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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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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贵妃生于江南,长在书香世家,总希望自己的女儿能饱读诗书,端庄温婉,可惜,被绵忻绵恒当侄孙女养的小丫头心都野了。
自家阿玛一番话顿时让她成了一匹脱缰之马,皇宫小霸王,当然,该守规矩的时候她还是一位贵气逼人的公主。
永珏的养女论迅速在宫里宫外传开,引起了热烈反响,随着大清入关日久,满人已经逐渐汉化,有些长期在江南做官的,家里儿女连满语都说不利索了。
满大臣们对于皇上的看重表示赞同的,不会说满语怎么能算是满人?
无论有多推崇汉文化,自家的传统不能丢。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是正道。
烧完两把火,永珏正托着下巴琢磨下一步怎么走。
而遥远的荆州,大将军海兰察也在经历一件让他从无奈到无语,最终捂脸的坑爹事件。
海兰察奉旨带兵赶往荆州,而那边,给女儿庆生庆出了民变的段亲王自知没有活路,一狠心,叫人送走了最疼爱的新月和年幼的庶子克善,自己则带着家中所有男丁战死,女眷自杀,希望皇帝可以看在他全家战死的份上,饶儿女一命。
新月带着克善一路逃亡,却遇到了土匪,就在她满心绝望的掏出匕首准备了断之时,一个男人出现了,他驾着战马而来,长枪刺穿了土匪的胸膛。
新月愣愣的仰头看着对方,迎着阳光,只看到一身宝蓝色战铠泛着耀眼的光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天上的神将下凡尘……
此时此刻,什么端王府什么克善,统统抛到脑后,她的眼中,只有那闪光的盔甲熠熠生辉。
哦,我的天神ヾ(≧O≦)〃嗷~
作者有话要说: 新月粗线!NC报道!
亲们酷爱膜拜海兰察天神呐!(づ ̄3 ̄)づ╭?~
ps:真心觉得清朝的公主是历朝最苦逼没有之一,尤其是被自己侄子康熙杀了丈夫儿子的建宁公主,以及嫁给另两个异姓王的公主,青年守寡,一辈子都毁了。
☆、懵懂心思
等看见那女子手中的端王令箭,海兰察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一件怎样愚蠢至极的事。
出行前皇上千叮咛万嘱咐一个活口都不能留的端王子女,他竟然救下了?
天可怜见,他真的以为那是被土匪欺辱的民女啊QAQ
都怪那见鬼的努达海!急着去投胎么?
想到自己回京会看到那张失望的脸,某人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蹲在帅帐里写第三封请罪折子的海兰察一边恼怒的咒骂,一边诚恳的向皇帝认错,希望自己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元帅,端王格格又哭了。”小兵苦着脸报告。
海兰察挫败的叹了口气,合上折子递给他:“加急送往京城,我去看看。”
高大的背影看去,竟多了些慷慨就义的凛然。
短短几日就以神奇的脑回路和蛇精病的行为声名传遍整个大营的新月格格正抱着膝盖,坐在火堆边,望着一轮明月黯然落泪。
她情绪低落的喃喃:“多美的月亮啊,可是,我为什么想哭呢?”
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温柔的安慰她:“新月格格,想哭就哭吧!你一路上都憋著,会憋出病来的!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为了你弟弟,为全家的血脉和遗愿,好好的振作起来。”
新月含着热泪点点头:“多谢努达海将军,新月、新月…只是想家了…”
努达海殷勤的劝解:“我有个女儿,和你的年纪差不多,名字叫作珞琳。她每次受了委屈,都会跟我说,如果你愿意,也可以随便说一点什么,我很乐意听!”
新月哽咽的戚戚道:“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有上弦月的夜里,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我还有一个小名,叫月牙儿。家里只有阿玛和额娘会叫我‘月牙儿’,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月牙儿了!”
努达海心疼的皱紧眉毛,恨不得把对方揽进怀里的样子。
来了,又来了,每日逗比时刻……
周围站岗巡逻的士兵们一脸‘嗷嗷老子好想去死一死再也不会爱了’的崩溃样子。
只是清秀的容貌,却有一双含着雾气好像马上就会哭出来的水汪汪的眼睛,纤腰细如杨柳枝,完全一副扬州瘦马的做派。
如果江南人士听见这种说法,一定会愤怒的驳斥。
扯淡!
别埋汰扬州瘦马成吗?
人家好歹也是家世清白的姑娘,日子过不下去了才自愿卖身的,被精心培养。国色天香的容貌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连管家理财女红厨艺都极为出色。
尤其是天香阁调。教出来的姑娘,哪一个不惹得江南巨富一掷万金?
拿这个除了哭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火柴棍跟人扬州瘦马比?
