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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看懂荀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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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远古,洞察万物而认识他们的真相,考察验证治乱的道理而通晓它的规律,治理天地而利用万物,掌握事物的根本规律,而使宇宙万物都有了条理。无限广阔,谁知道他的思想有多广!恢宏旷达,谁知道他的德行有多高!沸腾热烈,谁知道他的变化有多快!他的思想同日月一样光辉明亮,他的思想充满四面八方,这就叫做大智大德的人。这哪里会有什么蒙蔽呢?   
  心是身体的君主,是精神的主宰,它对身体发出命令而不接受命令。人的禁止或使用,放弃或接受,行动或停止,都是由心作主的。所以嘴可以被迫缄默或说话,身体可以被迫曲屈或伸张,而心不可以被迫改变意志。心认为对的就接受,心认为不对的就拒绝。所以说心的状态是,它可以任意选择,不受限制,而且必定自然表现出来;它接应万物,包罗万象,而同时又能极度精诚,一心一意。《诗经》上说:“多茂盛的卷耳啊,却总是采不满小小的浅筐。我怀念着亲人啊,索性把筐放在大路旁。”浅筐容易装满,卷耳容易采摘,但不可以分心跑到大路上。所以说:心思分散就不能得到知识,心思偏斜就不能精诚专一,三心二意就会疑惑不定。心专一于道来考察万物,那万物就都得以认识了。亲身透彻地了解事理是很美好的,而做事情不能同时做两种,所以有智慧的人选择其中一种而专心一意地去做。农民精通种田而不可以成为农官,商人精通市场买卖而不可以成为市场官员,工人精通制造器具而不可以成为管理器具的官员。有的人不会这三种技能而可以管理这三种行业。原因是有人精通于道,有人精通于物。精通于一种事物的人可以治理这一种事物,精通于道的人可以同时管理许多事物。所以君子专心于道而借助道来考察事物。专心于道就能认识端正,借助道来考察事物就能明察秋毫。用端正地心志,运用明察的理论,就可以支配万物了。   
  古时舜治理天下,不用事事过问,而一切事情都很成功。他专心于道并时时小心谨慎,所以处处都充满荣誉;他专心于道,深入精微,所以有了荣誉自己还不知道。所以《道经》上说:“人心要时时小心谨慎,道心要不断深入精微。”谨慎和精微的奥妙,只有明智的君子才能知道。所以人心好比一盘水,端正地放着不动,泥渣就会沉在下面,清洁的水浮在上面,那就足以照见人的胡须眉毛,看清皮肤的纹理了。微风吹过,泥渣在下面晃动,清洁的水面被搅乱,就不能照见人体的本来形貌了。心也是这样,要用道理来加以引导,使它保持清明状态,不让外物干扰它,那么心就足以判定是非,决断疑难了。如果有小的事情牵动它,就会使原来端正的外型改变,而内心也随着倾斜不正,这样就连一些肤浅的事理也不能判定了。所以喜欢文字的人很多,却只有仓颉的名声流传下来,这是因为他专一于文字;爱好耕稼的人很多,却只有后稷的名声流传下来,这是因为他专一于耕稼;爱好音乐的人很多,却只有夔的名声流传下来,这是因为他专一于音乐;爱好仁义的人很多,却只有舜的名声流传下来,这是因为他专一于仁义。再如倕制造弓,浮游制造箭,而羿却专门精于射箭;奚仲制造车,杜乘创造四匹马驾车法,而造父却专门精于驾车。从古到今,未曾有心思不专一而能精通事理的人。曾子说:“唱歌时看到击节拍的小棍,就想着用它来打老鼠,这样的人怎么能和我一道唱歌呢!”   
