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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怪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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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知觉多久了呢?摸摸手腕上的表,才知道玻璃已经破裂,时针分针也都掉了。这下根本就无法知道时问。
在医院等候绢子出来的时候是九点左右,跟踪绢子到这儿,因此,掉进洞里的时刻是九点半吧,或是更晚一点。问题是……过了几个小时呢?一小时?两小时?
虽无法很朋确知道,不过,大概有三个小时以上吧,晴美以自豪的直觉这么地想。如此一来的话,现在大概是十二点前后。外面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吧。
在天亮之前,只好乖乖地待在这黑暗的洞中。晴美耸耸肩。这种时候,慌张着急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拿出胆量,坐在地上,用双手抱住了膝盖。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洞穴呢?不是自然形成的洞穴。虽然不很清楚,不过感觉到这是个相当大的洞。而且,地面好像被反覆挖掘般地柔软,看起来虽很平坦,但绝对是被人挖过的。
是谁呢?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树林中挖洞呢?如果说是陷阱,那就奇怪了,需要用到这么大陷阱的动物,这一带应该是没有。不过,前提是除了人……这并非是以晴美为目标而设计的。今晚是跟踪绢子而来。这么说——这时,黑暗之中有东西动了一下。晴美留意到了,刹那间有如心脏停止跳动般地惊恐起来。突如奇来的震惊,使晴美的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置身于黑暗之中一段时间后,晴美的眼睛渐渐习惯,此时她隐约可以辨别出黑暗中有一个隆起的物体,正发出低微的呻吟声。那是女人的声音。
“绢子小姐!”
晴美不假思索地叫了出来。绢子突然失去踪影就是因为掉进了这个洞穴中。
“绢子小姐。我是晴美呀!你没事吧?”
晴美试着叫了几声,那无任何回音。
“绢子小姐。”
晴美摸索着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前进。不久,手摸到柔软的布。弄清倒着的身体轮廓后,便轻轻地往头部的方向蹲下。
她听到短促,喘息般的呼吸。
“绢子小姐!”
依旧没有回答。而那痛苦的呻吟声……似乎受了极为严重的创伤。
“真糟糕……”
晴美抬起头嘟嚷。依然未变的昏暗笼罩在头的上方。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虽然觉得是白费工夫,但还是尽全力叫喊着。
“有没有人啊?听到了没?”
寂静。只有微微的虫鸣声传入耳中。
晴美站起来,提心吊脍地将手伸直,触碰到粗糙的泥土壁后,沿着壁缓慢地将洞穴走了一圈。由圆形,及浮现在昏暗中的洞穴底部看来,估计出这大约是个直径三公尺的洞穴。但是,最重要的高度却无法测知,由跌落时的感觉来说,应该是有相当的高度,自己毫无骨折,可以说是运气好,不过,这也表示高度没有自己想像的高也说不定。
要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等到天亮,不过绢子好像受了重伤,可就不能这么地苦等。这或许是件蠢事,但晴美还是蹲下身来,大叫一声,奋力地向上跳去。当然,尽力伸展的双手只是徒劳无功地抓在!
壁上,吧哒吧哒地传出!砂落下的声音,使晴美停止再跳动。土质相当柔软,纵然想矾登上去,也只会造成土砂崩落而已吧。
晴姜急急地喘着气。虽然同情正在受苦的绢子,但除了等待天亮似乎别无他法了。摸索找到仍在呻吟的绢子后,晴美在她的身遑坐了下来。
“要是石津在这个时候来救我,我就答应嫁给他……”自言自语。
:这时,沙沙的声音传来,土砂叉落了下来,晴美急忙将身体缩成一团。细小的土砂及石头落在脚旁伸手一摸,比想像中多的土砂已堆积成一座小丘。
这种土质是很容易崩塌的。但……瞬问,晴美打了个寒颤——该不会被活埋在此吧!
“虽然想变得很苗条,可是,成了木乃伊可就太过火了。”以可怜无奈的声音说。
片山泡在木质的大澡盆中,缓缓地将手脚伸开。
“大澡盆真舒服!”
习惯了公寓里得缩着手脚才能容纳人的搪瓷澡盆之后,这种旧式的澡盆,便觉得真是太大了。不过能这样地享受真是太棒了。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中也哼出歌来……,“好棒的水。”刚闭上眼睛,腿舒服地泡一下时,洗澡问的门便被打开。
“冼澡水如何啊?”
立子露出脸来,片山大吃一惊。
“别,别吓人啊!”
片山急忙地缩成只有双眼露出澡盆的姿势。立子顽皮地笑着说:“好棒的水?”
