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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5-地球一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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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推上了台,围着姑娘打打边鼓,乐队的一个男子看我放不开,把一条白色的花鞭拿上来递给我,拘束被打掉,我举着花鞭跳起了藏族舞、纳西舞。自打我们进来就把婚礼晚会推向了高潮,新人家的两架摄象机和团里的两架摄象机镜头始终追随着我,此时,我简直成了明星,倒把新人凉在一边,为了不让新人冷落,我举鞭舞向新人,夸张地做一个献哈达动作,祝新人白头到老。新人幸福地注视四目传情,这种幸福感传染给了我。我感到爸爸和妈妈似乎自豪地看着我,哪怕女儿跳的再难看在他们看来也是优美的,女儿在尼罗河畔当明星了呢,他们那么陶醉,那么欣慰,这是他们生命的延续呀。埃及古文明最令我感动和震撼的是生与死处理得如此亲切和永恒,木乃伊使你不再害怕死亡和灾难,东方肚皮舞让你感到生活的美好,而只有无所畏惧的民族才可能随心所欲地把聪明才智最大限度地发挥,在荒凉的热带沙漠不毛之地创造了金字塔等一系列不朽的奇迹和文明。
我和尼罗河姑娘跳得默契起来了,她的肚皮,她的腰胯,她的手臂,她的腿足如水波、如海潮、如……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似乎在向我讲述她的故事,她的理想,她的希望。我听懂了,我竟然能够跟上她的舞步了,跟她溶为一体了。我听不见音乐,看不见人,只有我和她在进行灵魂的交流,我读着她,读着金字塔,读着尼罗河,读着埃及,读着人类的文明。
掌声、口哨声、欢呼声把我从空灵中拉回来,姑娘早已不见,婚礼结束了。我们在夹道欢送中告别尼罗河畔热情的人们,下楼时,我拐到卫生间,刚刚拉起裤子,一群女人、小女孩涌进来,就是婚礼上坐我旁边的姑娘及妇女们,我始料未及的是,她们一见到是我竟忘了是在厕所里,张开双臂,激动地叫着扑向我,紧紧地拥抱着我,不住地吻我的双颊,让我猝不及防,裤子也掉了下去,等我重新拉好裤子,那个母亲带着她的女儿拥上前来,照例又在我的脸上下了一阵“吻雨”。这时,门开了,又涌进了一群妇女,我见势不妙,还未等她们涌上来,便向她们抛着飞吻夺路而逃,跑到路边才发现光着两只脚丫子,热的浑身如火,真不得了,运河畔的埃及女人比火还热情,这个苏伊士运河的难忘之夜如同运河的水流淌进了我的脑海。
《地球一奔》第三部分埃及(七)
⒎钻进苏伊士运河
1998年11月7日 星期三 晴 苏伊士运河-边境努伊巴(埃及)
约5时许,听到一阵悉嗦声,知道这是祁云要拍日出。昨晚他说过,我们都赞同一块早起,在苏伊士运河边住了一夜,能拍到日出的机会是很难得的。
黛色的天已抹上一圈桔黄色,天色渐亮,我惊奇地看到昨夜拍岸的潮水已退下100多米,不过转念一想、苏伊士运河尽管是人工开凿的,但它的水还是海水呀,潮涨潮退这本来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嘛。
我们停靠的这一段水域较窄,西北面的水域很宽,昨夜我们从婚礼的热闹场面到这里停宿时夜很深了,九江和小峰还靠在窗口争论远处停泊的那艘灯火通明的船是否是航空母舰?我说这不可能吧。九江说怎么不可能,海湾战争时美国的航空母舰就是从苏伊士运河开过去的。望着那大得好似乎有点不真实的船,我也有点动摇了,也许,它真的是一艘航空母舰吧,谁知道呢?
