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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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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张还是不紧不慢道:“中毒的症状就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然后,土蜥就会慢慢走过来——”傻张说着,慢慢站起了身,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的叶子慢慢走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土蜥。
  叶子现在话都说不出了,眼睁睁地看着傻张一步步欺近,不知他要对自己干些什么,心里越发惶恐。眼见傻张凑近了,先是托起自己的下巴,仔细端详自己的脸,然后一把拉住自己的手,在他那张大巴掌里抚摩着,然后又从自己胸前被剑挑开的衣服缝隙里伸进手去,在胸部摸了摸,又转到自己身后,捏了两下自己的屁股。叶子被吓得汗毛倒竖,只觉得以前一切恐怖经历都没这次更甚,紧接着,突然,“呲啦”一声,裤子被傻张从后面给扯下来了,叶子身体无法动弹,嘴里也说不出话,此情此景,心想这傻张不会是……突然想到周雪儿,一下子按捺不住,潸然泪下,正流泪间,只觉屁股又被傻张捏了一下,紧接着,感觉有硬物刺入,痛苦难当。叶子暗叹一声:“我完了!”
  叶子下意识就要拔剑自刎,突然间,觉得手腕被按住,只听耳畔傻张大喝道:“你做什么!”
  叶子一怔,见自己手持佩剑,正往脖子上要抹呢,手腕却被傻张紧紧按住。“不对呀,我怎么又能动了?”叶子喃喃道,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听傻张怒喝道:“你疯了么!”
  叶子一见自己又能动了,真是又喜又怒,对傻张喝道:“你这淫贼,看我不宰了你!”说着便挣脱了出来,举剑就刺。可怜傻张,中的毒虽然解了,体能却还虚弱得很,见叶子一剑刺来,想躲却没躲利索,“扑通”栽倒,肩头中剑,血流如柱。傻张大骇,急道:“你怎么恩将仇报啊!”
  叶子二目圆睁,一脚踏住傻张胸口,剑指咽喉,突然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便没有立即刺下。傻张道:“你这疯子!我好心救了你,你怎么还要杀我!”
  叶子伸左手摸了摸屁股,是被刺了一剑,正在流血,立时喝道:“你刺我一剑做什么?”
  傻张急道:“那里是土蜥毒液流经的大动脉,放血就能排毒!”
  叶子一怔,又问:“那你方才盯着我的脸看呢?”
  傻张道:“看你脸色有多青,好判断中毒的深浅。”
  叶子道:“摸我手呢?”
  傻张道:“看看土蜥的齿痕,土蜥有三种,齿痕不同,毒性也不同。”
  叶子道:“摸我胸部呢?”
  傻张道:“摸摸你的心跳啊!大夫不都是这样么?”
  叶子道:“捏我屁股呢?”
  傻张道:“那里的大动脉是土蜥毒液汇聚之处,我要为放血做准备啊。”
  “啊,这样啊,你可吓死我了——不对,你还骗过我,说什么小孩子经常拿它玩的,饭馆里也有不少拿它做菜的,晒干了还可以泡酒,它这么毒,可能吗?”
  傻张道:“那是要拔了毒牙的。毒蛇不是还可以做龙虎斗,可以泡三花酒么?”
  “算你有理,”叶子收起佩剑,“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会谢你。”
  傻张道:“我才不指望你谢呢,你别再恩将仇报就行了——哎呦,不好,你那剑上有毒!”
  傻张喊完这句,两眼一翻,又人事不醒了。
这才多一会儿工夫,叶子又第二遍给傻张解毒,忙活了一通,傻张吃力地醒转过来,叶子连连道歉,傻张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番救命之恩竟被叶子当作变态了,想生气也生不动了,当下有气无力道:“你还老管我叫‘傻张’,其实属你最傻,你也不想想,我那会儿都什么状态了,就算真有那个心,也没那个体能啊。”
  叶子忍着笑,点头称是。
  这一番死去活来,两人虽然受尽了折磨,却也化解了一些敌意,增进了一番了解,也产生了一些感情。叶子后来说得不错,两人虽然素有不和,很不对付,甚至真就是见面就僵,但两人都不是坏人,不是小人,更不是傻人。两人后来坐在林间,心平气和地一交流、一分析,互相启发,敌意很快便完全消失,对案子的疑点也越来越清晰了。
  后来,两人暗中携手,共同调查,很快,周雪儿、韩诤、大老黑也从云州回来了,案情逐渐明朗,所有的疑点全都指向了莫老先生一人,这才有了杏花庄那一幕。
  叶子继续对莫老先生道:“现在仍然搞不明白的还有赵大升之死。毫无疑问,他是被你在镖局里暗害的,镖局后花园现场根本就没有翻墙弃尸的可能,韩诤的调查中,也根本没有人在那天清晨看见赵大升出过镖局,更别提去见张捕头了。但是为什么你要杀他,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藏了那一封血书?你剖开了他的肚子,手法虽然谨慎,却毕竟不够专业,才被我们看出了破绽,但那血书又被你藏在何处?”
