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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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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回流现象。”     
      “您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从那个世界回来的人,完全是因为同那里不兼容而造成的?”     
      “不!”李璞玉激动了起来,但马上控制了自己,“不是这样的,孩子们,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应该知道的事情了,不要再让我为难,因为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可您仍然隐瞒了……”老驴针锋相对。     
      “是的,但这也是为了我的女儿。”     
      我拉住了老驴,对李璞玉说:“我们能干什么?”     
      “帮助我们,找到回来的方法。”     
      “我没有听明白?”我坦白地说,“我因为你们可以自由控制人类的转移和回归呢。”     
      “事实上,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我们中出现了内讧,如果不是那个疯狂的人类疯子提出了如此极端的设想,你说的完全正确。”     
      “我感到我们面临了很大的威胁——原谅我这样说,李阿姨,但我的确是有这样的预感的——我觉得这个事情绝对不像您所说的那样简单,我几乎已经看到了幕后的黑手了。”     
      “我也这样认为。”老驴应和道。     
      “我说过了,为了我女儿的安全,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情的。”     
      “好吧,但我坚持要知道,如果你在保守的沉默任由事情继续下去的话,将会给人类带来怎样的后果?”     
      李璞玉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不,不要逼我,不要!”     
      她痛苦地抽泣起来,这让我和老驴感到手足无措,我们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这样的情况,没有一个人有过安慰成年人的经验。于是房间中的气氛很尴尬。     
      我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同老驴退出了李璞玉的房间。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什么,到路口时分了手,各自回家了。     
    


第三部分 一次成名的好机会第19节:开门

    眼神中的委屈和逆顺后的埋怨几乎让我觉得是我侮辱了她,但从另一个方面,当我面对她的那种眼神时,却可以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是对的。     
      而,什么才是我所意识出的呢?     
      我一无所知。它无法溢于言表,无法落实文字,但它的确存在着。     
      “现在当然不行了,”她回避我的眼睛,就像我抓住了她对不起我的把柄一样,这样的表情只有没有考好的孩子面对家长、偷情的妻子面对丈夫一样。她说,“我……你能来我们家吗?”     
      我看着窗外的雨,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我还不具备拒绝白自涓的能力。     
      当傍晚天已经黑下去的时候,我在雨中用脚后跟踩在脚蹬,缓慢地来到了四合楼,满身的疲惫和郁闷,以至于越过第一次见到陈雷的地方时,我已经忽略了思考“他”到底“来自什么地方”的问题。我有心想告诉白自涓当我看到来自未来的陈雷后的所面对的诸多问题,但我觉得自从我们打狐仙洞回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远了……哦,或许我们根本就未曾彼此靠近过,难道那种幸福的感觉完全是我的一相情愿?     
      或许是我现在——已经23岁,完全是一个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成年人——所作的一切,只是试图在弥补青少年时期所未完成梦想的欠缺?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上我们的语文老师白自涓,可能是我的确有了种对异性的朦胧的感觉,偏巧我生命中出现了白自涓,但不管怎么说,我必须要面对现在我给自己提出的问题:当我想起白自涓时,……为何心中阵阵发痛?     
      当时我来到了白自涓的楼下,抬头看着她窗内的灯光,雨水落在了我的脸上,冰凉的。雨水让我清醒,让我周围的空间中充满了清晰,仿佛我的大脑,也渐渐的开始清楚了……     
      我上了楼。楼道中没有灯光,幽暗的环境。我对自己盲目地就这样上楼感到懊悔,因为我听到了一种声响,如果说这声音像是一个孩子哭,倒不如说它更像一只猫在夜里叫唤。如果说那声音是猫发出来的,那猫的叫声就未免太像是孩子哭了……     
      我的脚又开始发麻了,手也冰冷起来。我想跑到楼上,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白自涓的房门,但万一我看到什么呢?我是说,如果当我推开房门,看到白自涓正捂着嘴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会怎么办?     
