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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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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已经揭晓,你已经将贵妃和总管囚禁起来了,你已经没有朋友了。那么那时的你,独自面对死亡的残忍,没有任何依靠,究竟是什么心情啊!
那天济南下了好大的雨,你握着剑站在院子中,脆弱孤寂的身影让人心疼,剑从手中滑落,跌落到地上……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所有的记忆。
没有太多的爱恨,更多的,是遗憾罢了,皇后对公主说:“我喜欢你。”
喜欢。
不是那种欲极生爱,爱极生恨的感情,不是那种生死纠缠,缠绵不休的爱恨贪嗔,只是喜欢,喜欢在一起,就像那晚,对面而坐,静默无语。
最后,公主对皇后说:“忘了我。”
一忘,便是十五年。
后山的满天星,开的灿烂,一如往昔,依旧繁盛细致、分布匀称。犹如繁星,如当年的朦胧迷人,又好似满树盖雪,似那年的清丽可爱,玲珑细致。
“她就葬在那。”身边的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坟包,上面已经长满青草了。
一个小坟头,一块普通的石碑,上面只刻了六个字“百里盈月之墓”。
原来,你在这里啊!
“金姑娘。”皇后忽然开口,“是你吗?”
“是我。”身边的人撕下脸上的面具。
“世事无常,万事的缘由和结果,总是让人啼笑不得。”
“是的。”金姑娘冷冷的答道,“我终于带您来见她了。当年晋楚诺将你带走,在宫里好生看护,十五年了,他以为结束了,放心的让你去突厥,终是让我钻了空子。”
“你带我来这,让我想起这些事,不会因为可怜我吧!”皇后淡淡的问道。
“你以为呢?”
“我不知道。”
“阿史那久穆,你是不是该兑现当年的誓言啊!”金姑娘的语气中带着讽刺。“还是说,你那些甜言蜜语只是在哄她开心。”
“你还要走多久。”
“走到你走不动。”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你走去哪我都去的了,我只怕你不要我。”
“从来是别人不要我。”
“你常说我爱骗人,说的话不能信。可这一生,我只求你信我这一次,我会永远陪你走下去,直到你走不动。”
“然后呢。我走不动了,你怎么办?”
“我也停下来,陪你歇着,等你想走时,再陪你走。”
“如果我再也走不动了呢?”
“你若走不动了,若还想走,我推着你继续走下去,若想歇着,咱们便一起歇着,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若下地狱呢?”
“那我便和你一起,受尽地狱也获得焚烧!”
“你不是要与她一起受尽地狱烈火的焚烧吗?”金姑娘从腰中抽出剑,“万事的缘由可以不谈,可是,我所有的痛,所有的恨都因你而起,你凭什么可以在宫中高高在上,享着儿女绕膝的清福,而她却要在冰冷的个地下,被蚁虫蛇鼠啃食。阿史那久穆,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现在该躺在这里的人是你啊!”
“你说得对。”皇后点点头,木然的看着石碑,顿了一会儿,轻轻叹道,“待我死后,请将我们二人葬在一起。”
“放心。我怎么忍心她一个人躺在这里熬过之后的千千万万年年”金姑娘的声音沙哑,双目中泛着红血丝,眼中,哀恸与愤恨叠织在一起。
“谢谢。”
安然的闭上眼,她嘴角勾起,没有丝毫悲哀,竟然心思澄明,
思绪渐渐飘到那年夏国的灵隐寺,两个十四的女孩,在万花丛中,勾着小指,“连就连
我俩相约定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可是如果要是我早你十年,二十年死了,怎么办。”
“那也等着,等多久我都会等你,你也要等我。”
“嗯,我比你大,肯定比你先死,到时候我在奈何桥上等你,就算桥塌了,我也会死死抱住桥柱等你来。”
“笨蛋,奈何桥怎么会塌呢?”
十五年,你还在奈何桥边等着我吗,怕是等的不耐烦了吧!
已经感觉到了剑气,直直刺向自己的咽喉,
“所有善根,成就众生;所有善根,修行菩提;所有善根,及无上智;所有善根,义切合集,校计筹量。”
谁在说话,皇后猛的睁开眼,金姑娘的剑停在离自己还有一指的地方,瞳孔狰狞的看着自己,很明显,被人点了穴道。
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人,皇后刚刚恢复记忆,还不能熟练地用自己的内功。
清冷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施主,在这乱世,活着尤其不易,您又何必轻贱自己的性命呢?”
