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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心灯系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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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从东部旅行到西部。我做过无数的工作,没有一样工作赚得了钱。总是遇到相同的问题:你的教育程度如何?看来大家总是要把好工作给有大学学历的人。  爸爸,你和妈有好多事都说对了。我现在知道田里的工作对我无伤害。我也相信我需要上大学。我更相信你们两个都是爱我的。要我写这封信真不容易,一年前的我是不会写的。自从离开以后,我遇到一些好人,也遇过一些残暴苛刻的人。我以为我可以承受一切,但有时候那真的非常困难,特别是当晚上没有一个充满爱及安全感的家可以回去时。我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家的意义,直到我离家好几个月之后。  爸,我已经学到教训了。我想回家。我知道你说过,如果我离开就不要再回来,但我祈祷你会改变心意。我知道那天我让你非常生气,我也伤了你。如果你拒绝我,我不会怨你,但我还是必须要问候你。我知道我早应该要写这封信,但我害怕你不想知道我的讯息。  我想回家,想再度成为家里的一份子。我想上大学,想学会如何变成一个成功的农人。然后,如果你允许的话,也许我可以和你一起种田。  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所以你无法回我信。但几天以后,我不知道要几天,因为我搭便车回家,我会经过农场。爸,如果你愿意让我回家,请让门廊的灯亮着。我晚上会在附近停留。如果灯没有亮,我会继续前进。如果门廊是暗的,我不会难受,我能体谅的。  请将我的爱传达给妈及姐妹们。爱你的儿子  当我将信折好放进信封里,我顿时觉得轻松不少,就像重担从我肩上刹那间卸下一般。我把信放进衬衫的口袋,将我破旧的行李拖向路边,向经过的第一辆车竖起大姆指。在我得到答复前,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从中午出发一直到晚上,我只前进了五六十里路。我在一个小不起眼的邮局将信寄出。在将信投入外埠的投信口时,我有一些紧张。也许我不应该把信寄出去,但做都做了,我必须走上回家的路。  第二天,搭便车的机会变得很少,也隔得好远。前一晚我并没有睡,因此现在感到疲惫且困倦。我越过马路走到另一边的农田,躺在一棵橡树旁的草地上试着入睡。但很难睡得着,因为附近田地上的拖拉机愉悦地发出低沉的声响,离我几码处有两只狗追逐着一只兔子。我可以听到山丘上的农舍有小孩子在玩耍,还有公鸡高声叫、母鸡咕咕叫的声音。我想象着我正闻着新鲜的苹果派甜美的香味。然后闭上双眼,我几乎可以看见我的家,那个我在一时盛怒下毫不犹豫离开的家。我想知道我的妹妹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她们是如此的令人讨厌,但在她们的眼中我从来都不会犯错。还有,我妈妈会煮些什么呢?当我们坐下来吃饭时,她总是说:“儿子,这是我特别为你做的。”  我不能再想了,我必须走了。我鼻子中有着新割稻草的提神香味,开始踏上漫长归乡路。但那仍然还是我的家吗?我的父亲是公平的,但他也很固执。  有一辆车停下来载我,有人可以聊天真好。驾驶是一位业务员,人很好。  “孩子,你要去哪里?”他问道。  我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回答:“回家。”  “你到哪里去过了?”他问。  我知道他不是爱探人隐私,他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是真的很感兴趣。“哪里都去过了。”我说。  “离开家很久了吗?”  我微笑着,有一点点得意地回答:“一年一个月又两天。”  他没有看着我,但他笑了。我知道他明白。他告诉我他家人的事,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和我一样大、一个比我大。当黑夜来临时,他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且坚持要我加入。我全身都很脏,因此我告诉他我会让他丢脸,但他不许我拒绝。他打算晚上待在那里,在我们吃完饭后,他说服我那晚也一起待在那里。他说,我可以在那里清洗干净,休息一下再走。他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告诉他我没有什么钱,他已经帮我付过晚餐了,我不能再让他替我花钱了。  但我还是留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后,我试着向他道谢,但他说:“你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我的大儿子逃家两年了——两年又15天。”