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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的幸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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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往的中国最美丽最有魅力的地方,我只和他一同去过昆明及西双版纳,而云南还有多少对我来说是神秘莫测的地方啊,山间的马帮,热带雨林中的大象,怒江畔男女山民的裸浴,雪山上的香格里拉,能和他一同居住在竹楼里,能和他一同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做爱,能和他一同骑在一匹马上穿行于河谷,能和他一同越过边境线,这简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欣喜。当然,对于一家四星级酒店老总的位子我也不是无动于衷,当了六年大堂副理,整天看着老总飞扬跋扈的嘴脸,我也很想让自己尝试一下个中滋味。我觉得我一定能胜任,而且不需要整天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式。
时装裹住爱情的谎言星级酒店老总憧憬星级爱情(3)
半个月之后,我们双双飞到了昆明。在首都机场时,我站在人群中,看见了他的妻子和岳父给他送行,尽管他妻子刻意打扮,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只能用老态龙钟来形容了,她对他确实是像对待一个永远不懂事的小弟弟一样,一会问他感冒药带没带,一会问他内裤够不够用,甚至还当众蹲下去抹去他皮鞋上的灰尘。而他的岳父对他说:“这是我能为你办的最后一件事了,因为我马上就到二线了,你一定要好好干,几年后回来,就是按和我一样的待遇来接你了。”看着这情景,我一点都不酸楚,只是觉得好笑,他们家人的送行,实际上是在把他彻底地送进我的怀抱。在昆明那家四星级酒店,我享受到了以前我渴望过的一切待遇,一百多平方米的豪华办公室,奔驰300轿车,三房一厅的公寓,六千元的月薪,随时可以出国的护照,可以随意消费的万事通金卡。当然,这是国企,几个亿的资产并不属于我,甚至连挂名的董事长都当不了它的家。不过,我已经对此满足了,终究我是酒店的总经理,整个酒店由我来经营,所以当人们称我是女老板的时候,我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实际上,我也是女企业家协会的常务理事。到云南后我和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丽江,是我开的车,我说以前都是他给我当车夫,这次我有条件给他当一次车夫了。当然去丽江必然要经过大理,在大理我为他预先布置了一个白族小院,我打扮成金花,他当然是我的阿鹏哥了。我们在院子里一会唱,一会跳,整整折腾了大半夜,进到屋里又不停地做爱,几乎一夜没睡。游完苍山洱海,我们到了丽江,我又包了四方街上一家纳西族的家庭旅馆,换上纳西人的服饰,让他在我的门外吹笛子,向我求爱,我假装不同意,他就吹个没完,吹累了又在院子里翻跟斗,拿大顶,折腾累了再吹笛子,最终我还是打开房门,和他过了一夜纳西式的家庭生活。假如要永远能够这样多好呢?不长的时间内,通过开会,我几乎认识了云南所有旅游景点所在地的大酒店的老总,因为我对他们的盛情接待,再加上据说我是云南最漂亮的高档酒店老总,他们都欢迎我去他们那里玩,并表示提供最原始的东西展示给我看,这些东西一般游客是观赏不到的。但是,他开始回避我了,他说:“这里不是北京,我们不能太张扬。在北京没人认得我,可在云南,我三天两头的上电视,又经常组织下面的人来开会,稍不留神就让人认出来,你也有这种危险。咱不能让本地官员说北京来了个厅长是到这和情人鬼混的,何况,官场凶险,任何一点小事都会毁了一个人的大好前程。”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没有他的地位,不仅我不可能当上四星级酒店的老总,就是想拥有一份浪漫爱情都支付不起那高昂的费用。可是,我真的不愿意每天在公寓里孤独地看电视,寂寞地等待着他开完什么会议,疲惫不堪地往床上一躺,敷衍了事地做一下爱,然后呼呼大睡,第二天做贼似的溜出门去。于是,我在周末和假期就自己开车出去玩,我发誓不能白来云南一遭,一定要把云南所有的地方都玩上一遍。但是,你知道,一个人逛风景是很乏味的事,我不是艺术家,艺术家可以一个人在大自然中体验一种叫作空灵的东西,可以激活某些创作灵感,起码可以采风,记录一些创作素材。而我需要的是浪漫,是和一个相爱的人在没有世俗味道的地方恢复人的本性,放纵自己的本能。