犯难。”此文系汤姆·斯通和苏西·菲兹帕契克撰写,他们的报道曾迫使辛迪把“新婚夫妇谋杀案”的研究工作搁置一旁。随着报纸的煽风点火,加上社会活动家格雷和琼斯的摇唇鼓舌,不久之后公众将会谴责我们袖手旁观,而让恐怖嫌疑犯逍遥法外。
“你那些伙伴……”雅各比激怒地说,“他们总是将矛头对准我们。”“嗯,沃伦,”我摇摇头说,“我的伙伴不会虚晃一枪。”在我们身后的树林里,查理·克拉珀的犯罪现场勘察组正在查看狙击手周围的地面,他对几只脚印进行了采样,但无法辨认清楚。接着又查验弹壳上的指纹,筛网式地踏勘地面,捡起设想中那辆车停放处遗留下的每一片棉绒或尘末。
“你对那辆白色货车还有什么见解?”我问雅各比,再次与他以一种独特的形式合作共事,感觉还算不错。
他摇摇头,咕哝道:“已得到一条线索,就在那晚有几个醉汉端着咖啡在那个角落聚会过。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全部收获仅此而已。”他手上有一张某画家根据伯纳德·史密斯的叙述描摹出的图案——一只双头狮子,即那辆货车车厢后门上的粘贴画。
雅各比绷着脸说:“咱们在追踪谁,中尉,那个电玩虚拟杀手①原文Pokémon;系网络电子游戏制造商名,双头狮粘贴画可能源于一种游戏。在草地对面,我望见艾伦·温斯洛正走出教堂。离开警戒线大约五十码处,有一小队警卫贴身保护着他。当他看见我时,神色变得严峻起来。
“老百姓愿意以任何方式提供帮助。比如用涂料覆盖墙上的弹孔,重新修筑一道篱笆等等。
”他说,“但他们不愿见到这种毫无进展的样子。”“很抱歉,”我说,“恐怕目前还得进行积极的调查。”他吸了一口气,又说:“我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那个不知名的杀手具有十分清晰的射击视域,我站在那儿观察过,中尉。在瞄准线之内,除了塔夏外还有更多的人。假如某某人蓄意伤害某某人,为什么他们不伤害我呢?”温斯洛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枚蝶形粉红色发夹,说:“中尉,我发觉在某些地方,凡是滥杀无辜和暴虐无道之处,均会激起勇气倍增。”温斯洛提出了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尽管我很喜欢他,却只能表示歉意。他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说:“还会出现更多的此类狗杂种诋毁我们的工作,但我们不会罢手。在这座教堂里,将拥有更多的塔夏。”“我们要勇往直前,讨回尊严。”我补充道。
“他们就住在那里,A大楼。”他的手指向那座楼房,“我猜想你将受到热烈欢迎,获得你应得的礼遇。”我迷惑不解地望着他,问:“对不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中尉?塔夏·卡钦斯的叔叔也是一位城市警察。”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气氛压抑得难以置信
我去卡钦斯家造访,寒暄几句略表问候。随后起身返回市警局,不料那里的气氛压抑得难以置信。
“默塞尔正在找你呢,”正当我步入办公室时,长期担任民法秘书的卡伦向我诉苦道,“他在大发雷霆。当然喽,他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怒气冲冲的。”自从那天下午报上的通栏标题出现以来,我可以想象得出默塞尔下巴的皱纹会加深。事实上拉塞尔高地教堂与我们警方内部人员的关联问题,已在市警局闹得沸沸扬扬。
我的办公桌上已有几份其它的案件材料在等着我。在材料的底部,我瞥见克莱尔的签名。迄今为止,塔夏·卡钦斯的尸检工作应该结束了。我想回避默塞尔,直到我有点具体的东西可呈报为止。于是我打电话给克莱尔。
克莱尔·沃什伯恩是本市最有洞察力、最聪明、最缜密的法医,尽管实际上她碰巧也是我的好朋友。凡是与法律打交道的人都知道她的特点,也知道她领导的部门无可挑剔。而与此同时科伦纳·赖伊特——市长的那位绝配的特派员却在全国游说,在各种会议上施展辩才,以便使其政治履历增添分量。如果有人想在法医办公室搞到一点现成的东西,那么就打电话给克莱尔。
每当我需要有人为我指正、令我发笑,或者对方仅仅作为旁听者之时,那里便是我想去之处。
“你躲到啥地方去了,宝贝儿?”克莱尔用她与生俱来的活泼声调向我打招呼,她的声音像抛光的铜器般圆润。
“例行公事而已,”我耸耸肩膀说,“诸如人员评估、案情详录……城市区域划分以及出于种族主义目的的暗杀……”“刚好在我的专长之内,”她咯咯一笑,“我早就知道你要来倾诉。我的密探告诉我说,你被外面一个案子搞得焦头烂额。”“你那些密探大概都为《都市报》干活,还开着一辆招摇过市的银色马自达轿车吧?”“或者是地方检察官办公室,还有宝马5305型轿车。你怎么会认为消息已经传到了我这儿呢?”“实际情况是:那个被害的小女孩的叔叔也是个穿制服的警察,他在城北警署工作。并且那个可怜的孩子,到头来被当作为拉塞尔高地某座建筑物打广告的宣传品。豪门子弟却安然无恙,谈何公正,哼?那个孬种在教堂留下成百枚弹丸,其中一颗正好射进小女孩的身体。
”“唔,宝贝儿。”克莱尔打断我的话,“可是有两颗子弹留在体内呀。”“两颗?……她被击中两次?”紧急救护人员都查看过尸体,我们怎么没有抓住这一细节呢?“假如你说得对,那么我估计你会认为这次枪击属于某种意外事故。”“你在说些啥呀?”“宝贝儿,”克莱尔冷静地说,“我觉得你最好来看一次。”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永远不会令人轻松
停尸间位于市警局的底层,屋后门外有一条沥青通道与大楼门厅相连接。我从楼上下来走过两段楼梯,只需不到三分钟时间。
克莱尔在她办公室外的会客区与我碰头。她那生气勃勃和时常欢快的面孔上略带职业性的关切,但她一见到我就露出微笑,并拥抱了我。
“近来怎么样啊, 陌生人?” 她问我,似乎早将那个案子抛到九霄云外——即便在最紧要的关头,克莱尔都有一种安之若素的本领。我一直很佩服的是,哪怕她只用一个微笑,便可缓解我对某事的冥思苦想。
“我挺好,克莱尔。自从我接手那项工作起,一直应接不暇。”“现今你是默塞尔的小宠物了,难怪我与你见面不多。”“你真有意思。”她睁大双眼微笑的样子略带羞怯和傻气。嗨!可是我知道这只是部分表象,或许其中还包含更多的东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姑娘,你在为那些爱你的人赢得时间哪。
没有过多地指责我,她立即带领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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