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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悬疑+重返现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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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他有没有去强暴别人?”关常雄露出了一丝笑意,但他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似乎听出了高大成的言外之意,满怀戒备地看着高大成。
高大成则还以微笑,他不紧不慢地说:“不,我该查他有没有被人强暴。”
关常雄咬紧下唇,闭口不语。
“检查了他的肛门。结果,很快就发现他的肛门外形呈漏斗状,而且肛门口的褶明显比一般人少而平滑。”高大成的音量陡然增大。这个检查结果,说得更明白一点,徐世光有过许多次肛交的经验。
“嗯……可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检查死者是不是有肛交经验,可以从几个方面确认。一般人的肛门是呈管束状的,所以若发现呈漏斗状,则表示经常有外物进出。其次,肛门附近的皮肤,会因为经常摩擦,而出现过角化现象或表皮的缺损。肛交的经验若只有一两次,是没办法找到过角化现象的。但是,过角化和表皮缺损,在徐世光的尸体上找到了。
最后,高大成在徐世光的肛门口皮肤采样,还找到了吞噬细胞。吞噬细胞就是皮肤磨损之后,为了抵御外物侵入体内,身体自然产生的防御性细胞。这些吞噬细胞,会将入侵体内的外物吃进去。只要检验这些吞噬细胞,就能够确定是什么外物入侵过。
高大成在这些吞噬细胞里,找到了一些油滴成分。这项证据又再次显示,徐世光有多次肛交行为。进行肛交前,插入的人通常会在阴茎上涂抹润滑液,以容易进入。
关常雄的身体颤抖了。他喃喃说:“我从来没想过,他是一个同性恋……”
“可是,你跟他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高大成紧逼道。
关常雄挣扎着说:虽然他和徐世光关系很好,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在验尸后的推论。”高大成知道关常雄一定会否认的。“我认为,跟他发生关系的人,就是你。”
“我没有!”关常雄果然否认了。
这样的否认完全在高大成的意料之中,于是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在陈检察官与朱所长的对话中,对于关徐两人的关系,他早就一清二楚了。他们并不只是工作上的同事。在私生活方面,他们也是酒友、赌友。
经过更进一步的调查,检方又发现,徐世光喜欢赌博,但是他运气很背,从来没赢过,久而久之,居然欠下了大笔赌债。尤其关常雄是他最大的债主。然而,关常雄却没有向他催讨过,而且还帮他还了其它债主的钱。这一点,非常启人疑窦。
“我们是好朋友,钱是我自己的,我把钱送给他难道不行吗?”关常雄狡辩道。
高大成又笑了笑,说:“呵呵,如果只是这样,徐世光根本不需要自杀。”
“你什么意思?”关常雄开始紧张。
“如果你不要这笔钱,他就没有自杀的动机。”你去找徐世光还钱,但徐世光根本还不起。所以,你提议了另外一种还债的方式。
关常雄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徐世光是个温文内向的人。对他而言,跟关常雄发生同性恋的关系,势必得背负心中强烈的罪恶感,以及随时都很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社会根本不容许这种畸恋,这完全是禁忌。更何况,他还有妻子。他受不了长期的痛苦煎熬,所以才决定自杀——这就是高大成医师的推测。
“你没有证据!”
“是的。只要你不承认,我的推测就没办法得到证实。你可以不要告诉我真相。但是,纵然徐世光临死前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但这具尸体告诉我的话,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正如一句法医学里的永恒真理,尸体会说话!”
