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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处女时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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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没有停留,叫H市混广州的人拿根曲别针弄直了,很容易的就把手铐给打开,然后把那两百块钱掏出来给了晓露,说道,你赶快回去把,上了火车就没事情了。
晓露没有在饭店停留,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张座位票上了车。幸亏是有座位,否则晓露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在车上,她感觉自己除了周身疼痛以外,下体也有点不舒服,她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白带一直流淌出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发出一种酸酸臭臭的味道。
这样周身不舒服的情况一直延续到了她达到H市。
当火车鸣叫声在清晨5点时分响起时,看见火车经过一个灯光闪烁的大货场,看见黑夜中江水反射出货场的灯光,看见采沙船静静的停留在河心,有汽笛声在黑夜中响。
她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一个星期而已,人生竟然就经历过了一个坎,摔倒在地上,摔得惨痛无比,洗刷不去的东西,在晓露身上留下烙印。
刘兵先于晓露一天回到H市,他心中庆幸没有“绊”在广州,还好不到每年的严打时期,否则后果就不堪想象。他很侥幸自己跑得快,没被查出,回来听说是那天夜里,H市混广州的人“绊”了不少进去,这样突如其来的严打,是他们没想到的。
他不也并不知道晓露到底现在如何了,如果被审讯出来是被人强迫卖淫,并且是团伙,以后在广州做事,就要加倍小心了。
他在家窝了一个白天,晚上出了门,去到走私街转了转,去了麻将馆打了一会牌,手气竟然不错,还小赢了一把,心中便想,我怎么运气这样好呢?他觉得自从遇上谢染后,运气还真好了不少,起码这次去广州就没有出事,他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在广州给谢染买的礼物来。
那是一对绿色的龙,琉璃的,晶莹透亮,碧翠喜人。
刘兵在街头跟随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准备让人抢她手袋时,在她去的精品店里看见了这对碧色透明的龙,龙须拉丝得很流畅,整体线条也很流畅,看起来让人很悦目。他看见这龙时,就想送给谢染,他觉得她与这颜色很和谐,她也应该会喜欢这东西的。当时他没多想,就买下了这对比晓露皮衣还贵的东西。皮衣在批发市场也不过五百来块,这对龙花去刘兵近一千块,可以买三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了。
刘兵想,谢染这样的女孩子,应该用换个办法去征服她。
四.
春季的四月,H市开始雨季,每日的雨都不停,天气却一天天的变暖,树叶也开始发芽,谢染照常上学,要上高中了,谢染虽然这学期以来经常旷课,却也是想读完中学的,谢染想不出自己不读书可以做什么,像刘娜那样市侩的做做小买卖,对于谢染来说是不可能的。
何融照常去公司打理生意,晚上谢染自己在家吃过晚餐,回到自己房间做作业,何融探个头在房间门口,对谢染说,我出去了,你自己在家啊。
谢染坐在书桌前,开着盏台灯,芬裁换兀恩了一声,算是答应。何融就走了出去,谢染心里知道何融夜里是不会回家的了,心中很是难过,心中恨恨的,却不知道从何恨起?
老谢照常的不会在家,何融已经不闻不问他的事情,老谢每月按时去会计帐上拿钱,也照常预支更多的钱出帐,何融虽然骂归骂,钱也仍然会给老谢,只是何融感觉到老谢的欲望和拿出去的钱,越来越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没完没了。
谢染在这样无父无母的感觉下,感觉自己好象是个孤儿,她坐在桌子前沉思,想,自己是不是拣来的孩子啊,为什么父母对自己就这样冷淡呢?
正想中,刘兵在楼下吹起了口哨。
刘兵站在谢染家的窗户下,雨继续在绵绵的下,刘兵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把口哨吹得更响些,他看见房间谢染家有灯,知道有人在的,他其实是看见何融走出了大门的,他不知道谢染是一个人在家,还是有其他人,他也不敢大声的叫,只好吹口哨。
谢染其实是听到楼下有声音,只是她想着自己是不是何融亲生的问题去了,由于过于集中精力,忽视了外面的声音。刘兵无法,只好换了种方式,喊起自己的名字来,他不太好喊谢染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刘兵对其他女人都无所顾及,而对着谢染,却想了许多。
谢染坐在书桌前睁大眼睛发着呆,被一个声音喊醒来,楼下有人喊着刘兵的名字,她没猜想,把窗户打开,伸出脑袋往楼下看,她看见黑暗里,刘兵穿着一件夹衫,点燃的香烟,红色的光亮在黑夜中一闪一闪。
谢染穿了件衣服下了楼,手里玩耍着钥匙扣,站在了刘兵面前,她问,你喊什么?
