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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次机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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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杀手,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我想这是你的特长。”“我告诉你,这事正属于我的管辖范围。我们可以把照片用电子邮件传给匡蒂科①位于弗吉尼亚州东北部,美国海军陆战队基地所在处。
那边。”“好吧。”我点点头说,“要花多少时间?”科克伍德挺直身子说:“在那边我认识一位曾与我一起参加过专家讨论会的主要调查人员,我会打电话跟他联系。”“那就抓紧办,斯图。接着吃你的硬面包圈吧。一旦有了消息就告诉我,就在你听到回音的那一刻。”走上楼时正巧遇上雅各比和卡培,遂请他们到我办公室。我将科克伍德那份“圣殿骑士”材料和自行车的照片从桌上推过去:“能辨认出这位艺术家吗,伙计们?”卡培审视过照片后,抬头望着我说:“你认为这些小螨虫与谋杀案有关吗?”“我想知道这些家伙在哪里,”我说,“而且你们要留意这个团伙的有关资料,拉塞尔高地教堂枪击案看上去像户外的彩球一样醒目。武器交易、愈演愈烈的暴力事件、雇人谋杀等层出不穷。根据这份材料,在酒吧外活动的那伙人,整个瓦列霍地区称其为‘蓝鹦鹉’。我并不想让你们冲击那儿——犹如你们在吉里那地方戏弄一个皮条客那样。请记住这不在我们管辖权之内。”“我们在听你说呢,”卡培说,“不会重拳出击,只消来点小动作。想想在城外消磨日子也不错呀。”他收起材料,拍拍雅各比的肩膀说:“你的垒球棒可以收进汽车尾厢了吧?”
“伙计们,当心,”我提醒他们,“那个凶犯是枪手。”等他们走后,我仔细阅读了一些材料,又打开一份早晨的《记事报》。一条通栏标题显然是辛迪的杰作:警方扩大对教堂枪击案调查,奥克兰妇女被害想必与该案有关。
报道指出消息来源于“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和“得到不知名的警方人员的默认”,她概述了我们扩大调查范围的可能性,还提及奥克兰发生的那件谋杀案。她公布的这些情况,则是我为她开的绿灯。
我很快拨通辛迪的电话,跟她打趣说:“这里是‘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没门儿,你是‘不知名的……默认’,而‘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则是雅各比。”“噢,狗屁。”我忍俊不禁。
“很高兴你有了幽默感。听着,我有些重要情况要告诉你。你是否打算出席塔夏·卡钦斯的葬礼?”我看看手表,离预定时间已不到一个小时。“是的,我将会到场。”“到时候来找我,”辛迪说。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活动带来莫大的尊严
一场刺人的毛毛细雨兜头落下,当时我刚到达拉塞尔高地教堂。
数百名穿着黑衣服的悼念者涌进弹痕斑驳的教堂。一度有过彩色玻璃窗的地方,现在缺了个大口子,已用一块帆布遮上。微风吹来时,它发出轻轻的拍打声,就像一面出殡的旗帜。
弗兰德兹市长亲临葬礼,和他一起在场的还有我能认出的其他市政府要员。激进主义分子弗农·琼斯站立的位置,与死者家属仅离一臂之遥。默塞尔局长也在场。
多年以来,这座城市尚未见过如此盛大的葬礼。这位小姑娘得到这份礼遇,使得她的去世更显悲凉。
我忽然发现了辛迪的身影,她站在教堂祈祷处的人群后面,穿着一套黑色短装。我俩点点头,互相交换眼色。
在政府代表团之间,我找了个座位,坐在默塞尔附近。过了一会儿,著名的拉塞尔高地唱诗班开始吟唱一首使人萦绕于心的颂歌——《我将飞走》。没什么比这首回荡在人头攒动的教堂内的颂歌更令人激动。我也有自己个人的信条,它的形成与我在街区里的所见所闻有很大的关系。生活中没有什么可以简单地划分为好事和坏事,以便作出判断或补救。但当潮水般的歌声在教堂升起时,它似乎有理由向公众请求怜悯和用爱心普照这个清白的灵魂。
唱诗仪式结束后,艾伦·温斯洛走到麦克风前。他穿了一套黑色服装,看上去十分优雅。他谈论起塔夏·卡钦斯就像了解她大半辈子的老熟人一般:她那小姑娘特有的咯咯笑声;唱诗班里最年幼的她却那么沉稳;她多么想成为一名女歌手,或成为重建本社区的一名缔造者。
可惜现在只有天使才能听见她甜美的嗓音。
他说起话来不像某些出身高贵的牧师,告诫人们在挨揍后再把另一边脸颊送上。他的演讲充满希望,情真意笃。我无法把眼前这位英俊的男子,与“沙漠风暴”战场经历联系在一起。