他看着远方,然后说:“我希望有人也会好好地对待我的孩子。”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握了握我的手,温暖地对我笑了笑。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先生。”我结结巴巴地说。  “不客气,”他说,“祝你好运。”  两天后,我离家仅剩50里路。我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夜晚缓缓地降临,我仍然走着,并不期待有人会停下来。有一股内在的驱动力促使我向前行,往家的方向前进。但我走得越快,就越忐忑不安。如果门廊是暗的,我该怎么办?我要去哪里?  一辆大卡车减慢速度停了下来,我跑向前,坐了进去。  “你要去哪里?”黝黑壮硕的驾驶员问道。  “从这里大概40到50里路,你会开那么远吗?”我问他。  “更远。”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们之间很少交谈,他不太和我聊天。我假装睡着了,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30分钟后开始下雨,刚开始很和缓,然后大片大片地落下。我睡睡又醒醒。  然后,当大雨倾盆而下时,我们已经很靠近我父亲的农地了。我相当地清醒。门廊上会有灯亮着吗?我在黑夜及大雨中张大眼睛眺望着。突然,我们已经到了那里,我不能看,我不能忍受看了却看不到灯亮,我紧闭上双眼,心怦怦地跳着。  这时,驾驶员突然粗鲁地说:“你看那个房子,我们刚刚经过的那栋房子里一定有人疯了,门廊上放着三到四张椅子,每一张椅子上都放着一盏亮着的灯。一个老人在那里拿着手电筒对着路照,而门廊的灯也亮着。”


第一部分:浓浓父子情林中的呼救声(图)

  菲利普·库哈德  在我是个小男孩的时候,有一大队玩打仗游戏的玩具小人儿——有牧童,有印第安人,有海盗和水手,有飞行员和武士。我躲在床底下玩,因为那儿黑,小人儿们可以互相偷袭。  在我这些小人儿中,有一个特别的。他穿着一身棕色的“一战”制服,不过漆皮已经脱落大半,几乎看不出本色了;银色的头盔也掉了,头顶光秃秃的。不过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轻,很强壮,英武彪悍,而且见过大场面。  他的名字是瘦子巴雷。我选择他作队长作英雄,就是看上他身上战痕累累,饱经风霜的气质。不论他是和海盗作战,还是炸毁敌人弹药库,行动都艰辛得很,不但要在床下行动,还要冒着危险匍匐穿过一无遮蔽的地板,然后在衣橱下面溜进小溪,淌过急流,最终爬上墙壁,以迅疾而无声的快拳,击倒面带伤疤的敌军守卫。  瘦子巴雷当然也就是我。只要一溜出家门,进入我家后面不远的树林中,我就成了瘦子巴雷。我在一棵高大的常青树下和“部下”会合,在那里扎营,谋划,出征,打遍周围的所有山头。  我可以全身心地沉浸在瘦子巴雷的天地中,奔跑,驰骋,冲锋,追击。战士身穿斗篷,脸戴面具,冒险犯难,拔枪迅速,挥剑如电,直杀得地上尸横遍野——一个惊险刺激、完全依照我自己独有的正义观念构筑的游侠世界——一连几个小时,我听不到真实的声音,见不到真实的景象,完全沉迷在自己的王国中,直到一个喊得嘶哑的真实人声终于传入我耳朵,说要吃晚饭了。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刚刚6点半,电话铃就把我们吵醒了。父亲下楼去接电话,想知道出了什么要紧事。电话是住在山顶那一家的父亲打来的。他说一架载有4个人的军用飞机于雾夜中在我们这一带失踪了。就在半小时前,一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飞行员爬到几英里外山那侧一家兽医的院子里。兽医从那位受到惊吓近乎神志不清的伤员口中了解到,飞机撞毁在密林深处,其他人还在飞机上,或许还活着。国民警备队已经受命协助搜索,但他们对这一带地形不熟悉,问我们能不能帮忙带路?  怎么不能?瘦子巴雷一下子就穿好衣服。他知道飞机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撞毁的。他会把他们一直领到现场。他跟着我父亲跑到山脚下,然后抄小路上山。天在下雨,浓雾遮没了树梢。几辆卡车载着穿着靴子的士兵开过来了。  我们中间昨夜可有人听到什么声音吗?有爆炸声吗?有其他声音吗?——没有!  岭下有什么?——只有树林和两个小池塘。我们管那个较大的叫蝌蚪塘,因为里面尽是蝌蚪。  岭上有什么?树林是否密得人都爬不出来?  只说话而不行动,使得瘦子耐不住了。趁没人注意他悄悄走开,独自去找那架失事的飞机。他估计飞机一定是撞到了那丛最高的树梢,就在小路的右侧。他脱离了父亲和那些士兵,后者开始在林中搜索,在雨湿雾浓的密林中彼此叫喊呼应,缓缓推进。瘦子却自信满满地大步前行。他熟知山上的每个起伏、每棵树和每块岩石。雨越下越大,他的胶鞋湿透了,雨水沿着手臂和大腿淌下。  