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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医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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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足球的某些症状表明,这些年得的就是癔病。如果说世界杯前喊着进八强是精神病,那么频频整风就是癔病的前兆。中国足球哪儿会有问题?裁判偷着吃黑钱那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球员殴打裁判那叫放荡不羁——看来,这病确实不轻。
精神因素和暗示的作用,是癔症的主因。但当人们受到精神因素的影响的作用以后,为什么有的人保持健康,有的人就患了癔症呢?这与他们的性格不同有关。癔症患者的病前个性,是属于有强烈情感,幻想多,争强好胜,虚荣,情感不稳定,易冲动——这和中国足球的球迷一样。不过好在我们都不是病人,还不至于出现类似于嚎啕痛哭和咬人打人,还算不错。
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我妈还没有对我丧失信心,仍然坚持不懈地对我进行再教育,我也变得稍微聪明了,再不荒废光阴,除了拼命学习往回恶补,FIFA也只小玩一把了:癔病,其实和脑筋一样,需要适当的开窍,当自己无法开窍的时候,就得去乖乖地看医生,还得听医生的话——如果像中国足球的战术那样执迷不悟,那就只能给别人笑话看,自己一傻到底了。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9节 电脑专家
按理说,无论思想或是行为,我再怎么落后,起码也算是一个网络青年了,但至今不会使用刻录机和扫描仪,非但别人不能相信,我也经常会在半夜被尿憋醒的时候一头雾水,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从1998年开始上网,到现在依然只是个标准的网虫,除了聊天发邮件,关于硬件方面的知识却一直象个白痴。
叫我郁闷的是,我周围的一干众人,也没有一个出类拔萃的维修人才,大部分人也都只是会简单地装装软件,其余时间便统统都是上网玩拖拉机。我最佩服的是那些电脑杂志的编辑,都是写字儿的,都是一个脑袋,他们为什么就懂那么多呢?印象最深的是有一篇文章中有人写道:“最近闲来无事,将硬盘格了”,什么时候咱也能达到这种境界,想格就格呢?
归根到底,还是懒惰的问题。记得我刚刚把奔腾第四代的一台组装机器抱回家时,一个当时还有兴趣频繁出入我家的放射科哥们儿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在旁边教你,你一步一步学吧。”当时我抱着“有事情,找民警”的粗腿不放,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死活不学。
结果,那哥们儿实在不堪忍受我们一帮懒人小到电源没插都得询问的频繁骚扰,痛苦得几欲自杀,再也不肯上门服务。最经典的一次是骨科的同事张某半夜忽然大惊小怪地打去电话,说电脑屏幕上什么都没有了,在电话指导未果后,该哥们儿骑上单车半夜奔去,进门气得差点口吐鲜血,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下来以图清净——那是屏幕保护程序。
但事实上这些年我们也没闲着,为电脑配备了诸多的零碎,不管是打印机还是外置硬盘,以及一大堆的盗版软件,得出的结论是:一旦买了电脑,就等于挖了一个糟蹋钱的深坑。上个周末,急诊科续晓明新买了一个刻录机,贱嗖嗖地把我们约去他家观看,去了之后他大手一挥说道:以后谁有需要刻录机的时候,言语一声!
可当时的问题是,谁都不会使用,但又十分好奇。等续晓明在厨房为我们准备中午腐败的粮食时,一干人纷纷对刻录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第一次尝试开始了。首先,我们从网上下载了一部最新的电影,然后随便找了一张上面没有标记的光盘塞了进去,按照说明一步一步的开始刻录。
二十分钟后,续晓明从厨房里出来,还没等我们拿起那张已经刻录完毕,但不知道效果如何的光盘向他炫耀时,他忽然怪叫一声,扔下手中的西红柿和茄子就狂奔过来。我们一愣,看见他声音哽咽,双手颤抖地举着那张被刻得斑痕累累的光盘,带着哭腔喊道:“这是俺的结婚典礼啊……”
单身岁月
刚工作那会儿,时间跟装钱的腰包一样空,我们一帮单身青年穷得只能聚在一起玩扑克。郑钧唱道:“我们活着只是为了相互温暖,想尽办法就只为逃避孤单。”我们那会儿还都没钱带着姑娘去星巴克喝咖啡取暖,充其量也只能给女朋友买几盘磁带,当她拎着张信哲和周华健回家去听时,我们就只好像蝗虫一样扎堆在一起逃避孤单,消耗青春里那大把大把的时间。
