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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不卑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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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特先生更加好奇了,他查了半天,最后才弄明白照片背面写的地点是非洲一个很小的地方。但是,14年前那里发生过什么?邻居和这个黑人女孩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不清楚。带着进一步探究的决心,怀特先生不动声色地将包裹照原样缝合,亲自登门去交给怀特医生。看着邻居很高兴地拄着桃木拐杖在屋子里试来试去,怀特先生就问:“这照片里的女孩是谁呀?”“不记得了。”怀特医生轻描淡写地回答。“可照片后写明了姓名地点呀?”怀特先生不解地追问。“我大学毕业就参加国际卫生组织,其中有20年是在非洲原野上度过的。我曾在那里救护过很多生命垂危的黑人孩子,怎么可能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何况他们现在都已长大成人。”怀特医生答道。他又搬出厚厚一堆来自世界各地的书信给怀特先生看,其中不少信里附夹着照片,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男男女女展露着笑容,而这一切都源于怀特医生的无私帮助。    
    怀特先生望着那些东西,又懊恼又羡慕。怀特医生没有察觉到怀特先生的烦恼,还一个劲儿地试着桃木拐杖。    
    回到家,怀特先生独自躲进书房,直到深夜也没出来。惊慌的管家只得口叫来秘书和私人医生,当他们打开书房门,却看见怀特先生正搂着一堆拐杖泪流满面。那些拐杖有檀香木的,有上好象牙的,还有红木镶纯金手柄的,每一支都质地精良价格昂贵。可是怀特先生却像个孩子似的,伤心地哭着对下属说:“上帝,我多想像隔壁那个小老头一样拥有一根桃木拐杖啊。”不明就里的管家说:“那根桃木拐杖?我们可以掏钱买下来。”怀特先生却哭得更伤心了,因为他知道用自己所有的钱也买不来那根桃木拐杖。是啊,许多看似平常的东西却往往是无价的。    
    渐渐地,怀特先生的公司业务里多出一些公益项目,有时是公益捐助,有时是免费为一些慈善机构运送物资,这些举动在从前简直是不可想像的。有一次,一个记者拿着话筒追问刚当选城市慈善基金会顾问的怀特“大老板”:“您曾经说过自己的任何投入都要获得回报,现在您做这些,是期望获得什么样的回报呢?”特先生面对镜头,笑着说:“我想有人会给我—根桃木拐杖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怀特先生的身又聚集起很多朋友,他与子女们也慢重新有了往来,而且,他家门口的邮箱也开始有了寄自四面八方的信件,而是真正写给怀特先生的。    
    春天来临的时候,怀特先生收到封信,寄自一个遥远国度的山区,那里刚经历了一次地震。写信的孩子说:“感您组织了—个庞大的义务船队,及时为们运来药品和帐篷。我在院子里新种了株樱桃,有一天我会送您一根樱桃木的杖,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拐杖。”    
    (本文作者:宋辉)


