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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与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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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于是便站起来开始模仿他。让姐妹们惊讶的是,我居然把整首诗都背下来了。
“你在哪儿学的?”安妮问。当我回答说只是听威利朗诵过,她更惊讶了。她一定把这事告诉老师了,因为第二天他也让我背了这首诗,且很是满意。从那以后,我就致力于背诵。我把其他同学教的而自己也能很好模仿的诗篇都学会了,除了一个人的。这个可恶的红头发人朗诵《非洲酋长》比谁都好,甚至比老师读得都好。这样说可能太夸张了,但他天生是演员,表演真实,比我们强多了。我再也忘不了他怎样背诵以下的诗句:
看吧,用你贪婪的目光来看这些黄金吧,
这是以备急需的珍藏;
拿吧,你索要了无数的黄金,
然后答允释放我。
拿去了,我的妻整日整日地在椰子树下啜泣,
我年幼的孩子找不到了爸爸,他们不再玩耍。
第一章不凡少年(2)
有五十多年我没读过也没听过这首诗了,就我所记得的一些章节虽然现在读来也很平淡乏味,但这个红头发人却能用很戏剧化的腔调来朗诵,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绝不可能像他朗诵得那么好的。他是无法模仿的,因为他每次都会改变语音语调和手势。他有时重读这些诗节,有时又重读那些诗节,以至都无法模仿。他的朗诵动人心弦,富于戏剧效果,而且每次都有新的演绎。奇怪的是,这是惟一一首他能很好朗诵的诗歌。
考试时我在算术和朗诵上得了第一名,弗农向我祝贺,可威利却打了我一耳光,我则冲着其胫骨还了他一脚。弗农把我俩分开,并耻笑威利竟打一个比他弱小的人。可威利撒谎说是我先打他的。我恨他,除了有同学的仇恨成分外,不太清楚还为什么。
安妮开始改变对我的态度,而我也好像在那时才发现真正的她。她的一些奇怪的举动使我惊讶,她要我和克里斯管她叫妮塔,并解释说这是阿妮塔的简称,是法国式对安妮的特别称谓。她讨厌自己的这个“既普通又庸俗”的名字,可我却不懂是什么原因。
一天晚上,她给克里斯脱去衣服把她放在床上后,解开自己的睡袍向我们展示说她的乳房变大了,而克里斯的还很小。确实,“妮塔”的乳房要更大些,更漂亮些,圆圆的像两个苹果。她看上去很得意,还让我们轻轻地触摸它们。她把克里斯送到隔壁房间去睡觉,让我呆在她身边做功课。不一会儿她走出了房间,克里斯听见了便叫我。我过去问她想要我干什么,原来她要向我保证说她的乳房也会变大的,变得和妮塔的一样美。
“是不是?”她边问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
“千真万确!”我肯定地说。因为说心里话,我更喜欢她,妮塔那种高傲和自命不凡的神情让我很不舒服。
“别告诉她这个。”克里斯拥抱着我轻声说。
我答应了她便回到房间,妮塔已在叫我了。
这个事件在我身上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的任何一个姐妹都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性冲动,与我在弗罗斯特学校欣赏女孩子们大腿时的感觉毫无相像之处。但接下来便是我讲述这个回忆的原因。
一八九○年的一天,我在位于莱恩公园的家里请奥布里·比尔兹莱和他妹妹梅布尔吃饭。梅布尔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饭后我边跟他们聊着天,边把他们送到海德公园角。我坚持说三四十岁的男人更加吸引小女孩们,而同样年龄的女子却会看中小青年。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奥布里反驳说,“一般都是我们的姊妹首先告诉我们有关性的东西。就是梅布尔给了我最早的性概念。”
这样的坦率让我为之惊愕,而且,梅布尔早已羞红了脸,我赶紧补充说:
“在最初的孩童时期女孩子可能是要早熟一点,但这种事情太小太早了,所以不能算!”
他仍不愿放弃己见,我就果断地换了个话题。不久,梅布尔因我缩短了如此尴尬的谈话而向我道谢。
“奥布里对一切有关性的东西都着迷,在这方面他什么都说得出口,什么都做得出来。”她补充说。
我早已发现梅布尔的美了,而那天当她弯腰去闻一朵花时,我发现她的身材棒极了。
奥布里无意中发现了我赞赏的目光,他故意调侃说:
“梅布尔就是我第一个模特儿。对吧,梅”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我太喜欢她的身体了。她的乳房又结实又浑圆,还高高向上挺着,所以成了我的偶像。”
“奥布里,你的那些画可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偶像!”
