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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大巫师的第二部平常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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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教学楼近千号男女学生、老教师年青教师会瞪目结舌、心醉神迷了!
…janeadam 

回复'15':第七章 祭祖 
  下午,车站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和晓月并肩站在站台的出口处。

  我心里抑制不住地激动,这种激动多半来自兴奋与骄傲,想想当父母看到我带着这么一个仙女般的女友,会惊讶到什么一个程度?要知道这两年,他们怎么称呼我的吗?扶不起的阿斗!

  当然微有些不安,不知道晓月和他们合不合得来。

  奇怪的是,当我念头一动,晓月立即感应到似的,把手放在我的臂弯,安慰地轻轻冲我一笑。那俏丽无比的模样,虽然隔着一层薄纱,但仍掩不住倾城的醉意,令我开心得如腾云驾雾。

  因为晓月实在太美了,回头率百分之百,为了儒里县人民的安全着想(听说晓月来的时候,路上出了三起车祸),在我的提议下,晓月戴上了古代美女常戴的纱罩。

  这使我想起上午在学校的一幕:当我的领导、同事以及全校学生,看到我和晓月手拉着手,脉脉含情地幸福对视时,一片“扑嗵”的跌倒声和眼镜摔碎的惊叫声——全校最平庸、最懒散、最无所事事、最没有事业心的教师,居然摘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朵鲜花,有如白天鹅上攀着一只癞蛤蟆,反差实在太大了。

  然后我带着晓月就此离去,课也不上了,背后一千多师生一片寂静和沉默,只听到国旗在操场旗杆上猎猎作响。在我们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又立即炸开般巨响、争论一片。

  相信从此以后,儒里县又出一个可以持续几年的话题。

  这时,车站广播在响:“从省城来的783次列车马上就到,请上车的旅客收拾行礼,入台做好准备。”

  当即,候车室入口处两个大门大打,两个列车员在门口前剪票。人一下子拥挤了进去。儒里县虽小,但火车站规模却相当大,而且管理得也井井有条,原因是这里是沿海到内地的一个重要中转站。

  在人群中,我小心地为晓月挡前挡后,但后来发现完全没必要,因为晓月不知用了什么巧力,所有要挤到她身边的人,立即会被一股无形的力墙给挡住、滑开。

  车缓缓入站,停下,车头发出熄火出气的声音,车门一个个打开。

  然后,我看到了老爸和母亲,不知是一种血缘的感应,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到对方。

  他们朝我挥手,显得神采奕奕,因为是从江苏坐飞机到省城,然后坐直达的豪华专列抵达儒里县的,脸上并没有旅人那种风尘仆仆的疲备之态。

  快一年没见了,老爸还是老样子,国脸高额,形象威严而深沉,给人一种安全和隐重感;鼻子高挺,目光炯炯有神,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要做大事业的人。

  我冲过去,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母亲不禁在一旁边流泪,拿手拍抹,她每隔一两个月,都要回家照顾我一两星期,因此倒没像我们那么激动。

  老爸的手有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推开我,大笑说:“好小子,一年不见,简直变了两个样嘛!得得,咱爷俩别再肉麻当有趣了,快让我看看你的晓月,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把我儿子变得让我都认不出了!”

  老妈也一脸好奇地看向我身后的戴着黑着纱罩、一副神秘兮兮的晓月。

  晓月走近二老面前,轻轻揭出纱罩,露出她那绝世容颜,带着浅浅地微笑,势态优美地朝我爸爸妈妈弯腰鞠躬,声如黄莺般清脆悦耳地说:“伯父、伯母,晓月向你们问好。”

  果不出我意料,霎时间,老爸老妈两眼瞪大,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啊——”

  地叫了一声,嘴张开再没合下,一幅见到鬼——不,应该是神仙的样儿。

  不仅如此,整个车站也顿时静止了一般,原来喧哗热闹的站台,突然从这里开始安静开来,一波接着一波,然后像整个车站受了感染似的,全部静止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晓月有种空山灵雨、超凡脱俗的气质,她的倾城之貌真给人一种妖异之感。

  老爸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愣了一会儿后,很快回过神来,自嘲着说:“我还以为我们的晓月太爱美,脸上长了青春豆,所以要遮脸,现在——”他看了看四周像冰冻了般的静止人群,摸摸鼻子苦笑起来说,“你还是快把纱罩遮上吧,否则我们可能回不了家。”

  老妈这时才惊醒过来,慌乱地放下行礼,在手上脱下一只翡翠玉环,放在晓月手上,温和地说:“这是我们罗家的祖传鸳鸯玉环,是一对,一个在我手上,一个在阿心他爸身上。他爸那只已经给阿心了,现在我将这只交给你。”

  我发现他们已经忘了要送从江苏买来的礼物,而一来就赶紧推销我们家传最珍贵的宝贝,好像怕晓月跑了,先搞定一下关系才放心。父亲在一旁看着,露出微笑,一点都不意外。

  在回来出租车上,晓月轻声对我说:“你样子像你妈,性子也像。”

  “是啊!”我笑说,“所以我老爸一直催我,要给他生一个像他一样的孙子,好继承他的事业。这个,得你帮我喽!”

