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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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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谈, 后来就夹杂在一起围绕主题来谈。在渠导的旁边,还有保利剧院一个分管演出的副经理,这位副经理跟史来也很熟,不断跟她 开玩笑,所以浪费了不少录像带。那天,我把《蓄谋已久的分手》同当代中国文化与文革的文化联系作了一番较为激烈的批评,这一点很符合有线台制片人的看法,这位制片兼主持的沙红女士毕业于慕尼黑的一所电影学院,她对史来的戏路是持批评意见的,所以在史来讲话时,她提了许多尖锐的意见。我出于保护史来,把话题引到文化构思上,想撇开剧情,结 果使采访很成功。拍摄是分在三个阶段,在中间一些预备档,我们都站到船头,看两岸挺拨的杨树,有许多市民在钓鱼。夕阳一直跟保利剧院那个副经理在接触,大概是在争取他的好感,以便以后在保利上话剧,保利的这位副经理对我的谈话很反感。史来故意站在我边上,她跟我说西城区就是这条昆玉河最好,如果没有昆玉河,西城的房价根本挺不起来。我说世纪城、美林、紫竹院这几个地方的房价都不低。船从海淀图书城那边绕过,顺着西三环外一直向南时,主持人零散地问一些问题,是为了插片用的。大家都不乐意再讲,沙红女士放下话筒跟我聊青年报,我说青年报现在有许多缺陷,主要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史来看不起沙红。当沙红跟我笑,她在旁边喊我,于是沙红被迫跟那个渠导提另一些很剌的话题。渠导,夕阳和沙红很自然地聊到电影,沙红对电影是轻车熟路,她说她家里几乎有全部的经典碟子,还扭头邀请我有空可以跟渠导一块去观摩。夕阳想讲现在弄的那个本子,但除了 保利的那个副经理没有人在意。史来穿着牛仔裤,丰硕的臀部在船边的栏杆上靠着,她跟那 个扛机器的小伙子在聊松下正在推出的一种新DV机,那小伙子胸肌强壮。船到玉渊潭公园之前,过一道闸,船在水涡里旋转着,史来有些晕。我扶住她,夕阳和那个副经理看着我们笑,史来喝口鲜橙多,继续作呕吐状,其实船已经绕过世纪坛背后的那块宽阔的河面,直接进了玉渊潭。这时吴医生从北城二院部打来电话,说有急事要找。我说怎么也要到晚上。他说
他晚上要上手术。我说,我在玉渊潭,这边的谈话刚结束,还要到中央台去,这离中央台近 ,我约好一个熟人,要上话剧的短新闻。吴医生说那他到中央电视台来找我。我让他在五楼 的旋转餐厅等,我尽快到。
到了中央台才三点半,史来渠导和夕阳直接上了副楼的国际部,我先到旋转餐厅去,吴医生 还没到,我打他的手机,他说在堵车,我告诉他先办事,让他在餐厅死等。国际部的李薄是 我早年的朋友,夕阳也见过,我把史来介绍给他的。史来这是第一次见他,以前通过电话, 我去时,史来跟李薄已经聊开了,夕阳则在沙发上打盹,一个做编辑的女孩子抱着一大堆带 子从机房回来,史来坐在她的位子上,她只好到另一间办公室去。李薄的头发蓬松,说昨晚 在加班今天一早去了外景,中午又见了一拨人。我劝他不要太累。李薄说还是像杜牧这样好 ,听说你找了个美女。史来很反感男人们这样讲话。我对李薄说,还是以前那个南京人。史 来把那篇通稿给了李薄,李薄看了一遍,面带难色,说现在这边的文化短稿特别难上,北京 台还好,现在中央台也不知梦了什么游,一点文化品味都不顾忌了,现在就是想上那些很冗 长的大剧。史来说,这有什么,我们无非是扩大一些纯粹的话剧艺术的影响,这当然跟 情 景喜剧,小品不同。说完,史来立即站起身,杨长而去。李薄操了她一句,但她没有听到。 渠导上完厕所回来,听说史来已走,很气恼,也匆匆地走了,结果就剩夕阳和我。李薄问我 怎么会和这种婊子混在一起,我说史来是个不错的演员,李薄连声说太烂,太烂。夕阳劝李 薄不要生气,夕阳人很圆滑,他说人各有各的想法,不必强求。李薄跟我们讲他最近看的西 班牙的一部牒子,大概是讲母亲的,他说那才是电影。夕阳跟李薄聊了起来,我记起吴医生 ,看看手机,原来这间屋子离机房近,没信号。我说我还约了人,要走,夕阳跟李薄也要出 去,李薄要去东边,夕阳说他们一起到保利去。