  石洞里住着一个人,名叫觙。他这个人,善于猜谜语,而且喜欢思考。可是一听见好的声音,一看见美的颜色,就扰乱了他的思考;听见蚊蝇的声音,就妨碍他聚精会神。所以摒除耳目的欲望,远离蚊蝇的声音,独居静思就通达明白了。如果思考仁时也像这样,能说达到精微了吗?孟子怕败坏道德而赶走妻子,可以说是能自我勉励了,但不能说思考的很够了。有若看书时怕睡着就用火烧自己的手掌,可以说是能自我克制了,但不能说已经达到喜好思考的程度。避开耳目的欲望,可以说是够小心谨慎的了,但不能说认识道已达到精微的地步了。能够达到精微的程度,就是最完美的人,既然是最完美的人,何必还要自我勉励、自我克制和小心谨慎呢!那些没完全掌握道的人,只是表现在外表,真正掌握了道的人才是内心有所反应,圣人随心所欲,任性而动,然而治理一切事情都很合理。这样,哪里还用得着自我勉励、自我克制和小心谨慎呢?所以仁者按照道办事,不是故意去做的;圣人按照道办事,不是勉强去做的。仁者思考时小心谨慎,圣人思考时轻松愉快。这就是治心的方法。   
  凡是观察事物有疑惑,心里不能肯定,那么对事物就认识不清。自己思虑不清,就不能判断是非。在黑夜里行走的人,看到卧倒的石头以为是趴着的老虎,看见竖立的树木以为是站着的人,这是因为黑暗遮蔽了他的视觉。喝醉酒的人要跨过百步宽的大沟,以为是跨一步宽的小沟;低着头走出城门,以为是经过又低又矮的小门,这是因为酒扰乱了他的神经。用手指按住眼睛看东西,明明一件会看见两件;捂着耳朵听声音,本来没有声音也好像听见嗡嗡的声响;这是因为外力扰乱了他的感官。所以从山上远远望山下的牛好像羊一样,可是找羊的人不会下山来牵它,因为他知道距离远就缩小了牛的高大。从山下望山上的树木,几丈高的大树好像一根筷子,可是找筷子的人不会上山去取它,因为他知道地势高缩小了树的长度。水晃动了,水中的影子也会晃动,人们不会以这时的影子来判定美或丑,因为人们知道水晃动使人眼花。瞎子抬头看天而不见星星,人们不据此来断定星星的有无,因为瞎子的眼睛不可靠。如果有人在这种情况下判断事物,那么他就是世上愚蠢的人。愚蠢的人判定事物,用疑惑不明的心来判断疑惑不清的问题,他的判断必然不准确。如果判断不确,又怎能没有过错呢?   
  夏首的南面有一个人,名叫涓蜀梁,这个人愚蠢而胆小。在月光明亮的晚上走路,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以为是趴在地上的鬼,仰头看见自己的头发,以为是站着的妖怪,吓得转身就跑。等他到了家里,竟断气而死。这难道不可悲吗?凡是人认为有鬼,必定是他在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时做出的判断。这正是人把无当作有,把有当作无的时候,而自己却在此时判断事情,就像得了风湿病,得了病而去打鼓驱鬼,杀猪祭神,结果必然是打破了鼓又丧失了猪,而不会有治好病的福气的。所以,这样的人即使不住在夏首的南面,也和涓蜀梁没什么不同。   
  能认识事物,是人的本性;可以被认识,是事物本身的道理。人们可以认识事物的本性,探求事物本身可以被认识的道理,如果没有一定的界限,那么一辈子也不能穷尽对事物的认识。所以学到的道理虽然有亿万之多,到头来还是不能全面了解万物的变化,那就和愚蠢的人一样了。这样学习,直到自己年老了,儿子也长大了,仍然和愚蠢的人一样,而且还不知道应当放弃这种学习,那就叫做最无知的人。所以说,学习本来要有个目标,什么地方算目标呢?在“至足”的地方停止。什么叫至足?回答是:就是圣王。所谓圣,就是通晓事理的人;所谓王,就是通晓治国法度的人;两方面都精通,就是天下最高准则了。所以学者以圣王为老师,以圣王的制度为法则,效法圣王的法治并寻求其原理,来努力效法圣王的为人。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的,就是士人;接近这个目标的,就是君子;完全通晓这个目标的,就是圣人。所以有智慧而不考虑这个目标,就叫做攫取;有勇气而不去坚持这个目标,就叫做篡夺;有才能而不用来推行实现这个目标,就叫做巧诈;能言善辩而不宣传这个目标,就叫做废话。古书上说:“天下的事情都有是非两个方面,要通过‘非’分辨出‘是’来,要通过‘是’分辨出‘非’来。”合于圣王之制就是“是”,不合于圣王之制就是“非”。天下如果不用圣王之制作为标准,那还能分辨是非曲直吗?如果不去分清是非,不去弄清曲直,不去辨别治乱,不去研究做人的道理,那么即使有能力,对人也没有好处;即使没能力,对人也没有损害。这不过是讲究怪说,玩弄奇辞,去扰乱人心罢了。蛮横而又善于巧辩,厚着脸皮忍受辱骂,不务正道而放纵任性,妄加诡辩而贪求私利;不讲究辞让,不敬重礼节,而喜欢互相排挤,这就是乱世奸人的学说,而天下著书立说的人,手法多数是这样的。古书上说:“玩弄词句而自以为明察,空谈名物而自以为善辩,君子蔑视这种人。见识广博,记忆力强,但不按王者的制度去做,君子同样蔑视这种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如果做了也不能有助于事情的成功,追求了也得不到实际的效果,忧患也不能补救事情的危殆,那就应该把这些远远抛开,不让它们来妨碍自己,不让它们有片刻时间来干扰自己,不羡慕过去,也不担忧未来,没有忧愁或怜惜之心,到了适当的时候就行动,事情来了就及时处理,问题发生了就解决,这样是治还是乱,是正确还是错误,就一清二楚了。   
