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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繁星同人]往前一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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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就伸过来，想要碰碰脸红的一塌糊涂的人的额头，却被那人慌张的躲开，开口的声调里都带了些不自然，“没。。没事。”
“。。。。。。”张艺兴歪头，睡了一觉睡坏了脑子么。
吴凡撇过脸去，又往旁边稍挪了挪，尽量让自己离张艺兴远些。张呆愣也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一屁股坐下伸着手找吃的，“鹿晗他们真小气，就买了些面么。。。还不如我自己做呢。。。”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了另一碗面，自顾自的吃起来。吃了两口发现吴凡坐在一旁不动，张艺兴奇怪地抬眼看去，“喂喂，你不吃啦？”
教主大人又往旁边退了退，左脑右脑混在一起也想不明白，躲躲闪闪回头看见闹腾了自己脑海一晚上的人，神色自若嘴角还挂着点汤汁，眼睛里清清朗朗什么别扭的情绪都没有，心口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上一股乱七八糟的感觉来。
“张艺兴。。。。”
吴凡开口，声音散在空气里带了点欲说还休的滋味。张艺兴咬着面条转过脸，“嗯？”
“。。。没事。”
赌气般地把筷子放到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吴凡站起身，绕过他背影移动的都很快，“我吃完了。”
“哎？”张艺兴看着莫名其妙的好像突然不高兴起来的某人，想了想，猜这人应该起床气还没散，于是也没说什么别的，挠挠头继续去吃自己的那份面，等着吴凡大少爷心情好了再进行正常沟通。
高大的声音走到门边，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却停了一下。两秒钟，大概只有那么两秒钟，却还是不见身后的人说什么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吴凡心里一急转了头，却看见张艺兴吃面喝汤正欢快，本来就清冷的面容瞬间就黑了下来。
扭开门，走出去，“啪”地关上。
站在门口，另一件套房里兄弟们的笑声就不断传进耳朵，可是听起来却是别样的烦躁。吴凡倚着墙，眼神漫无目的地飘开。
刚刚那人，神色如常，笑容也轻快，跟别说有什么害羞什么的表现，正常的一如每个清晨他起床时会碰见的少年。
可是。。。昨晚，那算是告白。。。吧？
会有人，告白后，是这样子的么？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耍他？
吴凡愣了愣，胸口的微微酸意和小小怒气来的快速，又开始赖着不肯走，几分钟内已经越积累越多。眉毛皱起来，面孔冷起来，额角一下一下抽痛起来。
还是说。。。他根本是不在乎他的回答的。。。
思及此，昨晚的情形却又鬼使神差的浮上脑海。
少年带着温润如玉又调皮的笑容，垫了脚，就冲他靠过来。带着微微的酒气，果酒清新又好闻的味道，还有那个人本身清清冽冽的气息，瞬间就全部向他涌来。他在那一瞬间好像也喝了酒般，脑袋晕晕乎乎，就只能看见少年的脸庞放大，然后是唇上温热的触感。
嘭…嘭…嘭…嘭。
吴凡甩甩头，回过神，抬起手抚上心脏的位置。
完蛋了，谁来告诉他，心脏跳这么快是怎么回事。
是。。。被亲吻了，才跳的这么快吧？
是。。。被气息缠绕住了，才跳的这么快吧？
是。。。那个人的举动过于让他震惊，才跳的这么快吧？
是么。。。
吴凡皱起眉，咬住嘴角，心脏里面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像是要冲破牢笼。
是吧。。。
K队所有人都对只能在北京待3天这件事怨恨非常。
吴世勋倚在沙发上，拉着鹿晗的手，放到眼前仔细看仔细看，看了好一会才放开，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唉。”
鹿晗“噗”地就笑出声，小孩无名感伤了，还真是萌的紧。赶紧抱住说再过半个月我们就回去啊一起表演不是，这才哄的世勋嘴角翘起来，撒着娇说鹿哥你在这边不准勾搭小姑娘。
吴凡倒了杯水，倚在厨房门口，冷眼看着沙发上这一对，心里五味杂陈。
脑子还是混乱的，想什么都想不清楚。张艺兴为什么会说喜欢自己，张艺兴为什么会亲自己，张艺兴为什么说过了亲过了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以及更让人纠结的，我吴凡应该是什么心情什么反应？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对待他？
端着水，就又想起来那个人靠过来的时候，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跳声。
所以。。。是喜欢吗？
吴凡立刻烦躁的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把那个人当兄弟看了那么久，要是有其他的感情，自己早就感觉出来了吧。再说，又是两个男生。。。怎么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喜欢的话。。。为什么心会跳成那样。。。
