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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青在缅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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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有期”?我想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从此不会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无论是生,还是死。
    ●被拐往泰国妓院的12名中国少女
    世界上,做任何生意都需要有本钱,唯独有两种“生意”例外,不需本钱即可获得巨额利润。不过做这两种“生意”在人格上有一点要求,那就是要丧尽天良。这两种“生意”便是:开妓院和贩卖人口。
    我们这一篇真实的故事的“主人公”,便是即具备前者的经验,又操后者的营生。1992年11月,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几名贩卖人口的罪犯死刑的时候,我们的“主人公”却正在泰国发她的大财呢。
    1986年底,在云南的某个边陲小寨,一个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女人蹬着她尖尖的高跟鞋,款款摆动腰肢,踏着寨子里高低不平的路。这个女人看上去30多岁,养得白白嫩嫩,再加上她满身的钻石饰物,俨然是从海外来的一个大富婆。她身边走着一位老先生,看上去五六十岁,西装革履,被女人一声声“干爸”叫着,慈祥而满足地笑。
    在这样一个小寨,如此显贵的来客毕竟是太少,村民们都用羡慕的眼光追随着两人的脚步,小孩子们更是跟在他们身后迟迟不肯离开。
    “干爸,这就是我原先住的寨子。……”人们听见女人这样说。
    难道这女人曾经是寨子里的一员?每个人都在使劲回忆,她,到底是谁?
    “眉眼有些像当年的阿枝……”不知谁说了一句。阿枝?!她不是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吗?都传说她已经死在异乡了,难道……
    人们的记忆退回到1973年。那一年,刚满18岁的阿枝虽不是全寨子最美的姑娘,也定然可以算是全寨子中独领风骚的了!一双三角眼射出的火辣辣的目光,让不少男人见了都心猿意马地难以平静。当年的生产队长阿旺不就是因为难以抗拒阿枝的目光犯了错误吗?阿旺的老婆为整治阿枝,毫不客气地将自己丈夫的丑事报告了大队长。结果阿旺挨了一顿严厉的批评,把生产队长也给丢了。这件事情过去还不到一个月,在寨子东头住的阿雄的老婆又去找大队长告“阿枝这个死丫头”的状,说她勾引自己的男人。阿雄老婆还拿出一瓶敌敌畏扬言要“死给恶人看”,搞得满寨子沸沸扬扬……
    队里念阿枝还是个没嫁人的小姑娘,父母又早离了婚,没有人管教,只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然而两天后她就失踪了。
    不是讲她死在异乡了吗?难道她竟没有死反而出落成眼前这个有身份的贵夫了吗?
    人们迟疑再三,终于一个老婆婆低低地问了一声:“太太您……是阿枝吗?”高跟鞋停下来。几秒钟的寂静。
    女人忽然笑得百媚千娇:“我正是阿枝啊!十几年前我去泰国,”她故意提高声音,挺着高高的胸脯,像在发布新闻:“在泰国做工,后来赚了些钱……这是我干爸,我们是回来看大家的。阿婆,您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乡亲们当然记得她,十几年前她的名字,在寨子里,无论以什么方式,无论由于什么原因,毕竟叫得与大队长一样响亮过。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人们更感兴趣的,还是她现在的身份。
    阿枝的简单的发家史的演说发表还不到几十分钟,全寨子已传遍了“阿枝去泰国做工发了大财”的消息。
    阿枝心里暗自高兴,她惟恐这消息传得不够远,知道消息的人越多越有助于完成她这次不可告人的行动。
    其实,阿枝哪里是在泰国做工?!当年越境后,她始终凭着她火辣辣的目光和丰满的身材“做工”,在金三角以及泰国,有不少人知道她的绰号“母老虎”。
    这次跟她一同回来的“干爸”,也是从云南外逃到金三角的中国人,不过比阿枝早了25年。他一度像癞皮狗一样到处投靠到别人旗下,又因为偷鸡摸狗的勾当一次一次被踢出来。
    两人是在泰国北部认识的,那时候她正做着一家妓院老板的“贤内助”,日子也算红火;他正在一家商行里经营,颇为潦落。两人一拍即合,同时看准了拐卖人口能发大财,于是决定先回自己的家乡“一试身手”。
    到中国后,他们在“母老虎”家乡的镇上住了下来。白天,两人租一部车子四处招摇,制造影响;晚上,则在镇招待所的一套高级房间里的席梦思床上款款“叙父女之情”。
    淳朴的乡亲们即不知道镇招待所里的一幕,也不了解他们在金三角和泰国的内情。谁会将人贩子与这两个体面的人联在一起呢?谁会想到,十几年前从家乡跑出去的小姑娘正把一张毒网撒向中国少女们……
    有一天,阿枝去拜访她童年时很要好的伙伴阿容姐。
    落座寒暄之后,阿容叫出自己的女儿阿桔。
    “这是你阿枝姨妈。”“姨妈。”14岁的阿桔像葡萄一样的眼珠顾盼流转,开口一笑,像早晨带露珠儿的花瓣清新可人。
    阿枝装着是第一次见到阿桔,把自己的外甥女着实夸赞了一翻,“我走过很多地方,这样美的女孩,真是不多见呢!”母女两笑了。母亲是因为满足,女儿是因为自豪。
    那张毒网张开了。
    其实,“母老虎”早盯上了阿桔,打听到阿桔是阿容姐的女儿,专程来游说。她哪里是念及过往的情分?十几年来她早已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即使目前站着的是自己的亲人,“母老虎”也能不眨眼珠地一并卖掉。
    她在泰国的“发家史”早已是尽人皆知了,她只不过再简要地给母女两又巩固了一遍。然后感慨地总结:年轻人就是要出去闯荡。比如像阿桔这样出色的女孩子,到了外边好好调理一下就会是个不错的公关小姐什么的,比起窝在这个穷乡僻壤种地嫁人生孩子,不只要强多少倍!