第四章秘鲁孩子

    小男孩的脸上掠过一丝天真而又稍许呆滞的目光,没有童稚的笑声,没有灿烂的笑容,只有令人动心的感激和谢意。    
    童年,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童年。它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一个金色的梦。但是,对世界上千千万万穷苦人家的孩子来说,童年只是一场挥之不去的黑色梦魇。    
    那一天,当我们参观完秘鲁的世界奇迹——失落在崇山峻岭中的古城马丘比丘,搭乘旅游巴士下山。在返回火车站的行程中,一幕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记得上午乘巴士上山时,人们曾被蜿蜒陡峭的山路吓得惊恐万状,深怕车轮溜出狭窄的路面,人车就要从悬崖峭壁滚落摔成肉饼。因此,大家对下山早已有了心理警戒,准备再到鬼门关去逛一圈。    
    大型巴士开动了,车厢内鸦雀无声。峰回路转,雾岚缭绕。人们随着脱缰的车子东倒西歪。当巴士转过两个弯处,突然,一个身穿黄背心、约摸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站在路口挥动着小手,向巴士大声地喊叫后立即消失。意图很清楚:他是要引入注目。然而,游客们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因为秘鲁的孩子实在太多了,再说,车子早把大家的兴致摇晃得消失殆尽。    
    巴士仍在重峦叠嶂中绕来绕去,在接下来的转弯处,都会准时地出现一个穿黄背心的小男孩,大喊大叫地向游客招手致意后顷刻消失。这回,开始引起车内人们的注意:怎么回事?该不是同一个孩子吧?有些人怀疑,因为不可能是同一个孩子,如果是,他怎么会跑得如此之快?何况根本没有山路而又荆棘丛生,真是匪夷所思!当巴士又滑到下一个弯处时,嘿!又是那个身穿黄背心的小男孩,依旧像幽灵一样准时地出现。摇着小手,大喊大叫,然后消失。奇怪!于是,这个秘鲁孩子的举动不约而同地引起了全车人极大的关注。    
    接着,多变的高原天气开始飘洒着细雨。巴士仍在下坡的路上飞快地滑落,雨点轻吻着玻璃车窗。正当人们对下一个弯口纷纷猜测,期盼那个小孩会按时出现时,大家屏住呼吸透过车窗一看,真绝:那个黄色的身影果然已经等在那儿。大家连忙将玻璃窗推开,这下,人们才瞪大双眼将那孩子的形象嵌入眼底:就那么一个小不点,黄色背心,双颊赭红,满脸淘气,由于过快地奔跑,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雨水和着汗水,从头上往下淌。看了,真叫人又惊奇又心疼。车上游客的心情从疑惑好奇转为同情怜悯之余,对小男孩的举动还是感到不可思议。这时,全车人对这个小孩将出现在下一个弯处已不存任何怀疑。这不,往后,他与巴士几乎同时出现在好几个拐弯的路口,他们好像配合得天衣无缝,分秒不差,精彩!好精彩的一幕!    
    当巴士经历了一场颠簸,终于在山脚的火车站旁停下,就在司机打开车门的刹那,钻上一个小男孩,身穿黄背心。仔细一瞧,这不就是刚才与巴士赛跑的秘鲁孩子吗?车厢内顿时响起一片掌声与赞扬,老外们个个欢欣雀跃,纷纷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忙得不亦乐乎。只见他汗水渗湿了衣襟,满脸稚气,一双粗糙的小手捧着一个色彩鲜艳、地道秘鲁式样的小布包,沿着车座中的过道,呈现在众人面前。直到此时,游客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秘鲁孩子是用他的脚力、汗水与惊人的速度,换取人们的施舍……    
    面对这样一个懂事又可怜的秘鲁孩子,车厢内一片寂然。阵雨初歇,天色黯然。游客们感慨万千,纷纷解囊,一个个从钱包中掏出美元或是秘鲁索尔,郑重地放进那个虽还鲜艳却沾着泥污的小布包。小男孩的脸上掠过一丝天真而又稍许呆滞的目光,没有童稚的笑声,没有灿烂的笑容,只有令人动心的感激和谢意。    
    在回程的火车上,导游向我们透露了内情:原来由于生活贫困,大人们想出这种利用小孩来挣钱的生财之道。他们有一班人马,专门到山里搜罗八岁至十一岁的穷苦小男孩,进行训练,找一条从山上通往山脚的捷径,让孩子玩命地飞奔而下,一定得一站不漏地赶在巴士之前,抵达事先选好的转弯处向游客招手呼喊,利用外国游客的同情心来敛财。而司机及有关机构都从中配合,抽取红利。每个小男孩追逐指定的游览巴士,每天大约要往返冲刺三趟,这项“与巴士赛跑”的运动,便成了他们童年谋生的手段。超过了十一岁,久经沙场的小男孩立即退休,换上新的更小的一批。因为年纪越小的孩童就越能博得老外的好奇与同情,也就越容易从游客那儿兜得更多的施舍。    
    听完,我们不由询问导游一连串疑窦:是谁在统领这帮秘鲁孩子?有多少小孩靠此谋生?这些本该坐在学校的课堂里的适龄孩子,为什么要去卖这种苦力?这些靠出卖苦力的孩子一天能挣到多少钞票?他们本人能得到多少报酬?政府有关部门对此采取什么态度?    
    导游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但从他忧伤的脸上,人们读到了答案。久久,他只是用低沉的声调告诉大家:这里的许多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加入这支队伍,不少小孩正在排队等待,眼巴巴地期望那些年满十一岁的同伴赶快“退休”,以便自己能早日穿上黄背心接替他们,从事这项与巴士赛跑的职业。    
    此时,我遥望窗外,火车正吃力地喘着粗气,爬上一个山坡。两道平行线伸向远方。路途迢迢,没有尽头……    
    (本文作者:王性初)