皇后听得出这人故意隐藏自己的声音和方位,想来是位世外高人,并不想露面,于是轻轻叹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轻贱,只是如今这世上已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施主何出此言?”
“红尘之中只余我一人漂泊,既然漂泊的终点是死亡,不如早些去寻她。”皇后轻轻的说。
“那人,是否就葬在此处?”
“是,”皇后轻声道,“若我去后,还要烦请大师超度一番。”
“葬在此处的人,与施主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妻子。”皇后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很可笑啊,假凤虚鸾,一如当年的晋阳公主与端妃娘娘,被世人所不齿,即便戏子再如何的传唱,即便再如何的感人,依旧是上不得台面,忤逆人伦的。
可是,情根已种,情意已生,谁又能顾得了这么多。
“你可知情为何物?”双桥边,金姑娘冷冷的问自己。
那时的自己,忘却爱恨,也忘记了当年说的那些誓言。
情之为物,由来无端,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于是顾不得什么世俗,什么伦理,似是那午夜的飞蛾,执着的扑向那没有罩上婵纱的油灯,即便明知会粉身碎骨,也要求一个地久天长。
这便是情爱。
“舍了情爱,这世间还有亲人之情,友人之情,为何要为了一个已死之人放弃这么多呢?”那个声音依旧平静,仿佛世间的苦乐早已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可是除了她,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皇后声音有些颤抖的反问。
“施主您贵为一国之母,丈夫儿女皆在世上,又怎能说自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你是何人?”声音忽然变得冰冷,“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那人的气息忽然减弱,接着渐渐消失,皇后闭上眼,闻声辨位,她提步像东南方飞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飞快向东南方移动,一个难以置信的想发忽然浮现在心中。
皇后匆匆向前追去,穿过层层的花海,可那人的身影却越来越远,刚刚忆起轻功的皇后,功夫还不娴熟,即便紧追不舍,也还是赶不上那人的脚步,
“是你吗?小月!”
没有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留,那个身影仍然继续移动着,闪电一样的身法,那是慕容家的轻功绝学,“鬼魅”。
一直追到山下,那个身影忽然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大结局恐怕难产。。。难产。。。。。所以接下来两章一篇题外话,一篇自我感触。。。。。大结局应该是锁上的。。。呵呵。。。。。或许。。。不久就会解锁啦。。。
☆、故人叹
济南城还是一如当年的热闹,那年总管来济南时,笑眯眯的对自己说,“小何啊,这济南城真是人杰地灵啊!彭城的翻版有木有啊?”
城门的守将不知换了多少回,人们来来往往的从城门走过,擦肩而过的每个人,仿佛都有着故人的影子,只是每每追上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是啊,故人已逝,只留下几声叹息,唯独这厚重的城门,一如既往,夹杂着沧桑,那是被岁月猛烈的冲刷之后才会有的悲凉。
曾经的落水轩,如今已是商铺客栈林立,人们恐怕已经淡忘了那片红灯绿酒,那摇曳在水中的画舫,一舞倾城的女子,还有,还有那个人,她抬起头看着天空,大概是这么高的地方,那个人曾站在这么高的地方,一切仿佛当初见面的场景 ,“我叫盈熙,月盈月缺的的盈。”
檐角的碎玉铃被风吹起,柳絮从自己肩头簌簌滑落,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石板,依稀还辨得出被火烧过的痕迹,那乌黑的印记,面目狰狞的向自己叫嚣,想逃避吗?你逃不掉。
“我再也不会逃了。”皇后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条大街上,曾经对那人说过,我给你剥一辈子栗子,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间酒楼里,曾经托着下巴埋怨她吃了一个时辰还没把饭吃好。
飘雪馆的歌姬弹着七弦琴,仍然在唱着晋阳公主和端妃娘娘的故事。
“寸寸微云,丝丝残照,有无明灭难消。正断魂魂断,闪闪摇摇。望望山山水水,人去去,隐隐迢迢。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宵。”
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宵。
盈熙离开的那晚,我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曾经以为那是一种天长地久,终点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哪里有天长地久,只是人们的痴念罢了。
兴国禅寺的香火依旧鼎盛,虔诚的老婆婆拿着前文,笑着念着“阿弥陀佛”,新婚的夫妇跪在殿中,像神佛虔诚的许愿,曾经她站在大殿外面,看着陆陆续续进去烧香膜拜的信徒,忽然问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拜,明明是虚无飘渺的东西?”
“虚无缥缈?”
