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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9-解密北京大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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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们刘家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说着,她又转向王春生,求道:“大哥,求求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玉奎吧。我们家哪有钱啊!”    
    王春生咆哮着:“你们有没有钱和我无关,老子今天就是来拿钱的。刘玉奎把我骗得欠了好几万的债,还有我妹,你看看多水灵的妹子,难道让这个禽兽白白糟蹋了不成。今天,没钱就拿命来,我们马上报案说他强奸了我表妹。不然的话,我们三个就在你们家住着。”    
    刘玉奎早就抬不起头来了,但是一看见悲伤的老母亲和姐姐,他不由跪下求道:“王大哥、嫣莉,是我对不起你们,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们就再给我几天时间,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还不行吗。”    
    王春生早已经什么也听不进了,指着刘玉奎对他的母亲和姐姐说:“看看,这算什么男人,老子说了,今天要是不把钱拿来,你刘玉奎别想活到明天。”围观的人中看刘玉奎笑话的有,同情李嫣莉的有,就是没有人同情刘玉奎,谁也没敢出来帮刘家解围。    
    谁也没有注意到刘玉奎充满血丝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感到自己万念俱灰,在父老乡亲面前被几个外地人这么羞辱,好面子的刘玉奎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刘玉奎趴在地上,他突然看见墙角放着一瓶敌敌畏,心里有了主意。于是他站起身来,冷冷地对王春生和陈晓勇说:“你们不要逼人太甚,老子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大不了老子今天把命抵给你,咱们两清了。”    
    说完,刘玉奎拿起墙角的敌敌畏,仰脖灌了下去。人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刘玉奎把敌敌畏喝了下去,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刘老太也倒在了地上,刘玉奎的姐姐尖叫着冲了过去,抱住刘玉奎疯狂地摇晃着他的身体。    
    人们立刻乱了起来,有叫救护车的,有报警的,乱作一团,王春生、李嫣莉也吓傻了,李嫣莉正想过去看看,被醒悟过来的王春生一把拽了回来,然后6人趁着大乱之际,偷偷地溜走了。    
    王春生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受了骗反而进了监狱,而刘玉奎则在黄泉路上为自己的欺骗行为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2005年11月30日,北京市通州区人民法院对此案进行了审理。法院认为:被告人王春生、陈晓勇、李嫣莉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使用威胁的方法,强行索取数额巨大的公民合法财物的行为已构成敲诈勒索罪,依法应予惩处。三被告人着手实行犯罪后由于犯罪分子本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属犯罪未遂,依法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减轻处罚。    
    法院根据被告人王春生、陈晓勇、李嫣莉犯罪的事实、性质、情节、认罪态度及危害后果等,对被告人王春生、李嫣莉,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判决王春生犯敲诈勒索罪,判处有期徒刑1年。李嫣莉犯敲诈勒索罪,判处有期徒刑10个月。


第四部分  名利场博士下跪

    2005年8月18日,轰动北京的“中央美院博士下跪”引发的名誉侵权案,以原被告双方同时撤诉而终结。至此,这场被社会和美术界广泛关注的闹剧落下帷幕。2005年8月23日,记者电话采访双方当事人时,他们都表示,撤诉是了结这件名誉权案最佳的方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2004年12月,中央美院张博士给某网站负责人发出一封匿名举报信,举报该网站美术同盟主编吴先生利用发稿机会,向艺术家索取钱物或作品。2005年3月初,某网站经过调查证实没有匿名信所举报的事实。吴主编随即向有举报嫌疑的张博士求证,张博士承认了自己匿名举报的事实。由此引发了博士下跪、当众写下“悔过书”和网站炒作等事件。2005年4月4日,张博士向北京市通州区法院提起名誉权诉讼,要求吴主编赔偿2万元精神损失费。吴主编以张博士同样侵犯自己名誉权为由提出反诉。2005年5月19日,北京市通州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双方当事人在法庭上剑拔弩张。但8月18日,诉讼双方却悄然撤诉。那么,在张博士和吴主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场名誉权官司是怎样引发的?他们为什么又在同一天悄然撤诉?