而且仅在前不久,他还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他的孩子们。
他用柔和而有力的嗓音说:他对自己无法宽恕,没帮上忙却只有自责。“只有圣人才不会自责,”他说,“请相信我,我不是圣人。我和大家一样,仅仅是心力交瘁之人,不得不用正义去捍卫和平。”他将目光投向默塞尔:“找出那个凶手,在法庭上审判。这与政治、宗教,甚至与种族均无关。但与消除仇恨的权利有关。我相信这个世界纵然面对最坏的事,也不会动摇,它会自我修复。”人们纷纷起立鼓掌叫好,我也和大家一样。我不禁热泪盈眶。艾伦·温斯洛为这项活动带来莫大的尊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便告结束。没有喋喋不休的说教,只有一点歉疚感。但是那种悲凉的气氛我们都难以忘怀。
当塔夏的母亲跟随灵柩步出教堂时,她的身影看上去如此强健,而她的幼女正被送往永久安息处。
在“愿团结牢不可破”的合唱声中,我走向外面,感到麻木、心碎。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羊身代表顽强和决心
在教堂外我等着辛迪。我望见艾伦·温斯洛的身影混杂在送葬人群和哭泣的学童中。在他身上似乎有种我喜欢的东西。他看来对我很真诚,对自己的工作及周围的人确实有一股热情。
“哎呀,有个同一战壕的男人。”辛迪跑到我跟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她。“我也吃不准……我能说的就是——昨天我来这儿跟他谈过话,我离开时是立正姿势,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的感觉好像是在采访登泽尔·华盛顿①登泽尔·华盛顿(1954—),美国著名黑人电影演员。
一样,要么或许那个新来的家伙是纽约警察局蓝制服分队的。”“你要知道,牧师和神父不一样。”我说。
“指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跟他们一起下战壕没问题,当然跟其撤离火线也没问题。”“当然,”她点点头。接着她模仿一声惊爆枪响,“砰!”“他给人印象深刻,他的演讲使我泣不成声。难道你要我明白的就是那种意思?”“不,”她叹了口气,话题又转回手头要办的事。她伸手到黑色背包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我知道你叫我枪口对外……我想,我已经习惯于在你屁股后面打掩护了。”“说得对,”我说,“那么你为我带来了什么?我们是一伙,对吧?”当我把纸条展开时,使我震惊的是:眼前见到的狮羊蛇形组合的复制图,竟然与我拿给科克伍德去验证的一模一样!职业性的克制力也没挡住我双眼圆睁:“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你很清楚你看见的是啥,林赛。”“我猜它也并非是小淘气的时兴玩具。”她没有笑,接口道:“它是什么?是一个仇杀团伙的标志物。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的东西。
有位报社同事的确对这些团伙作过研究。那天晚上
我们会议结束之后,我忍不住也琢磨了一下。这个标志为一小伙名流所使用,也是为何难以查明的原因。”
我凝视着自从塔夏·卡钦斯被害以来我反复见过的这个图案,问:“这玩意儿总得有个名称,是不是?”“叫‘客迈拉’,林赛。它源自希腊神话。根据我了解的情况,狮子代表勇气,羊身代表顽强和决心,而蛇尾则象征隐秘和狡诈。总而言之,它象征着不管你怎样向它施压,它终会胜出。”
我的目光锁定这个标志——客迈拉,胆汁在我的肠胃里翻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对此尚未得出结论,”辛迪说,“但事情明摆在那儿,大家都认为这些谋杀案互有关联。这个标志即是关键,对吧?让我再给你我发现的第二种解释——怪异的联想物。
正与它吻合,对不对?”我听得连连点头。现在又回到了起点——仇杀团伙,甚至是“圣殿骑士”。一旦默塞尔查出线索,我们就要对凡是能找到的每一个仇杀团伙都采取突袭行动。可是那可恶的杀手怎么会是一个黑人呢?这个问题在我看来实在说不通。
“你该不是对我有点恼怒吧?”辛迪问道。
我摇摇头回答:“当然不。根据你的考察资料来看,你是否知道人们当时是怎样杀死那个客迈拉的?”“据说人们请来某位大英雄,他骑着一匹飞马,将客迈拉的脑袋砍了下来。这会儿找靓男也好,找倩女也行——就像周围的那一小撮,啊?”她表情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有一匹飞马吗,林赛?”“没有。”我又摇了摇头,“我有一条博德牧羊犬①
①一种原产英国,体格中等大小的良种牧羊犬。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一个黑人所为的证据