一个人在很美丽的自然中被激发的常常是伤感,就像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词一样哀怜。我自己去了趟瑞丽后,就再不自己周游了,开始是叫上新结识的要好女伴,让她们陪我去玩,还可以为我当向导。然而,女伴很快也让我索然无味了,这倒不是女人小气,反正也不用她们花一分钱,主要是在我被一种原始的气氛感染,想和相爱的男人在大自然中宣泄一番的时候,她们不能替代。这使我非常扫兴,正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番好心情荡然无存。有一次我去了中甸,在碧塔海边,陪我去的一个旅行社的年轻女经理很轻易地就和一个刚认识的男孩子钻进了树林中,一个多小时后,精神焕发地走了出来。她告诉我说:“这才叫享受生活,在这么美妙的地方,要是没有一种灵与性的全面释放,那岂不是失去了来这里的意义。”“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我不太理解地说。她开怀一笑:“这绝不会影响我对他的爱。”我豁然开窍,在黄昏降临时分,我主动走向一个一直坐在湖畔等待落日的摄影家,并且像那个叫邓肯的现代女舞蹈家一样,优雅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我知道以我的相貌和体态,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不会拒绝我的。果然,在夕阳的余辉中,他粗犷地抱住我,欣然和我在湖畔的草地上享受了原始状态下的男女之乐。后来他还为我拍摄整整三卷裸体照片,也就是所谓写真。从此以后,我的另一种浪漫生活开始了。我不再乞求我的情人跟我去风景名胜地游玩,而是每次都寻找一个不怕被曝光的男人陪伴,即使有时找不到,我也无所谓,因为在游玩的过程中,总会遇到让我看上去赏心悦目和聊得来的男性。在我去怒江的时候,是一个大学教授陪我;在我去泸沽湖的时候,是一个待业大学生陪我;在我去澄江小住的时候,在那里和一个流浪歌手相伴两天;在我去古城思茅的时候,有一个丹麦小伙子泡上了我;在我深入楚雄彝族部落的时候,一个诗人主动请缨。来云南三年来,应该有不下二十个这样的临时情人。〖HTK〗(笔者心说,这还远远没到达真正的女性新人类的标准,若是和一些美女作家及女明星们比较,更是小巫见大巫。)〖HT〗我发现,说这种方式的宣泄不影响我对他的爱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真的爱他,因为我真的希望我没有那些临时情人,而每次出去游玩陪伴着我的都是他。可他不能,他每次偷偷来和我约会都是充满歉意,而我在和他做爱时也常常会因为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而倍感内疚。可怎么办呢?他为了仕途而不能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我,我则为了自己的浪漫幻想而需要把自己有时交给别的男人。这大概是一个社会生活中的歌德巴赫猜想,无数人在求解,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得出正确答案。我现在在考虑,他要真的回到北京升为部级官员,我是否还跟他回去,因为一个部级官员更是成为了公众人物,以前我们在北京时的那份浪漫就可能不复存在,而成了追忆似水流年,这就是说,我更不能获得他的全部了。我有爱,有幸福,可我真的不知这是不是真正的爱,是不是真正的幸福?
老板爱情无地诉说花卉园圃万紫千红老板爱情无地诉说(1)
爱情与忠贞似乎是有一定联系,因为朝三暮四地移情别恋,那不能叫爱情,而只能叫玩弄感情。这种“玩弄”当然不仅仅指玩弄别人的感情,其中也指玩弄自己的感情。爱情的甄别与抉择也呈一种具有因果意味的递进链,因为爱情是没有固定程序和永恒模式的,爱情更多的是靠心与心的贴近触碰,进而产生相互的磁力。而爱情的冷热规律,爱情的颜色褪变,爱情的转化等都离不开甄别。而顺着甄别下来的抉择又是很自然的事了。爱情过程中有甜有苦,已成一种规律,而爱情中的角色定位有时却不易把握,本文主人公在处理其他事务时表现出了一种利索的作风,而面对牵涉自己幸福的爱情抉择时,却优柔寡断,这,不知道是否可以归结为人性的弱点之一?其实很多时候幸福距自己并不遥远,而自己追求幸福的种种作为有时却使自己远离幸福。人生很多时候是这样,人生中的爱情过程往往更是这样。采访三十九岁的花卉盆艺场女老板郭逢春是因为多位广西乡友的引荐。但当我们见面时,却感十分眼熟。稍一交谈,笔者便想起原来1996年省作家环岛采风时,笔者作为打前站的联系人,曾与接待参观,并全程陪同作家们实地考察的正是郭逢春。她的名片上打的是“三亚永隆热带农业开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参加过那次采风的作家们也许都还记得,瓜田里的瓜不但满地皆是,而且熟透流香,但陪同参观的人却就是闭口不提“尝一尝”这三个字。