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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挠越痒:中国第一部bobo小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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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财也不是那么好发的,做个保镖也挺好,哪能天天会出事呢?    
      开春以后,在王哥的帮助下,我真地成了一名音乐学院的学生了,当然是进修生。我当时就想了,以后我肯定会还王哥的那一万元学费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还没告诉我哥我中奖了。但王哥说不用还,他说等以后我毕业了他还要包装我,那10000元就当作前期投入。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象那英那样大红大紫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样子和嗓子也都一般,又不会来事,成了歌星更好,成不了歌星,以后我能有一个房子,一辆汽车和一个爱我的男人也够了。王哥帮我完全是因为我哥救了他的命,我阿慧还是知道我有几两,万一我哥有个三长两短,甚至王哥也出事了,我不敢想。所以,路还得由我自己来走。开学后,我住校了。     
    


四。阿慧和小英子的故事我和我的舍友

      讲到这,阿慧向小二要了一只烟,点上火,猛抽了一口,那样子像是要把整只烟都要吸进喉管里去一样。    
      记得我们宿舍一共有六个人,除我以外,有两个山东来的,有两个哈尔滨来的,有1个四川来的。因为是进修生,所以我们的年龄都参差不齐。山东那个叫洪自清的大姐,和哈尔滨叫孙霞的大姐听说都有七、八岁的小孩了,剩下的那个山东女孩姓李,叫李月儿,另外一      
    个哈尔滨女孩叫王晓芬,她俩大概和我一样大,四川人叫林红,看上去比洪姐和孙姐还要大,听说她信佛,还没有结婚。呆久了,她们几个人的情况我也知道得更清楚了一些。李月儿穿得最时髦,人又长得漂亮,一头秀发垂直挂在她那鹅蛋圆的脸上,几乎每天换一套衣服,听说她以前叫李月,进学校后把她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儿”字,为了好听。还听说,她在外面也租有房子,是那种七、八千一个月的涉外公寓楼,她还有好多好多的香港、台湾的干爹。干爹们互相不认识,常常还会到学校里轮流来看她。这事还是被我们学校门卫室的酒糟鼻子张大爷给传出来的。因为我们学校晚上总是十二点关门,半夜三更的时候,巡夜的张大爷常常会看见每次不一样的老头从汽车里下来,托着咱们的李月儿的小屁股翻门进来。但李月儿很爱学习,不然她也不至于有时晚上赶回来上第二天的晨课了。听王晓芬讲,进修生入学光有钱也没用,还得有关系。说李月儿为了上学,还勾引过我们学校图书馆的一位老师,还为他去医院做过一个孩子。当然,读上书了以后,他们也就散伙了。    
      王晓芬家特有钱,对人也最凶,听说她爸是一个什么养牛专业大户。王晓芬头大身子小,眼睛大是大,但像一对牛眼睛挂在圆圆的胖胖的脸上。嗓子像个公鸭叫,但她非说她是最好的女低音。在我们宿舍里,只有孙姐可以制她,王晓芬最嫉妒李月儿,她老跟我说李月儿是妖精。孙姐曾是个国家二级歌唱演员,歌舞团为了给她评职称,特送她来学校进修的,孙姐是党员。洪姐每天都不爱说话,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照镜子拔眉毛,一拔就是一小时。洪姐和孙姐年龄差不多,35岁左右,涂满发胶的大波浪头挂在她那张长得象条苦瓜的脸上,当然也纹过眉。听说以前是一个什么县的宣传干事,最近和一个比她小十岁的金都男人恋爱了,是在一次业余国际舞比赛中认识的,为了这个金都男人,洪姐连孩子也不要跑到金都来了。林红呢?我到离开学校时也没有搞清楚她是干嘛的,为什么来读书,谁也不知道。每天手腕上都带着一串佛珠,像个管家婆似地告诉我们另外几个人应该做这个,不应该做那个。她还说她是个佛门俗家弟子,还有个法名叫“净土”。她说她一辈子也不要结婚,更不要男人碰。我呢,就只告诉她们是我亲哥送我来的,我没好意思说是王哥帮我的忙,怕她们乱想。    
      李月儿桌子上一共有七八个不同的手机,都是干爹们送的。干爹们在的时候,就帮她交电话费,干爹们走了,一个月后手机也就停用了,等下次干爹们再来再用。所以李月儿给它们都用“多、来、咪、发、嗦、啦、西”编好号,要是这七个号都不够用的话,就用“多”的高音符号,或者“来”的高音符号依次类推再编号。打个比方说吧,姓马的香港老头就是三号“咪”,姓吴的台湾老头就是四号“发”。为了防止有差错,李月儿不仅把号码用胶布贴在了手机壳的背后,并且还在笔记本上一一给它们做了详细的登记。运气不好的时候,她能同时接到几个不同人的电话,并且还要带各种表情,还要做到有条不紊,不出任何差错,是吴爹不能叫成王爹,是张爸不能叫成程爸,那架式简直可跟电话局的接线员比赛了。    
      这些都是李月儿亲口告诉我的,她还说她们家很穷,爸妈都是油漆厂的工人,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她喜欢唱歌,但家里没钱,所以找老头省事,省心又实惠,她说等有一天她成腕儿了,她就自由了。听说在她租的房子,还有一架德国产的大钢琴,是6号“啦”送的。李月儿还说这些老头儿也都很精,很少给她送现钱的,怕她拿钱再去养别的男人,不是给买衣服就是给她买电视机、录像机,或者金银手饰之类的,电视机都换了好几台了。当然这样做对老头们来说,既能讨女人欢心,自己又闹个安全。    
      不过,这里面我还就和李月儿的话最多,那是一来我挺理解她的处境的,因为我也是从她那种家庭里出来的苦孩子,二来我觉得她人挺诚实的,有什么说什么,不像王晓芬讲的那样妖精,并且歌又唱得好。王晓芬太横,我不想去搭理她。孙姐呢?人是好人,但太正经,谈不来。洪姐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约会更没机会聊天。林红呢?则像个幽灵在我们的房间里进进出出,脸又长得白,我最怕她,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次听孙姐说,(因为孙姐是学校的党支部委员)林红居然向学校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大家都说她又信佛,又信布尔什维克,真搞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    
      有空的时候,李月儿会带着我去使馆附近的小酒吧喝喝酒。李月儿什么都会,喝酒、玩牌,唱歌、勾引男人,抽大麻,开始我还有些不习惯,后来久了,我觉得只要他们一不偷二不抢,愿意这样过日子也未必不可以。“奇奇乐”就是李月儿给我介绍的,小二姐,你是那种叫人看了一眼都不会忘记的女人,一头被染成火红色的头发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你那孙二娘似的江湖豪情总让人觉得你是世界上最自由,最快乐,最值得依赖的女人。你对我们这些客人的名字、爱好、快乐和痛苦都如数家珍般清楚,到你这喝酒就象回到家里一样温暖。我们还知道你的男人叫贾美仁,李月儿还认识他。听说他是金都很有名的口琴手,李月儿本想还要勾引美仁,李月儿的口号从来就是男人多不怕,可千万别当真,但后来,李月儿告诉我,看着你每天在店里忙来忙去的身影,对人又那么好,就不忍心去伤害你。    
    


