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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兽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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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忌自知长得光彩照人,常问其妻、妾和客人:“我与城北徐公孰美?”其妻答:“徐公怎么能和夫君您比呢!”其妾说:“当然是我老公美了,那还用比吗!”其友曰:“您要说长得是第二,他徐公不敢说是第一。徐公?啊呸!”待见了徐公,邹忌才知道自己与徐公差得远着呢,因而心中不能平静,思考再三,终于明白,妻因爱他而说他美,妾因怕他而说他漂亮,客人因有求于他而说他长得天下第一。    
    于是邹忌入朝谒见齐威王,将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体会报告给他,并请求齐王从善如流,闻过则喜,向大臣和人民征求意见,择善而用之。齐王采纳了他的意见,不久齐国强大,得诸国朝拜。    
    虽然齐国因而强大了,但因说假话而被曝光,邹妻甚愧,邹妾极羞,客人更觉没了面子,而心中却都多了一份对邹的敬佩。    
    这日,邹忌再次故伎重演,问其妻:“我与城北徐公谁美?”    
    妻含愧答:“以前我真是因爱你而说你美,没想到夫君这般实事求是。其实您与徐公比真差不少。”    
    复问其妾:“我与城北徐公谁美?”    
    妾抱羞说:“以前我真是因怕你而说你漂亮,没想到老公您如此眼里不揉沙子。其实您与徐公比真差一截子。”    
    再问其客:“我与城北徐公谁美?”    
    客人低首曰:“以前我真是因有求于您而说您美,没想到您如此反对说假话,现在我虽然仍有求于您,可不敢再不说实话了。其实论相貌,你与徐公还真差一个档次。”    
    邹忌大怒,把妻子大骂一顿,理由是她可能不忠;把妾痛打一顿,理由是她贱;最惨的是他的那位客人,邹忌把他撵了出去,理由是“我哪能比得上人家城北徐公呀,你的事去找徐公办吧。”    
    


第五部分颠反

    冬天已至,山羊举报,保管员狐狸贪污兔皮多张,并制作兔皮帽子一顶、兔皮披风一件、兔皮围巾一条、兔皮耳包一付。虎王大怒,命老狼速速查办此事。    
    不几日,午门前兽山兽海,山羊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马上就要被开刀问斩,其罪名是诬陷狐狸。一会儿,老虎出现在城头之上,它一挥手,刽子手黑熊手起刀落,羊头骨碌碌滚落在地。    
    当天晚上,虎王、老狼和狐狸围坐在火旺汤沸的火锅旁,推杯换盏,它们正在吃涮羊肉。只见虎王头戴兔皮帽、身披兔皮披风,狼围着一条兔皮围巾,狐狸戴着一付兔皮耳包。它们已商量好,过一会将结为有福同享的亲兄弟。    
    


第五部分先行一步

    亚当与夏娃因偷吃禁果而知丑美与情爱,受到上帝的惩罚后,他们组成了家庭。两人种地养禽,地里家里两头忙,常常是顾了这边丢了那边。于是两人找到上帝,匍匐在地上,吻他的脚:“最可爱的父亲啊!”亚当说,“我们的生活缺少人手,请您再给我们添几个人吧!上帝斟酌以为合情,便允许亚当抽肋骨制造女保姆一名、女厨一名、女管家一名。    
    后方的问题解决了,前线仍然吃紧。于是亚当与夏娃又找到上帝,匍匐在地上,吻他的脚。“最最可敬的父亲啊!”夏娃说,“劳动的繁重已使我们无法承受,请再给我们添几个男人吧!”上帝思考后以为合理,抓起一把泥,给他制造力工三个人,因考虑到安全问题又配保安一名。    
    万事俱备,亚当与夏娃从此脱产,只负责管理工作,吃得香,喝得甜,由温饱跨入了小康。    
    看着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亚当脑门发亮眼放光,口水时不时地淌出来,把衣襟湿上一片。后来实在忍不住,便常常趁着夏娃去检查工作时,或一头钻进女人堆里,或把其中一个叫到屋里,张嘴就吻,抬手就摸,并且一口一个“小面包儿”、“甜心儿”、“葡萄干儿”等等,使尽万般手段,可奇怪的是这几个女人始终面如石头心似冰,坐怀不乱。亚当照镜自顾:凭咱这般白胖的模样,哪个女人见了不销魂,可在她们的面前全派不上用场,怪哉,怪哉。思来想去,他眼睛猛然一亮,一巴掌把脑门拍出五个红指印子:“哎呀呀,她们没吃禁果,哪知男女,怎能怀春。”左右觑看,夏娃不在,好机会,好机会。他缩头弯腰曲两腿,翻墙跳进伊甸园,正要摘果,忽然听见有声音,定睛一看,我的上帝呀,眼前的情景惊得他目瞪口呆。只见那三个力工和一名保安,一个个像小孩子坐在大树下,夏娃正往他们嘴里喂禁果咧。顿时,亚当为妻子的不忠而怒,为自己摊上这样的老婆而悲。气悲之下,他狂奔到上帝跟前,匍匐在他的膝前,拼命吻他的脚,泪如雨下。上帝大惊,忙问:“我的孩子,有什么话好说,何必这般。”    
    亚当一字一泣地报告了夏娃的行为,并抱住上帝的腿,请他做主。上帝震怒,发出旨意:“从今以后亚当可妻妾成群,吃喝嫖赌;夏娃只能嫁鸡随鸡,从一而终,严守妇道。”    
    亚当回到家,前后一想,不觉惊出一头冷汗:    
    “好险,好险。如果那事被我抢先干了,被夏娃发现去报了告,后果… …后果不堪设想哟。”    
    