尽管三亚的五月骄阳似火,尽管行山野、走阡陌已使得这些长年自困书斋的男女作家们全都是热汗津津,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参观完毕,就在作家们即将登车时,郭逢春才叫瓜农们搬出几十个色泽诱人、大小不一的熟瓜放置车旁,旁边放着一台秤和两把瓜刀,也就是说,这瓜要吃要拿悉听尊便,但前提是必须过秤交钱。说实话,这种情况作家们好像都不多见,按照作家们的惯常理解并东哈哈接受的做法应该是——作家们在参观前应该空调室里先把那优质良种瓜遍尝一轮,然后在瓜田地参观,看到具体哪个瓜长得可人,随时都可以判它“剖腹”。至于在参观完毕时,当然在地头边上吃它个遍地狼籍,最后才心安理得地“吃不完兜着走”,上车“拜拜”……笔者承认,在联系参观时,心里曾经是如此这般“预测”这参观程序的,估计作家们的心里预测和笔者也相差无几,所以,当百般期待而无人叫吃时,实在又馋又渴的作家们不得已才掏出钱,按并不优惠的价格秤瓜、吃瓜。这个时候自感最没有脸面的当然是笔者,作家们吃出一肚子牢骚,上车后一路议论那瓜场老板“小气”、“吝啬”,笔者同时感到好像也是在议论笔者的无能。瓜田的参观际遇是令人难忘的,但是,一个台商瓜地里的高级打工妹,何以摇身一变而成为一个拥有千万财产的花卉盆艺基地女老板?就在笔者略有疑问时,郭逢春开口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为1996年那次三亚参观的事说上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你们作家和记者一样,到哪里参观采访都是有人给侍候得好好的,没想到参观瓜田,大热天的,吃个香瓜也要掏钱?我估计你们上车后肯定是一路上骂着我回去的,肯定有人说我是“台湾商人的狗腿子”、“小气鬼”什么的。(她说到这里笔者反而感到不好表态了,就只好以笑来默认。)是的,其实参观瓜田吃几个香瓜算什么?不错!台商老板一般都不是那么大方,都有斤斤计较的一面,但在中国内地创业,为了公关,他们也是肯出血的。告诉你吧,那次恰巧他气在头上。为什么?就为他新买下的龙脉岭六百亩坡地七十年使用权的事。那事本来没有什么,地价、税金、手续包括村干部的打点什么的,他全部一一落实。高兴之极的他还特地另批一万元杀猪宰羊,宴请全村。没想到的是,在处理坡地坟地时,叫他伤透了心。坡地使用权一卖,这里的散落的坟地主人当然得办理迁坟手续。台湾商人一般也都比较看重坟地的,所以他出手也比平时大方:每个坟头搬迁费三千元。这个价格绝对是非常高的了。你试着去问问国家建设用地中的同类情况你就会知道。国家给予的坟地搬迁费比这差多少!当然,台商邓老板经过和村委主任一起再三数定了这里所有的坟地,一共不超出二十个,也就是六万元就到顶了。岂知,等邓老板回了一趟台湾,重新返回来时,这个龙脉岭就冒出了二百三十三个坟头,村民们为了证明他们先人的“坟地”确实在这里,有的提供了发黄的族谱、家谱,上书“曾祖叔×××葬于龙脉岭”;有的实地核准,说是这五服之内共有十六个坟头汇聚于龙脉岭;甚至还有不少已经绝了香火的人家,也由嫁到外县外乡的侄女、内倒女代为办理这搬迁坟地的手。邓老板气是气,但是这个坟地搬迁费你是不能降低的,因为前面你已经按这个标准给二十个坟头拨下去了,面对着九泉之下的灵魂,你敢有任何不公平的举动?惟一可以做的是核准这坟地的真伪。可是这容易吗?村民们飞溅着星沫,信誓旦旦言之凿凿,他们不但各自翻出了老皇历、老家谱来证明坟地的确有,他们还互相做证,互相指认,互相盖手印,以证实他们不但是老坟头的后人,而且还是他人坟地的见证者……关于“坟地”的问题后来闹得很大,最后是靠新闻媒体的介入才给解决的,而我在处理这个“坟地”问题时因为获得邓老板的好感,才使我改变了生活的轨迹。这些我在后面会慢慢向你一一道来的。我这里只想说的是,那会儿坟地聚增的事使邓老板心情非常不好,他由这些太贪的村民联想到种种“参观团”和“检查团”,所以一气之下,他说:参观可以,但每吃一个瓜都得掏钱!我这里没有义务给任何人白吃白拿!〖HTK〗(笔者此时反思起来。觉得人家瓜地不给你白吃也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我们作为种种“参观”者已经吃惯拿惯罢了,而稍有不如意,就贬诽人家,这只能说明包括我们作家在内的许多人才真正是心胸狭隘,真正是气量窄小,真正是“小气”、“吝啬”!好了好了,这参观瓜地的事来龙去脉就说清了。现在开始说我的故事吧,我知道你还要在我的身上判断一番,看我到底是不是属于“伪装的幸福”这一族群呢。说起来,难怪这里广西乡友老是要张罗我和你认识,我原来和你是老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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