四。阿慧和小英子的故事王哥请我们喝花酒

      听到这,小二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发热,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人还在背后看她,品论她,看着阿慧专心致志的样子,小二没去打断她的话去问那个叫李月儿的女子是谁,继续听阿慧讲话。    
      记得有一次,你对我说,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后,就如同有甘草和黄连同时在嘴里咀嚼,认准的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心里有多敬佩你吗?我也问过李月儿      
    爱没爱过一个人?她说爱有什么用,各有所需,他们要她的身体,她的笑,她的时间,她的青春,她要他们的钱,合情合理。我还问她就不能像小二姐你那样死心踏地跟随一个人,甚至是一个臭男人,她说像你这样的人她是做不了的,说你这样子的女人,几乎是快没戏了,尽管崇高,苦的还是自己,就跟电视台采访的那个什么名人方青青似的,眼睛里装的全是怨男人的苦水,但说话却还一抖一抖地假笑,傻乎乎的,她说她不相信她真快乐,她还说,躺在一个男人下面,或者骑在一个男人上面,你可以想是你干了他,也可以想是他干了你,其实谁也不会在乎到底是谁在干谁,干完那事后,你收了他的钱或礼物,你可以想你是一只鸡,你也可以想他是你的一个朋友。这事两头说都占理,就看你自己怎样看了。她还说爱情不是个东西,有钱出名才是真的。    
      有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王哥约了我、我哥,月儿一起吃晚饭,其实还不如说,王哥吃饭找我们这些女孩去当当陪客,喝喝花酒。那天听我哥说王哥听说我要带一个我的女同学来玩后,把其它的饭局都给推了,王哥最喜欢漂亮女人,尤其是沾点什么艺术腥腥的漂亮妞儿。那天我们去的是“大红门鲍鱼馆”。小二姐,你说事情怪不怪,王哥认识李月儿。当时,月儿堆满了笑的脸像一朵盛开的粉色芍药花。一阵胡吞乱吃后,王哥提出还要去Banana玩玩,月儿骗他说我们第二天还有晨课,就和我回校了。    
      回校的路上,月儿告诉了我她和王哥的事。她是上一个月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王哥的。当天晚上月儿就和他上了床,月儿说王哥很喜欢她的床上功夫,那天是在台湾人高音“咪”给月儿租的公寓干的。月儿还骗王哥说她家是音乐世家,爸爸是作曲家,妈妈是歌唱家,现在全家都去国外她姐家了,就她一人还在金都。说王哥看家里的摆设也没怀疑月儿什么,月儿说尽管王哥很好色,但好像对她上心了,把她当作一大家闺秀了。我问她干嘛要骗王哥,她说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女人一养就养十几个,又不当真,干嘛给他讲真话。我还说反正又不当真,说真话不更轻松吗?她说这些臭男人,你要是给他讲你还被其它的男人养着,他又想操你吧,又嫌你贱,干的时候还总把你当成一只鸡,全不把你当回事。说她凭什么受那份气呀!骗骗男人,干她的时候把她当个人干,当个女人干!她舒服,他也舒服,挺好。她还说,王哥对她讲多少真话她也不清楚,不过她根本也不想问。我问她哪些干爹呢?她说她那些干爹就不同了,干爹就可怜她们那样穷出生的女人了,怜香惜玉,还说人老了,干也干不到哪儿去。说那些中年男人就不同,既想要沾腥还要鱼是鲜的。本来我还想告诉她其实王哥对人还是不错的,但话到嘴边又回去了,因为我想我还是不说的好,这是两回事儿。    
    


