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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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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阳关接任,参见了韩擒虎,韩擒虎与张大新办理了交代。第二天,张大新设宴给韩擒虎等三人饯行。在酒席宴上,宇文成都对张大新说:“诸事安顿后,你要派人去朱家庄,捉拿一个假扮周仓的人。”他又把假周仓的事说了一遍。张大新说:“宇文将军放心,跑不了他,我自有办法。”吃喝完毕,韩擒虎传命令,起兵还朝。张大新率将佐送出南阳关外,韩擒虎等人回长安去了。
咱们再表表这个张大新,他是京师兵部大司马张大宾的亲弟弟。张大宾也是走奸相宇文化及的门子,做了宇文化及的干儿子。张大宾托过宇文化及,有机会给他兄弟张大新谋个实权职位。宇文化及看到韩擒虎的奏折,就在杨广面前荐举张大新为南阳关总兵。张大新接到委任,就在兵部挑了最贴心的四个将官——奚松、平长、钱来、费命,都是他的同盟把兄弟。张大宾把张大新找到他府里,对他说:“这次是丞相看在我的面子上,委了你这样一个肥差事,到任后,你手狠者点儿,多收点儿银子,要重重地谢谢丞相。”张大新说:“我也得好好孝敬孝敬哥哥,您放心,到任后我自有办法。”回到家,张大新又对那四个人说:“南阳这地方可富,咱们要大大地发一笔!”四个人说:“大哥,您吃肉,我们哥儿四个喝点儿汤就知足!”这帮人狗苟蝇营,是扛着耙子到南阳的。
张大新送走了韩擒虎等人后,就命人把本地的州官、县官找来了,对他们说:“本镇刚刚到任,我命你们通知本地商家铺户,要分批参见本镇,看看他们对我有孝敬之心没有。我这次接任带来不少兵卒人等,你们商量商量怎么慰劳慰劳他们。你们准能把这两件事办得让我满意,我就写本进京,让你们位禄高升。还有件事,本镇要深查和伍云召有关系的人,这些人都是国家的反叛,你们把人查清之后,拿来见我。限你们三天,把这几件事办齐,办不齐拿你们问罪。”州官、县官两人连连称是。退出之后,州官说:“看意思,这位新总镇善不了,又是孝敬,又是慰劳,又捉拿和伍云召有关系的人,这都是找碴儿要银子呀!”县官说:“大人,咱们不能办这种缺德事,咱们在伍云召手下这么些年,少不了有一天要拿你我的错处,说不定有性命之灾。”“对,不如咱们摘下纱帽,弃官逃走吧!”商量已定,二人分别收拾细软,把印挂好,带领家眷偷偷逃走了。
张大新等了三天没见消息,命人去叫,差人回报,州官、县官把大印悬挂大堂,携家眷私逃了。张大新听了哈哈大笑。奚松问道:“大人,您笑什么?”张大新说:“这俩人一逃走,南阳关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张大新命他的亲信把富商富户全都找来,又把要如何孝敬他、如何慰劳兵卒、还要捉拿和伍云召有关系的人等等之事说了一遍。这些富商富户吓得急急忙忙把大批的银子送到张大新面前,争着表明自己的孝敬之心和慰劳之意。张大新又命人把一些无辜的老百姓抓来,硬说是伍云召的亲戚,把他们投入监牢。这些人家有的变卖财产,有的倾家荡产凑出银子交上,才把人放回。有的穷人家拿不出银子,便被斩首,人头悬挂鼓楼示众。这样一来,南阳城里是人心惶惶。张大新还巧立苛捐杂税和各种名目搜括民财,把老百姓挤兑得纷纷逃出南阳城。城里的店铺掌柜的每天交税都交不过来,进来一位收税的:“掌柜的交税!”“又交什么税?”“什么税?瞪眼税!”“什么叫瞪眼税?”“你干嘛冲我瞪眼哪,瞪眼就得交税,二十两银子!”您听听,就是这么不讲理。掌柜的买卖也没法做了,插上门板,辞散了店伙,各自逃出城去。不到两个月,城中就剩了些年老病弱之人,南阳关成了一座死城,连狗都不叫唤了。张大新这帮人整天在南阳府衙花天酒地,通宵的酒席不散,让抓来的民间美女陪他们寻欢作乐。就这样,张大新还不算完,还让抓人,他好诈财。手下人说:“大人,我们没处抓人了,城里的人都逃得差不多了,店铺也都关张了,您可以骑马到三街去看看。”张大新一听大怒:“可见南阳关里都是刁民!”
