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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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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
作者:虚萸
九堂会(一)
第一章
待到那人走近了,我一看,顿时觉得自己穿越回大半年前的那次西安之行了。
那人一身深色休闲,身量挺拔,嘴角噙着笑,面上仍旧戴着一副标志性的墨镜。
我还没说话,那厢就先咋呼起来:“哎呦,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小邪?”
黑眼镜。
他怎么在这儿?我有点愣神,九门提督,我倒是不知道这里面什么时候有他的位子了。
我回头看一眼闷油瓶,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我只好转回去,先跟黑眼镜打招呼道:“是有点儿巧,想不到这儿也能碰上。”
话只说了三分,经历这么多事我也总算学到了。虽然黑眼镜跟我们能算是一路的,但说到底,也只能是截至目前罢了。
“呦,怎么几天不见还客气上了,都是平三门的同僚嘛咱俩谁跟谁呀?”他说着就要过来搭肩膀,被闷油瓶一个眼神挡了回去,也不在意,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说也和做了这么多次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就算为了程子我也不能坑你不是?”他说到这儿,突然换了语气,“吴邪,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身后的闷油瓶抽了抽嘴角,我则是直接被那个“都是平三门的同僚”给蒙住了。平三门在上三门日渐衰落的大背景下,跟下三门狼狈为奸,对整个盗墓大军来说,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作为平三门的三家,陈皮阿四、我爷爷和早就驾鹤归西的黑背老六,谁家也没培养出黑眼镜啊?
脑子一转,陈皮阿四还健在,我家也有我二叔,唯独黑背老六孤家寡人一个早早死了空了个位子出来,莫不是黑眼睛就是顶了他的缺?这也太不靠谱儿了。九门提督哪是这样说进就进的,那帮老头儿老太太个个都活成了精,要倒腾出这事儿来还真是不对头。
不是说黑眼镜本人怎么样如何如何了,主要九门提督很关键的一点看得是在道儿上的影响力,黑眼睛再厉害也是单干,跟一个派系或者一个家族比起来,就显得单薄了。
“嘿,小邪,看不起人怎么着?”黑眼睛见我不说话,一挑眉,乐了:“民主选举,懂不?说实话那天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也半天没回过神儿来。不过,人生嘛,不都是这样的。”
这么说,这么不靠谱儿的事,还是真的了?九门提督里黑背老六的位子空了这么多年,也没啥实质影响,这次这帮老妖精非得凑齐了人保不准就有什么阴谋。
也站了一会儿,我身后跟着的朱明提醒道:“大少爷,时候不早了,二爷说了,不能让上面的那些久候了。”
我一点头,思量着让那群人等太久也不好,万一一会儿真折腾起来了,难免有落人口实。不管怎么说,在道儿上辈分关系还是颇为重要的。我看了眼黑眼镜,道:“一块儿上去?”
黑眼镜一笑,道:“当然。”然后就自顾自的先上了楼。
一上三楼,立刻就有服务生过来接待。黑眼镜一比手势,笑道:“303春香墨华。”那服务生听了立马止步,鞠了个躬显得更恭敬了。
在这宝砚楼里,数字编码的包厢有大大小小近三十个,而有名字的就只有三楼春、夏、秋、冬四个。每一个都是超级别布置,包下它的人,有钱是次要的,名望势力才是大头。那帮老不死的,本来也未必非得选在这儿大概就是为了杀杀我的锐气。靠,小爷的锐气岂是这些就能磨掉的?
我一身吊儿郎当的匪气,压根儿没把这当成个事儿。反正二叔说了,让我别去丢吴家的人,要真畏首畏尾缩手缩脚的就太不像话了,真让他们觉得小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软柿子好捏是吧?!
黑眼镜停在一扇门前,转头冲我笑了下,也没多说啥,就直接推了门进去。
里面本来还有人交谈,这一下,都没了声音。气氛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嗨,各位,不好意思来晚了。”黑眼睛大大方方一摊手,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十几道目光一时间刷刷地射过来,审视的有、旁观的有、纯好奇的也有。我定了定神,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这句话说得极为巧妙,跌什么不能跌份儿,要是我姿态摆的太低,那以后老吴家真不用做人了;但要是高姿态的话,就会引起反效果,平白落下个“不知分寸、没礼数”的话柄。而这么一说,就显得刚刚好。既不诚惶诚恐,也不盛气凌人。
屋里的人脸色各异,我趁着沉默的这段时间,大概扫了一圈。
除去我、闷油瓶和朱明,屋子里还有十几个人,围坐着一条长方形的原木桌子,基于身份问题,相对坐得比较散。我稍稍注意了一下,坐右边尊位的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眼神很淡,从我进来神色就没变过,看我的时间比看面前茶壶的时间还少,不过偶尔一抬头加点热水什么的还是露出点上位者的气息。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搞不好就是九门提督里排位第一的张大佛爷家的人。至于是不是张大佛爷本人,我回头瞄了眼闷油瓶,这还真不好说。
正对着门儿的那一边坐了六个人。左起那个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心下一紧,猛然发现这厮居然是那只猫王!今天换了件浅黄色刺鹰缎子上衣,又加了副金边眼镜,难怪我没立马认出来。再一看,他后面站的那个,可不是那天那个小男孩儿嘛。见我看他,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靠,这他娘的什么世道!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连个猫王都成了上三门里二月红的后人,小爷我怎么了犯什么事儿了需要你们大动干戈的三堂会审?!