克莱尔在市警局的前厅遇到了我,当时我正好带回一份色拉。“你上哪儿去呀?”我问她。
她的一身打扮竟让我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身穿一件十分显眼的紫色齐膝紧身衣,肩背一只胀鼓鼓的皮质公文包。她劈头便说:“我特意来见你。”
克莱尔面带一种我所熟知的表情——不是称之为沾沾自喜或自命不凡的那种,克莱尔没有那种倾向。转瞬之间,我已从中捕捉到某种信息,或者更像是有时使我自己感到惊愕的东西。
我问:“你吃过午饭了?”她窃笑道:“什么午饭?谁还有吃午饭的时间?从十点半开始,我一直在海湾对面显微镜下替你干活。”她窥视我的包内,一下子就拿出那份熏鸡肉色拉,说:“太有诱惑力啦。”我把它夺回来,说:“那要看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她顺手将我推进电梯间。
“我得答应送给泰特尔曼几张后排包厢的交响乐音乐会票子,才能把他安抚下来。”当我俩到达我的办公室时,克莱尔告诉我。“你尽可将它看作是埃德蒙享有的待遇。”埃德蒙是克莱尔的丈夫,他在旧金山交响乐团担任定音鼓手已长达六年。
“那我要捎给他一张字条,”我们在桌子旁就座时,我不服气地说,“说不定我能得到贵宾票呢。”接着我开始吃午饭。
“你想要吗?”她问我,一面在色拉的上方摇晃着手中的一把塑料叉子。“看来要让你不说胡话,倒是件费力事。”我把饭盒扒拉到一旁:“如我所说——要取决于你有点什么东西。”克莱尔毫不犹豫地用叉子戳了一块鸡肉,说:“这话说不通,对吗?一个黑人为什么要对他的同类犯下一宗仇杀罪?”“好吧,”我把饭盒推到她面前,“那么你查出了什么?”她点点头道:“这个案子多半像你告诉我的那样,绝非与武力胁迫相关的标准擦伤或撕裂伤。但当时受检尸体指甲底下确有不寻常的皮肤样本,所以我们用显微镜仔细观察过。它们确实呈现一种高色素沉着的皮肤类型,正如尸检报告所说的‘与非白种人标准完全一致’。当然啦,样本是我们话题之外的组织生理学方面的问题。”
“那么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我催促道,“杀害那个妇女的家伙是个黑人?”克莱尔身体前倾,用叉子将最后一块鸡肉色拉送进口中,悠悠地说:“乍一看,我便明白某人怎么会有那种感觉了。如果不是非洲裔美国人,那便是肤色黝黑的拉丁美洲人或亚洲人。
泰特尔曼直到我请他做最后一次检测时,才趋向同意这个结论。”“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她圆睁着棕色的大眼睛,“我的实习阶段是在莫菲特那家医院,专攻皮肤病理学。”“没有,克莱尔,”我摇头微笑道。她做事一向十分出色。
她耸耸肩说:“没有说过,是吧?我不知道咱们如何忽略了那一点。不管怎样说,一个实验室要探求的,基本上就是验证高色素沉着附在细胞内的问题。正如我们知道的黑色素细胞,那是一种更多地集中在有色人种身上的染色细胞,或者说存在于细胞内的色素,而不是在皮肤表层上。”“克莱尔,那么英语学科对于白人或黑人有没有区别呢?”我忍不住要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再说黑色素细胞,”她似乎没听见我的问话,继续往下说:“就是一种深色皮肤细胞,集中在有色人种身上,”她挽起衣袖,“你看看这里①克莱尔是黑人。
……麻烦就在于在奇普曼太太的指甲里发现的皮肤样本并不是所有色素都在细胞之间……而是表面着色。那块皮肤样本的表层带有蓝色,对于自然产生的黑色素而言,那就是非典型化的。任何有自尊的皮肤生理学家都会抓住那个关键。”“抓住了什么,克莱尔?”我问道,目光紧盯她那扬扬得意的笑靥。
“那件可怕的事并非是一个黑人所为的证据。”她断然回答。“不过那个白人的局部皮肤有色素——是墨水颜色,林赛。那个可怜的妇人手指甲抠下的是凶手的文身!”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一名专职街头巡警
在克莱尔离开后,我为她的发现而振奋。这真是一发好炮弹。卡伦敲门进来,交给我一份马尼拉纸①菲律宾马尼拉出产的以麻为原料做的纸。②一种类似非洲黑人圆形蓬松的发式。
卷宗,说:“是西蒙·克拉克送呈的。”这是我私下托付她搞来的材料,有关爱德华·奇普曼的经历。
我从封皮中掏出材料,开始阅读。奇普曼是中心城区以外的一名专职街头巡警,他在一九九四年退休时警衔为中士警官。他因工作勇敢而两次荣获“巡警队长奖”。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照片上:一张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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