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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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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厚非的。谁知到后来竟混得成了一群相见恨晚的哥们。特别是和老板娘毛毛,俩人只要凑到一块儿,边干活边疯闹,经常是到了后半夜才收工。每次听说思优要去,老龚就心里暗暗叫苦,“这疯丫头又来了,一晚上别想消停了。”    
    思优进了门,眉飞色舞的冲着老龚张开双臂,就开始大声喧哗:“快,老龚,让我抱抱。”    
    老龚也是个极其风趣的人,他学着思优的口气:“哎呦,是我二姨太来了。哥哥抱。”    
    毛毛已经在一旁笑成一团了,指着他俩大叫:“你们这都什么辈分啊?整个一乱伦。”    
    旁边打工的小孩都捂着嘴不敢出声,看着他们嬉闹。    
    迎接仪式结束了,思优才开始和毛毛交代工作的事。但这期间,不是毛毛突然想起要给自己养的宠物龟换水,拉着思优去给乌龟刷壳;就是设计上没了想法,只能去吸烟室抽上两口,顺便闲聊以激发灵感;要么就是来了其他客户,毛毛还要接待寒暄。尽管这样浪费了不少时间,但每次的任务依然完成得很好。还有,思优觉得和他们这一群人在一起精神很畅快,能够让她排解感情上受的伤,也带给她一个崭新的环境去交际。很多新奇的事件、新鲜的朋友,让思优觉得生活原来不止是一个男人就可以说明的。各种其他的社会生活状态都包容在老龚的公司里了,有单身的,有为了钱甘愿做二奶的,有同性恋,也有为了爱情抢人家老公的,等等。思优就像掉进了万花筒,虽然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段时间,思优和毛毛,还有毛毛的朋友,一群由于各种原因待字闺中的女光棍,成群结队的在晚间出入于三里屯的酒吧。哈瓦那留下了她们激烈扭动的臀部,在明大占有一片最大的位置并放胆挑逗菲律宾来的歌手。肆意的胡聊,欢笑,大叫,痛快的不得了,甚至疯到睡眠不足,眼圈发黑。过度大喜之后,思优有时会感到更大的悲哀,心里最明显的那一块像山西大同的悬空寺一样无人住持,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岌岌可危。


第三部分:不良现象的滋生肉体和心灵上的疼痛

    一早醒来,思优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还以为是最近夜生活太频繁让身体过于劳累了,也没在意。可一连几天,不仅胃口不好,还总是出现干呕的现象,上班也没了精神。思优知道不对劲。和边赛龙那么热乎时她也没有担心过。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的保护措施很完善,有避孕套和避孕药做双保险,想怀孕都难。怎么分开了反而出事了?但是百密总有一疏,感觉来得太快的时候,根本没时间多想,这是他们的风格。思优发誓,就算真的有了,也和别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自从和边赛龙在一起,思优就拒绝了对其他异性的非分之想。以她的能力和胸怀,能把一个对付好就不错了。这个孩子来的也不算突然,她曾经有那么点儿盼望自己怀孕,这样他们的关系会演变得更不清白,也让她不那么孤单。自古不就有母以子贵的说法吗?不管是什么身份,就是个卑微的下人,也能因此鸡犬升天。思优就希望能有这个时机,让姓边的在威逼利诱下妥协。女人在无望的时候就会觉得孩子和自己最亲,可是如果拿他们帮着耍花腔,就没有母爱可言了。不过,好在思优还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有觉悟的新女性,不能不负责任。    
    思优自己去了医院。心里早就盘算好,不管是否确诊,都要干干净净的走出来。现在的情况太复杂,不允许出现这么大的枝杈,不能让自己一再的被动下去。而且,又怎么能不打掉呢?留着它干什么,根本就没法负责任。思优勇敢的去了;勇敢的面对了事实;勇敢的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惩罚;勇敢的忍耐着肉体和心灵上的疼痛,孤独的承受着一切。思优不介意接受这种生命中的磨难,反而觉得这样可以让她成长而更坚强,体味作为人,更是作为女人的不幸和痛苦。    
    这件事思优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倒不是觉得可耻,只是她重重的对自己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任何人都无关,包括边赛龙!”    