这次短短的谈话让我怀疑好多女孩子都和我的姊妹一样早熟,说她们起了启蒙作用也并不为过。
也就从这个时期起我对每个人才有了长久的印象。我哥哥弗农去了阿马市的一家银行工作,我随他同往。我们租了一个带家具的房间。我早就厌恶那个房东了,他定要我遵守一些作息制度,可我像一条走丢了的狗一样难以驯服。阿马市有好多新鲜的玩意吸引着我。弗农安排我成了皇家学校的一名走读生,这也是我进的第一所真正重要的学校。我轻松地就记住了所学的东西,大部分同学和老师都对我很友好。位于市中心的美尔大广场上种满了树,我很快就把那里所有的树都爬遍了。爬树和背诵成了我的两大特长。
在卡里克费尔格住着的时候,一天父亲把我带到他的船边,要我和小水手比快速地攀爬桅杆的绳索。小水手第一个爬到横杆处,但在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一根光滑的绳子,全速滑向甲板,我比他先一步到达。父亲后来当着我的面赞赏地向弗农讲述了经过,我那幼小的虚荣心得到了过分的满足,于是一有机会就自吹自擂。
还有别的一些原因滋长了我那愚蠢的虚荣心。在卡里克费尔格的时候,我翻开了弗农的一本体育教科书,读到了这样的话:人如果进入水中,只露出脑袋,只要身体往前扑,同时配合腿脚的游泳动作,就能立即游起来,因为身体重量比水要轻,能漂在水面上。
随后,一次与哥哥一起去海滩,我便大胆地一步一步走入水中。到了码头,哥哥跳了下去,我则快步走下台阶,等他浮出水面的时候,我喊道:
“看,我也会游!”
我大胆地往前扑,惶惶不安地拍了几下水、“灌了几口”后,居然真的能浮在水面朝前游了。当我想要往回游的时候,突然害怕极了:我会掉头吗?结果我很容易就做到了,不一会儿就毫毛未伤地回到了台阶旁。
“你什么时候学的?”哥哥游过来问道。
“就刚才!”我回答说。
看到他那吃惊的样子,我便告诉他我在他的教科书上都读到了些什么,我又是如何下决心要在最近一次玩水时冒冒险的。
回想起过去,我现在才明白了我那本已十分强烈的虚荣心越来越膨胀的原因有很多,它们在后来对我的理想和所作所为都产生过影响。在阿马市发生的一切都加剧了我身上这一致命的缺点。比如在中学时我与同龄的男孩们在一个班,老师看出我没学过拉丁文,便要我好好努力争取很快就赶上其他同学,而他们早已学到《凯撒的评注》一书了。他塞给了我一本有关性、数、格的语法书,问我第二天能否背诵《玫瑰啊,玫瑰》,我说能。就在这个时候,数学老师碰巧经过。他的同事告诉了他我的情况,并说我应该到初级班去。数学老师反驳说:
“他的算术棒极了,在这方面他应该上高级班。”
“的确如此!”这位辅导老师称赞说。“那么,”他对我说,“好好学吧,争取赶上大家。把这本《凯撒的评注》也拿去吧,我们才刚讲了几页。”
那天晚上我便跟拉丁语法干上了,直到把所有的性数格及差不多所有形容词和代词都搞清楚了才罢休。第二天去学校时,我对自己满意极了,满怀憧憬希望得到老师的表扬。只要他略微给我说几句赞扬之词,我很可能也就对学习多感点兴趣了,或许我的人生也就不一样了,但是他好像把昨天说的话给忘掉了。我只是靠听别的同学朗诵掌握了一些有关拉丁文的知识,这使我不再受责备了,后来我甚至都被排到了拉丁文学得最好的学生的行列,但我对拉丁文的学习毫无兴趣。
我的自命不凡在哪儿都能得以展现。为我开启书的世界的机会来了。弗农经常去一位牧师家,她的女儿长得特别标致。我也被邀请去参加过那些晚会。很快这位小姐就知道了我擅长朗诵,于是就让我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此后,便形成了这样一种风尚,即每到一处,我就得献诗几首。
弗农给我买了麦考利和司各特的诗集,很快我就记住了不少首诗。在朗诵中我得到了许多快乐。开始时我模仿威利的手势,可弗农教我要更自然些,我听取了他的建议。也许是我的矮小身材增加了模仿的效果,而爱尔兰人讲话时的那种自然风格又弥补了其它的缺憾,所有的人都对我大加赞赏,我便因此而更得意了。然而一个更好的结果便是:对诗歌的研究让我读起了小说和惊险故事。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很快便沉溺进去了。白天我和小伙伴们在外边玩耍,晚上我便如饥似渴地读利弗、梅因·里德、马里亚特·弗尼莫尔和库珀的书,课本则被丢到了一边。
第一章不凡少年(3)
中学时我和同龄的几个男孩子们打过架。我讨厌打架,但我虚荣心极强,身体又挺壮,在好斗性格的驱使下,我便会与他们大打上几个回合。而且每次都有一个男孩在对我们的拳打脚踢作过一番评论后劝双方收兵讲和。都说爱尔兰人喜爱打架胜过面包,而我在学生时代的那些回忆却让我敢断定:他们还远不如英国人那样好斗——也许我应该这样形容——那样粗鲁。
在一次打架时,一个学生站到了我这一边,我们便成了同盟军。他叫霍华德,我们经常在一起长时间散步。一天我建议与斯特兰弗斯牧师家的十四岁的儿子结伙,我觉得他挺憨厚老实的。霍华德摇了摇头说:
“他不会想要认识我的。我是一个天主教徒。”
我始终记得他的这一招供当时让我怎样的目瞪口呆。天主教徒!一个像霍华德那样和气的男孩怎能是个天主教徒呢?