社会的进步是这样完成的:如今一部手机的价格在前些年只能买个数字BP机,而当年买一部大哥大的钱放到现在,几乎就能买一辆降价后的汽车。在我们只能拥有一部可以显示阿拉伯数字的BP机,又为了省掉狂奔回电话的力气和费用,相互间的联系便变成了约好的代号:打一圈是111,打通宵是222,拖拉机是30,捉红尖是01。当然,在我们BP机上显示次数最多的,还是“222”。
上班这么多年,从小师弟一直耗成了大师哥,个中经历叫我发现一条规律,那就是不管哪个单位,对于那些刚刚工作的年轻人,总是格外的“照顾”,可能是害怕过度纵容会影响他们在医院钢铁纪律的一生,总之不管哪次开大小会议,强调的第一件事总是“不能迟到”,违反的后果也很简单:扣钱。
扣钱是对于穷人最行之有效的一种手段。天可怜见,因为大部分人的工资还得向父母大人上交起码一半,当年的我们就连下顿馆子还得犹豫二三,我去上海看场球赛,就得存几个月的零花钱,所以扣除奖金对于一干人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火上浇油,那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但空虚无聊的夜晚和无比旺盛的精力又令人不得不聚在一起,吆三喝四、喊天骂娘。所以,在这种压力极大的情况下,我们通常在玩牌之前就约好,每天晚上睡觉不能超过凌晨一点。但事实往往是一玩儿就忘了时间,哪个人无意中看到钟表,输牌的不甘也会叫他恨恨闭嘴,忍气吞声。
这样一来,那些天快亮才入睡,横七竖八窝在床上的兄弟,第二天必定会慌慌张张起个大早赶去上班,如果你看到几个脸色铁青,眼屎满脸的哥们儿骑着单车飞奔,那一定是宵战早归的情景。
那年,即将中秋的一天,我正在香甜的梦中与奥黛丽·赫本共度罗马假日,忽然被一阵猛烈的闹钟惊醒,我一跃而起,朦胧中看见一急诊科哥们儿惊恐的脸:娘啊,九点半啦!
我们俩人一路狂奔蹿到医院,眼前竟空空荡荡,一想,才发现今天是周末。
肝脏的悲哀
以前上中学的时候,有同学就告诉我:男人,就得抽烟,喝酒。烟我倒是抽的不少;唯独喝酒非常的差劲,我酒量的最高记录是一瓶啤酒而脸不变色心不跳,一般情况下只能喝半瓶,再多就会以为自己是作家了。
偏偏我的一些朋友都喜欢喝酒,并且都认为只要喝,就要喝多,否则就没劲;其实这个我能够理解,男人么,就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痛快;但是因为的酒量实在上不了台面儿,所以我宁肯去喝点饮料,虽说丢人,也认了。
大量饮酒的后果有很多,先不说它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单说对别人的刺激——摇滚歌手张楚在《姐姐》里唱道:‘我的爹他总在喝酒是个混球’,想必也是深受其害,估计他老爷子每每酒醉后便会把他当做人肉沙包;拿这点来说,我还幸运一点,老爹喜欢喝酒,但还不至于醉后动手,这点我喜欢——不过如果老是喝醉,就算不拿我撒气,也总觉得有点不大好,毕竟肝脏不是别人的,我能受得了,它呢?
我有一个同学,长得也算帅,且十几年如一日的不苟言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极COOL,曾经还惹得我们嫉妒过一段时间;前几天去医院找我——严格地说应该是他女朋友去找我,哭得乱七八糟,说那个同学喝多了酒不醒人事,正在急诊科里躺着;我过去一看,这家伙一副鼻涕横流的样子,呼吸缓沉,原来的小马哥顿时变成了街边的醉汉,让对他仰慕已久的我猛地一阵摇头。
后来被医生往血管上和胃里都插了管子,好一阵忙乎才算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TMD再也不喝了’,不过听说后来没过几天又成这样了,看来戒酒这个问题,用周华健的歌词来说,“基本上,这个,很难。”我不知道给一个人戒酒到底有多难,我只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喝下去,迟早是肝脏的悲哀。
狗子写了一部叫《一个啤酒主义者的自白》,据说引起不小的轰动,当然,我估计是那些喜欢饮酒的圈子里的轰动,他们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在啤酒和现实之间,怎么样去平衡的问题。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如果出现了胃口差、恶心、腹胀、肝区痛乃至出现焦虑,到最后出现腹水,抱歉,你可能就患了酒精肝了。
不过不要着急,轻、中度的酒精肝还是可以完全治愈的,不过重度病变则可发展为肝硬化,就不好办了;由于病变发展的严重性,所以平时即使无症状,也应该注意改变不良的生活方式,比如酗酒。