    思优在孑然一身的日子里,慢慢的淡定了自己的心情。但似乎又在等待着,那竟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尽管自作主张的扼杀了最能紧密连接她和边赛龙的生命,尽管心中有着各种不满,但思优知道,他们的故事还有下文,她也愿意在新一轮的期待和激情中迎接边赛龙的回归。她同时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再也不出现了,这样的结局也够惨烈,更加让人难以忘怀。思优知道,自己经常在节骨眼上掉链子,干一些窝囊的事。也许是害怕吧,害怕真的失去正如自己所预料的一切。也许是为了面子,不想承认自己是被男人甩掉的没有魅力的笨女人。    
    一天,思优完成了堆积在手头的工作,突然感到无比的放松,也突然的想起了边赛龙。她以前也经常会想他,但从没有这次那么强烈。该问候一下吧,或是探听一下他的状况,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了。思优拨通了他的电话。她不敢打他公司的座机,这样太唐突。已经有过教训了,她不想再碰一鼻子灰。再说,他要是不想接就可以直接挂断了,也不必让双方都尴尬。思优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这次的分开看做是“教训”。好像是自己做错了才招致如此的对待。当初心里像闷了个秤砣,难受得上不去下不来的,现在竟然快忘掉了。    
    边赛龙的电话通了,响了几声后就被挂断。思优和自己打赌他一定会打过来的,她丝毫不担心。果然,打过来了。依然是那熟悉的声音,依然是调侃的口气。    
    思优故意拿出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好像在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呦,人还在呐!还活着呢?”    
    “是啊,还活着呢!你好么?”其实这真是边赛龙想问的话。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心里有愧。    
    思优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心情。她是多么迫切的想要听到边赛龙的声音和再次的靠近他。不管挡在他们之间的是什么,她真挚的爱是无辜而应该继续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导致她完全放弃之前为自己设定的打这个电话的初衷。思优快速的做了决定,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能不能再见你最后一面啊?”话一说出口,思优骤然觉得数月来的紧绷感觉一下子舒展了。是的,虽然想过不如就这样顺势冷淡下去,直到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算了。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劝自己,就算再见一次又能怎样呢?确切的说,贪心和欲望一直以来就围绕着她。自己好像是个刚刚入行的赌徒,有点儿上瘾又不太懂规则。她太喜欢这个游戏,一个能让她全身心投入的游戏。她想赢,想看到美好的前景,想让自己满足且满意。还有身体上遭受的切割,尽管一再的对自己强调不必在意,人在一生中是应该经历一些非正常的痛苦,才能让日子更有乐趣。但留在心底的遗憾和不甘还是会像犯了毒瘾一样百爪挠心,究竟是邪更恶一些,还是正更直一点?思优感到自己对此是无法控制和分辨的,倒不如就凭直觉去行事吧。赌博就是这个样子,不是赢就是输,赢了就贪心的还要得到更多;输了更要疯狂的继续血拼,对于最后的结局,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边赛龙也是如此。一方面,想着要恢复到好似没有遇到思优的状态,依然继续他当初的计划;又想着和思优继续狂欢。但他一直压抑着不让自己主动,他给自己下了个规定:如果思优不再和他联系,就可以结束了。如果是思优先发出邀请,就不管那么多了。那是她的主动靠近和挑逗,他是无罪的。看呐,思优真的这样做了,他不能拒绝。    
    “干嘛说是最后一面呢?我不想听你这么说。下了班我去找你好不好?”其实边赛龙现在已经是一个失业的人。工作的压力和生活中的不满足让他烦透了,他选择了放弃。他提出辞职的时候,周围的同事和上司都表示出了不理解,但他依然按照自己的意愿离开了。没有半点后悔和可惜。    
    也没对思优说,他其实是在姐姐家里回的电话。挂了电话,他看看表刚三点多,离见面的时间还早。今天姐姐去爸妈那里不回这边,他突然想把思优带回来。不知怎么的,他还是想让思优看到自己真实的生活,和她分享更多。他料定今晚的重聚之后,他们是一定会做爱的,思优一定不会拒绝,而他也在不见面的日子里一直回味着他们充满激情的身体接触。他想让这次的有所不同。他想起了外甥女妙妙经常玩的泡沫塑料拼图,每一块有半平方米那么大,整个拼在一起就像一张双人床。他把它们找出来,一块块在地板上拼好,并擦拭得很干净,就只等着晚上思优来了。想着那即将体验的快感,不由的一阵兴奋。    
    思优挂了电话,心还在怦怦的跳。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但顾不得想太多,只盼着赶快下班。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思优胡乱的给自己找一些工作来打发时间。她已经又陷入大脑缺氧的状态了。    
    终于捱到下班。思优突然不想马上下楼,想是不是也应该摆出一种姿态来。她不愿意让边赛龙看出自己的迫切。于是,她又磨蹭了十多分钟,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到了他们以前见面的老地方,边赛龙已经等在那里了。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又涌回来了,曾经的一切美好情景不由的让思优的心皱了皱。她不确定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最好是结果永远不要来,不管它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是,时间不等人,总不能永远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该来的想挡也挡不住。


第三部分:不良现象的滋生留恋着思优

    边赛龙笑眯眯的看着思优,问她想去哪里吃饭。    
    思优说附近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不如就去那里好了。    
    边赛龙说:“行,听你的!”    
