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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恐怖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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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子会变成吵架了。
“万分抱歉。”
干吗我要道歉?总之,他呶着嘴道歉了。
“唷,阿义只是在执行任务罢了哦。”邦子辩护。
“阿义?”本宫眨眨眼。
“对。为了从我探出情报,有必要和我加深友好关系嘛。因此由我充当小孩──是不是?片山先生。”
不要突然改变称呼!片山点点头。
“大概是这样吧。”
“可是,那不是越轨了吗?”本宫从椅子起身,涨红着脸压到片山前面。
“还没去到那个地步呀。”邦子反唇相讥。“假如不是校长干扰的话,就快越轨了的……”
这是哪门子的辩护?
“岂有此理!我坚决抗议哦!”本宫校长挥拳示意。门打开,校长的女秘书端茶进来。
“噢,有客人吗?”她在校长的桌上摆放一个与主人形象不太一致的高级茶杯。
“这两个不必了──”
本宫说着,邦子马上打断,说:“请给我们咖啡。”
片山十分羡慕现在女孩们的胆量。以胆识来说,她可达到警视厅的秘书级。
女秘书走开后,本宫沉着脸说:“算了吧。”他边说边伸手拿茶杯。“我先把这些事藏在心里。作为一个有责任在身的人,必须有颗宽大的心。”
如果你的心那么宽大,可否帮我收藏我家书架满溢出来的书?片山想。
突然,茶杯发出声音破了。并不是本来有裂缝,慢慢扩大而破裂的那种破法,而是一下子裂成碎片的方式。
当然的,茶杯中的热茶不可能保持原貌。依据物理学法则,它迅速溢出校长的桌面上。
“哎哟!”本宫跳起来。
邦子用力捉住片山的手腕,说:“幽灵!”
“好痛呀──”片山皱眉。现在的女孩怎么这样孔武有力……
不过,很怪异。确实,刚才发生的事,片山也看到了。
“唷,不好啦。”闻风而至的女秘书拿了抹布冲过来。
“我的‘凡德士’西装……”本宫俯视了一下浇上茶的西裤,一副要哭的样子。
“若是高级布枓的话,拿去干洗后,也等于新的一样哦。”片山安慰他。本宫的脸霍地发亮。
“说得好!‘凡德士’是英国一级布料,拿去干洗不会变形的!它的特点是可以穿好几年。”
居然开始宣传了。似乎觉得这是说明自己的西装是如何高级的绝好机会。
“这种料子呀──”正要开始解释时,女秘书拿着抹布和手巾回来了,打断他的话。
片山感到有东西碰他的脚。
“福尔摩斯吗?你发现了什么?”
福尔摩斯紧跟着他们来到校长室,坐在门边“划船”──打盹。
“真的是幽灵哦。阿义也看到了吧。”邦子说。
“可是,怎么可能──”
“不然你说,怎样打破那只摆在房中央的茶杯?”
“那个我不晓得……”
“瞧,果然有鬼啊。”
的确,这个房间只有本宫、片山和邦子三个人在。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关着的。只有上面通风的小窗开了一条缝而已。
女秘书先用干手巾揩拭本宫的衣服。福尔摩斯住桌子前进,敏捷地跳到上面去。
“喂,干什么?”片山走过去。
福尔摩斯把前肢伸进桌面扩散的茶海里,弄湿了,连忙缩回,哆嗦着挥动。然后开始慎重地收集那些飞散的碎片。
“喂喂,会受伤哦。你要收集吗?好,我帮你──对不起,给我一个信封。”
片山拿到一个信封袋,小心翼翼地把碎片逐片逐片地拾起,丢进信封里。
“这么多够了吧?嘎?还不够?”
福尔摩斯彷若叫他“别懒惰”似的“喵喵”叫着。
“好吧,好吧。”
干吗我要听从这“女人”唠叨的话,片山悲叹不已。
这回女秘书拿来水桶,仔细地揩抹校长的桌面。
“这样可以了,待会就干的。”她说。
“谢谢。你真是家庭式女性。希望敝校的女生都能像你一样。”
听起来有点话中带刺,邦子扭遇脸去扮个鬼脸。
“没有啦。”年纪已经不小的女秘书故意表示难为情,提着水桶,说声“失陪了”,然后开门。
蓦地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个双眼深陷,涂白了的脸上布满可怕伤痕的“科学怪人”法兰肯斯坦。
女秘书吓得眼睛瞪大,“唔”一声,就这样晕倒在地。
水桶当然随着滚跌,里头的茶水洒了一地都是。
“怎么啦?”那个怪物──石津说:“这人是不是有羊痫症?”
