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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的杀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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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想表明,杀麦洛伯的人,或是一帮人,很可能会来找到他。”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没有。” 
  “也没有说动机一类的话?” 
  “没有。” 
  “你们的人也没有追问详情?” 
  “通常我们是要详详细细问,详细记录的,但是,这一次是我们没有答理他的请求。我们什么也没有帮助他。所以我们……” 
  “所以你们现在但愿当初曾经多问他一些?” 
  “正是,”佛警官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请你来。我们认为对这件事,你会知道较多的。” 
  “其实不见得。” 
  一个警察自门缝中伸进头来说:“另外一个也来了。” 
  “带她进来。” 
  过不半晌,我听到重重的脚步声,一个警察带了柯白莎走到门口,我看见柯白莎是被他推进门的。 
  “柯太太,请进。”佛警官说。 
  柯白莎向他生气地看一眼,把怒目转向我的方向。“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说。 
  佛警官说:“我们要一些消息,柯太太。而且我们急着想知道。” 
  柯白莎用发亮的眼光环顾了一下弄得天翻地覆的房间。“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佛警官说:“很明显的,夏合利被什么人袭击了。他似乎不见了。最后看到他的人说他在这房里。一位佣人在今天下午4 点送茶,送点心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坐在这办公桌后,在办一件文件,保险箱门是开着的。” 
  “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联。”白莎问。 
  “我们要知道的也是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联。” 
  白莎用头向我一斜,“问这位大亨先生呀。他是我们的万事通。我只知道大概。而唐诺是什么都见到,什么都听到,什么都不说出来。这位赖唐诺先生——我的合伙人——去他的合伙。” 
  “好吧,我们先听听你所知道的‘大概’。”佛山说。 
  白莎这一下谨慎了,在仔细选她的用辞。她说;“夏合利到我们的办公室来。他要我们替他做件事。我把赖唐诺请过来,自此之后由他接待。” 
  “在你们这件交易里,你主管什么?” 
  “我背书支票。”白莎说:“马上派专差送到楼下银行去交换进帐。” 
  “那一位专差?” 
  “卜爱茜,我的打字员。” 
  “我的机要秘书。”我加一句。 
  白莎恨得牙痒痒的。 
  “又怎么样?” 
  “于是夏合利就看上了唐诺。他说他要一个人日夜的伴着他。他要我们接受他的工作。” 
  “赖为什么不愿干这件事?” 
  “别问我,”白莎道:“也许这家伙有口臭、香港脚、刷牙会出血,再不然他不对唐诺胃口,他伤风感冒,会传染人。” 
  “我不是在问你这些没用的话。”佛山打断她说。 
  “你在问我我不知道的事。”白莎说:“我告诉你,我不知唐诺为什么不接这笔生意。” 
  佛山向房间扫视了一下,他问:“这里的一切,你一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吗?” 
  白莎看着佛山的双眼,不讲理,而非常坚决地说:“屁也不知道。” 
  佛山无奈地叹口气资“那也只好如此了。” 
  我们经过房门,进入门厅,佛山警官就站在房门口。然后他转身进房,把房门碰上。 
  白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发生这种事的,假如你——” 
  “别乱讲,”我告诉她:“这是假装的。” 
  “你乱讲什么?”白莎指责道。 
  我扶着她带领她走出大门,又一直到我们进了我的公司车,我才回答她她问我的问题,我说:“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打斗。” 
  “凭什么你会这样说?” 
  “有没有试过把一只分开八格的书架翻倒过?”我问她。 
  她生气地问我:“你说什么呀?” 
  “书架。” 
  “我又不是聋子。” 
  “那就别装聋。” 
  “别那样神秘兮兮。总有一天我一拳打在你下巴上。告诉我,好人,书架怎么啦?” 
  我说:“挑一天,试试看翻倒一只书架。” 
  “嘎!又来了,你去死!”白莎发脾气地说。 
  “我真的在说,不是假的。” 
  “没错,我知道。我应该去买一只八格的书架,再想办法把它翻倒。如此,你就可以不必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恨不得空手把你捏死!” 
  我说:“当有人把那么高的一只书架要翻倒时,书架最上部分在倒下时移动的速度最快。玻璃移动门会全被砸碎的,奇怪的是那一只书架,没有一块玻璃是破的。” 
  白莎抿上嘴唇想了一阵,她屏住呼吸道:“他奶奶的!” 