  晓月雪白的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红晕,轻轻地“呸”了一声,佯嗔地说:“不害燥!”

  我听了大喜,听出她没有直言反对,并非真的生气。

  而车前座位的父母好像听到我们的密语,一齐回头朝我们一笑,结果让晓月的俏脸羞红得不得不垂下头来。
…janeadam 

回复'16':当天晚上,我家的亲戚朋友都来相聚,聊天、吃饭,上下三层楼挤满了人,老爸察言观色,知道晓月不喜应酬交际,因此让我陪她坐在我的书房里私语,最后还是在舅舅的强烈要求下,老爸才让晓月露了一下面。

  然后,因为这一露面,整个屋子分贝值从此降下了一大半,他们好像担心晓月不快似的,连说话都小心翼翼起来,令我老爸大为受挫,要知道他一向最喜欢热闹和无拘束了。

  母亲则时不时地进来,和晓月说话,她显得特别喜欢晓月,晓月也对我母亲非常投缘,聊起家常来,没完没了,比跟我说的还要多还要丰富。有时她们竟把我赶出书房,让她们娘俩私人密语,一定是在交换我过去的一些伤自尊的趣事。或是商量如何支配我,要知道,天底下,没人比她们俩更了解我了。

  我向校长请假一个星期,因为明天要陪老爸老妈回乡祭祖,同时老爸想在老家里住上一星期,和一块长大的伙伴们叙叙旧情,我也想和老爸住在一起,更想让晓月与我呆长一点时间。

  这次电话请假真是托了晓月的福,原以为这种不成理由的理由,居然不需多费唇舌就同意了。

  “小罗,你的孝心我很理解,也支持。不过,你回来后,得跟我和杨副、陈主任他们谈谈你的罗曼史——我们是关心你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一定要带她回来给我们看看。”

  我一脸苦笑,只好先答应再说,反正到时编个俗之又俗的爱情故事就可以了。老实说,若我真的将我和晓月因为共同消灭恶灵、从而相知相爱的过程告诉他们,他们反而不会相信,定会认为我在戏弄他们的低智商呢!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从儒里出发,父亲从朋友那里借了一辆桑塔娜,自己开车载着我们驶往离城20公里外的一个小镇:阔口镇。

  我告诉晓月,其实我父亲到现在还属农民身份,我罗家在镇里是名门望族,清末败落,祖父曾在镇里教过书,文革时被批斗去逝,父亲从小自力更生,十三岁就承担养家的重担,二十岁开始做笋干生意,二十五岁就进城开店,然后娶了母亲在城里扎根,三十岁到江苏创业,现已有大小店面九家,农产品加工厂两家,生产、销售的范围包括所有本地出产的农副产品。

  我四岁开始,父亲就长年在外奔波,母亲常常得去帮忙,因此我就寄养在阔口镇的老家里,由奶奶照顾,一直到九岁奶奶去世,可以说,我的童年大部份是在家乡故居里渡过的。

  在我的记忆里,小镇的深宅大院、风火墙、古老的巷道、油纸伞、麦牙糖的甜蜜、爆米花的轰鸣,小镇的平静与忧伤,古典和从容,无不溶在我的感情里,点点滴滴。

  但近几年,小镇完全变了,通过笋业和各种养殖业,镇里的农民发了,一个个水泥砖楼的新村将古老的巷陌填埋了,唯独我家祖宅和整个罗氏族人所在的街巷古房居全保留下来,原因在我老爸,他拿出了一大笔钱,在镇子外向政府买了一大块地皮赠给族人建立新村,这样,政府免了笔拆迁费,又显出政绩,而我罗氏族人得到实惠又保住老宅,免了老一辈的唾骂。同时,老爸做对外农产品生意,是镇里的一大财源。

  老爸因此在镇里、族里享有极高的威望。90年代初,镇里将原用作大队粮库的罗氏祠堂归还,老爸又捐了大笔钱重新进行装修。

  之后,当家族成立宗亲会后,辈份较低的老爸,就被选为会长。老爸只好百般推拖、谢绝,最后自己提议只担任名誉会长。

  刚到镇子外的十字路口,我的叔伯兄弟们、老爸的亲密旧识、以及族内宗亲的辈份较高的几位副会长、理事,大大小小近百人守候在那里了,当我们下车时,他们聘请的民间乐团立即奏起了欢迎的乐曲。
…janeadam 