第五部分爷爷

    奔到村头,见到的却是父亲,而听到他说出的第一句话,我如迎头挨了一闷棍,只觉天旋地转,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爷爷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民,就像地里长的无数棵小草中的一棵。可他一生坎坷、艰辛,三十多岁时奶奶就去世了,因为穷和为了单传的父亲,他地里干,一个汗珠摔八瓣;家里忙,又当爹又当娘。几十年过去了,爷爷的腰累成了弧形,拄了拐杖,而家里盖起了新房子,父亲也成了一个与他一样老实本分的农民。    
    我是家里的又一辈单传。从我记事起,爷爷就抱着我吃、拉着我玩、搂着我睡。爷爷老了,地里的活干不动了,在家看护我。每天早晨,父母上了地,他便掀起衣大襟,摸出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剥去红皮儿,一口一口地喂我。我懂事了,知道那是孝顺的父亲给爷爷煮的,因而我不吃,可爷爷生气,最后我把鸡蛋掰成两半,一半我吃,一半给爷爷,等我吃完了,爷爷又把他那一半给了我。后来,非等着爷爷吃完我才吃,可我吃完了,爷爷变戏法似的把一块蛋青或蛋黄塞进我的小嘴里。我七岁了,爷爷跟父亲说,娃上学吧。父亲闷声闷气地说,庄稼人上学有啥用?爷爷一瞪眼:咱人老几辈都不识个字,亏吃得还少?上。    
    于是我背起爷爷亲手缝制的书包,拉着爷爷的手,沿着那条长满了青草的小路,走进了泥屋、泥桌、泥凳的村办学堂。放学了,爷爷早已在学校门口等我了,于是我拉着爷爷的手再踏着那条青草小路回家。苏老师每次见了爷爷都说,你这孙娃,是个机灵鬼,啥学问一学就会。爷爷听了,满脸的皱纹成了笑开的花。    
    小学毕业了,苏老师来到我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跟父亲说,这娃子脑子好,到乡里上中学吧。父亲怯生生地望着爷爷说,地里干活吧。爷爷搂着我,对苏老师说,上。    
    中学离家远,我一星期回家一趟。每到星期六,爷爷就拄着拐杖,到村头接我,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烈日严寒;而当星期天傍晚走时,爷爷又拄着拐杖把我送到村头,直到我的背影在他的目光中消失。    
    等我到县里上高中时,村里已修了公路,通了汽车。汽车站就在村头每次爷爷接送我的地方。县城离我们村三十多公里,我每月在最后一个星期六回家。还是那样,回时,爷爷在村头接我;走时,爷爷拄着拐杖送我,不同的是,每次到了村头车站,爷爷先是花一元五角给我买一张车票,而当我脚踏上汽车时,他会以很快的速度往我的兜里塞上三四块钱,有时里面还会夹着几分硬币或几张零毛钱。后来我才知道,从我上高中那天起,爷爷让父亲把每天早上给他煮的鸡蛋断了,而给他一个生的。父亲不同意,坚持给他煮,可爷爷不吃,父亲拗不过,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办。爷爷把鸡蛋一个一个地攒起来,攒到十个的时候,用毛巾包上,送到村里的供销社卖了,一个月就能攒个五六块。这些钱除了给我买一张车票外,剩下的等我走时全部给我,也不容我不要。    
    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个月回家,我把考大学的想法在全家人吃饭时说了,父亲低头磕着烟袋说,鸡能变成凤凰?我看这些年的钱都是打水漂了。可爷爷放下碗:考。我知道这些年父亲和爷爷在我上学的问题上一直别拗着,我也知道,这些年为了我上学父亲吃了不少苦。走时,爷爷照例把我送到车站,给我买了票。等车时,爷爷拉着我的手,望着车来的方向,一句话也没说。车来了,爷爷又往我的手里塞钱。那钱很温暖,还有些潮湿。那温暖,是爷爷的体温;那潮湿,是爷爷手上的汗。车开出老远,回头看时,爷爷还拄着拐杖站在车站,我看着爷爷,直到看不见。    
    考完了,我没回家,而是在学校旁的一个小饭店找了个临时工的活,管吃,不要工钱,一边打工,一边等待发榜。二十多天,我吃不下,睡不好,心里满是盼望与害怕。老板说,看你这娃都瘦成了一条“鱼儿”了。    
    终于发榜了,我,我不仅考取了,而且考取了国家一所重点大学。我也成为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跑到无人的地方,我叫了声爷爷,放声地哭了。而这一天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是我回家的日子,是爷爷拄着拐杖在车站等我的日子。    
