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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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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东西在那儿悄悄地前后移动着;它时不时地敲一敲墙壁,或者又开始移动,发出轻微的金属响声,就像是钥匙在环上滑动的声音。然后一个沉重的身体——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从厨房的地上被拖到了洞口。我实在抵挡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溜到门口往厨房里张望着。从三角形洞口射进来的阳光下,我看到那个火星人正坐在操作器里细细察看着牧师的脑袋。我马上想到,火星人可能会从牧师头上的伤口推测出我的存在。    
    我又爬回了煤窑,关上门,尽量把自己藏在木柴和煤堆里,在黑暗中尽量避免弄出声音。我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僵直了身子,听听火星人是不是又从洞口把触手伸进来了。    
    那轻微的金属丁当声又响起来了。我听见它慢慢地从厨房里摸了过来。过了一会儿,声音更近了——我猜想触手已经摸进了洗涤间。我以为触手可能不够长,够不着我。我开始不停地祈祷。触手轻轻地从煤窑的门上擦了过去。又过了似乎很久很久,我心里惶惑着,都快无法忍受了;接着我听见它在乱摸着门闩!它找到门了!火星人知道怎么开门!    
    它可能盯着门扣发了一会儿愁,然后,门被打开了。    
    我在黑暗中能看见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大象的鼻子——冲我挥舞着,摸索着,检查着墙壁、煤块、木柴和天花板。它就像一条瞎眼的黑色虫子,前后摇晃着头。    
    甚至有一次,它碰到了我靴子的后跟。我差点叫了起来;我咬住自己的手。触手安静了一会儿。我还以为它已经缩回去了。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喀嚓一声,它抓住了什么东西——我以为它抓住了我!——然后就从煤窑里退出去了。我疑惑了一会儿。显然它拿走了一块煤去检查了。    
    我趁机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因为刚才藏身的地方太挤了。我又竖起耳朵听着动静。我轻轻祈祷着自己能够平安无事。     
    接着我又听见了那个触手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朝我伸过来了。它慢慢地越来越近,在墙上蹭着,敲打着家具。    
    我正满腹疑心的时候,它灵巧地拍了一下煤窑的门,把它关上了。我听见它进了餐室,饼干盒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一个瓶子摔到了地上。接着从煤窑的门上传来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然后就是寂静,最后变成了无边的焦虑。    
    它已经走了吗?    
    最后,我确信它已经走了。    
    它再没有到洗涤间里来过;但是第十天,我在黑暗里躺了整整一天,躲在木柴和煤块中间。我甚至不敢爬出去喝水——虽然我很渴。直到第十一天,我才敢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去喝水。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上)无边的寂静

    走进餐室之前;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把厨房和洗涤室之间的门拴紧。但是餐室里已经空空如也,所有的食物都没有了。显然火星人已经在前一天把它们都给拿走了。看到这些,我第一次感到了绝望。第十一或者第十二天,我既没吃东西,也没有喝水。    
    一开始,我的嘴唇和喉咙发干,体力也明显下降。我坐在漆黑的洗涤间里,心灰意冷。我的脑子里只想着要吃东西。我以为自己已经聋了,因为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从坑里传来的熟悉的响动了。我觉得自己没有力气悄悄爬到窥视孔那里去,要不然我早就去了。    
    到了第十二天,我的喉咙变得很痛。我冒着会被火星人听到的危险,砸开了水槽边的雨水泵,喝了好几杯发黑的、浑浊的雨水。我的精神立刻为之一振,胆子也大了一些,因为火星人没有把触手伸进来摸索。     
    在那些天里,我漫无边际地想着牧师,想着他是怎么死的,但是没有想出个头绪来。    
