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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9-瑞典火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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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刘大昆的手机响了。他接听的时候,瞟了岳子行一眼,说正好大家都在,你也过来坐坐吧。岳子行问,是谭璐吗?刘大昆点头说,你小子胆儿肥了,她的电话也敢不接。
半个小时后,谭璐来了。这是个土生土长的大连女人,高挑白皙,容貌清秀。她一进门就同刘大昆和朱旗热情招呼。她和大家都是好友,婚后由于同岳子行的特殊关系,还是总能照面。谭璐挨着岳子行坐下,却不搭理他,先和欣然认识了,又问刘大昆蓝青怎么没来。刘大昆支吾着说蓝青出差了,说着就叫服务员给谭璐上了套餐具,又给大家满了一圈酒。
众人干了一杯,一阵唏嘘,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岳子行给谭璐夹了块她喜欢吃的松鼠鱼,小声问她最近怎么样。谭璐说,我最近怎么样你不知道?打电话干嘛不接?岳子行说,哪有的事儿,有时候不是不方便嘛。谭璐不高兴地说,刚才也不方便吗?岳子行说,刚才没听见啊?我耳朵没听见,嘴巴愿受罚。说完自斟一杯,仰脖灌下。谭璐说,罚喝酒便宜你了。
谭璐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她走的时候岳子行欠了欠身,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起来,屁股顺势又堆回椅子。朱旗说,老岳你小子找揍啊!刘大昆也说,人家有事找你,快去吧。岳子行说,那对不起了,我去看看,不一定赶回来,结帐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岳子行在饭店门口追上了谭璐,挽着她一起走进阑珊夜色。岳子行说,大连真美,都说像外国了。谭璐说,用你夸呀,我感觉你已经和我没话说了。岳子行说,你就知道瞎感觉,咋不感觉一下外星人在哪儿呢。谭璐一下子甩开他,疾步穿过广场,向超市走去。岳子行不再吭气,静悄悄地跟在谭璐身后。要在以前,他早就死皮赖脸地去哄她了,可现在他好累,没心情和她争。
谭璐走到一处灯影里停下了。岳子行有点烦,把手抄在裤袋里左顾右盼,无意间瞥见谭璐的眼睛里亮光一闪,贴近一看竟是哭了。怕女人哭是男人的通病,他忙抱住谭璐,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就伸手为她擦眼泪。谭璐说,我问你,咱俩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岳子行说,没多长时间呀?你出差回来时我不是还去接机了吗?谭璐说,大哥,那是半个月以前的事儿了。
岳子行一掐算,确实有半个月没见面了。他们有过约定,一周至少聚一次。四五个年头了,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破事缠身,他们从未失约过。前年谭璐去北京进修一个月,岳子行去北京“探亲”三次,一次借故出差,两次自费。这回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还真少见。岳子行内心生出愧疚,情不自禁地拥紧谭璐。怀里的女人八年前和他相恋,做了别人的妻子后又和他爱火重燃。两人的感情虽然经历过风雨和寒冬,但最终还都熬过来了。
第一部分无法淡去的烙印
谭璐依在他的怀里抹着眼泪说,都怪你,谁让你发短信气我了?岳子行说,是你先气我的,胃都被你气疼了好几次呢。谭璐听了,佯装生气地要推开岳子行。岳子行箍紧她,嘴在她耳根和后颈不停地吻。谭璐身子一软,完全依靠在他身上,半晌才说,你要早点回家吗?我想去咱们的家,好想。岳子行笑了笑,拉着谭璐,打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岳子行和谭璐在桂林路有个窝,架在一座日式老楼的第二层,五十多平米,是岳子行一个朋友的房子。那个朋友移民去了加拿大,房子没卖,让岳子行帮忙看着。在这之前,岳谭二人都是在酒店约会,后来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了。此处离南山不远,有大片的日式小楼,树多人稀,环境清幽。每年四月,房前屋后开满樱花,别有一番异国情调。
下车后谭璐到路边小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然后和岳子行一起上楼,一进屋就都滚到了床上。谭璐说,屋里多闷呀,你开窗透透气儿。岳子行摸黑将窗户打开,再打开电风扇,然后上床压住谭璐。此时她已脱去了薄衫和裙子,只剩胸罩和内裤。岳子行热血沸腾,立时就要行事。谭璐说,你去洗洗。岳子行说,不洗了,等不及了。他是谭璐最爱的男人,他不洗,她也不嫌弃,任由着他。岳子行三十三岁了,还跟小伙子一样急迫而有力。他二十六岁时进到了她灵魂和肉体的最深处,七年来给她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一辈子都无法淡去。
窗外的灯光挥洒进来,小屋的黑暗淡了许多。两个人紧贴着对方,一边急喘一边彼此注视。
岳子行揉着谭璐乌黑的长发说,何铁犁还好吧?