起初,瘦子还听得到警备队员之间的呼叫声,他像平时执行任务时一样镇定。这种事不是干过几百次了吗?这次又有什么不同?长年累月以来,瘦子对林中情形了如指掌,具有印第安人敏锐的听力,精通搜索敌人的技巧,现在要找几个人和一架坠毁的飞机,应该不算太难。他简直是昂头阔步地穿过荆棘,用手臂大模大样地推开树枝,听任它们在身后像石弩一样反弹回去。  可是,随着进入树林深处,警备队员的呼叫声渐渐消失之后,树林似乎越来越密。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更加小心,他的勇气也开始衰退了。  “救命!”  我停住脚步,一动不动。有人就在很近的地方对我说话。穿过湿密的绿林,一个声音在呼唤我,微弱而平静。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大脑有些晕眩。我伸手扶住一棵树干,树皮湿滑滑的,我松手一看,手上一片殷红,再看树干,也都是红的。  然后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一声低微的、充满恳求的“救命”。是从上方传来的。我壮起胆量抬头望去,在我头顶上方大约30英尺的地方,弯折扭曲的树梢和枝干钳夹着一架倒翻的飞机。一个机翼断落了,螺旋桨也不见了。一个人吊在破毁的机舱门口,脸朝下,两只胳臂怪异地扭曲着,满脸是血,血滴在树干上,一直流到地面。他以人脸上可能有的最痛苦最可怜的表情看着我,黑焦的嘴唇嗫嚅着,又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救命”。  我不能动,也不能回他的话。我们就这样对望着。他在上面,几乎说不出话,需要我帮助;我在下面,没法帮助他。  我终于强使自己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这时我又听到从地上传来一声低沉的呻吟,嘶哑而痛苦的呻吟,我整个人又僵住了。我转动眼珠在滴雨的矮枝和丛草中搜寻这个可怕的新声音的来源。如果这声音来自地上,意味着我可以接近他,救助他。只要走几步就行了。  可是我没有胆量这么做。我转身飞奔。我慌不择路,没命地拨开挡住去路的树枝,心里被我所逃避的景象吓得砰砰乱跳。  我听到自己在用一种完全陌生的声音叫喊着。林中的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我跑到一块空地,看到一个警备队员,我高举双手引他注意,然后拉住他的衬衣,指给他看。“在那边!”我终于能说出话了,“在那边!就在那边!”  那个警备队员转身朝我指的方向跑去,随后就响起警笛声。所有士兵都从树缝中跑出来。不久我就听到他们在对那个悬在空中的人说等一等,很快就会把他解救下来。我听到爬树时踩踏树枝的噼啪声,然后是凄厉痛苦的尖叫声。  父亲在哪里?我必须找到他。我不停地奔跑,四下张望,一棵倒地的树把我绊倒,膝盖跌破了,我爬起来再跑,一直跑出树林,看到父亲和一个警备队员站在路边。我不跑了,向他们走去。我要靠近他,触碰他。  “你来了,”他说,“我在到处找你,担心死了。他们找到飞机了,听说是一个孩子找到的。”  他知道那个孩子是我。我只是点点头。  虽然我极力掩饰,父亲还是看出我非常害怕。我们望着那些蒙着帆布篷的棕色卡车开来开去,又看到警车和救护车到来。我试图告诉他经过,可是却做不到。可是我知道父亲知道。他也知道过去的事已经都过去了。他没有询问我细节,只对我说感谢上帝,多亏有像我这样熟悉地形的人,多亏我救了那些人的性命。  可我知道并非如此。我们在雨中站在卡车旁,父亲用手搂住我的肩,我倾听着林中救人的声音,那些爬上大树靠近飞机,把那个人放到地上的勇士们的声音。我不知道他会用怎样的眼神望着他们。我只知道,这座小山对我来说再也不会和从前一样了。  我不想留在现场。我不能去看。最后,在伤员将要被抬出来之前,父亲说我们留在那里只会碍事。于是我们就在雨中默默地走回家去。


第一部分:浓浓父子情临时演员(图)

  甘特·大卫  我18岁那一年从以色列的特拉维夫远赴美国进入电影圈,当时我瞒着父母说是到美国学新闻。  45年之后,大儿子为我献上一份礼物,而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我的儿子名叫彼得·大卫,是《纽约时报》当红的科幻小说作家,他也创作漫画书、电视剧本与电影。  他的剧本在罗马尼亚拍摄,彼得特别在其中为我写了一小段故事,好让我有机会在剧中说几句话,甚至安排了特写镜头呢!  我在20出头的时候就放弃了好莱坞的电影梦,转而投向大城市里的新闻与广播业。彼得自幼便是我新闻编辑室里的忠实伙伴,他总是模仿我的样子在打字机上敲敲打打。有一次,一位编辑问我:“你准备栽培这孩子走这行吗?”我想是吧。  然而受邀参与彼得在罗马尼亚拍摄的片子是我意想不到的,儿子和我因为住得远,加上他事业繁忙又有自己的家庭,我们俩其实是相当疏离的。他有三个孩子,我和黛丽一年大概只能见到他三次面。我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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