“当初说三清六御佑我朝万世,结果不过三百多年。”她冷笑道,“都是人自己想象的罢了,怎么会有什么神灵庇佑呢?”
轻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指着人群中一个老妇,道:“她刚刚进去时愁眉不展。这会儿出来却笑着颜开,想来定是求了个上上签。”
顺着自己所指看去,那个老妇穿的是粗布麻衣,手上还沾着泥土,想来是城郊的农妇。
“乱世才刚刚开始,每天都有人无辜死去,”自己看着坐在那衣衫不整的乞丐,“十一年前天下还有十六国,如今只剩五国,国君自己都是朝不保夕,又怎能保的了百姓呢?可百姓心里总得有个念想,不然怎么能安心生活。”
“求得上上签又怎么样,求得平安又怎么样?”她没有一丝情感的说道,“就算心安了,以后这层幻境被捅破了,岂不是更绝望!”
自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无奈道:“哎呀,我的娘子心里怎么这么阴暗,娘子你应该想,以后你要一统天下创一个太平盛世,重振百年百里朝的荣耀!不让这层幻境捅破!”
她一愣,手颤栗一下,轻轻笑道:“你是这么想的?”
“是啊,我会帮我娘子,”自己拍拍她的肩膀,“要一统天下,要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没有卖儿鬻女,易子而食,人人都能吃饱饭,你说好不好。”
她笑着转过头,道:“好。”
“走,咱们也去拜佛吧,你知道吗,拜佛还分好几种呢,有感应礼拜,恭敬礼拜,忏悔礼拜,还有无相礼拜,既然咱们没什么求的,就去拜堂吧!”
“去死,谁跟你拜堂!你去跟自己拜吧!”
佛端坐在殿中的莲花座上,俯视众生,他无悲无喜无欲无求,没有七情六欲,不懂爱恨贪嗔,脱出六道轮回之苦,又怎会懂得人间的悲欢离合。
寺院后的法堂,里面仍有人在轻轻的念着经文。
“若我此生,若我余生。曾行布施或守净戒,乃至施与畜生一抟之食。或修净行,所有善根,成就众生;所有善根,修行菩提;所有善根,及无上智;所有善根,一切合集……”
她站在藏经阁,那两位故人恐怕已经不在了吧!重重叹一口气,转身离开,都不在了,还好,青松苍柏,仍立在园中,十八年于他们,不过是转眼间。
“真是抱歉,小何现在,是我的人!”她声音清冷从暗处传来,一身黑衣,脸色苍白,双目幽深如有一潭深水,面无表情的看着楚言。
楚言双眼微眯,看着她,“连人也要与我争?”
她冷笑一声,“不是争,那些本来就是我的,”说完缓缓抬手,指向自己,“我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包括她!”
轻轻的笑笑,走向自己和楚言,深黑色宽大的衣衫被风吹起,衬得她脸色苍白,愈发的瘦弱,伸出右手,白果色的玉镯泛着青涩的光,那时的自己笑道:“你就不能主动牵我的手一次吗?”
她皱皱眉,一把将自己的手从楚言手中夺走,相反的左手上,带着黑漆色的沁玉。
转过头,笑着对楚言道:“对不住了,我走了。”
这一走,所有答案都写好。
“真的决定了?”楚言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一次再听不出任何的轻松或者笑意。
“想好了,”握住她的手,抬头看着那已经在寺中住了百年的苍柏,“青松为媒,苍柏为证,此生不悔!”
“人可以疯一次,但不能疯一辈子!”
“可我想疯一辈子,”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小她,“小月,我想为你疯一辈子,好不好?”
疯一辈子?
那年的信誓旦旦啊!她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肯定忘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你们怎么还记得?”
“他们不记得,我记得。”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身子一颤,愕然转身,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面容,仍旧是一身黑衣,黑发,还有幽深的似一潭古井的双眸,“你说此生不悔,我亦不悔。”
梦邪?非梦?
(全文终)
☆、小结
于是这篇短短的小说就完结了,这是我第一次写完一篇小说,以前弃了无数坑,换了无数名字,这次真的是认真的。
这是我第一次写GL,写这种乱七八糟的文体,主要呢是受公子欢喜《艳鬼》的启发,喜欢那种穿来穿去的感觉。。。。好吧。。第一次写肯定不敢跟欢喜大人比肩啦。。。所以写乱了,写的不好,还要多多海涵。
其实我感觉大多数人受日本动漫的影响,总是想把同性之恋分出个10,就是男的分攻受,女的分PT。。。。其实现实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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