苏伊士运河是世界上最繁忙的运河,也是最重要的港口。它全长175公里,河面平均宽度135米,1869年开通。它是沟通欧、亚、非三洲的要冲。由于有了它,红海和地中海连了起来、大西洋、地中海、印度洋也联接起来,它比经过好望角进入印度洋要缩短几千到万余公里的路程。几乎从孩提时代,它的名字就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自埃及政府收回运河的主权后,现在它每年能为政府带来15亿美元的收入。
天边的桔黄色变得越来越深,渐渐地由桔红色变幻为深红色,暮然,一轮红艳艳的太阳探出它的头,轮廓很大,它努力地把身子从下边黛色中脱身,看来它有点急不可耐,它在黑暗中已经太久太久,它的光和热已受不了黑暗的束缚,看啊,一轮我从未见过的红太阳,从乌云中开起来了,光芒四射,把宁静的苏伊士运河染得金光灿烂,金碧辉煌,望着这一奇境,我开始有点理解古埃及人为何那么崇拜太阳神了。因为太阳它可以创造奇迹,永远给人以希望。拍过日出后,我跑到昨晚停泊着许多船只的码头,它正在扩建,如足球般大小的鹅卵石堆得象山一样,而那艘像似航母的大船已不知何时驶离,张老师和书中正在捡石头。真的,有许多石头是巧夺天工的工艺品。我拾了一大堆准备带回家。跑回车上放好后,我又跳下河堤,跑向沙滩,一个拾贝人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我脱了鞋向他跑去。软软的沙粒带着昨日太阳的余温,不断地包围着我的光脚丫,痒痒的但很舒适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梦境还是真实,于是拼命地伸开双臂大声喊叫,静静流淌的运河水吸去了我的声音,传得好象不太远,大家都无动于衷,只有相隔得很近的拾贝人直起腰朝我张望。哦,不是梦,于是我跑到拾贝人身旁,向他“阿罗”招呼一声,拾贝人是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身穿一件短衬衫着短裤,有一张黑黑的脸庞,一双又黑又大的的大眼睛,看得出他很憨厚,不苟言笑,腰间挎着一个小篓子,里面已盛了半篓扇贝,我在胶东半岛、深圳都吃过,是我喜欢吃的海味。好啊,我来改善一下生活吧!学着小伙子的样子,我很快掌握了要领,齐膝深的水中,有蚕虫大小的一个小沙堆如同火山口一般,中间凹陷部若隐若现,这是扇贝的透气孔,用手往下一捞,在水中涮涮沙粒,一个来不及把壳闭上的扇贝已在手中。哇!我捡到扇贝了,快来呀!我高兴地呼唤大家,可是他们说这水可能被污染了,扇贝搞不好会有毒。我想这不可能,否则人家费那么大力拾贝去干什么?哪怕污染了的扇贝也比天天干馕、洋葱和凉水要强呀。当我的手被砂砾磨得发红、生疼时,我已拾得约一斤多的扇贝,车队也要出发了,我用一个盆装好扇贝,因为行车时会把水颠出来,只放了浅浅的一小半。早点是每人两个前天煮的盐茶蛋,我把我的那份给了别人,因为我吃鸡蛋过敏。车队出发了,十多分钟就进入了穿越苏伊士运河的河底遂道,隧道长1。6公里,宽7。5米,这是连接亚非的第一条海底通道,1980年建成。拱顶两边是很明亮的桔黄色的灯,我用对讲机呼叫全团人员:各位,我们的头上是苏伊士运河,摄影机快拍呀!啊!太剌激了,我们钻进了运河的心脏,并且几分钟就由苏伊士运河底从亚洲到了非洲,那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呀!
出了隧道,我们的车沿着运河旁行驶,这时的运河已与刚才的运河截然不同,因为道路两边全是高出十多米的沙丘,我端着相机对着路边的村庄及旁边的坟墓拍照,突然,一艘轮船飞入镜头,我以为是模型,心中纳闷哪有那么大的船模型?可它很快游走开了,我连忙抬起头来看,哇,从没看到过的景象,船在半空中飞。等听到我的喊声,大家注目观看时它已消失了。大家说我瞎胡乱喊。我不服气地死盯着沙丘,就在我快没兴趣时,那船又出现了,而且简直就象太空船一般,很快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它几乎和我们的车速相同,走得很快,但奇怪的是它几乎是悄没声响。我们这才发现它在运河中行驶,只是河床高出道路,有点“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味道,这才使我们看走了眼。
够本了,亲历了人类伟大文明之后,我已摆脱了没有去博物馆的郁闷心情,完全地高兴起来。
宿营车上今天只有张煦、祁云和我。自从那天张煦我俩在途中下军棋连战5盘把他下得哇哇大吐后,他再也不敢在行车途中下军棋了,百般无聊的我突然灵机一动,逗逗祁云,于是张煦我俩开始给祁云祁大师编《外传》,从他儿时光屁股时开始胡编,我们都笑得喘不过气来,祁大师更是差点背过气去,笑得眼泪直流,咯咯咯的笑声已发不出来,因为频率太快,只见他的脸部肌肉抖动和咧开嘴的白牙表示在持续地笑,这更惹得张煦我俩抱着肚子在沙发床上笑得打滚。
中午12时,我们的车已在西奈半岛的沙漠中行驶,我闻到一股硫磺味,以为这个地方有矿,可是味越来越浓,而且伴着白烟,从车窗往外一看,是我们的车在冒烟,我忙用对讲机告诉司机,停车检查了几次车又开走了,说是不打紧。最后,白烟变成浓烟,喷出的柴油把宿营车所有的车窗都染成黑乎乎的,车子还是冒着烟前行了数公里,终于它吼叫几声开不动了。车停在路边,身边是灼热、闪着热浪的沙漠,我们全跳下车,举目四望,前方有一座高约千米的土石山,怪石嶙峋,寸草不长,车路两旁是坡度不大的砂砾地,我们被困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上,团里的其它三辆车全跑得不见踪影,我们不断地用对讲机呼救,但没有半点信息,对讲机早超出接收范围,说明车队离我们至少有10公里以上。宿营车上只有我和祁云、张煦、郭强、张戈五人。驾驶员张戈车里车外、忙上忙下、弄得一身黑呼呼的,只有眼仁是白的。终于把车子的毛病查出来了,必须换一个零件。他搭一辆车去找车队。我们要等待前面的车队返回来找我们,换上零件才能再走了。
离车不远,有两棵沙漠中常见的树,也不知叫什么名,记得在小时看过的沙漠电影中见过,这两棵树严格地讲应该叫两棵木,约水桶粗的树干,开叉的枝干上,又小又稀疏的叶子死气沉沉的,似乎已快变成木头了,不过尽管如此,它毕竟还可以遮挡一丝灼人的日光,我来到树下,把一件外衣铺在地上准备睡觉,但石头硌得我实在无法躺下,虽然我不是“豌豆上的公主”,但这里的石头也太硬了点。我只好靠树坐着。
两头单峰白骆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进入我们的视线,看到有鼻环和绳索,可以肯定是家养的骆驼,但它们有点怕人,见到我们一靠近就惊,小跑起来,我们四人拿着相机追着拍白骆驼,我一直追了约一公里多,直到看不见它们的影子才停下脚步,回头一望,他们没跟上来,只有我跑这么远,只好一个人往回赶,好呀,在沙漠中走一公里!