第四部分  名利场博士下跪:匿名举报,惹恼网站吴主编

    2005年3月1日上午,担任某网站美术同盟栏目主编的吴先生,突然被顶头上司一个电话叫到领导办公室。上司给吴主编看了一封2004年年底接到的匿名“举报信”,举报信是以一个艺术爱好者的身份写的,直接寄给了吴主编所在单位的老总。信中称吴主编利用给艺术家在美术同盟发表作品的机会,以此作为交换条件向艺术家索要作品,家中存有索要来的作品100多幅,每幅价值人民币3万元。为了增强反映情况的可信度,信中还列举了一个艺术家的名字。这位艺术家是吴主编的朋友王画家。    
    吴主编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这封信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且不说无从考据的“钱物”,单说这100多幅每幅价值3万元的作品,总计300万元的受贿物证,就足以让吴主编进监狱。    
    因为这封信是在2004年12月邮寄的,3个月来,吴主编所在单位已经对他进行了充分的调查。在这个时间内,如果他牵涉到信中所称事实的任何一条,如果单位的任何一个领导想借故整治他,吴主编将会在美术界身败名裂。    
    好在单位领导明确告诉吴主编,经过单位的内部考察,相信他人品没有问题,匿名信中所举报的内容不实。领导安慰吴主编,让他安心工作,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扰。    
    吴主编做梦也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诬陷,冷静下来,他只能从信中提到的王画家那边着手寻找线索,想找到写信人是谁。3月1日下班之后,吴主编约见了王画家,并将匿名信涉及王画家的情况告诉了他,想从王画家那里找到一点线索。当时王画家回忆说,前不久,中央美院在读博士、同时也是画展策展人的张博士曾打电话问他,为什么送了吴主编一张作品而没有送给他。王画家说,人家结婚我送给他一幅画作纪念怎么了,你要的话你也来挑一张吧。    
    吴主编平时私人交往的朋友很少,能到他家的人更是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的,而王画家提到的张博士几个月前曾来到自己家中,见到过自己家里挂着几幅朋友的画,还特意问过吴主编是谁的作品。因此,吴主编初步认定张博士有举报嫌疑。    
    一怒之下,当晚吴主编和王画家一起前往张博士家求证。在去张博士家的路上,吴主编从内心里非常不希望这封举报信会是张博士写的,尽管他们没有过密的交往,但是张博士比吴主编年龄大,学历高,所以互相见面都比较客气。    
    敲开张博士的家门之后,猛然见到吴主编和王画家,张博士表情有些不自然,这更使吴主编对张博士的怀疑加大了。吴主编说:“张博士,你跟我出去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张博士虽然不愿意出来,但还是跟着吴主编他们下楼了。    
    他们出门来到小区门外一个小饭店里坐了下来。关于以下发生的情节,成为吴主编和张博士在法庭争论的焦点,但基本的情况是:在这个小饭馆里,张博士承认匿名信是他所写,并当场给吴主编下跪并写下了悔过书,之后还约定第二天上午10时张博士到某网站高层那里说明情况。但第二天张博士并没有到吴主编的单位说明情况,吴主编经过打电话联系还是没有见面。于是,盛怒之下的吴主编于3月2日晚上打电话向张博士的导师、中央美术学院潘院长反映这件事情,还向中央美术学院党委递交了反映这个事件的信件。然后,吴主编撰写了一封名为《美术界败类张博士之恶行状》的公开信,通过电子邮件发给美术界的朋友,在这封公开信的末尾,吴主编称,“把张博士的恶行通报给大家,并使他的卑劣人品大白于天下,其目的不仅仅是我要报复他平白诬陷在先、蛮横抵抗在后的嘴脸,更主要的是提醒大家注意在美术界每个人身边的这颗定时炸弹。”    
    这封公开信很快在网上传播开来,很多网站也进行了转贴,当然,张博士也看到了这篇文章,由此引发了一场轰动京城美术界名誉权之争。