南阳关的人都逃到哪儿去了呢?咱们再来表表朱家庄。自打张大新来到南阳关接任,张德禄就跟朱灿商量:“兄弟,张大新接任了,要打听打听城里的消息。”张德禄每天都派出几个人去到南阳城里打探。打探的人回来一说张大新的所作所为,张德禄就琢磨着,朱家庄要做点儿准备。后来打探的人禀报,说城里正抓和伍云召有关系的人,而且张大新散出风来,说伍云召有个把兄弟叫朱灿的住在朱家庄,伍云召逃走得到了朱家庄的暗中帮助,还有人假扮周仓显圣,说不定这事就是朱灿干的,扬言要派兵捉拿朱灿,血洗朱家庄。这个消息传到朱家庄,全村的人都提心吊胆。张德禄急忙找朱灿商量对策,他说:“兄弟,张大新要对咱们村下手了,咱们不能伸着脖子等着他来宰呀!”朱灿也急了:“大哥,你说怎么办呢?”“兄弟,这是逼着咱们造反,咱们就反了吧!”“我全听大哥的,你说怎么反吧?”“咱们要这么这么办!”怎么办呢?张德禄把村里人召集到一块儿,说:“南阳城里的事大伙儿都听说了,张大新要派兵血洗朱家庄,咱们不能坐着等死呀!”有的乡亲说:“咱们是不能等死,德禄,你想得比我们周全,你说说该怎么办吧!”“对,德禄你给村里拿个主意吧!”张德禄说:“反正张大新要是派兵来,咱们一个也活不了,咱们的房子家财也保不住,与其等着他来屠村,不如反了。张大新要是带兵来,咱们全村人拿着刀枪棍棒和他拚命。如果咱村要闹腾起来,兴许张大新一害怕就不敢来啦!这是我掏心窝子的话,你们听我说的对不对?”众人立刻响应:“就依德禄的话办吧,不过咱们得找个领头的。”大家推举朱灿为首领,朱灿摆着手说:“我跟你们大伙儿一块儿干,首领我当不了。”张德禄说:“兄弟,大伙推举你当首领你就当,你还是拿周仓手里那把大刀,再给你找匹好马,你从小又练过武艺,就领头干吧,我当你的军师。”朱灿说:“既然大伙看得起我,我就干吧!”
从此以后,朱家庄扯起了反旗。朱灿把家里当初伍云召赏的银子全都拿出来,做为造反的花费。村里的铁铺赶忙打造兵器。每天朱灿在村里骑马练刀,村里的青壮年都习武练枪,好不热闹。张德禄跑前跑后帮助谋划,他又联络了附近几个村子一起造反。朱家庄造反的风声越传越远,南阳关里逃出来的人,听说朱家庄有了势派,纷纷来投奔。南阳关里原来伍云召手下的亲兵亲将大都投奔到朱家庄来。朱家庄的势力是越来越大。这么多人来,村子里的房子不够,连马棚、场院都住上人了。
张大新听手下人说,南阳关城里的人十有七八都到朱家庄去了,为首的朱灿扯起了反旗,村里每天习武练兵,势力越来越大。他听了这个消息可真害怕了,心想:朱家庄是个大祸害,一定得把朱灿拿住。不然,我这个南阳关的总兵官也坐不稳。他急忙传令:“兵发朱家庄!我要杀它个鸡犬不留!”