太阳如火一般叮着头顶,周围的空气也像着火一般,拖着的双腿好像灌了铅,好不容易挪到我们的车旁,我才感到有点恐慌,第一次感到沙漠的可怕。
郭强拦住一辆卡车要水,那司机开始不肯给,后耐不住郭强死缠,竟给了她一桶5升的矿泉水,我和她都有存水,但她怕到晚上无水可用或遇上沙尘暴什么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不知道今晚我们会不会在这里过夜。
我拿出巧克力和里海咸鱼干,这是在塔什干买的,以备在沙漠中有不测用的,这下派上用场了,吃、喝不愁,还有一箱干馕在车上呢!我们怕什么?只是需要时间。我们躺在两棵树下,好歹有点凉意,砂石硌得背已不是那么疼了,能安全地躺着已经不错了。想想潘德明当年,在沙漠中遇上沙尘暴,几天不吃不喝才爬出沙漠,我们这点困难算什么?何况公路上车辆不断,我们不会被困住的。
约两小时后,猎豹车回来了,带来了零件,原来张戈半路上就遇到正焦急回头找我们的猎豹车。神保佑我们,车很快修好了,傍晚时分,我们在一个库尔德人居住的小镇与大部队会合了,大家都很高兴,心里真有点久别重逢的感觉。买了一些菜及米面后又连夜上路了。
《地球一奔》第三部分埃及(八)
⒏、红海乘船记
1998年11月8日星期天 晴 努伊巴海关
昨晚约9时到达努伊巴海关,几千平方米的广场上车辆及过境人流正排着大队接受海关检查,熙熙攘攘很热闹。
轮到我们做饭,李鑫开车很累,我让他去休息。用在苏伊士运河油站接的5瓶淡水做饭已够了,只是洗菜水没有,祁云说不用洗了,因为这里只有海水,淡水要买,不断有赶着马车的人来卖淡水,5埃磅便可买到约50公斤的一大桶。团长听了买了两桶,他帮我们炒菜后,接了一桶水洗澡去了,几个司机很不满。
小龙、李鑫叫胃疼已有几天,近一个月来,一天一餐或两餐饭是常事,而且经常是以干馕代餐。
连续8天仅吃到一餐热饭已使我在开罗病了一场。现在只有18岁的小龙和19岁的李鑫也在胃疼了,我估计再过一段就该缺乏营养了。
不到6时,我悄悄起床,用约100毫升在阿拉木图买的苏打水洗了一把脸,跑到海关露天酒吧的小桌前坐下,我得把这段漏了的日记补上。早饭后,记者们在吧屋里用自带的编辑机剪辑所拍的素材带。
晚7时到达约旦亚喀巴湾。晚霞把这个被称为“棕榈树掩映的城市”染得一片绚丽。的确,城中的棕榈树伸展着她那婀娜多姿的枝叶,把这个沙漠边缘的海滨城市装扮得天堂一般迷人,几天的沙漠酷热和烦闷的车旅颠簸此时一扫而光,只是,城市边缘还是很残酷的沙漠和又黄又荒的石土光山,从地图上看,它应该是内夫得沙漠的边缘。
我跑到海关的围墙制高点四处眺望,我的背后是城市,不光有油绿的棕榈树,还有一些修整得很整齐的花坛和各色鲜花,街道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一两个着白袍的男人走过,远处是一个商店,有一些身着短袖或浅色衬衣的人进进出出,似乎是到这里来度假的,亚喀巴是旅游渡假圣地,它迷人的景色,宜人的气候为地处中东沙漠的人们所喜爱。与海关相连的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城市,站在这里,我可以一眼望见四个国家埃及、约旦、以色列、巴勒斯坦,真是不可思议:要在我的家乡丽江,一眼能见到几个自然村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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