      那声音由远到近,从楼梯上面传过来。太像一个孩子的哭声了,但我却否认——我见过的每个孩子的哭泣都有这样的一个规律,声音很大,你知道,孩子的泪水不是流给自己的。他们的号叫是为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于是当那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认定,没有一个孩子会这样压制自己的情绪,制造出如此诡异的声响来——除非他有意像吓唬谁。     
      也不是猫吧。我想。如果是猫,猫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连续狂叫的,而且如果是猫,也不会在这样人来人往的楼道中叫唤的。我养过最少10只猫,家里最多的时候有6只,我太了解猫了,尽管不是猫的权威,但也属于出类拔萃的那一类型了。     
      只有成年女性了。如果她在哭的话——如果她正好在这个楼道里住,如果她正是这个楼道中唯一的女性,如果她这些天感到委屈(比如她带着自己的学生郊游,却出了事情),如果她没有意识到她邀请的人提前赴约,如果她不愿让楼道中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如果她压制住了情绪,如果她是……     
      我在白自涓的门前,手在把手处停住了。     
      那恐怖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就像我一直行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下来一样。它有意在配合我的动作,我动它就响,我停它也停。     
      “开门,是我——周末。”     
      最终,我妥协了,如果相比而言,我宁可看到白自涓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不愿意再在这暗黑的楼道中停留。     
      门后面的人似乎早就提前等在那里,当我叫了一声后,门就开了……


第三部分 一次成名的好机会第20节:车停住了

     37     
      当我进入房间的那一瞬间,电压突然不稳了一下,门厅中的灯晃闪了一下,惨白的日光灯,变暗淡了——变得发绿——,在我的眼中,白自涓从来没有变成这样。她还是很容易和周围变成一副画,可惜这次不在是风景,而是恐怖的意境画。在灯光变绿的那一瞬间,我几乎看到了黑暗的另一半,那不为人知的另一个画中的白自涓……     
      我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就像一辆紧急制动的汽车,车停住了,车里的人却犹豫惯性向前冲……     
      灯光再次恢复时,我终于回到了现实中来。看到白自涓脸色很不好看,但眼睛却是清澈的——她没有哭过。     
      “你怎么了?”我问她。     
      她说:“没有什么……”     
      我说:“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上来的时候,那声音就在楼上。”     
      她说:“唔,是猫吧,已经过了农历八月了。”     
      我说:“是猫吧,可能是。——你让我来干什么?”     
      我脱下泥泞的鞋子,换好拖鞋,跟着她进入客厅。过了一会儿,她给我送来一杯我最喜欢喝的热饮——中药“草决明、枸杞”泡的水。我接过,把茶杯放在下巴下,蒸汽把嘴角的绒毛熏得湿漉漉的。     
      她说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好像你有多大的架子似的。我看着她,心中觉得她有意掩盖什么。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她问我说怎么了?我说没有什么,就是烦。她笑着说,那就洗澡吧,一洗就能把烦心恼事洗掉的。我看着窗外,外面细雨蒙蒙,这样的天可以洗澡吗?     
      她笑了笑,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我站在客厅,突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脑海中。我终于还是捕捉到了那灵光的最后一瞬。她不是孑然一身来牛城的吗?那么她怎么会在来牛城的第二天就能拥有那样多的携带物品,多到甚至需要她的学生帮她收拾房间。     
      我跑到她的书房,鬼使神差地从书橱中拿出我以前在这里就看到过的一本画册。     
      一张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红色的叶子,黄色的山,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飘逸自由的构图,人物是几个踏秋的学生,他们很生动,几乎呼之欲出,我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如此开阔,如此伟大,如此的包罗万象,器宇轩昂!这是我所见过最最美好的天,也是所见过最最迷人的云。看哪,看哪,那云在嬗变着,却总是给我了许多惊喜和更加无尽的幻想。我喜欢上这里了!”     