我到五楼,吴医生已经坐在吧台边上的那张圆桌边,他点了一杯茶。他的领带没解,满头是 汗。餐厅里摆了许多鲜花,装点得春意浓浓。服务员很热情。吴医生招手,我放下我的背包 。他望了望左右,很焦急地说,有人找到医院里来了,而且还声明如果出了事, 就不会罢休。我问,什么意思。吴医生说,看来像威胁。吴医生没讲小羽的去处,那不是医 院的责任。小羽出了院,仅此而已。我问那个人姓什么。吴医生说,姓胡。我说,别当回事 ,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去跟他说。吴医生按住我的手,他说,小羽现在在怀柔,韩菊 帮她治疗,千万不能再出事。我问吴医生小羽在怀柔怎么样。吴医生摇 头说他不知道,他没打电话去,韩菊是他以前的老师,他是相信她的。吴医生说现在春意盎 然,城里边繁花似锦,别说像怀柔那样的深山了。我看见吴医生在镜片后闪动的小眼睛,心 里翻江倒海,出于对他的谢意,我还是要恭敬他的,我本想从他那掏点心里话,但想不到他 能说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些不着边际的风啊景啊什么的,我感到让小羽去怀柔可能是个错 误,但现在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老胡沈经理急于见方祥 1
史来去亚运村游泳之前一直跟赵启正和我在谈论果汁机,不知为何她对鲜榨果汁有那么多的研究,说她以前在武汉的汉正街一天最多能喝下十杯鲜橙汁。赵启正支持史来对果汁的偏 爱,说从健身的角度来看,维生素是最重要的。史来上了渠导的车子,渠导在亚运村游泳池边跟史来说几段要修改的台词。夕阳上星期就说要去上海,周一他果然去了上海,说是要到萧山去跟一个造纸厂的老板谈论资金的问题,虽然我们的剧本仍在筹划之中,但夕阳从制片方面下功夫,史来也介绍了几个上海电影圈的朋友陪他一起跑。我跟赵启正说史来这 个人不可能成为一流演员,赵启正说未必,像史来这样直爽性格的演员不多。赵启正自从升到三楼的主管之后,工作更加严谨,我们有时能看到一些大牌演员,他们都很尊敬史来,大概史来没有什么缺陷。从青鸟健身中心那些健身的演员的口气来看,《蓄谋已久的分手》很可 能会造成轰动,一些资深的老电影人现在也津津乐道,在青年报的版面上,我至少组过十多 次这样的采访稿。
老胡带着那个沈经理在两点钟从兆龙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在大堂等我,我跟赵启正告 别,赵启正说辛欣叫你有空给她打电话,我问赵启正辛欣最近忙不忙,自从上次见丹丹又见 辛欣并约她喝酒之后,辛欣和我彼此没联系,大约心里都存着那么一点又羞愧又无奈的东西 ,即使小羽去怀柔,辛欣去医院把小羽的毛毯衣物什么的换洗时,也没跟我提。赵启正让我 给 辛欣打电话,这令我费解,我担心赵启正会觉察上次我单独约辛欣,赵启正习惯性地摸他油 光发亮的脑勺,一边在服务员的工作单上签字,一边冲我摆手,笑得极不自然。从青鸟的玻 璃旋转门到兆龙的大堂侧门,有一条完全封闭的曲型走廊,我在漏进温暖阳光的走廊里给辛 欣打电话,辛欣掐掉手机,换座机给我打过来。她没有我想像的那种僵硬,相反,却十分的 温柔,她责怪我怎么不跟她联系,我心情坦然了许多,刚讲话时,听她身边有工人在请示她 什么,过了一分多钟,她周围清净了,她似乎是捂着话筒,她说,我真高兴,小羽现在在好转。我问她怎么会这样看。辛欣说她相信那个韩老师。我很冷漠,我反感辛欣这样来看问题。辛欣的积极的笑声还是感染了我,她告诉我小羽还有些杂物放在她办公室。我问她什么东西,她说都是女人用的东西。我一再告诉她不要提怀柔,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辛欣说,我跟赵启正都没讲。我进了兆龙大堂,老胡连忙从那盆常绿木边站起来,绕过沙发,紧紧握住我的手,满嘴的烟牙裂着,一边摇头叹气,另一只手捶胸,脚也是蹬个不停,说 真是没辙了,你现在怎么也得出面。我说,钱的事有个过程,现在大家都不好过,你们开公司,我是个干报纸的,我能怎么样。老胡说,不仅仅是钱,现在再闹下去,就收不了场了。 我们坐下去,那个沈经理,坐在沙发里,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老胡说忘了介绍,这是杜牧,青年报的,一个很有才气的朋友,很有才气,他接连说了好几遍。又来介绍那个沈经理,说 是另一个商务咨询公司的。沈经理欠身跟我握手,主劝介绍他就是丹丹的老板,丹丹在她公司隐过身。沈经理讲话很干脆。老胡喝退了兆龙的服务员,我们三个人抽烟,每人只要一听可乐。老胡说,方祥这狗日的打了丹丹。我也很吃惊,我记得我最早冬天见方祥时在工体北门手一推他就倒了,他能打丹丹?我不信。沈经理说,可能丹丹把话讲急了,所以姓方的才动手,就是眉头上受了伤,不碍事。老胡说,丹丹到医院去过一次,没找到小羽才去找的方祥。我指着老胡说,肯定是你告诉丹丹小羽在医院的地址,你这么做,是愚蠢的。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老胡沈经理急于见方祥 2