  隐蔽真情而成功,泄露真情而失败,明智的君王不会有这样的事。开诚布公而成功,隐瞒真情而失败,昏暗的君王不会有这样的事。所以做君王的如果办事隐秘不宣,那么谗言就来了,直言就没有了,小人就来亲近而君子都疏远了。《诗经》上说:“黑暗的却说成光明,黄狐狸也说成青黑色。”这就是说君王昏暗而臣下就会阴险。反之,做君王的开诚布公,那么直言就来了,谗言就没有了,君子就来亲近而小人都疏远了。《诗经》上说:“下面的(臣民)明明可察,全在于上面的(君王)赫赫显耀。”是说君上明达,臣民必定受到感化。        
十、正名   
  主旨   
  孔子重视“正名”,战国诸子对名、实关系也多有探讨,本文则是一篇集中阐述王者制名与正名问题的专论。文章针对公孙龙、惠施诸人的“乱名改作,以是为非”(杨倞语),相当系统地探讨了概念分类和判断、推理等问题,对我国古代逻辑理论和思维方法做出了宝贵贡献。荀子认为正名的必要性和目的是在于:“明贵贱”、“辨同异”、“率民而一”;事物的名称是人们“约定俗成”的,而这种“约定俗成”必须通过感官接触到外物和心的验证才能确立,也就是说,只有根据客观事物的实际才能确定事物的名称,因而提出了“制名以指实”的重要观点。荀子说明了辞和概念的性质,从而驳斥了各种诡异命题;篇中对于新名称的制定、名称有同有异的根据,以及制定名称的基本原则等许多问题,也都做了细致的分析、论证。   
  后王之成名:刑名从商,爵名从周,文名从《礼》。散名①之加于万物者,则从诸夏之成俗曲期,远方异俗之乡,则因之而为通。散名之在人者: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性之和所生,精合感应,不事自然谓之性。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情然而心为之择谓之虑。心虑而能为之动谓之伪。虑积焉,能习焉而后成谓之伪。正利而为谓之事。正义而为谓之行。所以知之在人者谓之知。知有所合谓之智。智所以能之在人者谓之能。能有所合谓之能。性伤谓之病。节遇谓之命。是散名之在人者也,是后王之成名也。   
  ①【散名】泛指普通事物的各种名称。   
  ②【符节】古代一种用竹或木制成的凭证。   
  故王者之制名,名定而实辨,道行而志通,则慎率民而一焉。故析辞擅作名以乱正名,使民疑惑,人多辨讼,则谓之大奸;其罪犹为符节②、度量之罪也。故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其民悫;悫则易使,易使则公。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壹于道法而谨于循令矣。如是,则其迹长矣。迹长功成,治之极也。是谨于守名约之功也。   
  今圣王没,名守慢,奇辞起,名实乱,是非之形不明,则虽守法之吏、诵数之儒,亦皆乱也。若有王者起,必将有循于旧名,有作于新名。然则所为有名,与所缘以同异,与制名之枢要,不可不察也。   
  异形离心交喻,异物名实互纽,贵贱不明,同异不别。如是,则志必有不喻之患,而事必有困废之祸。故知者为之分别,制名以指实,上以明贵贱,下以辨同异。贵贱明,同异别,如是,则志无不喻之患,事无困废之祸,此所为有名也。   
  然则何缘而以同异?曰:缘天官【天官】天生的感官,即目、耳、口、鼻、形体、心……凡同类同情者,其天官之意物也同。故比方之疑似而通,是所以共其约名以相期也。形体、色、理,以目异;声音清、浊、调、竽奇声,以耳异;甘、苦、咸、淡、辛、酸、奇味,以口异;香、臭、芬、郁、腥、臊、漏、庮奇臭,以鼻异;疾、痒、、热、滑、铍、轻、重,以形体异;说、故、喜、怒、哀、乐、爱、恶欲,以心异。心有征知。征知,则缘耳而知声可也,缘目而知形可也。然而征知必将待天官之当簿其类然后可也。五官簿【簿】通“薄”,迫近。之而不知,心征知而无说,则人莫不然谓之不知。此所缘而以同异也。   
  然后随而命之;同则同之,异则异之。单足以喻则单,单不足以喻则兼;单与兼无所相避则共,虽共,不为害矣。知异实者之异名也,故使异实者莫不异名也,不可乱也。犹使同实者莫不同名也。故万物虽众,有时而欲无遍举之,故谓之物。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共之,共则有共,至于无共然后止。有时而欲偏举之,故谓之鸟兽。鸟兽也者,大别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止。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名有固善,径易而不拂,谓之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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