  莫老先生神情委顿,长叹一声,道:“你说的大都不错,事到如今,老夫也不再隐瞒,事情,唉,都怪那个赵大升!”
  叶子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露出一丝的疑惑。
  莫老先生接着道:“老夫和那赵大升,表面融洽,其实势同水火。这家长风镖局,本是老夫的产业,老夫当年弃文从武,创下这一番基业,相当不易啊。当年,老夫拉了四十多人创立镖局,多少年来艰苦奋战,待有小成之时,只剩了二十二人,这些人,都是随老夫一起出生入死打下江山的,镖局有老夫的一份,也有他们的一份。本来,老夫想着,这镖局里就我们这些老弟兄就好,不要再进旁人。可五年之前,一念之失,让那赵大升进了镖局。那时候,镖局的生意正走低谷,老夫也是无可奈何,那赵大升又确实武艺高强、精明强干,便也只好事急从权了。可哪里知道,那赵大升竟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是个白眼狼!”
  莫老先生说到这里,喘了几喘,才接着道:“老夫年事渐高,精力开始衰退,武功也度过了壮年的颠峰时期,一路在走下坡了,而那赵大升却正在当年,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很快便压过了老夫这六合枪的风头。在镖局里,好几次镖师比武,这本来一直都是大家互相切磋、互相提高的好机会,可赵大升却借着这样的机会大展风头、技压群场,更要当众折辱老夫。好几次,赵大升主动向老夫挑战,嘴里说的好听,可一动手就是真章,如同临敌实战一般。可怜老夫,即便以壮年时的武功而论,和那赵大升的修为也不过在伯仲之间,而垂垂老矣,哪里是他的对手。那赵大升为了给自己立威,从不点到为止,每一次都是把老夫尽情折辱,不是打得趴在场上,就是被他一枪杆抽出两三丈远,可怜老夫一把年纪啊——”
  莫老先生说到这里,涕泪交集,声音颤抖:“镖师们全都看不过去,可谁是赵大升的对手啊!谁又不怕他的心狠手辣啊!就这样,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看着赵大升坐上副总镖头的位置。
  “但赵大升还不满足,他知道老夫没有子嗣,就想要霸占老夫仅有的这点产业,一点点蚕食老夫在镖局中的权力,其他镖师谁都不敢得罪于他。眼看着,老夫亲手创立的镖局,就要变成他赵大升的产业了。你们外人看来,赵大升支撑着长风镖局的场面,老夫得以坐享清福,哪知道这里面的真实情况啊!”
  周雪儿忽然忍不住插了一句:“这么多的镖师,难道就都怕了赵大升么?就算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莫老先生叹道:“这些镖师,资历最浅的跟了老夫也在十年以上,一直以来,长风镖局的事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业,而到了如今这把年纪的时候,难道再要他们投奔其他镖局?或者去做一门新的营生?那么多年在长风镖局的积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而那赵大升也很懂得统御之道,唉,这也是老夫不及的地方啊。”
  莫老先生接着道:“就这样,老夫每天都忧心忡忡,老得就更快了。可是,就在半年前,来了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这件事,叶公子推论得丝毫不差。你们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我们商量好了,一定要瞒住赵大升,然后,过个两年三年,看看确实风平浪静,大家一起散伙,各拿财宝去享清福,此中原因,也正如叶公子推理的那样。一开始的时候,倒还真没出什么纰漏,可是,赵大升那个人精,和我们朝夕相处,终于,就在一个多月前,因为王魁他们的贪心,赵大升有所察觉了。最可怕的是,那赵大升竟然才一有所察觉,就猜到此事和定王府有关,老夫当时险些被吓晕了过去。现在经叶公子一讲,才知道他就在那天见过了逃跑出去的定王,还藏起了定王的一封血书。
  “可在当时,老夫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一因缘,赵大升在逼问老夫的时候,老夫终是隐瞒真相。那赵大升最后说道,定王送了他一笔天大的宝藏,这笔宝藏就藏在他的肚子里。老夫当时并不知道他肚子里真藏了东西,就以为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知道老夫侵吞了定王的财宝,他要对老夫不利,好夺取这笔‘天大的宝藏’。当时的情形,换作是谁,都会作这样的理解啊。说来可怜,老夫怕了赵大升这么多年,在他跟前总是畏畏缩缩,连大气都不敢出,想都不敢想过去捋他的虎须,所以,虽然老夫连定王全家都敢杀了,却从没想过要动赵大升一个小指头。但这个时候,知道赵大升连老夫最后一条活路都要给堵死,老夫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暗下杀手,终于结果了这贼子的性命!”