    怀揣着通知书,掏出身上剩下的三块五毛钱,就是爷爷给我的那带着温暖和潮湿的三块五毛钱,我跑到街上买了七个茶鸡蛋。两袖清风的我,跳着、蹦着,跑了三十多公里。远远地,远远地我看见了拄着拐杖的爷爷。他那雪一样白的胡须在风中飘动,他那弯曲的身体如同一座山屹立在那里。我喊着爷爷,跑呀跑,一头扑进爷爷的怀里,告诉他我考上了,又把那七个还热乎的茶蛋从贴胸的大口袋里掏出来捧给爷爷。爷爷笑着,好孙娃,好孙娃地叫,接过茶蛋,他背过脸去。回到家,爷爷倒了碗开水,一气儿把七个茶蛋都吃了。父亲从地里回来,我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他。父亲笑着,走到爷爷跟前说,你孙子考上了,爷爷瞪了他一眼。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远离家乡一千多公里的一座城市,在某机关做文字工作,一忙就是两年多。两年多来,我无时无刻地不想念着爷爷。家乡穷,全村就村委会一部电话,每次打电话,接电话的人都说爷爷很好,就是想我。    
    这年春节探亲归来,爷爷激动得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重复着一句话,娃呀,你给先人争光了。几年不见,爷爷瘦得厉害,腰更弯了,老得让我心酸。父亲告诉我,这几年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好,前几天都起不来床了,可听说我要回来,老人立即来了精神,竟下了床。十几天里,爷爷每天拄着拐杖,在父亲的搀扶下到村头看呀、等呀。听说我回来,村里好多人来看我。村委会主任张爷爷对我说,是爷爷告诉村委会的人,只要接到我的电话,都要说他身体很好。苏老师说,自我走后,爷爷隔长不短地就到小学校门口站上很长时间,好像是来接我的;他有时在那通往学堂的长满青草的小路上,柱拐杖慢慢地来回走着,就像当年领着我上学、回家一样,让人看着难过。过年那天,父亲照爷爷的吩咐,买了一挂五千响的鞭炮,放了足有五分钟。晚饭时,从来滴酒不沾的爷爷竟喝醉了。    
    假期一个月,可第十天上,单位来了电话,说市里决定撰写一部介绍本市英模事迹的书籍,我既是主要撰稿人,又是编辑之一,要求马上回去,并说一俟工作完成,就给我续假。早晨听到这个消息,爷爷拉着我的手说,咱这人老几辈不识字的人家,也出了个写书的人了,等写完了一定给爷爷瞧瞧。那天爷爷一口饭没吃。    
    又来到村头,我与爷爷抱头痛哭,爷爷的身子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最后爷爷推开我,娃走吧,别惦记我,你是公家人,要听公家话,干好公家事。他的神态,他的身体,让我心碎,更让我害怕。爷爷已八十五了,如同一盏快熬尽了的油灯,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昨天我悄悄地跟父亲说,爷爷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要马上到村委会打电话通知我。我跟爷爷说,等工作一完,我就续假回来看他,好好地陪他老人家待几天。    
    回到单位,我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上山了解,下山采访,直忙得不亦乐乎。那些英模们的事迹,有的像惊涛骇浪,让我震撼;有的似小溪涓涓,让我激动。下笔如飞,记下桩桩件件,最后提前两个月把书稿送到了出版社。心里想着爷爷,等清样一出来,校对无误,我多要了一份,便向领导请了假,并通知了家里,归心似箭地乘坐了一天的火车。在车上,我更想爷爷了,我的思绪飘到了村头爷爷一定拄着拐杖在等着我呢。可下了车,见到的却是父亲。父亲告诉我,爷爷已经过世了,就是在我走后的第9天,我一听就倒下了。醒来后,我追问父亲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父亲说,老人一再告诉父亲不许让我知道,别误了公家的事,并以此来检验父亲最后的孝心。    
    捧着书的清样,我长跪于爷爷的坟前。爷爷的事虽不能像那些英模那样写进书里,但他对我的爱和他的深明大义就是一本厚重的书呀,每一个字都刻在我的心上。爷爷呀,尤其是您的那句话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你是公家人,要听公家话,干好公家事。”    
    


第五部分谜

    许老师和韩老师是上下楼住的邻居,都已六十多岁。两人一个终身未娶,一个一生没嫁,而且四十多年来从没说过一句话。这对邻居们来说是个谜。    
    他们住的这栋楼是个三层的单元楼,一共六家,他们俩和李大爷、王老太太、孙老七与杜大娘夫妻、张妈和她的老伴。许老师和韩老师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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