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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错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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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忽然传来有规律的啄玻璃的声音,这种时候来猫头鹰的一般也就那么几个人。哈利打开窗子把小猪放了进来,摸了摸小猪乱动的脑袋,又把自己抽屉里剩下最后的一块饼干贡献出来,这才拿到了小猪腿上的信。
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小卷羊皮纸——自海德薇以后,他没有再买猫头鹰,对于他来说霍格沃茨的猫头鹰足够了——这是罗恩在毕业后第三次邀请他去陋居过圣诞节,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前两年都拒绝得太干脆的缘故,这信里的字迹潦草,似乎并不抱有多少希望。
以前他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的时候,大部分的教授都会留在城堡里,这造成了他一个错觉——所有的教授都必须在假期中留下来,而在罗恩第一年邀请他的时候他理所当然以这个理由拒绝的时候,他的好朋友直接给他回了一封吼叫信,告诉他霍格沃茨根本就没有这一规定,还好吼叫信寄来的时候他在办公室,这才让他不至于太丢脸,第一年他是用米已成炊的理由拒绝了罗恩,去年他是用了……
事实上罗恩也猜对了,他今年的确不打算在陋居过圣诞,哈利努力思索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写在了羊皮纸的后头,绑在了小猪的腿上。
就在他回了信没多久,小猪再一次飞了过来,有别于第一次的生龙活虎,一天连续三次无间断的飞行让它相当疲倦,哈利给它喂了点水,让它在自己的衣帽架上休息。
这次来的是一张新的羊皮纸——
“嘿,兄弟,都已经一年多了,金妮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你不会还因为想避开她所以不打算来吧?你再不来妈妈要亲自给你寄吼叫信了,我都快被她烦死了。顺:不要着急回信,小猪累了,你有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再给我答复。”
哈利无语的看着手里的羊皮纸,罗恩字迹比之前的那张还要潦草,他说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其实他是可以立即回复的,但看了恹恹的站在他衣帽架上的小猪,哈利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的确不想去陋居过圣诞,并不全部是因为金妮,还因为……他不想。
他与金妮在大战以后复合,七年级的时候他们俩也还好好的,到了毕业以后,他选择了留校,金妮则成功的通过了威尔士霍利黑德哈比队的选拔,进入这支只有女巫的魁地奇队里的培训,一年半前,金妮提出了分手,哈利答应了。
很奇怪,其实他并不为了分手而特别难过,或许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大脑是处于空白的状态,但在之后,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啊,终于来了。
心里并不是十分疼痛,只是隐隐的,细碎的。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到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令女孩失望了。
也或许是因为他们这时候已经分隔两地了太久,毕业后金妮要集训要参加比赛,他则在霍格沃茨每天“忙”得天翻地覆,两人基本只靠着猫头鹰来联系,可通常情况下,发猫头鹰的都是女孩。
在他们分手以前,他们超过一个月没有猫头鹰,他们没有吵架,没有冷战,只是有一天,当金妮没有再给他猫头鹰的时候,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一直以来,他与金妮之间更倾向于家人的脉脉温情,不像年轻冲动富有活力激情的澎湃情感,金妮给他一种家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他所需要的。事实上,他一直挥霍着女孩给他的爱,却没有给予足够的回应,这才是最无法挽回的部分,但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这样的感情。
问题始终出在他这里。
大战后,他因为心理原因能给予女孩的感情回应越来越少,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勇敢的度过那些挫折与疼痛。但有的事情不一样了,在伏地魔死后。以前他一直把打败伏地魔作为目标,当这个任务完成以后,一切支撑着他的信念随着他不断的沉浸在斯内普的记忆后开始崩塌,或许连斯内普也不会想到,他给予他的那些记忆,会让他不可自拔到今天这个地步。
早在七年级的时候,他就因为沉浸在斯内普的记忆而惯性失踪,金妮那时候问过他怎么回事,却被他搪塞了过去,到了后来她不再发问,却一如既往的包容他。那时候他对她产生了歉疚,有几度努力的想要把自己抽。出来,可是最后他还是失败了,反而越陷越深。
分手那天金妮也很平静,但那杯死死咬着的绯色唇瓣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并不想就这么结束,可现实却让她无法妥协,她告诉他,她很累,她无法坚持下去。