我大为震惊,这种震惊从此也让我想知道对新教的过分虔诚究竟会到什么程度。不过我也不愿与大我两岁的霍华德断交,因为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他教我要爱新芬党人,虽然我一点都不懂这个词的含义。记得有一天他让我看一张贴在司法部门口的通知,上面说谁要是能提供线索使新芬党的组织者和领导人詹姆斯·斯蒂芬被捕,谁就能获得5000英镑的奖赏。
霍华德低声向我透露说:
“他周游全爱尔兰,所有人都认识他。但无人会把他们的头领交给龌龊的英国人。”他很是欣慰地补充道。这种骑士般的神秘形象让我为之振奋。从那以后,头领的概念在我这儿跟在霍华德那儿一样神圣。
一天,我们还是碰到了斯特兰弗斯。我们的谈话不知怎么就转到性问题上去了。霍华德对此无所不晓,他给我们作了一些介绍,也还是他告诉了我们如何手淫。虽然我读过不少小说,但我才十一岁,还太小,所以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快感。然而我却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了孩子们是怎么干的了,也掌握了有关生殖器的一大堆新的细节知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斯特兰弗斯讲了一件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事。他说前一个晚上他进了看管他妹妹们的保姆的房间,并顺利地爬到了她床上。以后每天他就把他发现的而我们也想知道的女性的私处形容给我们听。他还好意地给我们描述他们是怎样亲热和爱抚的,以及能感受到怎样的快感。我们虽然相信他说的是实话,但为了想听他作更详细的描绘,我们都假装不信他的话。他的那些情节描述勾起了我们的情欲。在我们眼里他俨然是个英雄,对他的业绩我们真是羡慕极了。
他请我去了他家。我觉得他的那位被征服者几乎就是一个妇人模样。她管他叫威尔先生。虽然她有些恼怒和不满,他还是吻了她。我总觉得她是故作生气样,好叫我看不出端倪。
我非常冲动,告诉了霍华德,他也一样,他和我出去散步,重新问我一遍经过的情形,在乡间一个柴堆下,我们自亵一回,我们玩的时候,一直想着如斯特兰弗斯所说的热缝,想像增加了我的快感。
父亲要来,我可害怕了,因为他特严厉,而且随时都会惩罚你。有一次在他的船边,他说我跑到船前去听船员们讲那些乌七八糟的话了,于是便用皮带抽打我。我真的惧怕他,只要看到他醉醺醺地走上甲板,我就对他充满了厌恶感。
在金斯敦赛船会上,他被请到其中的一艘大船上吃饭。因为有名声在外,就是他比渔夫们还要精通潮汐和水流的特性。参赛的船长们竭力想从他那儿得到些管用的信息和建议。他们一致都认为他是一流的水手,“如果没有这样的臭脾气便是最好的。这个讨厌的小鬼!”
那天下午比赛结束后,他慢慢地从梯子上爬上来,但一踏上甲板就开始踉跄起来,脸上还挂着微笑。我从没见他有过这样的怪笑,还带着那样一种莫名的轻蔑神情。于是我惊奇地盯着他看。这时我听到一位军官对他的同事说:
“醉得跟个老爷似的。”
一个船员扶我父亲进了船舱。出来时他说:
“他都打起鼾来了。那些被灌进去的香槟酒很快就会发酵,然后跟那些赞美之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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