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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到军旅-我的历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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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不会,但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他母亲的!吴厅长说他“上面也有朋友”,难道已经猜到了我的侦察对象包括“所有人”,所以才这么曲意巴结?“在京的和尚出京的官,”别说是“钦差”,就是AQ部出来个处长也够威风一阵。
但是,但是,他就那么有把握,知道我准吃“花衣炮弹”?
一路胡思乱想着,我上了楼。
看来我是以色鬼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至少头儿的判断不那么准确,宿舍里只有一个郑主任,交给我的是一些钥匙,办公室的宿舍的两部车子的,还有手枪,手机和便携机,两万块钱的特别费——他母亲的AQ部就是有钱啊。此外还有衣橱里的西服和休闲服、鞋子什么的……我的汗下来了。
“工作需要嘛!你总不能穿着上校制服去工作?是不是?”
“这个……厅,老吴,要从工资分月扣了,我带的钱不……”
“哈哈哈哈!”吴厅长指着我鼻子笑,郑主任也跟着笑,不过没有指我鼻子。
“你呀你呀,你个小斯!”吴厅长眼泪都笑出来了,“都说北京人很会幽默啊,不过象你这么会幽默的不是很多啊,哈哈哈。”
我轻松地吁了口气,他母亲的!都是名牌,一个月工资买不起一套,真要我自己出血得半年。我摇摇头,趁我摇头的时候郑主任递给我一个档案袋,并且抽出一张大照片,挺顺眼的一个女子。
“嗯?工作对象?敌特还是……?”
吴厅长笑得泪流满面:“你的秘书!哈哈哈哈,敌特!今天晚上把她干了!哈哈哈哈!”
郑主任憋着笑:“北京军区调来的。硕士。射击驾驶都很好,对这边情况也熟……”
“打电脑也很快呀,没有家庭也没有男朋友,时间多。”吴厅长还在笑,“另外她好象是什么北京军区干部队的,就是那个中南海保镖嘛,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哦?”我心里一动。
“厅……老吴,下午我们就开始排人吧,上头急。”
特工到军旅—我的历程(修订版) 作者:紫龙 总键阅:48137 上一章 下一章
第二十七章 无
由蒸发委牵头,有关部门分工落实的“查账行动”开始了,重点和以往相反,调查的是从银行一次提取十万以上现金的客户,工建交农包括华夏、本地的兴业银行全部是调查对象。技侦处作出了提现的时间曲线,把全省——其实是厦樟泉莆田福州五市全地区和其他南平、宁德、三明龙岩地级市全部包括了进去。
但是看不出问题。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于是蒸发委加强了力量。
我有些怀疑。
个人提取十万以上现金去购买生活必需品?那要买多少啊!一吨食糖也不过五千块钱,十万,可以买二十吨食糖,或者五十吨大米!
我要求提供各地市一个季度至半年的当地实际销售物价表。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些,但还是拿来了,我仔细对比了一下——和邻省的横向对比、本省一段时间的纵向对比,还是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我决定“抽样”。
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因为我挂在AQ厅。
AQ部除了行政部门外,其任务主要分为国内(反间谍工作)和海外(情报工作)两大部分,无论是按惯例还是在事实上AQ部长的级别不如GA部长,而且AQ部在国内的人力和组织机构远远不能与GA部门相比。
郑主任发过这样的牢骚:他曾经带队在某政府部门执行过一次抓捕,按照常规总要通知保卫部门,但是,最后来的是负责消防工作的!
但是我知道为什么让我挂在AQ厅而不是GA厅——上头不相信F省GA部门,至少在这件事上不相信F省GA部门。
上头的怀疑是有道理的。
第一个被抽出来的竟是F市GA局副局长,他先后在口月口日、口月口日和口月口日分别从兴业银行的三个分行总共提出七十四万多现金,然后全部存进了他老婆的帐户;第二个被抽出来的人是福清市一个派出所指导员,存取金额共计六十六万……
我靠在办公室窗户上吸烟,看着蓝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
F省几乎没有重工业,因为前线的缘故吧。以前在三明还有几个炮厂弹药厂,后来军转民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所以天空还是蓝的还可以看见白云。
但是我看不透眼前的事。
在厦门,关于冯长兴的“大华”走私案的调查正在如火如荼,厅和特区市的干部涉及到好几个,我相信这只是冰山的一角,凭这么几个人还做不了那么大的事。而且,这里面很多事假如前额没有国徽,是根本办不到的!
有人敲门。
是一位副书记,以前是F市GA局的。
“斯厅长,您忙啊?”