  我说:“再说,那一瓶墨水倒翻了。这当然是在挣扎打斗中发生的,假如真有打斗的话。但是没有一个脚印上是沾着墨水的。假如有人在房间打到椅子翻转,东西乱飞的话,墨水的脚印会到处都是的。” 
  “假如,打斗是在墨水打翻之前结束的?”白莎说。 
  “那么墨水又为什么打翻呢?”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白莎问。 
  “假造的,白莎。你要知道,他们还小心到不弄出声音来。仔细看可以看出来,那椅子的被砸碎,是先把4 个腿的横档打断,然后把椅子脚一次一只拔出来的。所有的书,是一次几本自书架中取出,再把书架倒下来的。书架中的横隔是一块块谁离原位的。你仔细看看打过腊的地板,根本没有书架砸上去的印子。” 
  白莎倒抽一口气,她说:“你真混蛋,我恨死你了,但是不能否认,你有脑子。也许你的想法是对的,明天一早我就把隔壁那间办公室租下来。我立即请人来把它和我们打通,给你准备一个漂漂亮亮的私人办公室。家具也由你自己来选。我把爱茜送给你做你的私人秘书——” 
  “明天我不会在这里。”我说。 
  “为什么不?你要去哪,唐诺?”白莎问。声音咕咕的十分关心。 
  “我本来该有两周休假,我明天开始。” 
  “你要干什么?” 
  “我休假呀。我去南美,我一直向往那里的情调。” 
  白莎自公司车车座中僵直地想站起来。 
  “你,混蛋!”她喊道:“你卑鄙,混蛋的小不点!你,骗人,双面的‘同花假顺’。你什么东西,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以出去闲逛休假?要不是我需要你的脑子,我保证我亲手会杀掉你的——我真会的,你这混蛋!” 
  “你现在想回办公室,还是公寓?”我问。 
  “办公室!”白莎大叫道:“老天,我们总得有一个人工作。” 



 
第十六章



  大型飞机爬高在一万一千尺的高度在飞。东方渐渐现出晨光。乘客都在倒下椅背的坐卧两用椅上睡着了。前座只有一位乘客,亮着阅读灯,在看一份西班牙文报纸。 
  飞机中空气是舒适的。一路飞来平稳。现在进入了气流,稍有一些上下颤动。 
  东方晨色更明朗。下面看得见大片仍是灰暗色的丛林。机后小厨房中飘出咖啡浓馥芳香。 
  旅客开始有动静了。 
  空中小姐带上咖啡和热面包卷。我右侧的旅客客套地向我笑笑。“味道不错,是吗?”他问。 
  他是个高个子,大骨骼,晒得黑黑的,全身没有肥油的家伙。我估计他50出头,因为他眼角上有不少友善,很深的皱纹。傍晚上机的时候,我听到他说西班牙话,有如当地土著一样流利。 
  “肚子饿了,更是好吃。”我回答他说。 
  “飞机上都是经过专家研究过的。”他说:“一个人情绪最低落总是在清晨前一刻。太阳露脸了,人的情绪就升起来了,于是漂亮小姐带了咖啡来了。在飞机上一整夜和在巴土上一整夜是有区别的。人对高度和速度自有他兴奋感。你看看底下的丛林,快到山区了,目前看来一切是灰暗的,但是太阳一出来,在阳光下,就会像玫瑰花瓣上的露水一样清新。” 
  “听你说话,你像是个诗人。”我告诉他。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是因为在哥伦比亚住久了,人就会对美好的东西懂得赞扬。” 
  “你是住在哥伦比亚的?” 
  “北面,美塞颜,没错。” 
  “很久了?” 
  他笑笑道:“35年。”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漂亮,每件东西都漂亮。安迪斯山常青,永远新鲜。那里的山不崎岖,没有起伏;他们像——岂有此理,他们就像首饰。那边还有肥沃的山谷地,气候好得出奇。说到气候——你根本不会懂有多好。” 
  “有多好?”我问。 
  “十全十美。海拔差不多一英里高,丛林出来的热气,近赤道,但是因为高度,你不觉得冷,不觉得热,一年四季如春没有改变。” 
  “兰花成千成万地长,人不需要空调。山水又清洁又甜,取之不尽。老天,我倒像旅游观光协会会长了。我真喜欢那地方。我想念她。我离开两个月了——去国内有公务。” 
  “你一定认识不少常去美塞颜的人。”我说。 
  “差不多每一个人——至少是每一个值得认识的人。” 
  “美洲人也不少吧?”我问。 
  “北美洲人。’他纠正我道:“哥伦比亚人也是美洲人。所有南美人都是美洲人。没错,北美来的很多。对他们有些类型送下来的人,我真是十分不满意。这些人喜欢搞小团体。美国来的人,应该增进国际友好和共益。但是他们能和当地人民共处吗?学他们语言吗?尊敬当地习俗吗?有诚意沟通吗?去他们的,整天狐群狗党地集在他们自己小环境里。耽了2年、5年,外面什么美丽东西也没有见到,连国家人民都没有接触。叫我倒足胃口。” 
  “有一次,在一个晚宴上我见到一位姓麦的先生,”我说:“我相信他在那里有些矿权的。” 
  “麦洛伯?” 