为什么现在会慌乱成这样。。。
为什么会纠结成这样。。。
烦躁地甩头再甩头，一转眼看见沙发上原来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已经停下了动作看向这边，那眼神好像他是一个故意的偷窥犯。
吴凡轻咳了咳，转身进厨房，把水放下对着窗外又怔忪了一会，想来想去最后自己倒是有点先恼怒了。
张艺兴你搞什么？
亲过了就睡着，说过了就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你搞什么？
张艺兴晚上要睡觉之前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把收拾被子的鹿晗吓了一跳。
“不会是感冒了吧？”小鹿爷惊恐往后退两步。
“应该不是。。。”张艺兴揉了揉鼻子，“估计谁在骂我撒，哈哈哈。”
鹿晗挑了挑眉毛，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把枕头搞好，去洗澡之前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身来问张艺兴，“哎哎今天我看见吴凡好几次一个人愣神啊，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怎么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奇怪了。”
揉着鼻子的人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昂”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刚出道，心理压力太大了？
“你看你看，”鹿晗摸下巴，半打趣半真实地吐槽他，“你好歹也算人家的暗恋者吧，这么不关心他的状况，不合格啊你。”
“。。。。。”张艺兴梗了梗，最后只能闷闷地憋出一句，“我一会去看他一下。”
暗恋者什么的，你以为那么好当么。
朴灿烈睡觉之前习惯性地跑厨房，想看看白天吃的烤鸭在还有没有剩。
人长得高大，自然吃的就要多嘛。
朴喜庆同学一点也没考虑是不是大晚上的吃东西对身材管理不好这种问题，闪着身进了厨房，却被站在窗边的大高个吓了一跳。
“K…。Kris哥？你也是饿了过来找吃的？”
看吧，果然长得高大的人都需要多补充能量。
吴凡转过头去看打扰了自己走神的人，眉毛皱起来，对上朴灿烈阳光灿烂的笑容，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不好，“不是。”
“啊哈，”朴灿烈一脸“我了我了”的表情，打开冰箱找冻好的烤鸭，“不要解释啦，半夜饿了很正常。”
“。。。。。”吴凡想我到底在跟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讲什么。
心情越发不好起来。
本来我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像他一样，为着自己已经出道了而开心，为着未来光明似锦的前途而雀跃，什么都不用烦，什么都不用忧愁，可是偏偏。。。
张艺兴。。。
朴灿烈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冰箱里的是凉的，不能直接吃，扒拉了一会自己的毛，非常气馁又不舍的放弃了。转过头来抱怨，“没有吃的。。。好饿。。。Kris哥你把窗边的牛奶拿给我我喝点吧。”
幽怨的眼神和语气让吴凡有一瞬间的怔忪，手里的牛奶盒子已经递了出去，看着朴灿烈把盖子扭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盖口淌进杯子里。
“灿烈，”吴凡往这边走了两步，在卷毛少年身边站定，“我问你个事。”
“嗯，问。”
“你说。。。。”吴凡顿了顿，想了一会表达方式和形容词，“要是你会因为一件事情心脏砰砰跳，是为什么？”
“嗯？”灿烈歪歪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会，“估计是害怕。。。？我作过山车的时候心就砰砰砰砰跳，吓死我了。”
“。。。。害怕？”
“对啊，不然也可能是紧张。。。嗯。”
“为什么紧张？”
“哎？这个有很多不同原因的吧。。。”朴灿烈喝了一口牛奶，“要看具体情况的。”
吴凡盯着少年沾了牛奶的嘴角，是和那个人不同形状的唇，那个人的嘴角总是微微翘着，有时候看起来可能薄一点但是却很丰满。。。不知道亲上去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被那个人亲过来的时候，心跳乱成那样，是不是对所有男生的亲吻，都会这样？
吴凡抓住朴灿烈的肩膀，没管少年眼中的迷惑，微微低了头，一瞬间逼近，唇间相碰。
是凉凉的触感，不同于那个总是温热的软软的人，也不会让人生出突然很想欺负的欲望，不会让人有这一瞬间就把这个人拥进怀里，让两个人之间更加亲密厮磨的想法。吴凡空出一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静静的感受那里的跳动，没什么起伏，安静的像是自己在进行一项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说是因为亲吻而心跳。
如果说是因为对方是男孩子而心跳。
