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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下回分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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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书人生    
    ——读《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有感    
    许东海    
    我们这一代的很多人,尤其是男孩子,是听着单田芳老师的评书长大的。我丝毫不曾忘记小时候一家人守候在那黑匣子前的生活,不管是评书里的每一个画面还是评书外我自己的生活都在单田芳老师的一词一语间变得立体而丰厚。    
    离开家乡来到都市,逐渐被城市里那种放纵自我的方式所迷醉,也曾因纷乱的世事而迷惘。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在某天邮寄了一个包裹给我,里面竟然是童年的那个黑匣子,还有单田芳老师的一套《隋唐演义》。    
    “第一回,秦叔宝发配北平府,史大奈赎罪立擂台。这部评书的故事发生在距今一千三百年前的隋朝……”在“云遮月”的嗓音下,我竟然听着流下了眼泪,在记忆深处的那段感情迸发而出。我痴痴呆呆地望着那个黑匣子,想起自己人生起步的那份艰辛和父辈的汗水。我学会了面对现实,跨出了迈向未来的脚步,同样,也逐步跨入了单田芳老师的故事情节。    
    说起单田芳,在中国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为大家所熟悉,老辣、粗砥而又平和、练达的嗓音,每天回响在全国数百个电台、电视台中。有人说,单田芳的声音中有一种特殊的“中国味道”,而他的人生,就像《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这本书中所展示的那样,仿佛是一株久经风霜的大树,枝杈茂密,绿叶婆娑,在嶙峋粗壮的老树新枝上,印刻着一个中国艺人的人生轨迹,一段中国历史的蹉跎岁月。    
    单田芳,原名单传忠,生于评书世家。五六岁时就能说上几段《包公案》、《呼延庆打擂》。50多年的评书生涯,让《隋唐演义》、《白眉大侠》、《童林传》、《乱世枭雄》等一百余部传统和现代评书在神州大地上流传不衰。翻开在手的《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最贴心的感觉,因为书是由单田芳亲自授权撰写的,相信通过这本书会让更多的听众、观众以及广大读者了解到单田芳漫长一生中的每一次喜悦和每一个挫折。    
    整部书图文并茂,用单田芳七十年的人生经历为蓝本,用“章回体”的形式,讲述了解放前后单氏曲艺世家的兴衰内幕、单田芳多灾多难的少年时代、被迫一炮走红的趣闻、被误判为“现行反革命”下放农村的苦难、为谋生路“戴罪潜逃”的迷惘、东山再起世态炎凉的遭遇、六十下海升沉不定的“北漂”生涯……史料翔实、细节丰富、语言生动,再现了一位评书艺术大师干干净净做人、不屈不挠做事、海纳百川做艺的人生态度,不仅有扣人心弦的真实故事、催人泪下的历史细节,还使读者从成功人士的曲折经历中,获取开拓新生活的种种启示和教益。    
    评书是单田芳的生命,在他的精心打造下每一部评书都绽放出异常夺目的光彩,我们可以通过《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感觉到光彩的背后是一种用人格为后盾,用汗水一步步建立的受人爱戴。阅读《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仿佛凭借了单田芳那具有“中国特色”的嗓音在讲述一个让人感动一生、受用一生的故事,跌跌宕宕,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勾起无数人的回忆。    
    单田芳的评书夹杂着“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等金玉良言,已经在所有的单迷心里根深蒂固。凭借着从评书中悟出的人生道理,无数听众走过了自己的一道道人生之坎。这些金玉良言都是单田芳在自己的艺术生涯中摸索出来的,听他的书就是在听他的人生,同时也在锻造我们自己的人生,可想而知,《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这部真实记录单田芳人生的书将展示给读者多少蕴涵生活真谛的故事!    