    思优以前最爱听他说这句话,这让她有种被重视的优越感。现在听起来倒有些遥远和陌生了,更像是一句客套。    
    他们在路上走着,思优不知道该说什么。像这样的关系她没有经历过,她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任边赛龙牵着鼻子走。    
    边赛龙又一次占了上风,整个晚上他把局面控制的恰到好处。说是他故意的有些冤枉,但他从再次看到思优的那一刻起,心里的那份喜爱依然是有增无减。他知道自己还是想要她,其实一直都是。所以,在两个人都半醉的时候,他对思优说:“一会儿跟我回家吧?”    
    思优听的不真切,就半真半假的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这一问倒更加坚定了边赛龙的勇气,他很清楚的又说了一遍。    
    “回哪个家啊?”思优再次追问。    
    “当然是我住的地方,我姐那里。”    
    这次思优听的很确定,她想马上答应,可是却不由的回答说:“让我想想。”    
    边赛龙点了点头,可是目光却没有从思优脸上移开。他知道思优会说“好的”。    
    思优快速的分析着边赛龙的邀请代表着什么?很久没有见面了,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表现出极大的热情,而他的态度又是那么真实和真诚。惟一可以说服思优的理由就是:边赛龙又回到自己身边了。他们又可以爱了。自己又有希望了。怎么能够拒绝呢?思优的情感再次说服了理智,她太想要爱情和爱人,更渴望去爱一个她想爱的人。    
    思优终于说出了早就想好的答案:“好的。”    
    他们从餐厅出来,打了个车,往望京方向去。并排坐在后座,他们互相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好像永远都不要放开。思优将头靠在边赛龙的肩上,心里已经踏实得一塌糊涂。也希望马上看到边赛龙的栖息所,和他靠的更近些。    
    车驶进了望京大社区。思优平常是很少来这里的,但她早就听说望京的地形很复杂,还有路都是斜的之类的传言,不禁坐直了身子要好好看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想马上记住去边赛龙住处的路线,因为以后要经常来。出租车在边赛龙的指挥下左拐右转,经过一座桥,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边赛龙掏出一个出入证让门口的保安看,保安做个手势让车开进去,又拐了个弯,停在了一栋高层板楼前。    
    从车上下来,思优没有马上进去。她抬头仰望着,猜测边赛龙会住在哪一层。    
    边赛龙告诉她:“是在十四层。不过没开灯你现在不会看清楚,先上去吧。”说完,拉着思优的手往里走。    
    电梯有专人驾驶,是个外地的小姑娘。看到边赛龙,冲他点了点头。又瞄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思优,在脸上快速的浮现出了一个微笑,并熟练的按下了标有十四的按钮。电梯向上爬着。    
    在这陌生的环境中,思优想要马上熟悉起来。新的生活又在向她招手致意了,多好啊!曾让她痛苦的不快此时正被同一个男人改写着,再次只剩下满足而别无其他。    
    终于进到了那扇门里。思优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是这个家庭的一员。尽管这只是边赛龙姐姐的家,但这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而现在她也在了。门厅里摆的那张折叠方桌和思优家里的一样,是流行于九十年代初、四边有折板的那种,扳起来就可以变成一个圆桌。小小的沙发,小小的电视,简单的电脑桌。思优环顾四周,没有任何高档的装饰。往里走,边赛龙推开一扇门,就是他的房间了。同样是布局简单,只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加宽的单人床,一个衣柜和镶在墙上的书架。简单的竟有些寒酸,但这并不要紧,只要房间的主人还在,爱就在。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这才是思优最关心的。边赛龙本以为思优看到家里的情景会失望的,但他低估了思优。虽然她是个外企的小白领,生活在相对优越的环境里,但毕竟是从小吃过苦的老百姓家的孩子,并没有那种不良的傲慢和偏见。这更让他喜欢和感动。边赛龙帮思优脱掉大衣,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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