F省AQ厅厅级领导一共十二名,算是十二金钗?那我算什么?十三不靠?我笑笑:“诸书记,有事?”
“没有没有,呵呵,来看看您,呵呵。”他笑,并且教我沏茶,“我还有点真正的大红袍。武夷山市GA局老朋友送的。呵呵,我们GA系统也和你们军队一样,讲究个战友感情。”
我笑笑。
“斯厅长很年轻啊,少年有为,精明强干,正是前途无量啊,呵呵。”
我静待他说出下文。
尽管我没有国内工作的经验,尤其是不懂地方上这些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是听话听音、察言观色的技巧还有,我知道他要说的不是这个。若是拍马屁的话,那天晚上的接风宴上也该说尽了。
“你说我们做保卫工作的吧,风里来雨里去,吃不好睡不安,做梦都要防着人家动小刀子,图个什么?”
我不知道图什么。真的,没有想过。
我点了一支烟开始想。
当年玩命似的训练、后来直截了当地玩命,谁他母亲的想过图什么?一半是被迫吧,“纪律是一把刀!”另一半呢?是荣誉?不,没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绞尽脑汁、冒尽风险,甚至提着脑袋立了功,也不过在档案里增加一张纸,甚至你的父母都不知道该为你骄傲!
是荣誉感吧,问心无愧的感觉?
“斯厅长,其实有些事不必太认真……卫局长也是我朋友啦,他想明天约你打打球,有些事解释一下,也许是个误会……”
卫局长?福州公安局那个副局长?他有什么事要向我解释?我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七十四万的主儿!
我看着诸书记。
“我们喜欢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你一帆风顺,也许明天就有顶头风,行得春风收得夏雨……”诸书记还在喋喋不休。
“诸书记,我年轻,你直说。”我觉得自己的语调有点冷,但是没有办法,天生的。那个卫局长我见过,个子比我还高,这在南方人中是很罕见的,而且样子也很英俊,很讨女孩子喜欢。
“斯厅长,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清楚,也不敢问,工作纪律嘛。我们也知道你是通了天的,”他的语调也开始从阴阳怪气变得冰冷,“鱼有鱼路,虾有虾路。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听说过这句话没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楞住了。
本来只是“例行公事”地查一查,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然后该移交给谁,就移交给谁。对那个卫局长我也没有予以太多的注意,但是,姓诸的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来。
“斯厅长,你表个态,好不好?”
说实话,他如果请吴厅长出面,好好地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我会不为己甚,这样子神经兮兮地来一通,难道他没有想过我吃不吃这一套?
“诸书记,如果厅里能负这个责,我不敢多事。瞒上头?不敢。”我尽可能委婉地说。
诸走后,那个小秘借故进来东张西望了一下:“诸书记找您?”
“嗯。”
“有的人,又贪又色,还狂妄得不得了……”
“嗯?”
“斯厅长,”小秘对着我走过来,“我不傻,我看见他的脸色了……你,注意点。”
“嗯?”
“斯厅长,除了嗯你还有没有别的指示?”
“……明天,去南平,我自己去。”
小蒋……就是小秘看看我,“我帮你准备。看天色,明天要起风,可能还有暴雨。您,一个人去?”
“嗯。”
看着西下的斜阳,我伸了个懒腰。
第二十八章 无
雨后,路有点滑。
我走错了路。
这是训练出来的习惯。城市活动教员说过,制订行事规则的目的在于防范意外而不是检查责任,即使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必须按规则行事。
也许在总体计划上我经常离经叛道,但是在具体行事上我宁可遵行前人制订的规则。毕竟这些规则是前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所以我走错了路。所以我发现了两辆车,一直跟着我的两辆车,一辆黑色的的奥迪公务车,一辆黑色的桑塔那公务车,看起来很普通。
我接过店老板找我的零钱,同时点着了“七匹狼”香烟。
他们是“袭击者”,不管是为了监视我还是为了别的,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第一次,射击教员经常说,第一次总是搞不好,那么搞不好的是他们,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他们。
好吧好吧,那就试试吧,否则第二次、第三次我就不会这么有利了。
太阳没有出来,风吹散了车厢里的烟雾,我打开CD听《昨日重来》,一边跟着唱,“every sha la la la every wo o wo o。still shines……”即使谁要动我的手,也是在山路上吧。
摇摇头,两辆车不紧不慢地在前头,看起来象是桑塔那在跟踪奥迪,但奥迪居然是0号打头的车牌,他母亲的难道是我神经过敏?