刘兵站在香樟树下,谢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并不比他矮多少,谢染看着他,沉默着等他说话,自从第二次去过他家后,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谢染记不得已经有多久没看见过他了,并且,自从那天过后,有一个月的时间,谢染走在街上,特别是走进学校教室的那刻,她都感觉到似乎全世界,全班同学以及老师都知道了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不是处女这个概念,在谢染的心中就是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好女孩了,所以,她开始不喜欢上学,开始不和同龄的女孩子在课间说话,连有时候路过唐婕班级时,看见梁同学的时候,都慌张的走开,这样,到是让梁同学以为谢染是害羞而不敢在自己面前出现。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染发现自己不说,根本也没人知道自己发生过的事情,她并没有在脸上刻上“我不是处女”这几个大字,事情发生过一月后,谢染极度自卑的心理基本上得到平复。
而现在,很久不见的刘兵又出现了,他想怎么呢?
谢染看着他,在春季仍然寒冷的夜晚,站立在有绿色铁栅栏的大街边。
刘兵手上拿着一个四方的绿色盒子,对她说:“我去广州给你带的礼物。”
谢染惊异的看着刘兵,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到底又有了什么花招,据谢染在刘娜那里得来的了解,刘兵一向很小气,只有从女人身上拿钱的习惯,而没有大方得送女人礼物的习惯。
她迟疑着,把手插进了牛仔裤里,她不知道接受了这样的礼物,后果会怎样。谢染没有接受过男人送自己的礼物,除了过节时大家互相送过的贺卡。
刘兵看着迟疑而不伸手过来接受礼物的谢染,他知道谢染是不敢接受,边解释:“很便宜的,小玩意而已,你当是好玩啊。”
谢染半信半疑,仍然没有把手伸过去接过盒子。刘兵无奈,只好自己把盒子打开,递过去给谢染看,谢染看见盒子里白色的锦缎上摆放着两条碧色透明的小龙,玲珑可爱。她忍不住从盒子里拿了一条出来,对着路灯照看,她有些高兴起来,说“恩,这个龙很漂亮呀。”
刘兵把整个盒子都递了过去,说:“给你啦,你拿回去放着吧。”谢染说了声好,准备转身走,刘兵喊住,说,这样黑,我送你上去吧。
谢染一时没答应,沉默了,刘兵笑,你怕我找到你家,纠缠你或者对你怎么样?
谢染心中其实就是这样想的,刘兵却接着话在说:“我早知道你家和你爸爸妈妈是谁啊,我一直也没做过什么啊。我是把你当老婆的,你不要相信别人说我怎么样。”
谢染心中并不相信刘兵的话,她听到这样的话,却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就是我把你带回家,又如何?也没有比那样更可怕的事情了。
这样一念间,刘兵跟着她就进了家门。
谢染带着刘兵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没有倒水也没管他,自顾坐到书桌边坐下,拿起琉璃龙看起来,刘兵忽然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好不?我就坐在你这里看你睡觉。
谢染一听很不高兴,说你只是说上来坐坐的啊。我爸爸妈妈回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的。
刘兵却说道:“你妈妈刚才出去回见情人去了,我知道。我看见她走的。你爸爸一定不会回家了,他泡的女人我都认识。”
谢染听到这话,眼光看着刘兵,嘴里却说不出话来,再没有什么事情比得过自己的父母在外偷情,让糟蹋自己的男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更加难过和没有尊严了。她所有的自尊和高傲,在刘兵说出自己家人情况时全面轰然倒塌下来。
这夜,刘兵留宿于谢染家中,刘兵果然很老实,没有动谢染一根毫毛,没有脱衣服,整夜睡在了谢染的脚一头。
第三部分第3节 恬不知耻
五
何融这于清晨6点半回到家中,她推开房门时,闻到一股味道,不浓,若有若无的散布在冰凉的空气中,何融嗅觉特别清晰的分析出这是香烟的味道。她急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以为是老谢昨天回过家了,心想,坏事了,老谢要是知道自己彻夜不归,以后的公司就不得安宁了。
她以为老谢在床上等着来询问自己,没想到床铺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淡绿色的被子,叠得好好的在床头,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也没有烟蒂的痕迹,她有些纳闷,家中有那个男人会来呢?