“嗯,相当好……”
“那,我也一块冼吧?”
“不,我,我要,要出来了!”
5惊吓之余,片山只说出这句话,而立子笑笑地说:“开玩笑啦!请慢慢享受。”
关上门。片山松了口气。
“真吓了我一跳!”
走出澡盆后,片山边冲洗身体边想着:刚才要是我说“请”的话,她会进来吗?
说不定会进来,因为对现在的年轻女孩来说,和男人睡觉的事就是在电视上也看得到——不,洗澡和睡觉是不同的,可是……说起立子,真是个奇妙的女孩。从在火车上相遇时便充满了谜,而且在命案发生后她叉突然地出现,说出要和片山结婚之类的话。不论怎么想都不像是真实的。
想到这,片山突然想起,在旅馆的餐厅,立子曾拜托他什么事,那时没有听到,而后来也没有下文,今晚是个机会。可以问问她……由澡盆出来后,片山穿上立子事先准备好的浴衣。谁也不会想到要带换洗的衣服来吧!
“这下子真像在旅馆。”片山苦笑地说。
“啊!洗好了?”立子走了过来。
“刚才我说?等你洗好澡来点冰啤酒,可是你不会喝酒,那来点冰果汁好不好?”
“不了,真的不用了。”
“请来这儿?”立子说完便带头走出去。不得已,片山只好跟着她。
绕过走廊,是间相当里面的房间。一进去片山吃了一惊。在大约十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有两个睡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一块。而且,旁边还准备了啤酒及果汁……“实在不,不用这么大的房间。”片山结巴地说。
“唉呀,好了啦!反正房间多得是。啊!先喝一杯吧,我喝啤酒,你喝果汁。”立子敏捷地拔起瓶塞,将果汁倒入杯子。
“睡一个就够了。”片山说。
“可是,会很无聊喔!”立子微微地对着片山笑。
“不会,我经常都是这样。”
“经常?”
“福尔摩斯睡在座垫之类的就可以了,”立子不悦地瞪着片山。
“不是福尔摩斯,是我要睡的啦?”
片山虽然还不至于迟钝到什么都不明白的地步,但是,他下定决心,要假装不懂直到她生气为止。
“喔,原来如此。可是,我的睡相很难看,可能会又踢又的,可能的话,把睡移开十公尺比较好……”
“我也许会咬人握!”
立子悄悄地贴近片山。
“我都是骨头,不好吃。”片山慌忙地向后退去。
“怎么会,不吃吃看怎么知道呢?”
“可,可是,小骨头很多。”
“那,你吃吃看我如何呀?”
立子紧紧地贴上前来,片山真是要昏倒了。
“我是……素食主义……”
“我可没听过还有出家的刑警唷!”
立子低语的声音在耳畔……是梦的话请快点醒来吧!片山祈求着,要是一般的男人,这时候都是祈求别醒过来,“福尔摩斯在那里!”
“正舒服地睡着。”立子这么一说完,双唇便压上了片山的唇,片山不假思索地想抽身而去,但是立子却愈发压上前来,两人在榻榻米上重叠成一体了。
想怎么样呢?畜生!片山感到目眩,不禁这么地想。“这是场梦。我是被狐狸迷住了。不,也许是猫。无论如何这都不是真实的。这双唇的温柔,压在胸口上膨胀的感觉……这全都是错觉。”
但是,在另一边又有声音出现。“现在品尝这种快乐.也不会引起任何抱怨。拒绝女性主动的要求,反而会刺伤她唷。”
“那是男人不负责任的说法。一定会后悔的……”
“要有自信!对方正爱慕着你。”
“不可能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有也罢!阴谋归阴谋,乐趣归乐趣。”
“不,身为刑警,若是和案件的关系人产生这种交情的话,会妨碍搜查的公正性。”
“只会说这些话,所以你才那么没有人缘。”
“有没有人缘并不是问题,这是职业意识的问题……”
心中有多重的声音起伏交错着,而立子则已紧紧地挽住了片山,意图将他拖到睡上,“我特地铺了睡,别睡在榻榻米上啊。”
片山的双唇好不容易被解放,他说:“是啊,那么,晚安啦!”
“今晚是我们两人的夜晚喔!”
立子的嘴唇紧紧地封住了片山的话。刹那间,片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种想法,这是不是用接吻使对方窒息而死的杀人新招术呢?
在窒息而死之前,呼吸越来越困难那是事实。那是因为立子的体重,抑或是自己激动的缘故呢,实在分不清楚。片山想,这样的话,无论如何得下定决心。最近的男性总是得下定决心。
好吧!豁出去了这么想的时侯,传来砰的声音及震动。
立子抬起头。
“怎么了啊?”
