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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古里炎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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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炎真一手托着下巴,眼睛继续在屋子里的打转,“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可、可是,那个声音……”纲吉抬起头来看着炎真,眼神里尽是惶恐和不安。
“那个声音应该是外边传来的才对……”
炎真
10、沢田家的忠犬 。。。
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窗户处再度传来异响,这一次,是金属挂擦玻璃的声音,也是这个声音证实了炎真的猜测。
那声音听得炎真和纲吉一齐起了鸡皮疙瘩,纲吉更是害怕得直接朝着墙的方向退去。
刮擦玻璃的声音过后,就是一下又一下有什么东西撞击玻璃的声音。
“呜哇哇哇哇!!”显然是不堪忍受这种恐怖惊悚的事情,原本就胆小的纲吉干脆捂着耳朵对着墙角发抖去了。
可是,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炎真心里尽是疑惑,如果真的是鬼的话,为什么完全感觉不到鬼的气息?
他干脆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不住作响的窗口那边走,纲吉想要拉他已经来不及了,炎真的脚步无比镇定,几步就跨到了那头。
攥紧窗帘,深吸一口气,再使劲拉开!
……
“狱寺君?”从指缝里朝外看的纲吉彻彻底底的囧掉了,连炎真也是满脸黑线。
那个身上捆着各种金属的攀爬道具像只壁虎一样贴在窗外的少年不是狱寺隼人又是谁?
纲吉赶忙走过来帮忙打开窗户让狱寺进屋来,“狱寺君,你怎么在窗户外边?”
“因为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必须要时时刻刻观察十代目的安全情况!”狱寺说完,不怀好意地瞪了炎真一眼,“更何况这里还有莫名其妙的家伙在。”
「那么容易吃醋的忠犬,真是让人觉得烦恼……」
炎真揉揉自己虚弱的太阳穴,自顾自重新走回桌子边上写作业了。
“我这里没有关系啦,狱寺君,你不用担心的。”纲吉看见狱寺像蜘蛛侠一样矫健的翻进自己的屋子,囧然程度有增无减。
“十代目,请务必让我留下!让那种我不信任的家伙陪伴在十代目身边,我实在是无法认同!”狱寺跪坐在地上深深对着纲吉叩首。
“可是……”纲吉尴尬地看了炎真一眼。
炎真漫不经心地边写作业边说道:“就让他留下吧。”没准有那家伙坐镇,鬼就不敢出来了呢。
即使是驱魔师,也不太希望在即将考试的时候熬夜抓鬼。
狱寺总算是在炎真和纲吉的认可下留宿了,沢田奈奈很体贴地在炎真的地铺边上再加了一个地铺,如此看来,这间原本就狭窄的小屋更是没有太大的活动范围了。
为了避免狱寺在关键的时刻找麻烦,在炎真的建议下,纲吉尝试把自己见鬼的事情告诉了狱寺,本以为他那样IQ极高的人会立刻用科学理论来推翻自己的说辞,哪只狱寺一听说这里有鬼,立刻就兴奋起来,当然,兴奋里是免不了的恐惧。
这就好比叶公好龙,纵然嘴巴上说喜欢灵异和超自然现象,但真正见到了,总不可能是立刻完全接受的。
十一点整,三人处理
10、沢田家的忠犬 。。。
完作业准时躺下,然后就盯着天花板发愣。
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超前迈着小碎步,狱寺和纲吉的心也像是那匆匆忙忙的秒针一样扑腾个不停,唯独炎真昏昏欲睡,不住打哈欠。
「真是的,虽然是鬼,你也不需要太准时啊!提前一点你会“复活”啊?虽然沢田纲吉说你大概是在十二点整的时候出现,在晚上两三点的时候消失,您老人家也要看在今天来的客人很多的份上早一点出现吧?」
眼见炎真快要睡着了,躺在他身边通铺上的狱寺就伸手过来不重也绝对不轻的狠狠掐他胳膊一把,“喂,你要是睡着了鬼出来该怎么办?”
炎真被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狱寺掐的那个地方正好是他白天在餐厅里摔倒时磕在饭桌上的位置,他只得委委屈屈地捂着痛处,可怜巴巴地说道:“狱寺同学,你不用那么紧张,如果我睡着了,你等鬼出来再喊我就是了。”
“混蛋,我又看不见鬼!”狱寺坐起身来猛瞪炎真,“如果十代目因此受到惊吓怎么办?”