她想,六点多了,谢染应该起床上学校了,可以问问谢染昨天晚上谁来过。
何融没深想,走到谢染房间门口,手握住把手以为轻轻扭动下,就可以进去,没想谢染房间的把手自内锁住了。何融想,这丫头现在睡觉还锁门了,到底是年纪大了。
她用钥匙把谢染的房间打开,推开门一看,有些惊异,她看见谢染的床躺着两个人,谢染床上有个男人。
何融呆在谢染的房间门口,看着床上坐起的两人,哆嗦了一分钟,她冷冰冰的看着谢染从床上坐起来,那男人也坐了起来,她站立在门口,盯着谢染,从牙齿缝里挤出四个字来:“恬不知耻。”
何融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退一步,把房间门随手关上,转身就走。
谢染呆坐于床上,身上穿有毛线衣,何融嘴里吐出的那句“恬不知耻”烙铁般的深深嵌入谢染的肉中,混着一股皮肉烧焦时的吱吱声。
谢染其实是有听到钥匙开门声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一点都不慌张,她想,我可以给她解释,说我们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事情都没做的。她想得很天真。
刘兵也听到房门扭动的声音,他想,这是个让她家人认识自己的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了,看谢染的家人怎么与自己闹着要自己承担责任。
谢染与刘兵都没想对,他们都没想到何融就这样给他们来了一句,转身就走掉了。
谢染知道不好,以自己了解的何融来看,刘兵走后,何融肯定是什么话都会说的,她是不敢想象何融会怎么对待自己。
刘兵却深感意外,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家庭,对于自己的女儿与男人睡在了家里,不闹上一闹,或者是找自己谈话的。可何融,看了一眼,没有吵闹,没有纠缠不清,就这样走开了,这个到是让刘兵心中慌了起来,觉得这家人对待这样的隐私事件的态度,太高深莫测。
这日清晨,何融看见谢染和刘兵在床上的事件发生后,谢染还是去了学校上课,刘兵仍然去了邮局上班,做到下午下班,他的工作不过是给来的信件分类分好地区投递,没有技术可言,他一边拣信,一边想:何融会把谢染怎么样了,都让她家人看见,不如赶快把关系确定下来。
他想着在衣柜里的还有四万块现金,他抽空去了银行把一些存款都取了出来。他想把钱给谢染看看,或者,把钱都放在她那里。
刘兵想,这样谢染就不会觉得自己一点钱都没有了,起码在心理上,会少些防范自己。刘兵拿着旧报纸包着四万块钱,走到了谢染家公司门口。
刘兵自清早躺在谢染床上被何融发现,见何融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便以为与谢染的关系确认是水到渠成了。
于是,下了班后,刘兵在单位找了张报纸,把钱码在桌子上,整齐打了个包,用手拎着,碎步走出了破旧邮政局里的拣信班,他走在大街上,心情愉快。虽然天气还是有些冷,但刘兵心情是相当愉快的。
87年4月27日,第四套人民币中的100元面额才开始在全国流通,此前,最大面额是拾元一张的人民币,四月初的H市,刘兵还没看见过100元面额的大钞,拾元一扎的人民币不过是一千元,40扎一千元足有好几斤重,可想而知,刘兵的那四万块钱人民币,用报纸包起来有多大一包。
刘兵走在H市解放路的香樟树下,路上不断的有人和他招呼着,他微笑的一一回应,有人问去什么地方,他也笑着说,到老婆家去。
他去到谢染家批发公司的大门,有的营业员正在清算帐目,有营业员正在和人谈着事情,何融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透过茶色玻璃窗,他看见何融和谢染在说着话,他没有犹豫,走了进去,叫了声阿姨。
何融正在和谢染说起老谢的事情,听见有人叫阿姨,抬起头一看是刘兵,谢染对刘兵的到来有些吃惊,而何融,抬起头看了眼刘兵,面无异常的对刘兵说了句:“哦,你来了啊,外面坐坐。我和染染说事情呢。”便把刘兵打发了出去。
谢染从来未曾那么规矩的自觉的,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准备接受何融尖刻而冷酷的话语,谢染准备好接受何融对自己的一切辱骂和责备,或者还有其他更为严厉的处罚。
谢染已经由心底默认,自己所发生这一切,都不是好孩子的作为,她潜意识里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前途或者发展了,不是干净的女子,还能做什么呢?大家都看不起,瞧不起的人,还有什么以后的。
刘兵既然已经被何融看见,并且还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公司办公室,谢染已经没有办法去应付了,她怯生生的,忐忑的看着何融脸上的表情,揣摩着何融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她的怒火,她以前曾经憎恨过何融,她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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