  “我相信他名字是洛伯。” 
  “最近好久没见到他了。一度我经常见他。他常下来看他的矿产。他是两个继承人的信托人——侯珊瑚的产业。” 
  “是的,我记起来他如此说过。他就是一个对这国家十分热诚的人。” 
  “没错,是好人。”他说。 
  “还有一个人也是信托人,”我说,一面把眉头皱起:“忘了他姓什么。好像是姓大厦的厦?” 
  “夏天的夏,”那人说:“他很少下来——1年2次3次。” 
  “他们关心的产业是什么?矿?” 
  “大多数是矿,我对他们不是太熟,你先生尊姓?” 
  “赖。”我说。 
  “我姓朴,朴乔近。你准备去哪些地方?” 
  “目前还说不上。”我说;“我在找一个投资的机会。可能在这国家里从东到西看看。也许每个地方耽一两天。” 
  “你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是打游击的。我有一些钱在手上,有利益可图的我就下手。” 
  “你先到哪里看?” 
  “还没有决定,你既然提到美塞颜,我倒有兴趣先看她一看。” 
  “好,你绝不会失望的。你对那里的人会满意的。当然,一上来你不容易进入当地老一辈有地位人家去,你不必失望,但是在你不知道情况下,他们去观察你的。他们对你满意时,他们随时会接受你,把你当朋友,就等于把你当他们家人。” 
  “怎样才能使他们满意?”我问。 
  “不知道,也许不能一切把‘利’字放在前面,像所有到南美来的美国人一样。做得轻松一点,这些人以友谊为前提的。生意当然要做,但是做生意的目的,是长久地享受社交的愉快。” 
  “宴会?”我问。 
  “不像我们想象那样。他们围坐着,喝一点好酒,互相闲谈。不会有人真醉。这里的人有一件事是不会干的——大庭广众间喝醉。可以醉到好处,但是不能真醉。很难形容的,我也说不上来,要你亲自去体会,很微妙的。 
  “这些人为生活付出的比我们多。他们付出友谊。他们高兴别人的存在。他们有文化,有为他人没想,有较多的对别人尊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饶舌,但是我知道你有兴趣,而我也希望你能走出的第一步就走对了方向。我也欢迎你试试美塞颜。能不能赚钱,则要看你自己怎么去做。有资本的人到这个地方来是可以赚钱的,但是本地的人木希望你们来剥削这里的劳工。” 
  “如此看来,那个姓麦的在这里混得不错罗?” 
  “我不知道,姓麦的应该是赚到钱了。不错的人,嘴巴可是紧得很的。” 
  “我还见到过一位葛太太。”我说:“她也是那边什么地方来的。认识她吗?” 
  他摇摇头。 
  “一位葛珍妮,她是一个已故矿工的太太。” 
  “喔,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人了。”他说;“我自己不认识她。我听到过有人提起她。有一段时间她自己有钱,再不然有人认为她有钱或有什么,但后来又没钱了。在哥伦比亚时,她生活得有如贵妇。当她没有钱了,她去美国,找一家大人家做下女的工作。他们说她一毛不花,全节省下来。工作得有如一只狗。然后她买些衣服,回到美塞颜。在这里她一些工作也不做,开开口就好了。” 
  “是别人告诉你的?”我问。 
  “是呀。” 
  “你没弄错吧?”我问:“不会是在美塞颜她努力工作,去美国做贵妇吧?” 
  “这怎么会。她在这里时,是个正常的贵妇。她懂得安排,自美国赚钱,带美金到这里来花,一直不错。最近不行了,你要知道,币制对换和通货膨胀现在不同了,美国赚钱这里来花,不见得有利了。” 
  我猛力在思索。太阳升上来,自飞机窗口照了进来。黄金色的阳光带进这定温的机舱,温暖自心中升起。下面丛林还未晒到目光。仍是灰灰的。太阳再升起一点,山边镶上金黄色,又升起一点,渐渐晒透丛林。 
  “我们再过去要上升飞越几座山。”朴乔近说:“你会见到一个大而美丽的湖,四周有不少房屋沿湖而建,风景美得出奇。现在我们进入咖啡带了,他们产的咖啡好极了,你应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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