炎真想了想,便随意地咬破自己的右手小指,然后对着狱寺说道:“头低下来一点,忠犬。”
狱寺知道现在不是打嘴仗的时候,更何况还有一个无比信任神棍的十代目在场,他便也就乖乖照做了。
炎真将自己小指破口处流出来的血涂抹在狱寺的眼皮上,再轻轻吮吸着伤处重新缩回被窝里,闭上眼睛慢慢说道:“我的血液里应该会含有一些灵力,虽然效果不太持久,但两三个小时还是足够了,这下你可以看见鬼了,等它出现再喊我吧。”
“这样就可以了?”眼睛上方涂了血,红得跟擦了胭脂一般的狱寺困惑地眨巴眨巴眼睛。
“既然炎真说可以,那就这样吧。”纲吉翻个身过来,很紧张地从床上朝着地上一睡一坐两人看,显然心里的感受不像嘴巴说得那么轻松。
「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炎真心满意足的开始酝酿睡意,晚上吃了沢田妈妈的一顿大餐,正是饭饱神虚的时候。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被一个惨烈的叫声惊醒了。
——唉,总算开始了呢,漫漫长夜。
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最先看见的是狱寺那张惊恐得和纲吉不相上下还故作镇定导致极其扭曲的脸,他已经冲到纲吉床边上,把小小的少年挡在自己身后,眼睛则直勾勾的朝上看。
炎真也努力撑开自己的眼皮,随之望去。
他看见一个干瘦的男人正以接近蜘蛛侠的姿势倒趴在天花板上,并且用那双几乎全部爆在眼眶外边的眼珠子瞪着他,半边脸乍一看是塌下去,仔细一看则是他根本只有半边脸,被切断的地方血肉模糊,脑浆和血液的混合物从他的头顶滴落
10、沢田家的忠犬 。。。
到地板上。
炎真承认,当时他身上起了若干鸡皮疙瘩。
另外,红的和白的,幸亏他今晚没有吃麻辣豆花,不过,想起白天里包恩那杯红茶上漂浮着的一层白花花的泡沫……他还是有点想吐。
就在他徘徊在吐还是不吐之间的时候,天花板上的那个家伙已经咯啦啦啦地爬到地板上,再淌着血水爬到他跟前,凑近一看,白的和红的看上去更加新鲜,炎真捂住口鼻稍微朝后退了退。
男人将他仅存的血肉模糊的半个脸凑到他脸边上,黑漆漆的眼球没有眼白,就像是一个硕大的黑洞,血的味道更加浓郁,令人作呕。
「果然恶心……」
炎真终于不堪忍受,闭上眼睛,将手里那张准备好的符咒就「pia」在面前这张腐烂的脸上。
鬼捂着自己被符咒炙烤中的脸朝后退了一大截。
“厉害。”惊叹称赞出来的是刚才还很害怕的狱寺,他看见炎真真的用一张符纸就让鬼吃了大亏,便立时好奇大过了恐惧,“你真的懂得驱鬼?”
炎真没有理他,兀自又从衣衫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唰唰几下叠成纸鹤朝空气里一抛,纸鹤变成熟悉的白色山枭。
“呜哇!真的好厉害!!”狱寺的眼睛里闪着星星光。
那只白色的山枭在屋子里扑腾翅膀飞舞了片刻,便如离弦的箭般朝着一旁正为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的纲吉窜去……
To be continued。。。
11
11、有惊无险的夜 。。。
“十代目!!”
狱寺眼见那只山枭就要扑到纲吉,赶忙用身体去阻挡它,谁料还是慢了一步,展开来几乎可以横跨这个小屋的大鸟蒲扇着翅膀将纲吉整个推倒在床上,惊叫声自然是免不了。炎真本人也是一阵惊讶,式神通常只攻击鬼而不会伤害人类,不知这次怎么破例了?
该不会,沢田纲吉真的就那么倒霉吧?
“畜生!你的目标在那边!”炎真大吼了一句。
式神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看了看身下那个被自己的爪子挠的满脸都是爪痕的家伙,再看看炎真愠怒的眼神,急忙低声咕噜咕噜地呜咽了几声,便转身朝着另外一只鬼飞去。
趁此机会,狱寺一把将神魂未定的纲吉拽起来,然后几个翻身就掳着他翻到床那头去,躲在一边围观着,当然,看着炎真的眼神里多了一层不善的疑问。
「那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炎真虽然没有第六感,但却又真的有灵感,再加上狱寺身上还带着他的血,所以大概也能猜度出他在想什么,他只能装傻,苦笑。
作为驱魔师来说,召唤式神的能力是最基本的,也是评测一个驱魔师能力的标准,式神的种类越凶猛,体型越大,就证明驱魔师的灵力强弱。
看看面前这只巨大的山枭,就足以证明炎真的实力,他的父亲曾经召唤出上古的巨蟒,据说最强大的驱魔师甚至可以召唤出神话传说里的魔兽来作为他们的式神,这一切对于现在的炎真来说,还只是一个传说。
不过,对付面前这只鬼,现在的炎真倒是足够了。
山枭巨大的爪子已经成功地把那只鬼的脑袋给拽下来撕烂掉,接下来就是彻底的铲除那只鬼物的心脏,也就是怨念的中心。
一时间,整个小屋就像是成了一个屠宰场,内脏和血四下乱飞,把大家的床铺全都弄脏了,山枭原本白净无杂色的羽毛上现在也沾得尽是血和碎肉,再加上原本就是赤红色的双眸,看上去极其可怖,现场还配着鬼怪特有的凄厉呼喊声,翅膀扇动鼓起风来,吹得一屋子的东西乱七八糟。
“纲君~”
门外传来沢田奈奈的叩门声,“你们在里边做什么?怎么声音那么响……”
炎真现在全神贯注的驱鬼,无暇回答。
纲吉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从床边上直起身来,“对不起,妈妈……我是在玩……玩,玩相扑!”他想起平时出去闹腾的时候就会采用的最烂的借口。
狱寺也是紧张得要死,见纲吉都开口了,他也打起精神来,强笑了两声,“哈哈,十代目很强哦!不过要小心别撞到桌子啊!”
