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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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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文学院看着那边小路上一对对男女走了过来。然而又在一棵古树后消失,因为现在正赶上下午下课,学生特别多。
正在我看得入迷,刚才那位女主管走到我的跟前,也许是觉得无聊,就跟我谈了起来。
“第一次来×大吧,感觉如何?”
“第一次来,然而总觉得有些朦胧的熟悉,总之第一感觉良好,特别是学生很专注地学习,特别……”我差些把刚才看到的说出。
“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的?”也许是我夸到了×大的好,女主管笑了。
“校门口草坪上坐着一对男女,他们拥抱着还拿着一本书。”我还是把想说的说了,因为放在心里特难受。
女主管听了我的这句话,刚才的笑被一层阴云遮挡得严严实实,令人发瑟,空调的风吹来,还真让我抖了几下。
“×大还是名副其实,和来之前听到的一样好。”我被她的死鱼般的眼睛吓住了,只能说些让她高兴的话,果真,我这么一说又驱散了笼罩的阴云,她真还像一只变色龙。
“听说你在上海Y大是一位尖子生。”
“什么尖子,就是太尖了,常常碰门楣或常常扎到木梁上拔不出。”
“张教授确实有眼光,让你来参加此次活动。”我不知她是对刚才的得罪予以反击还是真心真意。
“我们院长是很有学识的,你和他交往很深吗?”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女人就像衣服一样勤洗换
“一般,好几年没有见面了———足足七年了,自从离开上海Y大到了这里,我们就没有了碰面的机会,毕竟大家都很忙。我们从初中到七年前基本上形影不离。现在一想起,还真想去看看他。”女主管说着看了看窗外的那群学生,又在叹息,“还是你们年轻人是幸运的,看到他们,还真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时候在上海Y大文学院乐得够呛,但时间无情地一晃就是几十年,让我们都苍老了。”
“你还很年轻啊。”我对她的话有些不解。说真的,她的那身打扮还是很时尚的,只是脸上的皱纹无法包住。
“都快六十了还年轻?”
“什么,快六十?我还以为你四十刚出头不多呢。”我更为惊讶,快六十的人还像四十出头刚出头,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你们院长都六十多了,我还能是四十刚出头吗?”
我还上不断地打量她,如果她不说,还会有几个人会认定她已经快六十了,长发还烫成波浪,一只花夹子在左边的耳朵上方,那脸上的皱纹还是有。
“从那么远来到这里,是不是很累?”
“有那么一点点,但还好,一路上睡到这里。”
“是不是有点饿?”
不说我还没感觉,但她这么一说,倒把我的饥饿引诱出来赶也赶不走。我只好点头。
“那我们就下楼去食堂吃点什么吧,反正是要吃的。”
我们在食堂里吃了点东西,但还剩很多,看看身旁的主任,再看看她的饭菜,不留一点。说真的,那东西也确实没有什么味儿。主任见我看着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看看我,见我基本上没吃什么,冲我笑了笑。
“不习惯北方的菜吧?”
“有点。”
“就这样的,我第一次从上海来这里的时候也这样,接连一个星期没有吃什么,后来也就慢慢地习惯了,现在倒觉得江南的小菜不合胃,这和人生一样,我们是要去适应很多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如果总将自己用一种方式封闭,那样只会让自己孤立,活得很寂寞。”
我听后觉得她的话是很有道理。
我们吃了些东西,女主管将我带进一栋算是比较新的公寓楼,据她介绍这是教师公寓,在几个月前刚粉刷一新,我也知道这不是刚建的,因为现在的建筑公司不可能建出这样的东西,而且看那结构也是快坍塌的样子。
我的房间是设在二楼,里面住两个人,关于这点,其实我是蒙的,因为里面暂时还没人,但那边有两张床,当中是一张茶几,窗帘是很自然的绿色,旁边还有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一些文学、经济、政治方面的书。还有一台书架,上面的书更多了,想必这是教师特意为学生让出的,卫生间中的配置都是新的,唯一的不足就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掩饰的古老和陈旧。
不多久,从门外进来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把我吓了一跳,而他们若无其事。
男生短发,戴着眼镜,一看就有读书人的模样,不像我,一头长发,一看就是社会流氓的料,旁边的女生长发披肩,很清秀。
我只是看书,没多大注意他们俩,偶尔抬头瞅一眼,感觉那女生看着我,也许是被我那垂下的头发吸引住了。但我觉得在这样的场合是很尴尬的,他们两个在亲热,而我又是什么,但他们还真够开放的,这些在广场、公园,夜深人静时做的事也敢在我面前干。我心想,改革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这地步吧。
“老兄,这么认真,出门还不忘捧着书啊。”那个男生大概是跟我讲,我就抬起头望向他。
他这么一说,把刚才我对他的美好形象打得粉碎,人不可貌相啊。
“不是啊,刚到,觉得无聊就看了会儿书。哦,我在这儿看书会打扰你们的谈话吧,我可以出去走走的,无所谓的。”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女生说,“哦,你的这头长发要留多长时间呀?”