    第十三天里,我喝了更多的水,睡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地想着要吃东西,还有一些不可能实现的逃跑计划。只要我一打盹,就会梦到可怕的幽灵,梦到牧师的死,或者是奢侈的晚宴;但是,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我总是感到嗓子很痛,于是不断地喝水。射进洗涤间的光线不再是灰色,而是红色的了。在我混乱的思维看来,那像是血的颜色。    
    第十四天,我走进了厨房,惊讶地发现红草的叶子已经从墙上的洞口长了进来,把半明半暗的屋子里映成了昏暗的深红色。    
    第十五天清晨,我听到厨房里有一阵奇怪的、熟悉的响声。我听了听,辨认出这是一只狗在嗅闻、抓扒的声音。我爬进厨房,看见一条狗的鼻子从长满红草的墙上的洞口里伸了进来。这让我大吃一惊。一嗅到我的气味,狗立刻急促地吠了一声。    
    我想如果能把它悄悄诱骗进来的话,我也许可以把它杀了吃掉;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把狗杀了,要不然它的行动会引起火星人的注意。    
    我向前爬过去,轻轻地说了声:“乖乖儿!”但是它突然缩回头不见了。    
    我听了听——我没有聋——但是土坑那边的确很安静。我听见好像是鸟儿在拍翅膀的声音,还有一声沙哑的呱呱声,此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在洞口旁边躺了很长时间,但是不敢把挡住洞口的红草拨到一边去。有一两次我听见一阵轻微的啪嗒啪嗒声,好像是狗在下面的沙地上走来走去的声音;还有一些鸟叫声,仅此而已。最后,外头的安静让我鼓起了勇气,我朝外头看去。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大群乌鸦在被火星人吸干了血的尸骸上跳着,争抢着。除此之外,坑里没有一个活物。    
    〖TPB5。TIF;BP#〗我环顾着四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的机器都不见了。除了其中一个角落上有一大堆蓝绿色的灰土,另一处有一些铝棒,还有就是那些黑色的乌鸦和死尸的骨架,除此以外,整个地方只剩下沙地上空荡荡的圆形大坑。    
    我慢慢地拨开红草,站到了一堆瓦砾上。我除了看不到身后的方向——也就是北面——能看到四周的各个方向。我既看不到火星人,也看不到它们的任何痕迹。我脚下的坑壁很陡,但是瓦砾上有一条斜坡可以通到废墟的上面。逃跑的机会来了。我开始颤抖起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心脏狂跳着,爬到了废墟的顶上。我已经在下面埋了好多天了。    
    我又向四周看了看。北面也看不到火星人的影子。    
    我最后一次在白天看到西恩的这一地区时,它还是一条纵横交错的街道,两旁列着悦目的白房子和红房子,枝叶茂盛的树木点缀在其中。现在我却站在一个由碎砖烂瓦、尘土和砂石堆起的土堆上,上面覆盖着一大片齐膝深的、红色仙人掌状的植物,地球上没有一株植物能和它们竞争。近旁的树枯死了,变成了棕色;稍远的地方,红色的叶子凌乱地缠在还没枯死的树枝上。    
    附近的房子都被毁掉了,但是却没有一幢被火烧过;墙壁都完好无损地立在那儿,有几幢房子二楼的墙也还都立着,但是门和窗户全被砸碎了。红草在没有了屋顶的房间里肆意生长着。我下面是那个大坑,乌鸦还在那里争食。还有几只别的鸟在废墟上跳着。远处,我看见一只瘦猫弓着身子从一面墙上鬼鬼祟祟地走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影。    
    同我当时被困在废墟中相比,那天看起来多么明朗,天空是明晃晃的蓝色。一阵轻柔的微风吹得地上的红草轻轻摇摆了起来。啊!空气多么清新啊!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下)十五天里造成的破坏(1)

    我在土堆上摇摇晃晃地站了一会儿,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危险。当我待在那堆发出恶臭的废墟里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我们眼前的安全,完全没有意识到世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没有料到眼前这幅陌生的、惊人的景象。我本来以为会看到西恩变成一片废墟——我发现四周是一片怪诞、绯红的景色,仿佛来到了另一个星球。    
    这个时候,我产生了一种人类一般难以体会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受我们人类控制的动物所熟知的。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兔子回到自己的洞里,却发现十来个忙碌的工人正在那里挖一座房子的地基。这种感觉立刻在我脑中变得清晰起来,压抑了我很多天。在火星人的脚下,我被剥夺了主宰的地位,不再是万物之主,只是动物中的一只。我们在火星人面前,就像动物在人的面前一样,只能蜷缩成一团,悄悄窥探,四处奔逃,躲躲藏藏;人类的威严和统治已经荡然无存了。    