“好像是什么碰撞的声音。”
真幸运,片山急忙地由立子的怀抱中逃了出来。
“好像由大门那儿传来的。”
“去看看吧。”刚爬起来,走廊上便传来吧哒吧哒的跑步声,“立子小姐!立子小姐!”
“是牧子?”
立子打开房门:“怎么回事啊?”
石泽牧子将双手抱在睡袍前,以发抖的声音说:“大门那儿有好可怕的声音……”“没关系,请刑警先生帮我们去看一下。”
“请待在这儿?”
穿着浴衣,真有点冷,虽这么觉得,可是现在不是说冷的时侯。片山从走廊走近玄关,看到只穿着长裤和衬衫的根本,正拎着凉鞋要走出去。
“根本,有什么……”
“我现在不是要去调查了吗!”说完之后,以锐利的目光看着片山的穿着。
“你这是什么样子啊?”
“啊!遣是比较宽松的衣服啦。”
“太丑了点。”
片山急忙地拉好浴衣的前襟。
跟着根本,穿好鞋子走出大门后,片山睁大了双眼。难怪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一辆小型的汽车撞到门柱,车前面凹了一大块,挡风玻璃被撞得粉碎,门柱则被撞歪,围墙上也出现了裂痕。
“这家伙真是要命!”根本摇摇头说。
“有人坐在里面吗?”
“嗯,有个男的,是村里的人吧!快叫救护车。”
“是。”片山匆奴地返回屋里,用电话连络后便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石泽牧子和立子互相握着手坐在一块。立子似乎在妥慰惊魂未定的牧子。
“什么事啊?”立子问。
“有辆车撞在门上。”
“啊!搞什么嘛!”牧子叫出。
“开车的人呢?”
“我想是这个村里的人……不过,没有危险。等下救护车和警车要来,会吵吵闹闹的,我想你们还是待在屋子里比较好。”
“就这么办吧!”
牧子转向立子,以哀求的口吻说:“立子,今天晚上请陪着我。”
“嗯,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真太谢谢你了!”牧子安心地微笑。
“你要是不在的话,我就会心神不宁……”
“好了,在你变得多话之前回你的房间吧!”
立子搂着牧子的肩膀催促她。而且在要走出房间的当儿,向片山微微地回过头来使了个眼色才转身离去。
片山一动不动地闭上双眼,深呼吸了数次,压抑住刚刚那些蜂拥而至的混乱。
“唉呀呀……”叹了口气后想到:命案虽然也不容易处理,不过,比起女人,尸体还是要强得多。
因为尸体不会抱着你,更不会吻着你不放……。
“糟了!”
片山拍着自己的头。衣服!忘了问立子衣服弄到那儿去了。
好不容易换回衣服走出大门一看,救护人员已经到了。
“如何?”
对站在撞坏了的车旁的根本打声招呼后,根本脸色阴沈地转过头来。
“事情麻烦了。”
“怎么了?”
“这男的死了。名字……好像是叫户田安夫?”
“村里的人吗?”
“嗯。过来看看他的脸,看你有没有印象。”根本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用白布覆盖着的尸体。
“规在正在连络他的家属。等会来了又是一片愁云惨雾?”
“嗯……”
虽然并不情愿,但片山仍静静地靠到尸体的旁边,蹲下去。通常看尸体的时候便是片山感到厌恶的时刻。片山提心吊胆地伸出手,正要轻轻抓起白布的时候……“哇!”
片山发出5惊叫声,跳起来。根本吃惊地跑过来。
“怎么了啊!”
“动,动了……布……”
“胡说八道!神经过敏。”
“可是你看。”
白布确实鼓起来,正缓缓地动着。根本迅速地将布掀开——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两人,喵地叫了出来。
“喂,别吓人啊!福尔摩斯。”片山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边说。
“人家说,被自己养的狗咬到手“注:日本成语恩将仇报之意”,你是被自己养的猫吓到了!”
根本边憋住笑边说。
“别取笑我啦!”
“不过,这个男人,临死前……”
“怎么样?”
“像说梦呓地嘟嚷着。”
根本表情诏真地俯视着尸体说,“猫。好像是说,红色猫……”
“片山先生?”
片山向声音的来处回过头去,看见了石津。
“啊,到底有什么事?”
石津在回话之前,注意到撞在门柱上的车子,以及用布盖着的尸体而大吃一惊,“又有事啊?”
“可不是。”片山边吐口气边点头。
“你当然不是专程来问这个的吧。”
“嗯,事实上是晴美的事情……”
“晴美?晴美怎么了?”
“她不在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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