谭璐说,最近在党校学习呢,好像要升官了。
岳子行心里泛起一丝醋意,嘴里却说,恭喜啊,他要是平步青云,你也夫贵妻荣啊。
谭璐撇嘴说,我不稀罕。
岳子行说,就怕权大了学坏啊,现在的人呐,不好说。
谭璐打了他一下说,我怎么听着像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啊?
岳子行笑道,哪敢啊,我巴不得你们白头到老呢。
谭璐说,你放心,我离婚了也不会缠你。
岳子行说,你又来了。对了,大昆和蓝青总吵着要离婚,不知现在咋样了。今天吃饭蓝青没来,大昆面色也不好,估计又闹起来了。
谭璐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岳子行想想自己和冯筝的现状,心下凄然。他侧过身搂住谭璐,深深地吻她。他没管理好和冯筝的婚姻,也没管理好和谭璐的爱情。他们都老大不小了,人生最美好的时间似乎已经用完,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沉默了半晌,岳子行叹口气问,几点了,该走了吧?谭璐说,我没事儿。你呢,请假了吗?岳子行撒谎说请了,他不想让谭璐担心。他最近天天晚回家,起初几次觉得过意不去,还有些惶恐不安,后来就习惯了。他觉得很多顾忌就那么回事儿,心一硬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然后下床去卫生间擦洗。收拾停当,两人牵手下了楼。他俩原来有所顾忌,进出楼都是一先一后,现在进双出对,幸福从容。站在街旁,谭璐问岳子行公司的事儿怎么样了。岳子行说,卡在外经局了,瑞典人都快急疯了。谭璐说,公家的事儿,你别跟着上火,好事多磨嘛。说完,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摆摆手说,咱们从明天起恢复实行早请示晚汇报制度,省得你老犯错误。
谭璐的出租车像一条红色的鱼,一眨眼就隐没在车流里。夜色浓重,岳子行孤单地站在梧桐树下,感觉心里有一根线被红色的鱼儿扯着,一直扯到谭璐要去的地方。他想起了那个在深夜的海边同他做爱的姑娘。他和她素不相识,却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混沌狂乱的午夜。她触动了他心灵深处的某个神秘机关,使他对未来产生了新的迷惑和期盼。然而令他难过和沮丧的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更不知道是否还能再见到她。
第一部分不懂爱情也不懂婚姻
快十点了,岳子行还没回来。
特特已经在小屋睡了,冯筝批改完学生的作业,就坐到了电脑前看小说。近来两口子闹别扭,让冯筝非常伤心。以往吵架,她都不太放在心上,因为风雨总能很快过去。可是这次,天空迟迟不见晴朗,使冯筝有了异样的感觉,怀疑、惶恐、迷茫、孤独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她很想主动求和,却又咽不下这口气,眼睁睁看着冷战一天天打下去,不知该如何收场。有时她也会自己安慰自己:孩子都五岁了,生活就是那么回事儿。日子久了,感情也就淡了。大家都是这么过的,谁也没有理由过份抱怨。
其实,这次闹起来也不是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天晚上岳子行在家洗澡时,特特偷着玩他的手机,不小心把手机摔在地上。冯筝吓了一跳,赶紧拣起来看摔坏没,恰巧被刚出浴的岳子行撞见。他上来抢过手机说,你他妈病得不轻啊,查我呢?!两人为此吵了一架,然后就谁都不理谁了。冯筝气愤地想,结婚这么多年,我可从未怀疑过你,就算查你了又能怎样?你心里要是没鬼,干嘛那么紧张那么凶呢?