“没有刻意的,大概七个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第一次有女生问起这个问题。
“你的头发真的好酷。”她说好之后,我笑了。我看了看旁边的那男生,我还真怕他会给我一拳,因为现在好像是我在勾引了他的女友,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可耻。
“好了,我要走了。Bye-Bye。”那个女的说了声,那男生也没有出去送,只是将包一甩,人侧在床上。
“老兄,我们要一起生活四天了哦,你来自哪所学校?”他很累的样子,伸着懒腰问我。
“上海Y大。你呢?”
“山大。”
“山西大学?”
“山东大学。”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觉得是过着陶渊明描写的世外桃源的生活,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确实,听他的口音就有胶东味,但因为我对地方口音是白痴,所以很难辨认,但经他一提,倒让我想起那个曾经为了我而要自杀的女孩,但那一切都过去了。然而我怎么又会知道我和穗子的悲剧就是在那个女孩身上蔓延的。
“听说上海Y大是上海学习气氛最好而且出美女、才女的地方。”
“谣言而已,你如果有机会看到了,你会吓一跳的。”
“这样说,Y大是没有美女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偶尔也有几个足以让男生碰电线杆的,只不过没有外头说的那么强烈,况且我没有多大兴趣研究这些。”
“没谈过恋爱?”
“就算是吧。”我笑着说,但心里暗想,这小子还挺好笑的,现在的大学生还有几个没谈过恋爱的,如果问谁没接过吻就会让人笑掉大牙,假如问谁没和女友同床睡觉,可能还会收到一点效果,就如美国的一些学校,校长问台下的学生他们自己或者朋友抑或身边的人有无染上艾滋病的,台下三分之二的学生举了手。
“刚才的那女孩是你的女友吧?”我问。
“长得如何?其实女友与否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过得开心,你情我愿,女孩这本难读的书也就被啃下来了,女人就应该像衣服一样勤洗换。”
他的话让我不知所措,而且是有点气愤,但我知道没有任何理由和他纠缠,也就没和他多说什么了,总感觉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这难道就是缘分与天意
我不知道在第二天的交流会上会看到苏,我简直不敢相信,这难道就是缘分与天意。难道是老天安排让我在这里看到她?
看到她时,她正在那里笑,穿一件黑色连衣裙。我跟她打个招呼,但她好像没察觉。她比我第一次见到时文静得多,坐在那里只是笑。
自见到面后我一直没能和她说一句话,直到散会。
我早就预料到这次活动就是无味的,就是坐在那里望着一副副老眼镜唠叨,然后自己手在动,记些所谓经典的部分。我没有记多少,大概全场到会的学生只有我如此,真有些对不起院长的殷切期望。
听了几个教授、博士生导师的发言,又听了几个大学的学生代表发言。
我的发言被安排到明天下午,所以我哪也不准备去,我想呆在公寓里将发言稿认真修改,在明天让他们见识一下院长的慧眼,然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回到住的地方,冲了个澡,走出时手机响起,但忘了手机藏在何处,记得是在床上,但又找不到,只能将包翻个底。
我不知道这一翻会将藏在包中的玉佩给翻在地上,顺着裂缝将牡丹花分成两半,一阵心酸。
我已没了兴致去找手机,将玉佩放在掌心,虽然勉强拼凑的牡丹还是那么艳,但断裂让它的面目全非,就像在我的心上,用一把刀割裂。
手机又一次响起,清脆又刺痛,无法平静的心还在急剧跳动。
原来手机放在书堆中,顺手将它接通,是北京的电话。
“喂,哪位?”