那时候她质问他有多久没有主动联系他,她甚至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你变了,你知道吗?”那时候金妮那双漂亮的眼眸泛着殷红,她的唇瓣正在不自觉的颤动。
或许他再努力一下就能让这个女孩回到他的身边,但他没有,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女孩决然而去,她倔强的挺直了背脊,没有再回头。
“对不起,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哈利用手背擦掉了脸颊上冰凉的液体,看着女孩傲然离开的轻声说道。
他的确变了,他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执着什么,可是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金妮以前或许能了解他,能够安抚他,他眷恋着那样的温柔与包容,只是远远不够,在大战以后,已经没有人能完全的明白他。
爱情并不能填满这些空洞与创伤,他解不开心中这个结,可如果他永远走不出来,金妮会一直痛苦下去,与其这样,他就不能再拖累她,尽管他并不那么的舍得。
自私如他,想要得到却无法付出,在感情方面,他一直很糟糕。
或许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什么叫作。爱。
金妮是一个好女孩,比起他想象得还要好很多,他们第一次分手只是迫不得已,但这一次,却是永远回不去了。
——的确是他对不起她。
☆ ☆ ☆
“你为什么在这里?”一个空灵的,带着疑惑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又是来替巴罗传话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高傲与不耐,却又有那么一丝小小的期盼。
夜风正呼啸着从塔楼的拱形通风口吹了进来,哈利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从上方坠下来装饰用的蓝色与青铜色丝绸正迎风摆动,正时不时的掠过他的脑袋,但他好像对此一直所知,他直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海莲娜慢慢的飘过去,她发现那儿的栏杆似乎只到哈利的腰间,这是她以前没有发现的,也许是因为他站得太近的缘故。她想。
正当海莲娜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说道:“不是,我只是来吹吹风。”他的声音像是在呢喃,“你知道的,这里风景不错。”
如果是白天,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外头崇山峻岭,这样的季节满山遍野的积雪看起来极其壮观,但是这种时候上来,只能喝着刺骨的寒风,以及看着满是阴影的黑暗。
海莲娜瞪着他,却发现他毫无反应,她咬了咬唇瓣,“为什么不去天文塔?”
“巴罗今天不在那儿。”哈利淡淡的应道。
第3章 一千年前的宝物
对于哈利的反击,海莲娜明显一窒,明明她的意思是让他去天文塔吹风,却被他曲解成这样。
她发现了,面前这个散发出阴沉沉气息的人心情很不好。不过这人的心情总那么不好,或许她该想想办法帮帮他。海莲娜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远方,其实她感受不到狂风吹来的寒冷肆虐,只是觉得眼前这人看起来很……
忽然——
“你原谅他了吗?”
海莲娜反射性的看了哈利一眼,用一种“你在开玩笑吗”的声音倨傲的说道:“当然没有。”
哈利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血海深仇,自然没有这么容易被原谅。”
海莲娜:“……”
正如,就算知道了巴罗会从天文塔看到这个位置,这里却无法看到天文塔的状况,她也从来不换位置,不过看女性幽灵的模样,也并不是全然没有动摇的吧?
——可惜那人连执念都没有,甚至连校长室里的画像框里都是空白的,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拉文克劳塔并不是霍格沃茨最高的地方,哈利现在所站的位置,正好对着城堡外辽阔的山野,眼底所及的是一片带着阴森寒意的黑暗,连带着延绵起伏的山上厚重的雪也像是染上了一层阴霾,城堡外仅余下的几盏灯正在寒风中摇摇曳曳,昏昏沉沉的。好在这个时候,整个城堡几乎都已经落入沉睡的状态。
在回到霍格沃茨以后,哈利发展出了一些新的、比较特殊的友谊,其中之二就是海莲娜与血人巴罗,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就一点,哈利现下是唯一知晓两人过往故事的人。
大战后,哈利把冠冕裂成的碎片收集了起来带到了海莲娜的面前,他还记得幽灵当时惊愕的目光,以及带着颤抖的声音:“你将它毁了?”她的语气却不知是愤怒,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无论从哪方面看来,他都没有说谎,“这是一个伏地魔,哦,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迷人的男孩所制作的魂器,如果不毁掉,我没有办法把他杀死。”
“那你为什么把它带给我……”海莲娜的声音里有些沮丧,事实上它从来就不属于她。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可以带来智慧的冠冕。”哈利冷静的说道,“人的智慧是要靠自己努力挖掘,那才是真实的。”他停顿了一下,才说道:“这是属于你母亲的东西,我想你有权知道它的归宿。”
海莲娜:“……”
“我要怎么处理它?”