呵呵……
海兰察拽过一边看戏的小兵,问道:“到哪儿了?”
小兵撇嘴:“您来的有点早,前。戏刚完。”
海兰察为对方的精妙用词抽了抽嘴角,文采不行的他表示无话可说。
从平定民乱启程回京开始,众将士就看穿了他他拉努达海的小心思,听说对方哭了就忙不迭安慰;听说对方喜欢笛子,就命令军队里的好手吹给她听,险些把那位病号气出个好歹;听说对方茶饭不思,就抓着军中手艺最好的伙夫给她做饭,差点叫大军饿肚子……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士兵们连丢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都懒得翻眼皮。
可怜的海兰察不知多少次悔青了肠子,深恨听说要出兵就心痒的自己,妈蛋,他一点都不想给名声清白的自己添些什么香艳绯闻好么!
“海兰察将军……”一声饱含惊喜的娇滴滴的呼唤传来。
某人在众将士‘将军牺牲您一个幸福全大营’的目光里神情淡漠的走过去,行礼:“奴才给格格请安,不知格格有何吩咐?”
新月期盼的眼神黯淡下来,红着眼眶轻轻摇头:“无事,夜里风大,还请将军注意保暖。”
海兰察不为所动,青松般伫立着。
“新月的命是将军救的,对您,新月怀着一颗火热的感恩之心,海……”
不等她说完,终于忍不下去的海兰察冷冷的打断她:“奴才奉命行事,格格若要谢,就朝京城的方向三拜九叩吧,既然格格知道如今天冷,那便不要出来了,在帐中给端王夫妇抄写经书祈福,这才是一个女儿该做的,格格以为呢?”
总算说出来了,将军威武!众士兵默默鼓掌。
新月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她艰难的摇摇头:“将军误会了,新月不是不孝之人,新月……”
两行清泪蜿蜒落下,柔弱如菟丝花一般,惹人疼爱,可惜,被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众人是没心情欣赏了。
努达海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开口斥责他:“元帅,新雨格格只是悲伤过度,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
生性宽厚耿直的海兰察头一次以权谋私,喝道:“副将以下犯上,杖三十。”
“是!”周围兴奋的声音几乎形成波浪。
一时竟有十来个士兵跑出来,把努达海抬远了。
不一会,凄厉的哀嚎响彻上空。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半个月的路程,大军生生走了将近一个月,元帅海兰察更可怜,出一趟兵,竟然瘦了好几斤。(阿绯:主要是编不下去了,嗷嗷!)
提前收到了消息,永珏派人把新月姐弟秘密接入宫,这才阻止了对方给拉车的马喂巴豆,企图以没车坐为由蹭海兰察战马的无耻行为。
皇帝和皇后在长春。宫接见了姐弟俩。
脸色惨白的新月带着懵懂的克善进来,噗通一声跪下:“新月和克善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不得不说,皇后刚做母亲,见两人瘦小的样子,顿时一阵心疼:“好孩子,你们受苦了,快起来吧,以后在宫里生活,皇上和本宫不会亏待你们。”
如果是思路正常的人,此时应该满怀感激的叩谢皇家恩典,顺便表个忠心。
而新月是个奇葩,她竟然抬头望着皇后,要哭不哭的噙着泪:“皇后娘娘,您是那么仁慈,那么高贵,看在新月孤苦无依的份上,请您体谅新月,让新月住到海兰察将军府上吧?”
皇后温和微笑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新月怯生生的重复了一遍,试图劝说皇后同意自己,“海兰察将军救了新月的命,那天,他穿着蓝色的盔甲,从天而降…新月怀着一颗感激的心请求您,皇后娘娘,您发发慈悲吧。”
“无耻!”皇后涨红脸,气的不轻。
永珏一把捏碎了杯子,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她:“来人,新月格格魔怔了,堵嘴拖下去,给克善在阿哥所找个房间住下,以后跟着阿哥们念书。”
克善年纪小,战战兢兢的跪着,不过他还知道这是好事,谢恩离开。
这下可好,刚出月子没多久的皇后怒火攻心,又病倒在床了。
永珏阴着脸回到乾清宫,也不批折子,坐在那儿半天不吭声,吓得一帮宫人腿都软了。
“上茶。”他冷冷的说。
宫人们你推我我推你,一个小宫女端来茶,小心的奉上,茶杯落在桌子上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生怕自己被皇上迁怒,死的不明不白。
很快,哈姬兰被众人火急火燎的请来,一进去就看到某人那张能拧出水的黑脸。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他了?