如果说是因为太过接近的肢体而心跳。
如果说是因为太过迷乱的气息而心跳。
吴凡退开去，眼前的朴灿烈还是一副呆呆的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怔忪的表情让他却下意识地回想起那天晚上，那个人的嘴唇离开的那一瞬间自己心里陡然生出来的不舍，和看着他醉倒在自己怀里的不爽。
如果上述理由都不成立。
教主大人指尖摸上自己的唇，慢慢地陷入自己的沉思。
如果上述理由都不成立，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厨房的门没有关紧，客厅的光完完全全洒进来，跟厨房的灯光交织在一起。
面容温润的少年站在门外，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直起身来，手指触上自己的嘴角，怔怔的表情却带了有点孩子气的笑容，心脏像是被谁攥住瞬间收紧。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原来是这样。
“吴凡这两天有心事吧。”
是这样。。。吗。
转过身，张艺兴微低了头，发尖刺到眼睛，让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眼。
刺痛的感觉一瞬间汹涌而出。
你知道吗。
真的。。。好难过。
好难过。
“喂。”
“喂。”
“喂。”
鹿晗对于自己睡着睡着觉，就有不知名的声音和爪子一直骚扰自己这件事，表示相当的不满。
终于被不情不愿的叫醒，鹿晗在黑夜中眯了眯眼睛，就听出来是自己那个总是呆愣的室友的声音，于是小鹿爷火大的起身，扭开台灯，瞥眼过去语气里都带着埋怨，“张蕾蕾你是要干嘛，大半夜的。。。”
目光看过去，才发现灯一打开，那人竟是慌张的低下头，只能恍惚地看见微红的眉眼。
鹿晗吓了一跳，伸出手就握住张艺兴不宽的肩膀，“张蕾蕾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张艺兴摇摇头，又感觉好像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只能低着脑袋微微的晃，晃了一会终于低低的开口，一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弱弱的叫闺蜜的名字，“鹿晗啊。。。”
“啊？怎么了怎么了？”
“我失恋了。”
“啊？”鹿晗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张艺兴尝试着扬嘴角，却发现怎么样都不能成功，“今天，看见吴凡。。。亲灿烈了。。。。”
“什么？！”
尼玛这是什么剧情？？？
“他们两个看起来很配啊。。。。”张艺兴低低的自语着，停顿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了伪装圣母，“可是我就是心里难受。。。”
讲到最后一个字，整个音都颤抖起来。
“喂喂喂，张艺兴你。。。”小鹿爷瞬间慌了手脚。
也不是没见这人难过过伤心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脆弱的他。一向都是呆愣的轻松的甚至有点搞笑的形象，一向总是乖乖的微笑露出酒窝，像这样直白的说出心里的难过，反而让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因为他突然就知道了，这个人，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了。
“我。。。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跟他告个白什么的。。。”张艺兴的声音带了点哽咽，“告诉他，我喜欢他。。。不想跟他做兄弟。。。”
“我本来。。。本来想过。。。要是他觉得男生喜欢男生。。不能接受，怎么办。。。”
“百度。。百度说，直的还能。。。还能掰弯呢。我就是想着，实在不行我就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呗。。。”
“可是看见他亲灿烈我突然间发现。。。没有退路了。。。他不是不喜欢男生。。。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少年的眼泪淌出来，一颗一颗滴在被子上。张艺兴哭的乱七八糟，恍惚中看见自己的泪水落在鹿晗的床上，于是伸出手去擦，抹去一点点的水珠却留下更大的一片水渍，而且好像怎么抹都抹不完。少年一边哭着一边想，鹿晗得多生气啊，于是就哭的更加厉害。
鹿晗怔在那里半响，还没消化过来吴凡吻了朴灿烈这个事实。一低头又看到张艺兴执拗地擦着自己的被子，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在干嘛，一把抓住人的手臂语调里都带了点无奈和心疼，“行了，别擦了，我不在乎。”
另一只手捂着嘴的张艺兴抹了一把眼泪，听到鹿晗的那一句“我不在乎”，伸手揪起被子一角放到脸颊边擦眼泪，睫毛湿湿的收都收不住。
鹿晗黑线。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中间好像有什么不对，尝试着问哭的乱七八糟的人，“你看到的确定是吴凡和灿烈？”
“。。。。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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