老胡叹气,说他没有办法。沈经理不肯把实情一下子抖露出来,再说现在大家知道的都还有限。沈经理意味深长地说,局里现在盯着丹丹,丹丹虽然在我公司挂过名,但她背后的东西,我们也吃不透,这些商务小姐一旦放了网,就跟大鱼们在一块。我说那我跟你们一样,使给了两万元,恐怕事情远远没有到头。沈经理又点上一支烟,他的手指头卡在空烟盒里,歪着头,常绿木的大叶子离他很近,他看了看老胡,又看了看我说,姓方的我们不敢动,他老子,你知道吗。我说,我见过方祥,一个没用的运动员,对于他老子鬼也不知道。沈经理点到为止,没往下讲。老胡开切诺基,我们三个人又到了工体,我也没有选择,一听到什么局里,什么没完没了,我心里也闹慌,我不信这世上没道理了。
我陪他们去找方祥,在十二号门,我们走进方祥的日盛体育用品公司,一个更年轻的半大小 子在办公室里玩球,一个有些稚气的河北一带的女孩子在外边看店,年轻人说方祥在体育场里玩球,我们想从十二号门内门进去,但门是锁着的,于是我们重新开车,再绕到八号门,老胡和沈经理一边走路一边吸烟,我们进了工体,今天工体里的人很多,可能有好几摊人在三三两两地玩小场足球。老 胡和沈经理顺着左侧,我绕向右,也就是十二号门那个方向,我们远远就看见在十三号看台下边练球的方祥,他那摊子有七八个人,还有上次老胡见过的那个高个子,我快走到十三号看台下时站住,老胡他们在对面4号看台那边,阳光很强,把这两个人照得亮亮的,工体很壮观,草皮油油发亮,下午的阳光一片明朗,晴空上飘着白云,湛蓝的远空使人想躺倒,那些来回传球或踢小场足球的人经常铲球倒地,发出扑喇扑喇的声响。我不禁蹦了蹦,这是几个月 以来首次有了舒活筋骨的念头,踩在塑胶跑道上,慢慢走近了方祥,方祥认出我,向我招手,他问我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我说,没想到你会在。我把我的包丢在看台下边的水泥沿上,走到草坪沿前的沟外,方祥停下球,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人抱起球,仰起头,轻轻地点着。方祥的手插在裤兜里,他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看对面远处强光中的老胡和沈经理,方祥也看见了,说你把他们叫过来来吧。我说等一会,我脱下皮鞋,在草皮上小跑了几步,方祥问我要不要玩小场。为了便于跟他讲话,我说我踢,于是八个人,分成两派,有三四个是方 祥的朋友,另外的都是到工体来玩的球花子。方祥和我在一组,他踢最后的位置,专业球员当然技术高超,无论什么球,只要到他脚下都会截掉,他轻轻一带,只需几步,就会到达对方 用球衣堆起的小门前,别人来扑,他只要脚踝一弯,便会躲过,你还没有反应,球已经从裆下带过去了,玩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坐下来晒太阳,方祥发一支三五烟给我抽,我说草坪上不让抽烟吧。方祥说把烟灰弹到自己的鞋里边。他边说边真的往鞋里点烟灰。他看见老胡他们在4号站台那边,老胡和沈经理一直站着,没有抽烟,他们似乎在争论什么 ,老胡的手比划个不停。我问方祥,是不是以后永不踢球了。方祥说他这就是在踢球。我自 觉问的话很无趣。他说现在还没有恢复信心,俱乐部的人跟他妈说过许多次,只要他 能过体能测试,随时还可以随队训练,至少先可以在二队打。他说话时,语气很轻微。我跟他说,小羽出院了。方祥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出了院就好啊,然后站起来,用脚蹉球,几个年轻人围在他边上,他球技出众,老胡和沈经理走到跟八号门遥遥相对的南看台下边,那儿是阴影,他们缩在那里,那里还有一些叽叽叫的女孩子,像是在练跑步,二百米的拐弯技术。那个打网球的高个子跟方祥说了句话,方祥跑到他放衣服的地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方祥说,你们肯定是为那个挨打的女孩子来的。我说,是的。你打她的事,我本来不 知道,人家是小羽的朋友。方祥朝草坪里吐了口痰,他说,什么朋友,我讨厌这些人跟我提钱,什 么 钱不钱的,这些鸟人。我不知道丹丹找方祥是直接开口提钱还是受老胡他们指点。我说,算了吧,也没什么,无非都是朋友,你也是,你还是踢球的好。我的话,方祥还听了些进去。我们走到看台上,方祥跟我讲他前几年踢球时总想在看台上看球,但没有机会,他从来都打主力,即使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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