“还记得我吗?”
“谁?”
“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更不会把我的玉佩也丢了吧?”
“你是苏?”我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为什么见到了我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还真让我一个女孩子过来跟你搭腔?”
“不是这样的,我还以为你有事,你早就发现我了?”
“如果我不给你电话,你就在四天活动之后匆匆离去?”
“不是这样的,我想今晚写好发言稿,明天约你出来玩,找我有事吗?”我有些兴奋,听到了她的声音真有些塌实的感觉。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打个招呼而已,毕竟我是这次活动的一员,今晚你有事吧?”
“是啊,我想写发言稿。”
“哦,那就算了。”
“你找我有事?”
“我本来想约你出来逛逛校园,让你熟悉一下我生活的校园,顺便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什么人?”
“来了就知道,但你要写稿就不打扰你了。”
“没事,明天早上写也一样,好。就这样,在哪儿等?”
“真的不打扰?”
“无所谓。”
“那好,6点在文学院主楼前。”
“不见不散。”说好之后看看表,5点10分,我知道应该抓紧时间。梳理了一下,就出门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永远只是孤立的
我站在文学院的主楼前,不一会儿,从那边走来两个人,见到我,女孩忙打招呼地走过来。是苏和一个男孩。他们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友浩,浩,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上海人。”苏在那里介绍着。
“你好。”浩伸出手,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为何,我听到“男友”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震了一下。
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敷衍了几句,然后握握手,而另一只手放在口袋中。
我知道自己很失望,我已经没有心思在那块地方久呆了,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处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中了,以前是钰带着穗子让我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我还要感谢他,让我认识了穗子,但这次又会是怎样的结果,我不敢想像,而且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
那一晚,我没有说几句话,只记得苏问我为什么不说话,然后我只是笑。
第二天,我一心准备发言,之后就回公寓休息。
我的心已破碎,就像那摔碎的玉佩。我的心好乱。
四天的活动就这样结束。
本来想和苏打个招呼再回上海的,可是我打了她留的手机号码,关机了,再去手机里找她前几天给我的打的号码,也已经关机了,突然,我感觉一阵凄凉悄悄爬上我的心头。
我想到了那个女主管,于是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跑到文学院,我发觉自己已经疯了。为什么我会为了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子这么紧张?
幸运的是,女主管正好在办公室里,于是我向她打听了一下苏,可她说他们学校没有苏这个人。我简直不敢相信了。我让她好好想想,我也向她提示就是前几天也参加会议的。她说真的没有,因为他们学校的代表是男的。
女主管帮我查了查那天到会人的资料,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根本没有苏这个人。
我一下子傻住了,为什么?苏不是告诉我她是北京×大学的吗?为什么苏要骗我?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这一切从一开始好像就是经过精心策划过的。
难道她是穗子?我的脑子里飘过这样的想法,但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苏,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子却成了我此刻我心中的谜。
玉佩,被摔断,裂成两半,我把它轻轻藏起来。
心,被折断,裂成两半;心,被打乱,结成冰块。
记忆再也不能变白,像棋盘,被阴影填满。
在回上海的火车上,我又梦到了盈,她轻躺在太平间。
清晨醒来,时间过得好慢,眼泪飞出了窗外。
我以为我那颗受伤的心从此会改变。真的,我幻想着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很安稳的地方供自己很安心地生活,然而,这一切不可能了,我永远只是孤立的。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是不是我的预感应验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预感应验了。
总之,我为自己的梦后悔,而且我很想用把刀把自己杀死。
自责,成为我的必须。自责,又没有什么作用。
我总觉得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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