    又扯了些别的,她便起身告辞。留下母女两在身后又羡慕又遗憾。
    该收网了。她暗自冷笑。
    走到门口时,她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对阿容说:“看我糊涂的。为什么不把阿桔带走呢?!阿容姐你跟女儿再商量一下吧,信得过我,就把女儿交给我,她在国外起码不会比我过得差。有朝一日阿桔发了财,让她回来接你们!”还商量什么?!母女两从未离开过寨子1公里远,听了阿枝的话,只道泰国是天国一般,人人都可以发大财……心甘情愿地钻进了网。
    半个月的工夫,“母老虎”使出浑身解数,网落了十二个中国少女,年龄最大的20岁,最小的只有12岁!其中,阿枝生的最漂亮,也是“母老虎”预备卖大价钱的。
    清晨,十二个少女告别了小寨,告别了亲人,预备跟“干妈”和“爷爷”踏上通向希望的路。她们未曾想到,从此,那些像晨风一样明净而清爽的乡村少女的生活亦在挥手之间一去不复返,恶梦会接踵而至。
    出境后十公里,他们走得很安全。
    大约下午三点种,这一队十二名中国少女,两个人贩子、两个当地向导、两匹驮食物的马,停在第一个检查站前。
    “按人头征税!”三个端枪的士兵喝道。“母老虎”很识时务地递上钱。她不管这三个人是哪个组织的,反正交了钱便可溜之大吉。
    可是,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三个兵早看出这队人的路数,那十二个少女个个清秀动人,他们岂肯白白放过?!三个人看了看手里的枪作为暗示,然后说要留一个姑娘“高兴高兴”。
    “母老虎”的铁算盘拨得噼里啪啦直响:这些乡下女孩都是处女,带到泰国去每个至少卖七八千美金,要是破了身,就只能卖四五千了……
    姑娘,她一个也不给。但是如果不让这三个人“高兴”,恐怕也行不通。“母老虎”要两个想到去跟三人嘀咕了一阵,向导回来点了点头。
    于是,“母老虎”摆动她浑圆的屁股跟两个兵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
    一会儿工夫,两个兵恹恹地走出来,示意第三个进去。
    又过了一阵,第三个也出来了。也是垂着头,没有了生气。
    紧接着,“母老虎”哈哈大笑着走出来,像女英雄似的朝自己的队伍一招手:“我们走吧,长官们现在很高兴,不会再有问题了。”走过三个人身边时,“母老虎”指了指三个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长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笨蛋!”这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过去后,“母老虎”向“女儿”们讲述了原委。女孩们个个心有余悸,似乎感到以后的路,并不像她们想象的那么好走。不过,提起“干妈”倒都又感激又敬佩,“是干妈救了我们!干妈真有本事!”其实她们的“干妈”本事远不止于此。
    第二天下午,他们走进一座寨子。真是无巧不成书,寨子的头人竟是“母老虎”旧日的“情人”,于是大伙儿亲如一家地吃了一顿晚饭。
    “母老虎”料定事情没有那么便宜。果然,这个面孔黑黄的家伙提出眼下他身边正缺人服侍,能不能把最漂亮的阿桔给了他。
    一顿饭换阿桔?她“母老虎”又不是白痴!“母老虎”强压怒气,没敢发作。她知道这家伙心狠手黑,什么事都做得出。
    于是,“母老虎”一边满脸难色,摆出一百种拒绝的理由,一面在言谈中暗示她可以跟头人重叙旧情。见头人不接受,她只好狠了狠心说,除了阿桔,头人可以随便挑一个。是夜,头人的竹楼上传来男人的打骂声和女孩子的哭声。
    “是阿秀姐。”阿桔流着泪自语道。漆黑的竹楼里只有一片低低的哭声。
    “干妈”叫走了阿秀之后,已经来过了,她哭着对她们说实在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做,谁也别想活着出这个寨子……原本她便为她的七千美金损失两千而痛心,加上恰倒好处的演技,把这段戏处理得凄凄惨惨。
    第三天早晨,“母老虎”在睡梦中被头人的砸门声吵醒:“阿秀不见了,你把她藏到哪去了?”“人是给了你的,鬼知道她去哪儿了,现在又来问我要!”丢了一个姑娘,又惊了她的好梦,“母老虎”一边恼火地回击,一边爬起来陪头人到寨子里寻找。
    走到水塘边上,他们停住了。阿秀,全身被水泡得浮肿,直挺挺地漂在水面上……一个16岁的少女,就这样因不堪蹂躏,在凝聚了她年轻的希望的异国土地上,结束了她的生命。
    “阿秀!”“阿秀姐!”在“母老虎”和头人的背后,传来十一个女孩惊恐、凄厉、嘶哑地叫声,穿透晨雾,在水塘上空回荡着。阿秀,你听到了吗?