“随便你——”
而与血人巴罗的交集,说来倒是有点凑巧。那时候有很多个夜晚,哈利喜欢独自一人穿着他的隐身衣晃荡到天文塔上——那里在学生们上完天文课后总是没有人——大多数时候时候,他一个人可以在那里呆上很久,而后看着天微亮,金灿灿的阳光开始穿透云层,给万物一点点的镀上瑰丽鲜亮的色彩,他才从塔楼上下来。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遇到了血人巴罗。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位斯莱特林的常驻幽灵为什么会从霍格沃茨最深的地窖来到最高的天文塔。也就是在这天晚上,他被血人巴罗抓了包。
他以为穿着隐身衣可以无所顾忌,但很显然这又只是他的一个误会——
“出来,无论谁在那儿都违反了规定。”嘶哑阴冷的声音在初秋微凉的空气中蔓延,让四周的温度“嗖嗖”的降了好几度,空洞的声音并不像任何活物声音的质感,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感情,却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教师,也不是幽灵,那么只有学生。
哈利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来了只幽灵,事实上那时候他正透着隐身衣仰望着藏蓝色的天际,沉浸在一种无措的思绪当中,他坐在了旋转楼梯最高的那一层台阶的正中央,阻断了来者通往天台的路。
——当然当时他也可以穿过去,或者绕过他。
直到半透明的幽灵升上了半空中阻挡了他的视线,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的目光阴沉而犀利,哈利才慢慢的坐起来,其实他并没有被那满身的银色斑斑的血迹以及那枯槁的面容给吓着——似乎什么都不能让他进入亢奋的状态——只是那从带着血迹的袍子垂落下来的镣铐叮叮当当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血人巴罗。”他从隐形衣里钻了出来,“我不知道斯莱特林的幽灵还负责管这个。”
“回去。”血人巴罗冰冷冷的说道。
哈利微微的让开了一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但血人巴罗并没有领情。此时他并没有开口,只是慢慢的落在了旋转楼梯上,注视着这个学生。
哈利觉得,他是在透过他看向什么地方。
——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局面。
事实上这时血人巴罗感觉到千年以来除却愧疚以外的其他情绪——细微的、涌动着的烦躁。与旁人不同,面前这个学生看起来并不怕他——这个学生似乎很有名,似乎就在不久前他曾经保护了这个学校——以往只要他在那儿,所有人都会主动避开他,就连幽灵也是。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思考着要怎么对付这个看起来相当难缠却似乎在发呆的学生。
哈利当然没有发呆,此时的他想起了一个故事——
“你是怎么给自己带上镣铐的?”尽管这人是自杀的,但自杀以前他肯定不会给自己镣铐吧?那这玩意儿是可以自行变化出来,也就是说可以脱掉?
是了,海莲娜拉文克劳说过,他是为了赎罪。
没有任何的回应,但空气中的温度继续下降是事实,又或许是因为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夜里。
“带了一千多年,难道还不够吗?”
温度持续“嗖嗖嗖”的下降。
“这样真的能忏悔吗?”哈利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谁告诉你的——”
“海莲娜·拉文克劳。”
“……”
哈利眼睁睁的看着血人巴罗怒气冲冲的从自己的身体穿过,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穿透了他的全身,似乎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冻结了起来。哈利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那透心凉的余韵正在他的身体里发散,让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大脑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哈利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跟着血人巴罗走到了女儿墙的附近。
——从这个角度,能够清楚的看到拉文克劳塔。
感谢那被寒冰穿透身体的感觉,他能理智的分析现在的状况。
“那天我要寻找拉文克劳的冠冕,她对我说了那个故事。”哈利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也不在乎对方是否会给予回应。
如果对方不想听,可以直接从天台跳下去。这是他没法做到的事情。
接着又如何呢,反正那天他没有再听到血人巴罗开口,理所当然的这位斯莱特林的幽灵也没有再让他离开。
巴罗并不常来,至少没有他来得勤,他们之前也几乎没有怎么交谈。
直到有一天,哈利眺望拉文克劳塔的时候,看到了在塔楼里徘徊的海莲娜。后来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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