我超过奥迪的时候又摇摇头,没有神经过敏,因为我发觉有人在窥视我,而且我感到了敌意和……杀气。
我单手开车,取出了手枪,先上了膛,再往弹夹里装了一发子弹,现在枪里是九发子弹而不是八发,通常别人想不到我还有第九发,“子弹也是拳头,出其不意地打出去往往会收到意外的效果,”当年教员说过。
我关上保险,把手枪插在后腰上,拿出备用弹夹放到左边口袋里,然后拼命擦手——摸了枪油烂蛋,玩枪的都知道。
知道我今天去南平的人很少。
甚至“知道”有我这个人的也很少。
我才不相信有谁敢把我怎么样,但我知道我捅了马蜂窝,而且人家一定要我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为他们自己争取一段时间。
我可以回头,我也可以要求增援,甚至我可以开进附近任何一个公安分局或者派出所。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永远不再出来?难道我永远需要前呼后拥?
那就等于宣布我的死亡。
精神上、意志上的死亡。
丢他老母,发咳!
——突然想起广东的省骂。
一辆“黎明”从对面冲了过来,沿着中线,来路不对。
后面的“奥迪”也突然加速,要求超车。
还有一辆桑塔那还在后面吧,看不见。
人家没打算把我怎么样,因为是在山下,右边是一个乱石滩,大约想把我逼下去,然后……
奥迪1000底盘比较重,马力也大得多,加上下坡的速度,动能比改装底盘的黎明要大多了,那破车型有点头重尾巴轻。我笑笑,象以往多次训练时那样加速越过中线,反向挂过去。
精通格斗术的人对上一堆流氓,按说不会输,除了在电影电视上赢过,几乎次次吃苦,问题就在于一开始失去了主动,等人家站好了位置先动手。在这种情况下你可能撂倒一两个,但是你挨不起一下。然而牛和马对着狼群冲过去,狼群会怎样?
现在我是主动挑衅的流氓!
我是流氓我怕谁?
黎明慌了。
我占住了内侧,并且一副玩儿命的架势。假如黎明的驾驶员是个老油子,他会知道黎明干不过原装奥迪——挑选AQ厅厅级干部的坐车,总是要认真考虑的嘛;假如他是个半吊子,那么他只会按本能行事,冲下乱石滩去;最怕他是个没喝过多少汽油的,天知道他会怎么样!但是我没有考虑这个:既然要逼我,想必不会上一头新猪吧?
我在内侧,他对面又是一辆奥迪100恶狠狠地冲过来,那家伙老老实实猛打方向盘冲下去了,我也老实不客气地靠在左窗上取点重平衡,踩下刹车做了半个急弯动作,后面的那辆奥迪也只好斜斜地冲了下去。嗯,技术不错。
我摆好车头,松开两边车门,走下车去。
六个人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往上走,自然骂骂咧咧——听不懂。
我能听懂闽南话,但是福州话南平话和闽南话区别很大,何况是骂人话乎?
六个人都很壮实,看起来都象能挨几下的。我只好往上冲,否则等他们先过来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最先迎过来的是一个矮个子,大约一米六七,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宽肩厚脖子,这样的人徒手一两下子根本放不倒,我只好冒险加速扑过去合了他的耳朵。
他摇摇晃晃地趄趔了几步,不知道踩着了什么,滚到坡下去了。但是拳头刮在我右肋间一阵巨痛,他母亲的,真要让他发上力的话,至少要有两根肋骨为我的冒险行为承担责任。
眼前黑影一晃,有人奋不顾身地迎面扑到我身上,这时我的手还在高位,只来得及拿住他左臂,第三个人又扑了过来,时间配合上十分老道,只是个人技术差点。我只好任由人家把我扑倒,赢得一点空间,对准第三个人的膝盖蹬了一脚,赢得一声惨叫,同时猛地把扑到我身上这位的左臂拉直、外扭,左臂很得意地往前一推,伴着咔的一声又是惨叫。
坏了!我犯错误了!这些人不是内行,顶多实战经验丰富些!断手的家伙赖在我身上不起来,断腿的居然也倒在我身上,可是对方还有三个人啊;看看能剩几根骨头回去吧……
“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褪了出来,一个侧滚跳起来:是单手持枪的小秘!
第二十九章 无
会议室里,大家都不说话了。
我点起一支烟,盯着他们。
吴厅长气白的脸现在才有点缓过来:“你们,不要走。我先和斯厅长个别交换一下意见。”
我们走进了隔邻的小会议室。
我还是吸烟,等吴厅长说话。
吴厅长走来走去,烟灰纷纷落到地毯上。中途有几次他停下来想说,突然挥挥手,又开始走。我重新拿出一支烟,在手上旋转着,看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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