    然而这种奇怪的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我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因为长期禁食所造成的饥饿。在土坑的另一边,在红草覆盖的围墙后面,我看到了一片没被红草盖住的园子。这给了我一个暗示,我迈步走进齐膝深,有时甚至齐脖深的红草中。在茂密的红草中可以很好地躲藏起来,这让我觉得很放心。围墙大约有两米高,我试着想爬过去,可是抬不起脚。于是我沿着墙根走了一圈,在一个墙角那里,我踩着墙上露出来的石头爬上墙头,跌进了那个让我垂涎已久的园子。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小洋葱头,两个唐菖蒲球茎和几根生胡萝卜。我把它们全吃了。然后,翻过一堵破墙,穿过鲜红色的树丛,朝克佑走去——就像走在由巨大的血滴铺成的大道上一样——我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多找些食物;只要一恢复体力,就尽可能地远远地逃离土坑周围这个该死的、可怕的地方。    
    我又往前走了一段,在一个长满野草的地方发现了一些蘑菇,我狼吞虎咽地把它们都吃了。然后我就来到了一大片浅浅的、棕色的水边——那里曾经是一片草地。我断断续续吃的那些东西反倒让我觉得更饿了。一开始我觉得很奇怪,这么热这么干旱的夏天里居然还有洪水,后来我才明白这是由于红草生长茂盛的缘故。这种奇怪的植物一碰到水就立刻长得又高又大,异常繁茂。红草的种子被水流冲进了威河和泰晤士河,它们长得很快,宽大的叶子很快就把河流堵塞了。    
    后来,我在普尼看见一座桥,几乎全给杂乱生长的红草覆盖住了。在里士满也是如此,泰晤士河水涌入一条又宽又浅的溪流,从汉普顿和特肯汉姆的草地上流过。红草的种子随着水流扩散。到最后,有一段时间里,泰晤士河谷那些倒塌的别墅都淹没在这片红草的汪洋大海之中。我曾经在那个地带的边缘探查了一下,火星人造成的荒芜景象大部分都被红草遮住了。    
    最后,就像它们迅速蔓延开来一样,红草很快地都死掉了。人们认为,这是由于它们感染了由某种细菌引发的一种溃疡病。而地球上的所有植物经过自然选择,都获得了抵抗细菌传染病的能力——不经过艰苦的斗争,它们是不会轻易死去的。但是红草却像死了一样腐烂了。叶子开始发白,然后渐渐枯萎、变脆,轻轻一碰就会断。曾经滋养了红草生长的河水,现在把它们的残余都冲进海里去了。    
    看到这些水,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喝些水解渴。我喝了很多水,一时冲动之下,还啃了几口红草的叶子;可是这些叶子都已经烂了,还有一股难闻的金属气味。我发现水很浅,虽然红草有点绊脚,但还可以蹚过去;可是河当中的水变得很深,我只好回到死水湖去。靠着偶尔的一两堆别墅废墟、篱笆和路灯,我勉强认着路,走出那片“汪洋”,爬上通往罗伊汉普顿的山冈,来到了普尼公地。    
    这里不再是一幅奇怪、陌生的景象,而是一片熟悉的废墟:地上的碎片表明这里显然被飓风侵袭过。再往前走几十米,是一片没有受到任何破坏的地方,房间里的百叶窗严严实实地拉了下来,门也关着,好像主人离开了一天,或者正在里面睡觉。这里的红草没有那么繁茂;路边高高的大树上也没有它们攀援上去的枝叶。我想在树上找些食物,但是什么也没有。我还闯进了两幢房子,但早已经有人破门而入、洗掠一空了。白天剩下的时间,我一直躺在灌木丛里休息,我实在太虚弱、太疲惫,没有力气往前走了。    
    〖TPB6。TIF;BP#〗这一路上我始终没有看到一个人,也没看到火星人。我遇到了两只饿狗,但是它们看到我走过去就赶快躲开了。在罗伊汉普顿附近我看见两具人的骷髅——没有身体,只有被啄食得干干净净的骨架——在旁边的树林里,我还发现了几块被压碎了的猫和兔子的骨头,还有一头绵羊的头颅骨。我啃了啃几块骨头,但是上面已经没什么可吃的了。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下)十五天里造成的破坏(2)

    太阳下山后,我挣扎着沿着通往普尼的道路走去,我想,出于某些原因,火星人一定在那里使用过热线。在罗伊汉普顿的一个园子里我找到了很多生马铃薯,这让我稍稍缓解了一下饥饿。从园子里可以俯瞰普尼和泰晤士河。黑暗中,这个地方一片荒凉:焦黑的树木,孤零零的黑色废墟,山下是涨水的河面,被红草染成了微红色。四周只有一片沉寂。一想到世界一下就变得如此荒凉,我心里充满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认为人类已经全部被消灭了,而我独自站在那里,是惟一活下来了的人。在普尼山的山顶上,我又看到了另一具骷髅,两只手臂脱臼了,被扔在了离身体好几米远的地方。我越往前走就越确信,除了像我一样侥幸逃脱的人,这个地方的人类已经被彻底消灭掉了。我想火星人一定已经走了,留下这一片荒废的土地,到其他地方去寻找食物了。也许它们现在正在摧毁柏林或是巴黎,也许它们已经向北去了。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下)普尼山上的人(1)

    那天晚上我在位于普尼山顶的一个小酒店里过了一夜,这是我从莱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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