4
“唉,脸还硬绷绷的。”石津为了活动脸部肌肉而作出各种表情。
“好惊奇哦。你有演员的素质。”
“是吗?不过,那是巧妙的化妆哪。”
“我知道了。”
“呀?”
“没什么。”片山边驾驶边轻笑。
从上志学院高校转去医院的路上,石津在前座,片山的“未婚妻”邦子和福尔摩斯并排坐在后座。
片山要去医院探访竹林明。他已接到通知,因年轻的关系,她复原得很快,已经能够接受口供录证了。
邦子则以检查手臂伤口为理由,硬要黏着片山跟着来。
“可以记住台词吗?”片山问。
“台词?没那种东西。”
“没有台词?你不是去演戏?”
“对嘛。”邦子在后面嚷。“是‘科学怪人’哦,只要‘咿咿呜呜’的不就行了?”
片山终于明白水口聪子起用石津的理由。
“那么,彩排顺利吗?”
“不晓得咧。”
“你靠不住啊。”
“因我忙着被化妆哦、穿上硬绷绷的怪衣服、大大的不合脚的鞋子之类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哪。”
“你练习什么?”
“有哇。走法、脖子的扭动法、手的举法──那叫水口聪子女孩好严格哦。大声喊说‘走得更挺些’、‘什么都不要想’什么的。就像真的导演一样。”
“辛苦你啦。”单是想像已叫片山想笑,终于忍住了。“其他三个呢?”
“他们三个好像有多少台词的样子,我没看得太仔细。”好像脸还痒似的,石津拼命用力擦脸。“我没照镜子,有那么可怕吗?”
“自己看一次就好了嘛。”
“可是片山兄没晕倒的关系,也许没啥大不了……”
石津也开始会讲话了。
“很快就到医院啦。”
“法兰肯斯坦博士不在吧。”石津正经八百地说:“──对了,刚才校长室发生的幽灵骚动是怎么回事?”
片山说明后,石津拍一下手说:“那个一定是‘葡萄牙海报’啦。”
“‘葡萄牙海报’?”
“是的。是心灵现象的一种,据说没人在时,东西会动、会飞来飞去。”
“那为何会变‘葡萄牙海报’?”
“对不起。”邦子打岔进来。“你说的会不会是‘骚灵’(poltergeist)?”
“不是‘葡萄牙海报’吗?”石津吓一跳。“听起来是那样发音的。”
“算啦。”片山说。反正是石津的话嘛,不太靠得住。
“你从哪儿听说的?”
“彩排的时候。不过,我饿了。”
“别说多余的话!”
“对不起。好像是那个凶巴巴的导演说的。”
“那个──什么‘葡萄……’之类的事?”
“嗯。演戏时会用得着喎。”
“东西突然打破之类?”
“浮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样子。我是浮不起来的了。”
不管任何意志力,要使石津浮起可非易事,片山想。
“不过很有趣哦。在学校中发生相似的骚动时,水口聪子马上想到那种方案。”
“她想到什么?”
“不可能用细绳吊起人来吧,那太儿戏了──好,我去查查看。”
“剧院之鬼”、“基克尔医生与海德先生”、“科学怪人”加葡萄牙……什么来看?他们要演怎样的戏?
片山差点把车子开过医院前面。
水口聪子独自站在舞台上,思考聚光灯的位置。
“站在这里时……影子会投在门上哪。”她喃喃地说着,往左往右地逐步移动。舞台上还没有装置和背景,所有场面和布景都是在她脑子里完成的。
“好,这里吧。”她用原子笔在手中的剧本上做个记号。
讲堂里没有一个人影──说是讲堂,其实多数兼作体育馆,这里则是摆好椅子的大厅形式。
这点聪子可说得天独厚。兼作体育馆的舞台设备有限,而且无后台,结果只能做成简陋的舞台。
这里当然不够,但她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不允许奢侈。
“下一个场面是……”她翻阅剧本的页数。
突然,讲堂的灯熄了,只留下聚光灯。观众席一片漆黑。
“是谁?”聪子用普通声音说,但声音洪亮,不愧是天生的演员。
“是谁关灯的?回答我!”聪子有点烦躁地说。
“是我呀。”声音从舞台的走廊传来。
“──关谷君。”
“聚光灯很适合你哪。”
关谷的人影模模糊糊的。聪子一直伫立在强烈的聚光灯下。
关谷的脚步声接近了。
“怎么啦?”
“我是来做‘电灯泡’的。”
“嗄?”
“你和舞台是情侣,在约会。不是吗?”关谷走进光轮中。
“你想说什么?”聪子移开视线。
“一直跟剧本瞪眼睛,好玩吗?”