正说着,山枭嘴里衔着鬼的胳膊狠狠地抛到纲吉的衣柜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鬼吼得愈加
11、有惊无险的夜 。。。
声嘶力竭。
“啊咧?总觉得刚才好像有谁在那边惨叫呢……”奈奈困惑的声音传来。
狱寺猛瞪炎真,炎真视若无睹。
“啊,沢田阿姨,是我在看恐怖片!”狱寺急中生智,即使这个“智”太鸡肋。
也只有沢田奈奈才会相信这种悲催的谎言,她柔和的笑道:“和朋友一起练习相扑和看电影娱乐当然很好啊~但是要小声一点哦!现在已经很晚了,邻居们会生气的~”
“好的!妈妈!”一回生二回熟,纲吉这次回答得很是顺畅。
炎真一鼓作气,驱使着山枭把鬼的最后一块肢体也粉碎掉。厉鬼的呼叫声顿时停了下来。
“喂,搞定了吗?”狱寺小心地问。
炎真抹了一把飞溅到自己脸上的血,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虽然手段强硬了一点,但总算是解决掉了这只莫名其妙的鬼。
透过一边被撞破的玻璃橱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倒真是符合了自己现在的名字——炎真,在日语里,是「阎魔」的意思。
“可是屋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纲吉站起来,看了看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屋子,有些茫然。衣柜倒了,桌子倒了,挂在墙上的饰品摔了一地,而且还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和烂肉。
“有得必有失。”炎真解除了式神咒,就地一躺,刚好睡在血迹斑斑的自己的地铺上。
“炎真!那里很脏的!”纲吉抱着自己的枕头从躲着的地方走过来,狱寺也跟在他身后。
“没事的啦,这些都只是幻觉,先睡觉,明早就好了。”炎真含含糊糊地把脑袋塞回被窝里,过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鼻息。
纲吉和狱寺看见已经睡死过去的炎真,面面相觑片刻,然后也互道晚安各自躺下,累了小半夜,自然很快相继睡着。
或许是有心事,第二天天还未亮,纲吉就睁开眼睛,先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然后囧了。
是的,血和烂肉什么的确实没有了,但……桌子和柜子还有饰品相框还是彻彻底底的被毁了。
吃完早餐,纲吉、炎真还有狱寺一起出门去学校。
纲吉表现得没有精神,他大半夜就起来收拾东西,好不容易在奈奈喊他们起床之前把屋子收拾到了勉强可以看的程度。
在路上毫无悬念的遇到了「恰好路过」的山本、了平、同班的京子,以及陌生的女孩子三浦春。
简简单单就可以看出纲吉暗恋京子,而三浦春则明恋纲吉的三角关系。最诡异的是他们三个居然都认可这个关系?「或者因为他们都是小孩子嘛……单纯真好。」
“哈哈,大家的精神都还不错!”山本还是过去那幅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哈唔。”炎真很不给他面子的打了个
11、有惊无险的夜 。。。
哈欠,调整了一下书包的位置,继续朝学校那边走。
见状,纲吉脸部肌肉抽抽——「明明我才是比较累的那个……」
“啊咧?狱寺,昨天你们熬夜补习了吗?”山本看着炎真步履飘忽,好奇地问。
狱寺也扛住一双黑眼圈,面无表情地从高个子身边走过去,闷闷道:“是练习相扑。”
相扑?山本的脑子只是咕噜噜转了一圈,就笑开了,“好像很有趣,下次也叫上我吧!”
“我也要参加!相扑和拳击都是极限的男子汉运动!!”了平的冲动程度不亚于山本。
炎真脑海里默默YY着山本和了平无意识间把鬼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场景,然后,缓缓的……张嘴,再打个哈欠。
嗯,或许下次带上他们也是不错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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