第二天,张大新点齐五百名兵丁,带了贾仁、贾义、于吉、于祥四名偏将,出了南阳关东门,顺着大道奔朱家庄来了。
早有张德禄派出去打听南阳关消息的人把张大新发兵的事回庄报告了。朱灿一听,哈哈大笑:“嘿,好小子,这个张大新把老百姓都害苦了,我正要找他去,没想到他倒送上门来了。”张德禄说:“兄弟,看来今天这个仗是非打不可了。”朱灿说:“打吧,练了这么些日子,我手早痒痒了。”“这仗怎么打,得好好核计核计,这一仗可就全看兄弟你的能耐了,你就好好施展施展吧,你要是败了,咱们全村可就保不住了!”“哥哥,你放心,豁出我这条命也得把村子保住!”“咱们把全村的青壮年集合起来,不能让这仗在家门口打,那样会吃亏,咱们带着人迎着他们在半道上打。兄弟,你快点儿准备马匹兵刃,我去村里筛锣。”接着村里响起了一串锣声,青壮年拿着刀枪集合好了,足有四百多人。朱灿全身披挂,拿着那日青龙偃月刀。他和张德禄都上了马,带着这四百多人,呐喊着出了村。走了三、四里地,就听前边人声呐喊,知道是张大新带着人马来了。张德禄说:“官兵来了,我看这里地势平坦,咱们列队吧!”朱家庄的人马停了下来。张德禄指挥着,按平时排练好了的样子列开了阵势。朱灿立马横刀,欲备厮杀。
再说张大新带着人马,走着走着,就见前面尘沙飞扬。探马向张大新报告:“朱家庄的村民由朱灿带着杀过来了。”到了近前,张大新吩咐人马拉开长蛇,两边都摆好了阵势。张德标对朱灿说:“朱贤弟,今天你出去交战,我来压阵。只要你把他们打败了,我带着人一齐上。反正打墙也是动土,动土也是打墙,咱们不跟官兵拼,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哪个也活不了,所以你只能胜,不能败。”朱灿说道:“哥哥,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从幼小就练武,最近又练了这么些日子,今天我要开杀戒,瞧我的吧!”他一催坐下马,这匹乌龙驹就冲出阵来。张大新等人往对面一看出阵的这个人跳下马平顶身高够丈二,面似烟熏皂染,长得十分凶猛,胯下一匹黑马,手执着一口青龙偃月刀,真亚赛汉室周仓再世。黑人黑马,马往出一跑,平地上象是刮起一阵黑旋风。
张大新等人一看这个人的长像和势派,都不由得心里一哆嗦。就听那个黑大个在阵前高喊:“隋朝的兵将听真,哪一个不怕死的,快出来会会你家朱灿爷爷!”张大新往左右瞧了瞧,说道:“这小子就是朱灿,哪位将军出阵去活捉他!”话音未落,有人答话:“总兵爷,特我出阵会他!”张大新一瞧是贾仁自告奋勇,说道:“好,将军要是把朱灿生擒活捉,我记你得奇功一件。”贾仁催马前撞,朱灿一看出来的将官全身披挂,胯下马掌中一条枪,一张黄脸,尖嘴猴腮,他来到阵前,把马停住。朱灿也提马前撞,和贾仁打了个照面。贾仁说道:“对面来的是朱灿吗?”“正是你家朱爷爷!”“好你个大胆的朱灿,你竟敢反抗朝廷,扯起反旗,今天官兵到了,你不下马受擒还纠集村民和官兵对阵,我问你,你有几个脑袋?”朱灿哈哈一阵大笑,亚赛半空中响起一串雷声。他说道:“你们这帮专门坑人害人的狗官兵,把南阳城里的老百姓都害苦了,我们朱家庄的百姓不能伸着脖子等着你们拿刀来砍。今天你们兵伐朱家庄,你看看朱爷爷手中这口刀,我要让你们一个个有来无回。”“你小子口气不小呀,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贾仁的厉害!”说完他双脚一踹镫,马往前蹿,摔杆一枪奔朱灿的迎面扎来。朱灿右手举刀,刀头朝下,刀纂朝上,见枪扎来,一闪身,左手把他的枪杆攥住了,往后一拉,说了声:“撒手!”因为朱灿力气大,贾仁哪里还攥得住,枪就撒手了,落在地上。她打算拨马逃跑,可来不及了,朱灿左手一找刀的底把,这把刀抡圆了,轮盘似地一摇,刀头落在贾仁的左肩头上,嗖的一声,贾仁的施袋就离开脖子飞起来了,马驮着贾仁的死尸落荒而走。朱灿的马连窝儿都没动就砍死一个。朱灿在马上一阵大笑:“哪个不怕死的再上来!”朱家庄的百姓一看朱灿得胜了,一齐呐喊:“朱庄主真不赖呀!一刀把那小子的脑袋削飞了,真解气呀!”