关常雄夹持的香烟颓然落下,在桌面上渐渐烙出一块焦痕。
“我还有一个推测,你可以继续听,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高大成说。
在执行任务的那个下午,你就约好了徐世光,要在下午结束搜索后,到那处隐密的山坡漥壁去玩乐一番——那个如此隐蔽的地方,也许早就是你与徐世光两人巡逻时惯常私会、偷闲的地方。结束搜索时大家发现不见了徐世光,你就知道他去了那个地方,然后你兴冲冲地到那里找他。可待你赶到时,看到的却是他举枪自杀的尸体。
徐世光的手上拿着警用手枪,毫无疑问,他是自杀的。你知道徐世光为什么会自杀。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徐世光对你们之间的非伦常关系一直很是自责,他想摆脱这种关系。但因为欠你太多的钱,所以他也只能任凭你摆布。
徐世光一直情绪低落,有严重的抑郁症倾向,所以最终选择了自杀。
在这个时候,你想到的是,如何不让别人知道你与徐世光之间的这种微妙关系。于是你就想到他一定留下了遗书,你怕他在遗书里写出一些同性恋的实情。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你从徐世光身上先找到了遗书,果真发现他详细叙述了死因以及与你们的暧昧关系,所以你偷偷的把遗书销毁掉了。
关常雄并没有转身就走,他静静地听完了高大成全部的话。
“你觉得,我的推测正确吗?”高大成似呼要看穿关常雄似的问到。
关常雄又点了一根烟,语气沉重缓缓说道:“其实,那封遗书里,根本没有我与他之间的事……小徐知道,他死在那个地方,也只有我可以找到,所以那封信是写给我的。他让我以后照顾好他的妻子,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这么说,你的承认了这件事吗?”高大成问。
“不,这只是我们私下聊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高医师,在台湾当法医,据说非常辛苦,酬劳也很低的。”关常雄换过话题,突然问,“你真的打算一直当法医吗?”
“没错。”高大成坚定地答道。
关常雄台起拿着香烟的手,颤抖着塞进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放进烟灰缸里,重重的摁熄。
“那么……你一定会是个很出色的法医。”这是关常雄离开侦讯室前的最后一句话。
关常雄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事实上,即使他承认了高大成意识推测的真实性,也没有一条法律原文可以对他进行制裁。
如果拿二十年后的现代观点来看,同性恋并不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出于些许人格偏失而造成的。一个人的性取向,取决与他自己,旁人谁都没有权利去干涉。而在二十年前,同性之爱却成了病态或者变态的同义词。这起案件若果放到现在,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因为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观点也发生了改变,我们逐渐可以认同身边的同性恋爱。这真的是社会的进步,只是可惜了二十年前自杀的那个警察——没有什么东西是比人的生命更宝贵的。”
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各种罪案,我们更可以更加愉悦地享受生活。
但是,常常在休息享受生活的时候,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突然让他去进行法医检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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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刑案现场
作者:既 晴 高大成
变调琴声
无名女子
事发地点位于市区的一幢电梯高楼内。高大成进入大楼,走过大堂一直到底,就可以看到一座电梯。电梯的金属门崭新得发亮,看得出这里的保洁员工作很是敬业。
电梯旁有位刑警,一见到法医高大成,立即趋前向他打招呼。
高大成问:“现场在几楼。”
“四楼。”
“谁负责这个案子?”
刑警答道:“是付德民警官。”
高大成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的确,高大成早就听说了付德民这个名字,他是一年前从郊区调任到城区的,据说推理能力相当出众,而且惯于身体力行,是个一线侦察的好手。高大成一直没有与付警官合作过,这次能在这起案件里邂逅,倒也让高大成感觉有几分满意。
“尸体怎么了?”高大成询问现场的刑警。
“案子有点奇怪……”刑警并没有仔细说明。这时,电梯已经落到了底楼,高大成在听完了“奇怪”两个字后,眉头稍稍紧蹙,他不知道这个案子到底奇怪到了什么程度。
作为一个法医,当然不希望案子过于离奇,毕竟除暴安良是警察的天职,只有侦破案件,还百姓一个安稳才是警察最应该做的。但是高大成是个喜欢挑战的人,他也不希望案子过于简单,让他在日本京都大学学到的一套法医技术派不上用场。
这幢大楼是一栋外观簇新的住宅大楼,屋龄约莫不超过三年,虽然并不是顶级的豪华建筑,但精致典雅的设计,仍然感觉得到一股中产阶级的品味气息。