      我想到了孔雀的在山口说过的话。     
      我也想到了她说的另一句:我会把这美记录下来的,不一定用文字。     
      我重新翻到的封皮,作者是碧云涛——这是孔雀的笔名吗?她最终还是没能写小说,成为了画家——,我翻了个个,打算看书后的出版日期。这个时候白自涓在门口叫我的名字。我回头应了一声,她看到我手中的画册很不安,我随手把那册子扔到桌子上,但我还是瞟到了日期——2004年10月。     
      我写这个故事时,我的读者们,请记住,我二十三岁,2004年时,我应该是二十六岁……     
      不管怎么说,我和白自涓还是拿着洗漱用品来到了辰光洗浴中心,我们分别领了钥匙各自离去了。     
      我在大厅看表的时候,时间是下午七点。     
      以前我交待过的,这里是一片老生活区,房子很旧,但却十分坚固。我们到的那家澡堂是八十年代初建造的,抗震结构,可以说是早期牛城的混凝土建筑之一。     
      我现在淋浴下洗干净身子,又到水池中泡了一会儿,觉得血液在身体中开始融化,脑子晕了起来,肚子饿了起来,口也渴了起来,于是草草地结束了清洁工作,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在洗浴中心一楼大厅右侧有一家饮料店,店面不大,却有两张临窗的桌子可以看到外面。雨打在玻璃上,汇成了一条条水流,像是在哭泣。我所在的大厅中很安静,灯光也很明亮。窗外却是阴暗的,还有雨。唯一可见的光最明亮的就是呢汽车红色的尾灯,在雾气沼沼中,朦胧而美丽。     
      恍然中,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白自涓的那天傍晚,同样是雨,同样是这样的雨中的红色的朦胧,朦胧的美笼罩了雾化的线条,在我的意识中,混浊的灰色出现了鲜亮的红色——她就是这样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同样在那样夜色燃烧的雨中城市中,我总感到失落惆怅和寥落,我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也意识到自己的无关紧要,但我存在,存在于苦恼中。     
      那窗上滑落的水珠呀,分明是我的泪水。     
      我为自己要了瓶可乐,黑褐色的液体表面气泡在杯子中跳跃,它像在沸腾,它却是冰冷的……     
      这样的心态我很了解,因为我的确这样在雨中一个角落中静静地听过自己的头发、自己的指甲生长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能力抑制这种顾影自怜的情怀。这感觉让我变得成熟,让我学会了思考,也给我平添了许多忧愁。当我发现我已经无法自已地爱上了我的老师后,突然觉得有太多太多阻碍摆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自欺欺人说我并不在乎,对不?     
      九点半,白自涓出来了,我在座位上冲她招了招手。她看见了我,却站在我的对面不过来,用一种恋恋不舍的表情,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用一种依依惜别的态度在远处看着我。     
      我感到了那种距离。     
      心中一阵刺痛,却没有办法。     
      我只好站起来,慢慢地走过去,对她说:我想回家。她说:那你走吧。     
      在雨中我哭了,大雨开始漂泼,越来越大,街道上没有了行人。在缥缈的雨中,我看到大厅中她的身影,站在窗边眺望着我。我知道,从那个位置已经无法再看到黑暗雨雾的我了,但她却依然朝着这个方向凝望着……     
      凝望着……     
      那天晚上,牛城大半个桥西区都听了像狼一样的哀号,如果不是那声音清楚的喊出了一个名字,人们会害怕的。因为午夜大雨里一个身影在徘徊着,受了伤,绝望地吼叫着、咆哮着,那人是我,在雨中我已经不能再用人的声音叫喊那个名字了……     
      出现在老驴面前时,我的眼睛像着了火一样,又红又肿,一身湿淋淋的,嗓子也哑了。老驴吓了一跳,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说没事,情绪不好闹的。然后我们穿好了雨衣,一起朝我们家生活区后面的空地中走去。     
      路上,他说:“我了解你的心情。”     
      我站住,看着他。     
      “你的选择是明智的。对她对你,这种分别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末末,如果你痛苦,这次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你想说什么?”我拉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问。     
      “瞎子也能看得出你喜欢白自涓。”他回过头,“你能选择离开她,说明你很成熟也很冷静。末末,你变了,长大了,不是因为你有过别人没有的经历,而是你有过别人没有的爱。”     
      我咬住了嘴唇,把他搂在怀中。     
      “我好痛苦!”我说。     
      “你也好潇洒!”他说。     
      哦,朋友!我们没话说!     
      那个未来人陈雷失约了,当我们来到那片空地上时,除了我和老驴,那里没有人。我又开始怀疑自己了。因为在我的生命中,那段日子中突然失去联系的人太多了,日后突然出现的人也太多了。如果说未来人陈雷的出现是我一次运气的话,我没有能力可以推测出,在五天后的一个雨夜中,他是否会应邀而来。     
      老驴问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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