四。阿慧和小英子的故事到香港讨债

      二年以后再见李月儿的时候,她已不再叫李月儿了,她已改名叫兰梦妮,是金都著名音乐制作人王东风所在的天空公司的签约歌手了,新名字是公司给取的,但我还一时改不了口,李月儿让我不在公众广庭之下说她以前的名字就行了。小二这时才知道了谁是李月儿了,因为那个叫兰梦妮的女歌星现在已是家喻户晓,她的确常到“奇奇乐”来喝酒。阿慧喝了一大杯酒,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刚毕业那年,月儿忙于去各个唱片公司找工作当签约歌手,常常不小心把好多干爹的电话号码给穿帮了,这还不说,祸不单行,对她最好的那个1号“哆”      
    老头儿,突发心脏病还死在了她租的那套公寓里。一时间“台商客死他乡闺房中”的消息把整个金都城都炒得沸沸扬扬的。书也念完了,月儿决定从此断了和那些干爹的联系,公寓也退了,因为当时手里没多少现钱,月儿临时租了一小平房,把“啦”送的那架大德国钢琴也搬进去了,整个房子最后只剩下屁大一块地了。毕业后,王晓芬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她爸早为她选取好的“养牛场”的接班人。洪姐最后好像也和那金都男人分手了,回文化馆干她的老本行去了。孙姐最好,听说现在已当上了她们歌舞团的副团长了,至于林红,谁也不知道她上哪了。我毕业后,一时没有合适的事可做,王哥也没有了包装我做歌星的意思,他让我进了他们公司的公关部。在金都这两年多时间,我也终于明白了歌星的确是没那么好当的。当时,王哥说他要包装我,还真是他一时兴起,现在他自己的公司运转也越来越困难,买卖铺得太大,又做股票又玩房地产,好几次我就看见银行的人来找王哥要钱。    
      前一段时间银行催得紧,逼得王哥要亲自去香港要回一笔钱来,想带个女孩谈事会方便些,所以顺便带着我也去开开眼界。香港的晚上真是他妈漂亮,站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十七层我住的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夜色中金光灿灿的香港,我象是掉在了红酒杯中,完全给陶醉了。为了谈事方便,王哥选了这座一晚上五百美元的五星级宾馆,我一个女孩,当然是一个人住,我哥和王哥住在一个房间。第一次我住在这么贵的宾馆里,宾馆大厅的玻璃窗内都种满了各种各样的热带植物,那颜色绿得都快流出来似的;丛林中的鸟笼里竟养着几只硕大无比的白色鹦鹉;脚下铺着的奶黄色地毯厚厚的,毛绒绒的,人踩在上面就像走在云里一样软和,服务生一张张鲜花般盛开的笑脸一直缠绕在你的周围,坐在大厅里的客人们,一个个都神采奕奕的,像有星星在他们身上发光。从我住的房间里远眺还能看见大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清香的熏衣草味,白白的胖胖的枕头上面放着一块心型的瑞士“Nestle”巧克力,卫生间比我在金都家的客厅还要大,中间一个大大的黑大理石浴盆,浴盆周围花花绿绿的小玻璃瓶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听我哥说是用来洗澡的东西,长这么大我才知道了洗澡不光只用香皂,沐浴液,还有什么香精,奶液之类的。按照我哥告诉我的那样,我把那瓶天蓝色小瓶装的蓝色透明的像水果糖的小球球放进水里去,一会儿,那蓝色小球球就变成了一个个大大的像白云般的大泡泡,好香。躺在象云彩的水里面,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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