在电梯里,回想起刑警的欲言又止,高大成不免开始猜想,陈尸在这里的死者,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出了电梯,高大成经过走廊,转过角就可以看到几个蹲在一户公寓门口忙碌于采证工作的警察。而指挥这些警察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年轻警官,很瘦,脸与露出来的双臂都很黑。看得出这是一个常在户外参与调查组行动的实干派警官,想必他就是付德民警官吧。
果然,这位警官看到前来勘探现场的法医高大成后,立刻起身自我介绍——他就是付德民。
走进正门口,一具穿着艳丽的女性尸体进入了高大成的视线,姿势扭曲地横躺在门内玄关。
虽然脸上化了浓妆,还是可以判断出这名死者的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致命伤位于腹部,从地上斑驳四散的大片血迹来看,死者断气前显然经历过痛苦的挣扎。红黑色的血液似乎还在不断流出,和尸体浅绿色的套装形成非常强烈的对比。
血还在流出,看来这个女人死亡的时间离现在并没有多久。
“凶器呢?找到了没有?”高大成问。
“找到了,是一把水果刀。”付德民以拇指指着门外右侧,答道,“丢在鞋柜下面。”
高大成请付警官站到一边,立刻开始了工作。他蹲下来默默地检查着尸体,一靠近尸体,他就闻到轻微的甜香味。他稍微挪移死者捂住伤口的左手,检查肚子上伤口的外观。“刀子刺得很深,可能刺断了腹腔大动脉,出血过多。”他说道。
致命伤的裂口很大,表示刺入的力道非常强劲。剪裁优美的无袖套装显得相当凌乱,领口的钮扣也有些松脱,露出金色、缀有蕾丝的丝质胸罩。
付德民点点头,很专业地将死因记在了笔记本上。
“另外,我发现尸体的双手和双臂有一些切伤的痕迹。”高大成继续说,“必须检查过伤口的深度,才能够知道那是防御创还是格斗创。”
防御创伤,常见于被害人遭到谋杀的过程,以切伤居多。在激烈抵抗的过程中,被害人经常以前臂抵挡、或以手掌抓握凶器,导致因防御而造成的伤口。至于格斗创伤,则是在斗殴过程中争夺凶器不慎受到的切伤或“割伤”。
精确来说,“割伤”其实也是一种切伤,此时伤口的长度大于其深度。
在一般的情况下,防御创由于是被害人临死前的抵抗,加害方当然怀有杀意,所以伤口较深;而格斗创则必须依当时状况的不同,而出现深浅不同的伤口。这些创口深浅与受创时所受到的力度与角度有关。
“我在楼下的时候,听值守楼道的刑警说,尸体有些古怪。我想,你也该告诉我,这具尸体到底是哪里奇怪了吧?”高大成站起身来,“不然,死者要是又来托梦,又要让我睡不着啦。”高大成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高大成担任法医工作二十多年,解剖过一千多具尸体,在记忆中他曾经遇过两次“怪事”,被朋友戏称是“死者托梦”。但高大成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并不相信所谓的灵异现象,他只相信,破案契机讲求的是真凭实据,为了找到这样的证据,有时得思索个百转千回,才能恍然大悟。或许这两次“怪事”,正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错觉。
付德民笑了笑,说:“尸体的死因不奇怪。奇怪的是,尸体死亡的地点。”
“怎么说?”
“这具女尸,并不是这家的主人。”
高大成心中一惊,脱口问道:“她不是这屋里的主人?”
付德民点头。
“那么她是小偷?”高大成又问。
“这就不知道了,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不过屋子里的主人说,他一回到家,就发现大门没锁。”付德民表情饶富兴味,“一开始他直觉以为,是不是遭小偷了。结果打开门一瞧,才发现玄关躺了一具尸体。这是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人。他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立刻报了案。”
这倒是很有意思,果然很奇怪。又有谁会跑到一个不相干的人家里,然后莫名其妙被杀呢?的确很有意思。
高大成不禁问:“死者的身上有证明身份的证件吗?”
“没有。”
高大成双眼注视着脸色苍白的死者,说:“这个女人看起来,服装穿得蛮讲究的。既然出门打扮的这么正式,怎么会连证件也不带?”
“我在猜,会不会是被凶手带走了……”付德民揣测道。
“嗯,有可能。”高大成又提出另一个疑点。“那么,凶手跟死者是怎么进来的?”
“屋主说他也不知道。他还说,搞不好凶手有办法开锁。嗯,也有这种可能,我们在门锁上也并没有发现被撬过的痕迹。”
高大成继续说,“不过就算他们进得来,也没办法解释一个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凶手要在这里杀了这个女人呢?”
“哈哈,高医师。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说这个案子很奇怪了吧。”
高大成也笑了。不过再奇怪也会有蛛丝马迹的线索。
检查完尸体后,看着包裹在透明塑料袋里的水果刀,高大成问:“凶刀是从哪里来的?”
“屋主也不知道,他根本没看过那把刀子。”付德民回答,“也许有可能是凶手带来的吧。”
“家里突然多了一具尸体,鲜血淋淋的,屋主想必不太好受。”高大成沉思半晌:“对了,屋主现在人在哪里?”
“在主卧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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