再往旁边也是上三门最后一家的代表,独臂梁。他早年是个猎户,有一次进山不下心让老虎咬去了一条胳膊,后来不知怎的就入了这行儿了。他生的高大威猛,棕色皮肤结实紧致,根本看不出这人已经四十过半,倒是浑身一股杀伐气明显地和前面俩人不搭调。独臂梁身后站着三个人,估摸着都是他徒弟。看我的表情一个赛着一个的阴狠。
可能是上三门跟平三门之间还是多多少少互相不待见,陈皮阿四跟独臂梁之间隔着挺大一段儿距离。
陈皮阿四什么变化,到我隐约觉得他应该收敛了不少,自打我进门,他只抬头看了一下闷油瓶,就再没别的动作了,跟张家那个青年一样喝着茶,不是往杯子里添点儿热水。
再往下看,没我的位子,直接坐着黑眼镜。他倒是朝我笑笑,一副局外人的摸样。我心下冷哼一声,娘的,还真把我当犯人审么?连我们老吴家的位子都敢剥夺了,这群老不死的今儿真想卯足了劲地折腾。
下三门里打头的是霍家,可能历来都是女人当家的关系,他家女人的地位明显要高出一截来。这次派出的代表是个约摸四十不到的女人,在霍家排得上前五位,叫霍青荷,脸上还能看出些年轻时的风韵来。也许是老吴家跟霍家交好,她倒是冲我笑了一下。我琢磨着按辈分来讲,她怎么都该是我二叔那类人,我得叫声姨的那种长辈。她后面站着一个年轻小姑娘,顶多刚二十,穿着时下流行的衣服,也笑眯眯地看着我。
奇门八算严格地说不能算作道上的人,在九门提督里占了一个位子凭的就是那一手极准无比的卦。这次来的人看上去顶多二十五六,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像是盗墓家族的掌权人,更像是机关研究员。
坐在左位的是解子敬。解家与我们老吴家因为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两家并不生疏。解子敬是老痒的堂哥,大了我四岁,小时候还一起玩过。这两年解家老爷子逐渐放权,家族里许多事也移交到了他手上,这人的能力,用我二叔的话说,就是小看不得,是那种一时不留心就能掀起波浪的的主。他后面站着的果然是鬼三,见我眼神扫过来,就冲我点了一下头。
现在的状况是这八家围桌坐了个“凹”字形,背对门的几张椅子留给了我们。我跟朱明对看了一眼,朱明沉了下脸,看上去不愉快的样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坐吧。
输人不输阵,如果我连坐都不敢坐,气势立马就下去了一大截。朱明跟在我二叔身边少说也十来年了,这种场面自然应付过不少。
我见状,立马拉开椅子坐了,挑了黑眼镜的对面。闷油瓶在我旁边跟霍家人对着坐了,朱明自觉地站到了我后面。
“各位在场的,有跟我平辈的,也有我的长辈,但不管怎么说,参加这种聚会,或者是处理家族事务方面,都比我有经验得多。我就一新手,二叔临危受命这才赶鸭子上的架。要是今天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希望各位通融通融,多多包涵。”我赔着笑,决定先发制人。
九堂会(二)
第二章
我话一出来,几个人都有点蒙。八成是没见过被审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笑话,小爷今儿不让你们这帮老妖精看看后浪的威力,陪你们好好折腾折腾,你们真当老吴家全死光了任凭你们乱吠啊。
“吴家小子这话说的,大家都是道儿上的,说通融就太见外了。”霍青荷道。
“霍姨是道儿上说一不二的人物,名头比大多数男人家都响亮,二叔交待我了,让我留心跟姨您多学着。”我说得不卑不亢。
霍青荷一笑,道:“既然是你二叔交待过的,我就提点着你。”
话刚说完,就听独臂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看过去,发现他一脸的鄙夷,眼神跟刀子一样往我身上招呼。他身后那三个徒弟也不是啥好料子,个个儿都想生吞了我似的。
我他娘的就纳闷儿了,我是怎么得罪这群残疾人了?