第四部分  名利场博士下跪:博士下跪,当众写下悔过书

    那么,2005年3月1日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吴主编在公开信中对这个过程作了如下描述:    
    离开张博士家后,我们在他(张博士)住的小区出门右手第一个小饭店里坐下来。和我去的那位艺术家(王画家)对他说:“上次我们那个事情之后,我警告你以后不要给我编排故事,你为什么把我牵扯进去?”他立即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我上次给你打电话之后,真的没有说什么。这个艺术家(王画家)说:“那你为什么要在吴主编单位领导的诬告信中又要编排我?”在说这个话的一刹那,张博士的表情呆若木鸡,哑然无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把桌子一拍,怒喝道:“你给我跪下!”我的本意也只是要他痛痛快快地承认就完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著名”策划人、批评家、“海龟”学者、中央美院在读博士生的张博士会当着饭店服务员若干以及一众吃客共计十余人的面,当真跪倒在地下。说实话,我当时反倒瞠目结舌了。    
    我只好让他起来。我要求他把诬告我的事实经过当面写下来,他也表示同意。于是,我找饭店服务员要了一张饭店用来做菜单的废纸让他写了一份“悔过书”(他的悔过书也作为附件同时发送给了大家,在这个悔过书的右下角,有这个饭店的电话号码,以及该饭店老板的签名,诸位可以通过电话向那位老板求证,我在事发的现场有没有对张博士进行刑讯逼供,有没有对他施行暴力体罚)。    
    拿到这个悔过书之后,我对他说:“你愿不愿意这个东西让你的导师潘院长看见?愿不愿意让批评界的其他同人看见?”他说:“我求你了,千万别这样。”我说:“那好,我下面问你的话你必须要如实回答!”    
    以下是讯问经过(当时,饭店的老板还怕我们有暴力冲突,倒了三杯茶水给我们,以缓和一下气氛,张博士是边喝茶边回答我的话的,同时还故作轻松状):    
    “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个诬告信寄到我们公司的?”    
    “去年年底。”    
    “你为什么要这样写?你有什么事实证据吗?”    
    “没有,那都是我编造的。”    
    “那我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你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嫉妒你。”    
    “张博士啊,这就奇怪啦,你有房有车,而且是两处房产。我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才混了一套房子,而且是分期付款。你凭什么嫉妒我啊?我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啊?!”    
    “你家里有几张艺术家的作品。”    
    “我×!张博士,你这样就太小人了吧!你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艺术家送我作品的吗?”    
    “我不知道。”    
    “那你的真敢写啊!而且诬陷我家里有一百幅作品,你去过我家,我家里有几幅作品你不知道啊?你现在就跟我去我家,我家里要是没有哪怕是十幅作品,老子今天就抠了你的狗眼!”——    
    关于这个情节的描述,张博士和吴主编有不同的说法,张博士在《关于吴主编来信的情况说明》中对此作出了详细的说明:    
    2004年12月中旬,我(张博士)陪美国的艺术评论家大卫去吴主编家采访他,终于有机会进入到他不轻易请人来的家。我非常惊讶地发现,他的家里有许多艺术家的作品,而且这些艺术家大多是在市场上和艺术界很活跃的,而且作品质量也很好。这让我忽然联想到许多艺术家和我抱怨过吴主编把持的网站成为自家的田地,多报道那些和他有“意思”的艺术家,以及和他有名分的展览活动,而另外的艺术活动和展览他很少甚至从来不报道。例如,红门画廊的的老板布朗先生和我抱怨过多次说,美术同盟从来不发我们的新闻稿,你和吴很熟,知道怎么回事吗?我说,不太清楚,布朗甚至要委托我向吴主编“意思意思”,我说我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想到这些我很生气!吴一方面拿着外企的不菲的薪水,一方面又利用手中掌握的网站的权力,收受艺术家的好处,获得不义之财之物。我们原来彼此素无恩怨,我为什么要投诉他,因为我看不惯这种不道德和不公正的做法,尽管有的朋友认为是业内的“潜规则”而予以默认。    
    当天回家之后,我决定写一封匿名的检举信给网站的负责人,大意是说吴主编在主持美术同盟网站的时候涉嫌利用工作之便谋取私利。从维护网站的声誉出发,希望杜绝这类事情,将美术同盟恢复为原来的公共信息平台的功能,而不是个人的地盘。吴主编也承认自己家中有艺术家的作品,而且是艺术家送给他的“结婚礼物”。我当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艺术家才赠与他作品。但他自己承认收受了艺术家作品,而且是他在美术同盟工作以后。所以我没有捏造什么来诬告陷害他。话说回来,即使我真的诬告了他,他也有正当而合法的途径来解决问题。    
    但为什么还有那封“悔过书”呢?为什么在书中我自己承认“诬陷”了他呢?这涉及更为严重的问题。3月1日,他气势汹汹地来到我家,要我摊牌,讲清楚为什么要“诬陷”他。并胁迫我到楼下的小餐馆。他一下要了几瓶啤酒,大口大口地喝着,并摔杯子砸瓶子,威胁说“老子今天跟你没完”,“你断了我下半生,我断了你后路”,“老子剁了你的手”,“我已经把老婆安排好了,我今天不想活着回去了”。一股疯狂的拼命报复的架势,极尽辱骂、侮辱、恐吓之能事。这在吴的信中略有提及,他用这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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