  莫老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两眼直楞楞的,胡须颤抖,神情煞是怕人。
  莫老先生接着道:“老夫终于杀了那贼子的时候,浑身抖得都站不住了,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过了许久才能重新站起。镖师们知道赵大升已经被老夫杀死之后,就像过节似的。后来,成殓赵大升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下腹的伤口,觉得不像普通的缝合手术。这个时候,老夫突然想起他的话来,那什么定王送了他一笔天大的宝藏,这笔宝藏就藏在他的肚子里。是否他真的另有一笔宝藏呢?老夫当时也只是隐隐约约有这么个模糊的念头,但对那贼子怀恨已极,索性就用匕首把他的肚子给剖开了,当时想的是,就当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怨恨吧。可谁知道,一剖开之后,却发现里面真的藏有什么,取出一看,却是一个羊皮小包,再打开,里面是一封血书。
  “老夫大为惊讶,打开这封血书,见是以一幅扯下的衣襟所写,而这内容么,还当真是一笔天大的宝藏,只是,这宝藏也许赵大升能够用得,对老夫却完全没用。唉,人心不足蛇吞象,赵大升那贼子,老夫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野心!”
  叶子急问道:“那血书到底写的什么?”
  莫老先生低头道:“在老夫书房里,书架左下角处可以发现一个暗格,叶公子自己去看吧。”
    叶子正要说话,傻张已经吩咐了差役去取。等不多时,差役回来呈上一个羊皮小包,缝合的针线已被拆开,现在是用一条丝绳系着。
    叶子打开这个闻名已久的羊皮小包,心里还真有些忐忑,这东西被传说了那么久,那么神秘,也不知到底是什么。里面是一幅衣襟,隐隐透着血红的字迹。所有人的脑袋都凑过来了,叶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轻轻展开血书,却见一行字迹写道:“叶子,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了,这封血书你也没用,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好了。”底下还有个落款:周原。再看那字迹,根本不是血写的,而是朱砂。
    一众人等齐声狠狠“哼”了一声,都坐回去了,尤以周雪儿最是恼火。
    叶子一看那朱砂墨迹尚新,轻声道:“周原大哥方才必定在哪里藏着,一听着这个信儿,马上去把真东西取了。以他的轻功,那还不容易么?算了,就当还人情好了。”
    周雪儿道:“也不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虚,大哥也真是的。我一直以为是定王把冤情写成血书,让赵大升帮他报仇呢。”
    叶子摇摇头,苦笑一下:“猜不透。”
    眼见大家情绪一直上升,却突然落得如此败兴,傻张无奈道:“今天就收队吧,把莫老先生和这些镖师们押回去慢慢再审。”
    几名差役得令,见镖师们都已经锁好了,便拿着枷锁镣铐抢到莫老先生身旁,抬手就锁。莫老先生老泪纵横,一闭眼睛,双手缓缓举起,准备就缚。
    正在这时,叶子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高声道:“等一下!”
    差役们赶忙住手,大家全都看着叶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叶子一看引起大家如此注意,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周雪儿急道:“就你麻烦,想起什么来,迟一会儿再说不行吗?”
    叶子道:“可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傻张也一旁也急了:“重要你就快说啊!”
    叶子道:“我突然想起来,咱们疏忽了一件事情。”
    大家忙问道:“什么事情?”
    叶子缓缓道:“我想起来,这个莫老先生别看一直都是一副小老头儿的窝囊相,其实却是个高手呢,咱们几个加起来,恐怕也拿不住他。”
    大家全愣了。
    莫老先生突闻此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狐疑中又带着喜色,恍然道:“对呀,老夫是个高手哎,呸,一直被赵大升压得这么窝囊,又被你们揭开秘密心里发虚,险些就束手就擒了啊!嗨——”莫老先生骤然神采飞扬,像换了个人似的,双手一分,那几名本待要锁拿他的差役竟被击出一丈开外,纷纷跌倒。
    叶子面对全场集中过来的熔金铄石的目光,羞赧道:“我真不是故意要提醒他的,我以为他本来就要反抗呢,怕大家受伤,所以提醒一下而已。”
    几个人全都闷着头喘气,谁也不理叶子。
    再看莫老先生,傲然立在大堂中央,昂首挺胸,真气激荡之下须发无风飘扬,一派内家高手风范。
    莫老先生高声喝道:“那赵大升欺得老夫好苦,你们几个娃娃也想欺负老夫不成!”
    叶子见势不好,苦着一张脸,道:“我们哪儿敢欺负您老呢,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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