“行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解子敬看了一眼众人,出声道。
这话说了,反而没人说话了。喝茶的喝茶,养神的养神,个个儿都等着别人来做这个出头鸟。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其实在哪儿都是这么个理儿,最先憋不住的那个,必然得不到啥真正的好东西。
我坐得笔直,扫了一眼眼前这一排人。
行,敌不动我不动,这些想扯我们家后腿的人都不急,小爷也不急,咱慢慢儿耗着。这九堂会开它个三五天半个月的也没啥,和两会一块儿开完那正好应了景儿了,反正我店里有王盟那小子看着,家里还有二叔这个正主坐阵,我只当练习耐性儿来了。
一时间偌大的房子里面静得有点惊人,偶尔有几声轻微的脆响,那是张家张明谦喝茶时杯盖相拂发出的。
“嘛,大家怎么突然都矜持起来了?这么静悄悄的又不是什么闺/房私/密,有话就说嘛。”黑眼镜以一种极其不靠谱儿的方式打开了话题。
猫王轻笑了一声,道,“也对,就不要静坐着养神了,大家都敞开了谈谈。”说着看了我一眼,道,“是吧,吴邪?”
关我毛事情,是个毛!想到因为他被闷油瓶这样那样就觉得脚底有小火苗儿噌噌噌地往头顶上冒,我道:“我初来乍到,又是后辈,主要是来向各位学习经验的,意见不重要。”
“这是哪儿的话,大家都是同僚,既然坐在这桌儿上了,就一律平等了,你的意见当然也要听听嘛。”
好一个一律平等,既然平等了小爷我就不装客气了。我回头看了眼朱明,和他交换了一个眼色,开口道,“那好,各位,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已经另找人准备取代了我们老吴家?”
霍青荷端着茶杯的手一晃,道,“吴小子,说话不要这么带味儿,什么取代不取代的,这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玩的事。”
我说:“霍姨,凭咱两家的关系,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自我爷爷去了以后,我奶奶多年不出老宅子,我爹又醉心于它的科教事业,对家里的事物不闻不问,二叔管了没几年,又因着三叔的事,也没心思细细打理了。三叔的老盘口都散了,至于是哪些人分了他的势力我们暂时不说,反正如今只剩下本铺有个十几年的老伙计维持着。至于我,就守着那家小古董店,更没啥作为,最多就是偶尔跟朋友出去赚个零用钱。”我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个时候,诸位开这个例会,又好巧不巧的,单列出了我家的位子,另八家坐成一线,我这赶鸭子上架的新手不必各位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心里真是慌得很。所以,霍姨,您说我小心眼也行,我总得问问,我们老吴家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独臂梁道:“小子,你也不用故意绕人,你说说,你们老吴家现在该是个什么位置?”
“按我说……”我沉吟一下,心道狗/日的我还想说the king of 倒斗’s world 呢,您肯吗?
“爷爷从前教我们,总是有一条,我记得最准。不冒进,不贪多,守成总比创业难。所以,各位叔婶儿,老吴家能保成最好,不求别的。”
就算保不了成,也不能让你们白白占了便宜去。我暗地里如此想着,拈了细竹缠丝钵篮里面的一颗花生,细细捏碎了壳,挑出颗粒大而饱满的送进嘴里去。
闷油瓶坐在我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做背景状。
“各位叔婶儿,我再多说一句不应该说的话,我是老吴家的独苗儿,大小在爷爷跟前儿长大,他老人家也一直教育我施恩不图报的道理。但现在老吴家可以说是独木难支,我厚着脸皮向诸位讨这个人情,保住我爷爷留下的位子。就算等哪天,我下去了,我爷爷打我骂我,怨我麻烦他的老朋友都行,我绝无二话。”
毕竟是抬出了爷爷的名头,人虽不在了,余威倒还有些。也不是说爷爷有多么强大,只是死者为尊,往日有再大的冤仇,那都是不必提的,但若是有恩德,却是一定要还。
爷爷倒了一辈子斗,老九门里面承过他人情的可不在少数,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愿意抬他老人家出来,毕竟人情这东西可大可小,有时候就是保命符,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动用。
“放屁!”独臂梁乍一拍桌,“吴家小子,少拿吴老狗来说事儿。今儿个一码归一码,你吴家不行了、撑不住场子就往后退,吃不下的生意吐出来大家重新分配,多少年了这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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