    当阿秀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入棺掩埋时,女孩子们伏在她的棺木上,放声大哭,阿秀阿秀,你死得太惨了!你怎么忍心扔下你的十一个姐妹!哭声从寨子里,一直延续到出了寨子的路上。
    天下着细细密密的雨,少女们哭得嗓子都沙哑了,眼泪,仍不断坠满面夹。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母老虎”面色沉痛地体谅了她的“干女二”们,早早地找了一个寨子歇下来,不再往前赶。
    吃过午饭,“母老虎”向“干爸”交待了几句,便出去办事去了。
    “干爸”,也就是被少女们称作“爷爷”的老家伙在他与“母老虎”共住的竹楼上呆了一会儿,再也坐不住了。
    他从随身带着的书包里取出一瓶汽水,举在眼前看了看,贪婪地笑了。那时他从中国买了之后自行加工的汽水,准备派特殊用场的。
    “阿桔……”老头子捏着手中的汽水瓶,仿佛抓着阿桔那细嫩的手臂。“母老虎”不在,他期待已久的时机来了!
    老家伙放下汽水,起身走出竹楼。
    在少女们住的房间里,“爷爷”同情地叹着气,安慰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想得开一些,人死不能复活……”接着他“不经意”间看见了呆坐在一边的阿桔:“走吧,别闷在这儿,去跟爷爷说会儿话。”阿桔来到“爷爷”这边,他连门都忘了关,强按捺住自己的贪欲和兴奋,一边安慰阿桔“想开些,别伤了身体,有委屈跟爷爷说……”一边拿出“在中国买了一直没舍得喝的汽水”递给阿桔。
    “乖孙女”感激地接过汽水,抹着腮边的泪喝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头晕脑胀,昏睡了过去……阿桔,你的悲剧也开始了。
    阿桔不知道她究竟睡了多久,反正她是被一阵吵骂弄醒的,头像裂开一样痛,她缓缓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干妈”和穿得很少的“爷爷”像两只野兽那样红着脸又吼又叫,互相破口大骂。“干妈”骂“爷爷”:“老流氓!一辈子断子绝孙!我最漂亮的姑娘也被你糟蹋了……”“爷爷”骂干妈“骚×,贱货,叫什么!没有我你能发大财?没有我你还想回泰国?”竹楼的门洞开,雨哗哗地下,她忽然感到一丝凉意,自己怎么会躺在“爷爷”的床上?她摇了摇头,用手臂支起身体,才猛地发现自己竟躺在“爷爷”的床上,而且一丝不挂!身下那一抹殷红触目惊心……
    阿桔的脑中#地掠过寨子头人黑黄的面孔,掠过阿秀姐惨白而浮肿的脸……手臂一软,她又直直地躺了下去。原来是“爷爷”……她的头一阵撕心地疼痛。这一刻,她真想向发疯一样尖叫,想撕扯,想咬,想拿砍竹刀砍出鲜红鲜红的血来!可是她没有力气,她没有意识,“干妈”和“爷爷”的闹声只是让她的头越来越疼……她的头快炸开了,她的身体快虚脱了……
    接下来是第三个夜。
    接下来是第四个夜。
    夜,一直都是夜。
    还是在夜里,“干妈”笑盈盈地告诉姑娘们“明天就到泰国了!”给她们梳洗打扮,每个人发了一份居民证。在那个阴阴的早晨,她们进入泰国。在小小的检查站,一个军官拉走了最大的阿美,让其他人等着。半个小时后,阿美神色木然地走出来。“怎么样?”女孩子们问。
    “什么事都没有。”阿美怪异地朝“母老虎”笑了笑,连“母老虎”自己都感到脊背发凉。
    在泰国北部一座大城市里,有一天,“母老虎”将她的“女儿”们叫到一起,故作兴奋地告诉她们“给每个人都找了一份工作,干妈也养不了你们了,都好好干吧,将来发了财,可不要忘了干妈噢!哈哈哈……”没有一个姑娘笑,但是也没有一个姑娘哭。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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