    急急品读完《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全书,让人有再一次翻阅的渴求,在单田芳的艺术生涯中,我们可以学到的很多,就像他的评书中说的那样:“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1)

    第一回   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    
    ● 单家祖籍山东省德平县。爷爷做了河北涞水县“倒插门”的女婿。    
    ● 单永魁做童工,年仅十二岁。可怜的孩子,多少次不知不觉地尿湿了棉裤,裆里冻成了一块大冰砣。    
    ● 热汗淋漓的王香桂平躺在一块救急的门板上,二百多名听众自发地组织起来,一拨儿接一拨儿地把她送进了天津市中心的医院。    
    20世纪70年代末,一部《隋唐演义》通过电波红遍了大江南北,千家万户都知道: 东北出了个单田芳。    
    成名了,难免会有成群的好事者出来打听出身门第,甚至祖宗八代的历史渊源,似乎能与名人攀上一点“转折亲”便显得格外光彩。单田芳走红之后也不例外,他的家谱被图解成了很多版本。每当提起自己的“祖根”来,单田芳就笑: 假如上溯三代,的确是盘根错节,一言难尽。    
    东北人都把单田芳称作地道的老乡,其实,只能说关东那片黑土地是他成就事业的人生阶梯。早在20世纪50年代,单田芳就在辽宁鞍山成家立业、拜师学艺,从1956年第一次登台,到走红东北三省,获得评书界“板凳头大王”的称号,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那时候,单田芳刚刚二十一岁,称得上少年得志。可惜,好景不长,1968年之后,单田芳莫名其妙地从曲艺舞台上消失了。“文革”十年,乌烟瘴气,整个社会都乱了章法,当收音机里再次传出单田芳的评书时,他已经两世为人,不知褪过几层皮了。    
    1979年“五一节”,春暖花开。阔别观众十年之久的单田芳重新登上了三尺书台,应该说,这次不同寻常的复出才是他真正意义的“成名”,在极短的时间里,单田芳的知名度迅速提高,不但红遍了东北三省,也红遍了全中国——那时候,单田芳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是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了,拿他自己的话说:“前半辈子,我净倒霉了。”    
    东北这片黑土地是一块事业的跳板,成全了单田芳拥书入关,走向全国。这里沉积着他大半生的爱恨情仇、荣辱毁誉,恐怕永远也割舍不掉;但是,如果论起家世来,单田芳的祖辈、父辈,乃至他的出生地都不在东北,这里至多算是他的“第二故乡”。    
    上溯三代吧。单家祖籍山东省德平县。一提起山东来,单田芳至今还心驰神往。那里是出孔孟、出圣人的地方,尽管陌生的德平只是祖辈流传下来的一个谱系胎记和文化符号,单田芳却依然很熟悉年轻时代的爷爷。那是个家境贫寒的小伙子,要不,怎么会沦落为背井离乡的小商贩呢?本小利薄,千里求财,爷爷在山东与河北之间往返穿梭,芒鞋踏破,不想,这个勤勉的年轻人居然惊动了冥冥之中的月老,真的赐给了他一门“千里姻缘”。    
    河北境内、太行山东麓有个涞水县,当地一户杨姓人家较为富裕。杨家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位山东后生: 又老实,又能干,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吧。最后婚事一较真儿,单田芳的爷爷为难了: 在晚清时代,“倒插门”这种条件对于任何门第的男子来说都相当苛刻,谁肯改换门庭,背弃宗祠呢?可是,不这么做,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最终,单家不得不默默地低头。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单田芳的爷爷便迈进了涞水县张灯结彩的新家门……    
    这段发黄的故事彻底改变了单氏族谱的地域走向,它在河北西部山区作了个急转弯儿,随即又折向大雪茫茫的关外。    
    单田芳的父辈分三支: 伯父,单永生;父亲,单永魁;叔父,单永槐。    
    常言道:“宁做太平犬,不当乱世人。”可惜,清末民初的中国,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老百姓连“太平犬”也做不成,还谈什么养家全小、乐享太平?单家一气儿生了仨儿子,与其说是喜,还不如说是愁。“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全家上下五张嘴,很快就把单田芳爷爷的小买卖给吃黄了。熬了几年,孩子到了读书认字的岁数,可是,哪儿来的钱呢?干脆,长大一个发派一个,都出去打零工吧。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2)