哈姬兰无声叹息,不过还是绕到背后,给他捏肩膀。
永珏仰头靠着椅背,两眼无神。
“怎么突然生气了?”哈姬兰低声问道。
永珏扭头望着她,一脸迟疑:“哈姬兰,朕、朕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哈姬兰一蹦三尺高,“不舒服吗?还是出什么大事了?”
永珏沉默了一阵,道:“刚才,朕在长春。宫召见端王的儿女,那个新月格格,脑袋有问题,竟然想住到海兰察家去……”
妈蛋怎么还有新月格格?
没看见哈姬兰那扭曲的表情,某人一脸纠结的说:“听到她的话,朕心里很不舒服,捏碎了杯子,还想发火,朕一向是很有自制力的,怎么会突然……这不就是不对吗?”
他皱眉猜测,“莫非朕得了什么心病?”
听到最后,哈姬兰简直五体投地了,皇上诶,就您这情商,究竟是怎么扒掉乾隆登基的?
“皇上,我问几个问题行么?”
“说吧!”
哈姬兰叹气:“您很在意海兰察将军?”
“他是朕的大将军啊。”某人理直气壮的叫人无力。
哈姬兰接着循循善诱:“那你为什么在乎一个女人想住他家?”
“身为大清将领,怎么能耽于美色?”
“要是换了别的将领,您会这么生气吗?”
“当然不会,他们都抱孙子了,年纪一大把,还会为一个女人动摇?”永珏坦然回答。
妈蛋这没法愉快的交流了!(╯‵□′)╯︵┻━┻
哈姬兰脸色青白黑红,变来变去,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轻喟:“您说得对,这是心病,所以您得自己琢磨,我去准备晚膳了。”
走出乾清宫,还能看到某人托腮纳闷的身影,哈姬兰突然鼻头泛酸,仰天眨巴眼睛逼回泪水。
海兰察……
永珏终是输给了对方日以继夜的无声陪伴支持吗?
被乾隆当质子养,一个人苦苦挣扎着长大,孩子该享受的他从未得到过,即使她真的尽力去弥补去创造条件,依然没有打消他的不安。
归根究底,还是缺少安全感吧,所以才会竭力抓住身边每一丝温暖……
永珏,我在意的不是你能否做皇帝,而是有一个温暖的家,有时刻关心你的父母,有活泼可爱的儿女,有真心爱你的伴侣,有实现抱负的空间。
快些想明白吧,我的小阿哥……
有的人,错过了就是抱憾终生,有些事,真的不适合后知后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更新,不要错过哦。
ps:感性了一把,小永珏纠结了。
因为从小亲爹娘不敢亲近,养父母不把他当回事,所以只有哈姬兰陪伴他,在某些方面来说,永珏是存在心理问题的……
所以狠辣,所以铁血,所以尖锐,所以……
不行了,阿绯要泪奔了QAQ
☆、傻月落幕
先把差点水淹紫禁城的新月放在一边——
永珏托着下巴从下午一直颓废到凌晨,然后悲哀的发现该上朝了。
康雍乾三朝名臣张廷玉之子,礼部侍郎张若霭出列:“启禀皇上,今年春闱在即,但是诸位考官仍未确定,臣请皇上示下。”
这么快就该会试了?
一晚上没睡的永珏精神有点萎靡,懒洋洋的说:“众卿家推荐几个人叫朕听听。”
文武百官们互相看了看,不知所措。
从去年皇帝登基后,他们都快被永珏的独断专行弄成鹌鹑了,突然来这么一下,莫不是想看看大家的站队问题?嘶,有点棘手啊……
这样想着,众人的目光便落在德保身上。
科举归礼部管,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该任礼部尚书的国丈开口。
背后火辣辣的视线把德保逼出列,他拱手道:“奴才愚见,刘统勋大人、鄂容安大人可担此任,还有刘墉、章佳庆桂,富察福隆安等,才学出色,人品清正。”
德保不愧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狐狸,五个人里包括了当今派,先帝派,中立派,和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的和稀泥派,不偏不倚,叫谁都挑不出错。
永珏想了想,既然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春闱,怎么说也得选个科举出身的,便开口道:“传旨,鄂容安任主考官,刘墉、张若霭为副主考,索绰罗英舒、王杰、蒋士铨、富察福隆安为从考官,至于剩下几个从考官,鄂容安你们三个等会儿拟个名单递上来。”
翰林院修撰,乾隆二十六年状元王杰,以他刚正不阿、清廉果敢的品行(其实是在反腐倡廉上很有共同语言)得到了永珏的大力赏识,越级提拔为四品侍讲学士。
蒋士铨是乾隆二十二年进士,任翰林院侍读学士,这两人与乾隆十年进士袁枚并称乾隆三大家。
永珏又补充了一句:“这次会试是朕登基以来的头一次,为表重视,朕命海兰察带领前锋营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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