英国昔日的天才球星加斯科因因为酗酒不得不委身来了中国,还是个甲B;著名“垮掉派一代”的作家,著有小说《在路上》的美国人杰克·凯鲁亚克也是终于酗酒……我们虽然不是明星,但也得珍惜自己。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10节 脸是脸,屁股是屁股
脸和屁股是长在不同部位的两个器官,结构相似但作用不同:一个是给人看的,一个是给人打的,起码小时候就是这样——我小时候就经常被老师拿竹板揍屁股。这样看,屁股一般是忍辱负重的。
也许生来就不同,每个人的脸面对大众时总是因为化妆品而神采奕奕的,而没听说过有谁把自己的屁股用防皱霜抹的跟一朵花似的,并且屁股也不可能面对大众,除了洗澡。这就是说,脸是光明的,屁股是黑暗的——前者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入殿堂而屁股只能是躲在角落里沉默。于是,有人把一些明星比做脸,把陪衬或辅助明星的人比做是屁股。仔细想想,除了不雅一点,比喻的倒也贴切。
本来在某些人看来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说大了只是劳动分工的不同,根本犯不着大惊小怪,但最近有一个‘屁股’不愿意了,愤然站了出来,力数对‘脸’的气愤。
俗话把那些替明星或作家们代笔写书的人叫做‘枪手’,这些人大多在经济上比较缺乏,专门替各种需要写字但没时间或没能力写的人代笔,前者图名后者图钱,在娱乐圈子里已经存在了一定的时间。这些人一般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要保全星星们的面子。但现在星星们麻烦了。新出版的一期台湾刊物上,发表了一篇曾为当红女明星充当自传枪手的文学青年因不甘受辱,怒揭老底的文章。
名人出书时下非常时髦,除了写真就是自传,多的铺天盖地。热销的原因众多,说到底还是大众好奇。按理说名人也是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是吃饭睡觉,没听说哪个偷偷上月球玩儿,实际上值得窥探的并不多,但关注的人还是不少。这其中的结论就是:我们喜欢看明星,明星喜欢被我们看。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到了一本接着一本的明星自传,直到快被噎着——但有人却连这个和别人一样的东西也写不出来,还得找别人去写。这对于爱戴她们的我们来说是悲哀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眼屎。道理是一样的,我不喜欢,但有很多人喜欢,我不强求每个人都和我一样三八,但我现在有理由相信所有明星出书都是扯淡了。
前几天刚看完中国队的比赛,第二天早上就发现自己脸上长了个小痘子,就是俗话说的粉刺疙瘩,虽然美容科的同事告诉我,这仅仅只是着急上火了,很快就能消失的。尽管如此,我却还是很郁闷:为什么它不长在屁股上呢?——好歹别被人知道。知道了,人家是会耻笑的。
女人的力量
《花样年华》绝对是个魔法,一夜之间,导演王家卫的名字便如北京早春的梨花一样,突然在千家万户的枝头绚烂地绽开了,才睡醒的人们还来不及细看,便忙着赞叹起来。
于是,和时尚沾边儿的词语一下子覆盖了王家卫的全身,非但使他眨眼间便成为了品位和时尚的代名词,连张曼玉也被拉到了仰慕者的眼睛里——几何时,女孩子们只要一提起《花样年华》,便总要充满艳羡地向往张曼玉那一身身落满怀旧风尘和荡漾着温柔欲望的旗袍,用她们的话说,那叫韵味。
有人说,这个可以凭借着极其敏感的导演细胞轻易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张曼玉的王家卫,因为其类似于法国新浪潮时期的作家电影之强烈的个人风格,还是不能去与大师比肩,说这些话人的理由是: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再妖艳精致的女人也不如一个馒头性感。不过对于现代人来说,馒头显然没有那些举手投足都透着精雕细琢的女人重要——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是:现在的时代需要那些经过“加工”的美丽女人。
同样是穿着旗袍的女人们,放到四五十年代就没有现在这么张扬了,在中国的历史舞台中,越往前面看,演出的女性角色越令人叹息同情,而到了最为精彩灿烂的今天,女性所扮演的角色不仅大大超越以前,而且某些时候要比同台演出的男人们还要精妙绝伦,还要生猛海鲜。
想想若干年前,全国的老百姓还在为春节联欢晚会上相声里的那位“气管炎”丈夫“津津乐道”,现在早已成为怀旧的回忆——这年头儿,流行的是野蛮女友。
在医院呆了将近六年,虽然没有见过野蛮女友,但暴力妻子却实在见过不少,我曾经接待过一个头缠绷带的男子,黑着两着眼圈要求进行头颅CT检查,本来以为是被仇家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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