    单永魁做童工打草袋子时,年仅十二岁。他天天顶着星星上班,披着月亮回家——连轴儿转啊。可怜的孩子,多少次不知不觉地尿湿了棉裤,裆里冻成了一块大冰砣……望着小永魁强做出来的笑脸,奶奶放声大哭。哪怕有一线之路,谁舍得亲生骨肉跑去给人家当牛做马呀!抚摸着儿子瘦小的肩膀,奶奶连声说:“咱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话虽如此,单家已经穷得连一锅稀粥都熬不起了,奶奶的眼泪换不来高粱,也兑不成黑豆,懂事的孩子们仍旧背着父母,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打零工。钢铁都有磨断的时候,何况是细胳膊嫩肉儿的毛孩子?吃不饱、睡不好,像牲口一样地拼命干活儿,单永魁终于倒在了土炕上。这孩子得了一种“怪病”,民间称为“大头翁”: 脑袋肿大,酷似麦斗,跟气儿吹的一样,急剧变形。望着奄奄一息的永魁,家里愣是挤不出一个大子儿来求医问药,只有泪眼汪汪地陪他——等死。    
    人只有到了最苦难、最无助的时候才会乞灵于神佛,奶奶烧了无数高香、许了千万个重愿,似乎真的感动了天地,死亡线上的永魁居然神奇地挺过来了。搂着骨瘦如柴的儿子,奶奶再也不撒手了,她含着酸楚的眼泪对永魁说:“你要是再偷着跑去当童工,我就一头撞死……”    
    为了活下去,当家的奶奶还是做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 让永魁、永槐走大哥永生那条路——从艺说书。老太太这句话,为单家两代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道路埋下了关键的伏笔。    
    如今,评书说到单田芳这个分儿上的,当然是凤毛麟角。然而,当他的父辈拜师学艺的时候,并未想过将来要成为万人景仰的“评书表演艺术家”,再说直白一点,吃“开口饭”的曲艺行从来都是“撂地儿”,比花子乞丐体面不到哪儿去。梨园行也是如此,晚清时代,尽管戏曲演员在北京城或者天津卫红得发紫,地位却相当低贱,据说,戏子的子女只能唱戏,连婚嫁都无法与普通百姓平起平坐。好不容易熬成了“角儿”,还得朝妓女打千儿请安。可以想像,在单永魁兄弟下海的年代,艺术根本就不值几个小钱儿,如果不是为了一口饱饭,谁肯蹚这汪浑水呀。    
    还不错,单家哥儿仨靠曲艺活了!单永生投师西河大鼓,人送雅号“八岁红”,三弦、书鼓、鸳鸯板,一登台便来了精气神,他刚刚十四五岁,就已经远近驰名了。永魁则傍着大哥,弹得一手好三弦。也许是命吧,三弦弹来了著名西河大鼓演员王香桂,曲艺为媒,俩人结婚了。从此,奠定了一个奇特的“曲艺世家”: 单田芳的父母、叔伯,乃至三位舅舅都是“门儿里”出身,难怪他说自己是曲艺熏出来的“虫儿”,恐怕早在娘胎里就开始入行了。    
    再回到单家的历史。投身曲艺,就等于默认了“吉普赛式”的生活——四海为家,漂若浮萍,走南闯北就是为了说书吃饭。天津是当时的曲艺重镇,单永魁、王香桂夫妇在城里租了一座狭窄的四合院,两人搭伴儿说书也能养家糊口。已是深冬,鹅毛大雪飘飘洒洒,九河下梢一片白。书场里却极为热闹,灯光摇曳,人头攒动,观众们交头接耳地巴望着演员登场。此时的王香桂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本来,天气恶劣,满可以守在家里养养神,但是,她执意不听丈夫的劝阻,非要唱完最后一场不可。单永魁脾气绵软,实在拗不过,也只好依从了老婆。王香桂挺着大肚子赶了一个多钟头的夜路,才准时到达茶社。弦师单永魁一边伴奏一边替妻子捏着冷汗,心里不住地祷告:“老天有眼,保佑他们母子平安。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呀……”    
    台上说的是王香桂的拿手活儿——《杨家将》,故事环环相扣,吸引住了台下的每一位听众。大概说到两个小时,王香桂顿感下腹剧痛,看来小宝宝就要出生了。“不识相”的小家伙儿在母腹里快意地挣扎着,惊得整座书场一片唏嘘:“眼看就要生啦!”“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孩子生到书台上啊!大伙儿赶快帮帮忙吧……”    
    立刻,停书救人。深更半夜,大雪纷飞,到哪儿去叫现成的黄包车?只有靠人抬了。大汗淋漓的王香桂平躺在一块救急的门板上,二百多名听众自发地组织起来,一拨儿接一拨儿地把她送进了天津市中心的医院。顶着北国凛冽的寒风,踩着马路上厚厚的积雪,在听众自动形成的人墙中,中国未来的评书大师即将诞生。铁杆听众们以自己由衷的热爱,为一位艺术家的临产、也为另一位艺术家的降生,自发地组成了天津大街上众星捧月、前呼后拥的护卫人流——被老听众们关怀、爱戴,对于旧社会的艺人来说,的确是一种特殊的礼遇和非凡的荣耀。    
    产房大门紧闭,忽然从里面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啼——单田芳来了。那个落满雪花的午夜恰好是1935年11月11日。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两枝梅怒告黑状 张大爷惊获奇才(1)

    第二回  两枝梅怒告黑状 张大爷惊获奇才    
    ●  两个小师姐急得火燎眉毛,他却掩齿窃喜。这边“吧嗒吧嗒”直掉眼泪,单田芳才主动蹿出来招呼:“你们俩傻家伙!我在这儿呢,哈哈哈……”“两枝梅”回过身来,鼻子都气歪了。这哪像五岁的孩子,简直成“人精”了!    
    ● 张大爷一下子抱起单田芳,连连称赞道:“奇才啊,奇才!总有一天,他会像母亲一样,称雄书坛!”久经沙场的母亲也惊呆了。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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