冯筝是江苏扬州人,在一江之隔的镇江念大学。岳子行到那所大学进修时认识了冯筝,两人糊里糊涂地相爱了。岳子行进修期满回到大连后,冯筝很快也毕业了,她只身跑到了大连。岳子行帮她在自己所在国企的子弟中学找了个当老师的工作,一年后两人结了婚。
结婚头两年的生活还算美满,可自从有了特特以后,吵架和冷战就成了家常便饭。岳子行最近每天都回来得晚,也不知道在外面都干些什么。他一回家晚,冯筝就六神无主,感觉就像天快要塌下来似的。曾经那么爱她的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令她痛心不已。正想着,岳子行回来了。走到客厅,他见冯筝离开电脑往小屋走,就对她说,你用吧,我今晚不打游戏了。这是两人冷战十多天来,岳子行第一次和冯筝说话。
其实他本来没打算和冯筝说话的,心想你个臭婆娘,看咱俩谁能别过谁。然而,冯筝给刘大昆打的那个电话使他心里的冰层有所消融。刚才一进家,他见冯筝有意给他让电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桂林路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此刻他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体温。不管怎样,他都对不起冯筝。他对她没有感觉了,但他的良心还在,所以他这次想看在孩子的份上放冯筝一马—偷看他的手机虽然恶心,但毕竟不是死罪。岳子行容易心软,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当年和冯筝恋爱的时候,他好几次都想跟她吹,可就是因为心软,不但没吹成反而被她抓得更紧。
冯筝迟疑了一下,没理他,到卫生间洗衣服去了。但她心里很高兴,岳子行一开口,说明事情总算过去了。岳子行躺在沙发上,专注地听着卫生间里时断时续的搓洗声,仿佛有人在揉搓着他的心。他想起刚才和谭璐做爱的声音,一下子觉得自己虚弱得即将崩溃。这么多年,他就是在这两种声音之间疲于奔命的,像个可笑又可悲的小丑。
岳子行听卫生间没了动静,猜想冯筝洗完衣服了,就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推开门。冯筝正准备出来晾衣服,冷不丁见岳子行站在门口,吓得轻叫一声,你吓死我了!岳子行接过冯筝手中的衣服说,我来吧,怎么不用洗衣机?冯筝说,几件小衣服,三把两把就好了。岳子行走到阳台,将衣服一件件晾好,然后折回客厅。冯筝定定地看着他,笑了笑说,你一下子这么热情,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说完就进了卧室,脚步轻快如风。
岳子行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烦闷立时减轻了很多。两周没和冯筝说话,乍一说起来还挺亲切。原以为这次闹得太凶不好收场,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便蒙混就能过关。比方说谭璐,你一惹她她就闹,你再一哄她就笑;再比如冯筝,你一阴天她就下雨,你批发点阳光她立马灿烂。
女人啊,真是傻气得很。
岳子行躺在沙发上,云里雾里地想着心事。这几天,他想得最多就是那个白衣蓝裙的姑娘。他真切地牵挂她,怕她挨打,怕她挨饿,怕她到很远的地方流浪,更怕她一时糊涂自寻短见。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姑娘产生这样的情感。这是一个谜,他很想找到答案。
公司的事更是伤脑筋,他所在的公司是一家由瑞典路尔公司和中方海供集团共同组建的合资企业,主要经营船舶燃料。公司开张快半年了,业务却迟迟无法开展,原因是船舶燃料属国家管理经营的油品,没有外经局的批准,外国人不得染指。瑞典人说我们有政府颁发的营业执照,外经局说我们也是政府部门,没我们的大印休想开业。岳子行原来在一家美国公司,觉得没劲才跳到这里,但没想到这里更没劲。且不说公司能不能关门,光是干耗都能把人耗残废。他很后悔,觉得这次跳槽是步臭棋。
他还想到了死党刘大昆。两人刚来大连的头几年,曾一起度过了许多贫穷、孤独和迷惘的时光,结下的友谊很深厚。他俩有阵子没见了,今晚一聚,他发现大昆瘦了一整圈,精神也萎靡得很。其实他从来就没看好刘大昆和蓝青的婚姻。他表面上祝福他们,私下里却挑拨离间,说他俩友情多于爱情,不适合在一起搞合作社。刘大昆为此对岳子行还有点儿看法。
他俩结婚前夕,岳子行再进忠言,刘大昆怒道,你凭啥说她不适合我?
岳子行说,我是凭感觉啊。旁观者清,不服不行。随便说个理由给你听听:你每次喝吐的时候,蓝青都躲得远远的,满脸的嫌恶,这你知道么?
刘大昆说,这算什么,她爱干净。
岳子行说,她要是真爱你,怎么会嫌弃你呢?
刘大昆说,你说啥都没用,现在她蓝青就算是个南墙,我也撞定了!万一我们到了过不下去的那一天,很简单,离呗。
岳子行后来跟刘大昆说,自己娶冯筝时,根本没有非她莫娶的感觉。女的说我们结婚吧,男的就顺水推舟地说结就结吧。因为那时他已经厌倦漂泊了,想有个家了,至于对方是否真正适合自己,他根本没多想。他单纯地以为,婚后如果不幸福,就毫不犹豫地离婚,即便是有了孩子也绝不委曲求全。
那时他以为自己很懂,其实他什么都不懂,不懂爱情,也不懂婚姻。
第一部分又有妙龄女孩神秘失踪
刘大昆给岳子行打手机时,岳子行正在开会,所以没接。
会议参加者有瑞典老总斯文森,中方副总廖国刚,几位来自外经局和海供集团的官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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