第四章妈妈的树

    烟把母亲包围,我听见母亲在剧烈地咳嗽,空洞而连绵不绝的咳嗽声把我的心揪得紧紧的。于是,我听见自己在说:妈妈,我要成为你的另一棵树!    
    6岁的时候我曾大病过一场。父亲背着我去医院,长长的路父亲就那么背着我一步步地往医院走。那时我对父亲而言已经有一点分量。父亲停下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背上的我往上顿了顿。我说,爸爸,你累了,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说着,我就从父亲的背上往下跳。但父亲不许,坚持着将我一路背到了医院。后来,父亲去世了,是因为车祸。母亲在几天几夜的昏迷之后醒来,对我和两个哥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家里的树倒了!”母亲是上海宜川电子配件厂的一个普通工人,月薪30多元。用这30多元钱,母亲养大了我们弟兄三个。    
    我小时候是从来不去理发店的,都是在家里由母亲来剪。母亲每次剪发之前都会说:“阿文啊,头发长了要剪了。”然后,母亲就把我按在板凳上,母亲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乱发。再然后,我就能看见自己的头发纷纷而落。围着我脖子的是一块黑色的绸,这块黑色的绸永远印入了我记忆之中,它水银一般流遍我的全身,随时都能将落发消融。    
    那真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多年以后,我已经被人们称作“影星”了,当我走进美发厅之后,总是觉得很不自在。我坐上转椅,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就会阵阵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令我烦躁不安,令我生气。那一次,理发师正在给我理发,我突然就扭过头问:“为什么都是白色的?你们为什么不能用一块黑绸?”我直视着理发师。理发师愣了好半天也没有搞清楚我为什么会希望有一块黑色的绸。他只好摇摇头。小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从商店里买的。我身上的一切几乎都是由母亲一手缝制的。在某一个时期里,我对海员服着了迷,但是,母亲却根本没有能力为我弄到一件海员服。通常,每个大年初一的早晨,我总能看见母亲替我新缝制的衣服放在我的床头。就在那个新年的早晨,当我醒来,我又看见一件蓝色哔叽的新上装。与往年不同的是,母亲在这件新衣上镶了几颗“海员扣”,是从已故的父亲的一个老朋友那里要来的。同那块黑色的绸布一样,那几颗闪闪发亮像金豆子一样的“海员扣”,也从此印在我童年的记忆中。    
    童年的记忆中,还有一些事情同样难忘。放学了,我一个人独自回家。在离家不远处的地方,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站住,因为我又看见母亲在生煤球炉了。烟把母亲包围,我听见母亲在剧烈地咳嗽,空洞而连绵不绝的咳嗽声把我的心揪得紧紧的。于是,我听见自己在说:妈妈,我要成为你的另一棵树!    
    (本文作者:王志文)


第五章一个死后生还的博士自述

    任何与我有类似体验的人都会明白我们在生活中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爱。爱大自然,爱人们,爱动物,爱我们所创造的一切。    
    姓名:乔治•;罗多尼夫博士    
    姓别:男    
    年龄:25岁    
    职业:心理学研究员    
    时间:1978年    
    地点:苏联第比利斯    
    下面就是罗多尼夫博土的自述:    
    我母亲出生在伦敦,父亲生于苏联格鲁吉亚。他们相信人生而自由,并为此进行过坚决斗争。他们被克格勃(KGB)暗杀时,我只有7个月。    
    我被格鲁吉亚的一家人收养。我非常幸运,因为养父母疼我、爱我、无微不至地关照我,给我最好的教育。他门并不是狂热的宗教分子,但他们非常热心地帮助我。我9岁时,养父不幸死于肺癌。我12岁那年,养母因胰腺癌去世了。    
    12岁的我就在格鲁吉亚养父母留给我的房子里独自生活了。一些邻居常过来接济我。我认识到自己必须快点长大,只有聪明、能干、强壮,我才能养活自己。因此我努力学习,勤奋写作。我曾给莫斯科大学学报写过文章。大学校长非常喜欢我的文章,以致于邀请我去那儿上大学。那年我14岁。    
    在莫斯科大学,我爱上了关于人体的科学,我的专业研究方向是腺样增殖体磷酸盐,也就是ATP,一种使大脑兴奋的物质。我那时完全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科学研究者,敢于质疑,不信任何宗教。我是无神论者。我坚决认为没有灵魂存在,肯定没有。    
    1974年,我18岁,得到了去耶鲁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去耶鲁上大学、在美国生括的想法让我激动不已,但是我在苏联没有妻子或家人,KGB是不会放我走的,到了1976年,我结了婚,还有了个小儿子,这时苏联政府极不情愿地同意我去美国了。    
    就在我准备动身去美国的时候,KGB(克格勃)试图暗杀我。一天,我在第比利斯的街道旁等车,我看见一辆小轿车越过人行道,绕开几棵树,径直向我冲来。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了。首先,我看见车直冲过来,接着就感到它从我头上压了过去。我估计我滚了十米远,脸朝地趴着,然后小汽车又从我身上压了过去。从那时起,我就毫无知觉了。    
    我能记起自己濒死体验中的第一件事是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全黑的世界中。我一点都不疼,只是隐约感到我仍在格鲁吉亚。四周一片漆黑,全然漆黑——比什么黑暗都还黑暗。我周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种让人害怕的黑暗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另一件超乎我想象的事是我仍然还活着,虽然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有一个念头不停地滚过脑海:如果我不再活着,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渐渐地,我回忆起发生过的事情,我努力想知道为什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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