隋朝兵将一看,都吓得目瞪口呆。张大新不禁失声叫道:“好厉害的朱灿!”贾仁一死,惹恼了他的亲弟弟贾义。他分开双鞭,催马来到阵前,用鞭一指朱灿:“大胆的反贼,你杀死了我的亲哥哥,我要你鞭下丧命,给我哥哥报仇雪恨。”说着摇动双鞭奔朱灿头顶砸下来,朱灿摸着大刀的中心杆往上一举,用刀杆去接他的双鞭,耳轮中就听见当啷啷一声响,双鞭被磕回去了。不容贾义变招,朱灿双手合刀,奔贾义的头顶扁着就拍下来了。啪啪噗的一声响,贾义被拍得盔碎脑崩。这得多大的力气呀,把马都拍趴下了。再看朱灿这匹马,四条马腿就跟四根木桩子似的,钉在地上纹丝不动。朱家庄百姓又是一阵喝彩呐喊声:“好呀,又拍死一个,这小子的脑袋不结实呀,一拍就碎呀!”几个隋兵跑出本阵,把两个死尸抢回。
张大新一看又死了一个,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朱灿这么厉害,又说:“这个朱灿真是神力呀!”他旁边的偏将于吉把嘴一撇,说道:“总兵爷,您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贾仁、贾义这哥儿俩的武艺本来就稀松二五眼,上阵是白给人家去送命。朱灿乃一介村夫,他能有多大本事。总兵爷,您看看我显显神力吧。”于吉一催坐下马,双手舞动铁棍,冲出阵来。朱灿一见出来的这个人,身高九尺,肩宽背厚,体格魁伟,大西瓜脑袋,黑瓦瓦的一张脸,生的是凶眉恶目。全身披挂,胯下马,掌中一条铁棍,一看这铁棍的尺寸就知道是员猛将。朱灿心里寻思:今天我这口刀开了杀戒,死了的那两个小子也真没什么能耐,出来的这个使棍的看样子挺厉害。我也不能老不动地方呀,我得活动活动。想到这儿,他双脚一踹镫,这匹马唏溜溜一声叫,蹬开四蹄,翻蹄亮掌在阵前撒欢儿兜了一圈,真是人也精神马也欢。朱灿一扣镫,马又停在了阵前,他一指于吉:“呔,刚才我宰了俩,你胆子还真不小,没把你吓住,还敢出来对阵。你叫什么?”“我是张总兵官麾下偏将于吉。朱灿你先别狂,你刚才杀死我们两个人,那是你遇上没能耐的了。来来来,我让你尝尝我这条铁棍的厉害,要你一命抵两命!”这边张德禄领头又呐喊起来:“朱庄主哇,你留点儿神哪,铁棍的分量不小呀,别大意呀!”只见于吉抡起这条铁棍挂动着风声,嗡的一下子搂头盖顶奔朱灿的脑袋砸来,这下子要是砸上,连人带马都得砸扁了。朱灿一看棍来了,心说:我要躲你这条棍,就算我栽了,你不就是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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