“我喜欢嘛。”
“不过我想……你似乎在勉强自己哦。其实你被舞台以外的东西吸引着,但为了逃避而故意把自己关在舞台上。”
“不晓得。”聪子觉得喉咙僵住。为何会这样?每次这个人在身边时就会这样……
关谷搂住聪子亲吻。一旦习惯了就很容易上手了。
“──放开我!”
感觉到关谷的手缠上来时,聪子想逃。一时失去平衡而差点跌倒。关谷顺势压过来,和她一起倒在舞台上。聪子的眼镜飞脱了,刺眼的灯光正面跑进眼眸。
“不要!你……干什么呀!”
聪子拼命推开关谷。关谷看起来气力不大,然而他似乎领会到如何巧妙地躲开对手的抵抗。聪子一面承受关谷身体的重量,一面身不由己地陷入从未经历过的感情混乱中。
打开房门一看,竹林明从床上对他微笑。
“嗨,看来好多啦。”片山松一口气说。怎么说,她是主动协助查案才被刺伤的缘故。
“害大家担心啾。”她的话很坚定。
福尔摩斯倏地跳到床头,“喵”了一声。
“噢,福尔摩斯,抱歉哦,把你交给别人保管。”
片山把靠墙边的椅子拿来,放在床边坐下。
“如果可以的话,想问一问话──”
竹林明一看就说:“啊,那张椅子──”
但已太迟了。椅子的其中一只脚歪了,片山结结实实地栽个四脚朝天。
“对不起,我没留意到。”
“不,不要紧。”片山爬起来。“一定是提醒我不可懒散吧。”他笑着掏出记事本。“知道刺伤你的是谁吗?”
“不太清楚。”竹林明说。
“那么,可以从一开始说说看吗?”
“我接到电话。男声,说是‘大学的学生课’。”
“为了什么事?”
“那幢公寓是大学生专用的。他说他接到通报说,有个高中生住进来了。”
“不是事先取得同意的吗?”
“我也这样说。然后,对方好像调查了一下的样子,又问有没有证件。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不行,待会就带证件来。”
“很怪哦。通常是叫学生来,而不是大学当局的人前去的吧。”
“我也觉得有古怪,但他说要好好看一下我居住的情形……”
“然后呢?”
“对了,他还问说有没养动物什么的。否则算是非法入住吧。想到如果说我养猫的话,不晓得他会讲什么,于是我说没有。”
“原来如此,因此你才把福尔摩斯交给别人保管的呀。”
“是的。若是摆着器皿之类就不好了,所以一起拿去──回房后,我开始打扫。你知道啦,难免有猫毛掉地的。”
“说的也是。”
“当时我也太疏忽了,房门忘了上锁。在公寓里嘛,不由放松心情所致。”
“没察觉有人进来?”
“因为……我用吸尘机呀。小型的,相当吵。当我想到有人站在背后时,背部一阵剧痛,就这样往前扑倒。爬起来时……听见关门声。”
“房门关起来了?”
“嗯。然后突然意识模糊,还很冷静地想到打电话说我被刺伤了,接着眼前一暗……”
“等等,你被发现时,门上了锁,链子也挂着哦。”
“链子也挂着?”竹林明瞠目。
“门可以从外面上锁。可是,链子怎么挂上……”
“从窗口出去的吧。”
“窗户也锁上了;而且,连内线电话也细心地切断了哦。”
“唷。那么说,凶手又回来一趟啦。”
“怎样呢?”
总之,关于这点,即使问竹林明也不知道。片山等于又多一个谜团了。
“如果当时福尔摩斯在的话……”
非常推搪的姿势。不知福尔摩斯是否听懂了,它把脸扭过一边。
“你好无情呀──对了,对那个电话中的声音,有印象吗?”
竹林明摇摇头。
“没印象。虽然事后想过……”
“是不是──像造作的声音?”
“不,我想不是。很普通的声音。”
“普通的声音?说话方式有特征吗?”
“没什么特别。”
片山投降了。
“使你卷入这种事情,万分抱歉。以后请不要再冒险了。”
“我没事的。”竹林明微笑。“等我完全复原了才捉凶手哦。”
“大概不能迁就你的意思了。”片山笑道:“好了,如果想起什么的话,请联络我。”
“嗯。我马上给你电话。不必担心我。”
“那可不行。那我改天再来……想要什么吗?我叫晴美带来。”
“唔……我呀……”竹林明在口中念念有词。
“嘎?你说什么?”片山问。竹林明又低声嘀咕。
“我听不清楚。”片山俯身在竹林明上面。
“喂──”
“嗯?”
冷不防,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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