回复'17':第八章 绿衣  
  秋风飒飒,西风中已透出冬天的凉意,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微黄。

  下车后,我跟在父母后面,在人群中,按父母的要求频频向长辈鞠躬问好,做个讲文明礼貌的乖宝宝。

  晓月仍坐车内,这是老爸对她的特殊待遇,一来怕她性子不适应,二来也担心晓月的惊世容貌把人惊吓了。

  其实我知道,这些亲戚族人对我亲热得不得了,不过是看在我爸的面上。十多年过去了,我对他们的印象和感情已经相当淡薄。

  一只只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张张被晒得有些干涩的笑脸变换着恍恍惚惚,握手、鞠躬、问好、回答成家之类的问题,我越来越感到不奈烦。

  时间有点度日如年。好羡慕晓月哦!

  风也随心变得沉闷。

  忽然,在我的耳边,天地倏地静下来,一丝美妙动听的箫意传入耳边,接着响起一个少女的清悦的咏诗之音:

  “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似真是幻,情况爽不可言,又无比玄妙,有如沙漠听到水流,身心立即清凉透彻。

  遁着声音,在人群中,蓦然回首,我看到在一棵樟树下,一个娇小而饱满的少女身影,在人群的那边看着我。

  我全身微震,脑海中,那袭草绿色的衣裙,那双美丽而清澈的大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定睛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绿色连衣裙,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发披肩,清纯亮丽,虽不及晓月,却另有一番天真纯朴的气息,正面带甜甜地微笑,亭亭玉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里一张一张的,像在和我说什么。

  她那惊喜的样子,好像多少年来,她一直就站在这里,在守候我的到来;而隐隐约约中,好像在我的童年里,很早就有过这样的承诺。

  然而,十几米的距离,却隔着多少的噪音。我想走过去时,立即又有一双长辈的手握住我,然后不停地问长问短。

  我不得不朝她苦笑一下,继续我的应酬。

  当我终于腾出空,快步走到刚才她出现的地方时,她已经不见了。

  “请问一下,刚才部在这里的那位穿绿裙的长发女孩,你知道她是谁,朝哪里走了?”我焦急地问一直站在这里的一个执旗手。

  而那执旗手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等我再说一遍,才莫明其妙地摇了摇头说:“哪有这样的女孩,我没看到过。”然后他又帮我问了旁边的人,都说没看到过。

  是梦吗?我的手轻轻虚放在她刚才站的地方,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灵力的存在。

  一切有如一阵云烟,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幽香,令我淡淡的迷惘和怅然。

  家祭安排在明天,但作为名誉会长,要先参与整个祭祖仪式的程序的制订。老爸带着我们直接乘车到镇南的罗氏家祠。

  占地三百亩的家祠,从小就是我和堂兄弟们游戏的地点,特别是门楼那一对石狮,我和伙伴常常骑在上面,威风凛凛地喊杀喊砍。

  家祠分门楼、外门坪、内坪、放生池、上厅、大厅、后厅,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金碧辉煌,在那一根一人合抱的柱子上,挂着弧形的木盈联。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宗亲会重新修缮添置上去的,原有的早焚毁。

  站在门楼前迎接我们的,是现任族长兼宗亲会会长罗忠盛,他须发皆白,目光和蔼,一脸红光,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傍边还站着一名穿道士袍的高瘦老者,昏昏沉沉,像一夜未睡。

  但我却感受到,他的身上有灵能在波动,但有些杂,不是很纯正。

  老爸老妈立即向罗会长行晚辈礼,族长亲热地握着老爸的手,然后一同走上山门。边走,罗会长介绍他身边的老者:

  “这位许法师,是我们特地请来做法事的。这位是我罗家著名的企业家,也是宗亲会名誉会长。”

  许法师仍半闭着眼,懒洋洋地点点头,算作回礼。

  但当父亲介绍晓月时,他眼睛明显一亮,睁开一双显得有些神光的双眼,一脸惊疑地打量了晓月和我一下,显然这法师有点水平,感应到我们的灵能大得出乎他意料之外。晓月仍戴着她的纱罩,紧紧地站在我身边,非常温顺。

  在大厅上,烟雾氲氤,高烛高照,罗氏先祖罗豫章的木雕及灵位端立在高高的神龛,前面摆放着全猪、全羊和鸡、鸭、鱼等五牲供品。

  一个小道士跟着一名中年道士在做法事,他们一边捧着本道经念念有词,念一段就打一下钹,一边边舞着桃木剑左摇右摆地跳动。不时,小道士停下来,在香炉里烧着写满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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