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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墓三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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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里冒出。 
  “轰隆隆”一阵闷响,父亲怔了一下,我趁机起身退到池塘边,扭头一看,惊呆了,池塘陷下去了, 黑黝黝的看不见底,原本浅浅的不及我膝盖深的池塘变成了无底深洞, 水一下沉没进去,马上又从里面冒出来,水位很快就涨到了岸边。 
  “快跳”五叔在我身后厉声喝道。 
  五叔伸手拦住我的腰,飞身跃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里黑沉沉的,刚落水的我反应不过来,连接喝了几口水,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觉身子一直往下沉,渐渐的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第二日头版:学府教授惨死街头,经警方调查生前系黑帮退隐龙头。具当日调查记载:死者生前是著名的黑帮教父,退隐后在A市府江大学致力于考古,现场还有一具男尸,据警方透露,怀疑是昔日仇家寻仇导致火并,教授死状极为惨烈,头颅散裂,教授儿子离奇失踪,家中女佣也神秘猝死。”另一则新闻:今日我市发生大规模火并,几股黑势力为争保护场地,频频出手,死伤无数,有不少无辜市民横遭伤亡”在报纸边角有一则豆腐块的小信息:我市著名古董商家中遭劫,但无损失,歹徒进屋持刀砍去一桌角,随即离去,警方怀疑只是恐吓。” 
  常五把我带出来后,就远走西北边疆,在乡下买了一栋旧屋,请了一个老妈妈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整日就是督促我练功,当时我离开家时父亲在我怀里塞的那本书我一直珍藏着,书名叫,是古代传下的孤本,没事我就翻看,可能是受父亲当年的影响吧,我对探掘幽冥古遗,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父亲生前给我留下了大量的日记,常五让我按照父亲的日记,去探索他生前未完成的事情。 
  我的第一站是西北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从住地坐了一夜火车,又改做汽车,足足走了两天,才来到乌月拉兰山脉,这是一座雄伟绵绵的大山, 
  沿途人烟稀荒,我问了不少人,才知道我要去的确切方向。 
  春季干燥的狂风呼啸着光秃秃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目的地走去,沿途中有不少当地居民打量着我这个外乡客,我丝毫也不在意, 
  我必须在人前显的自然大方,这样才能掩饰我的真正身份。 
  走了大约三公里左右不觉口渴,发现前方不远处路边有一小杂货店,于是快步走去,近前一看,是个用几块木板封顶,半截土坯搭建起来的,很简陋的店铺,屋内仅六、七平米,散乱的摆放着饮料食品,一个穿着臃肿的老头,正倚在门前和人闲聊。看到我满头大汗的走过来,慌忙直起身招呼。 
  我要了一瓶汽水,慢慢的喝着。这时老板踱着步子,委琐的凑到我跟前。 
  “兄弟,打哪来呀?”老头问我。 
  “从上海来的。”我随口答到。 
  “呵呵,来是干这个的吧。”老头神秘的伸出手一抓,然后向下一按。 
  “呵呵,是呀,您老一看就是明白人,你也是吧,辛辛苦苦干一年。” 
  “对呀,唉,真不舍得。”老头说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道。 
  “杀猪的事谁没干过。”老头不屑的说道。 
  我靠,本以为是同行想切磋一下,居然把我引以为傲的倒斗事业理解为杀猪,我差点没晕倒, 
  “呵呵,开个玩笑,我知道老弟是干这个的。”老头手势不变。 
  “操,干什么呀,搞的怪蝎虎的。”我现在吃不准这个老家伙,不敢再让他有任何错误的理解了。 
  “别瞒我了,老弟,你要是信的过老哥,只要你肯出钱,老哥我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样?这里只有我知道。”老头说道。 
  “钱我出,你说吧。”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扭头一看,不禁惊呆了。 
  伫立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女孩。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孩。 
  她身材修长秀美,一袭白纱围住全身,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皮肤白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总是有一种水一样的淡淡的星雾朦胧。 
  “姑娘,别听他的,我看他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连行家都敢骗。”我向那女孩使了个眼色。 
  那女孩会意过来,转身要走。 
  “你这娃咋不信哟,好好,我说。”老头急了,喊住我俩。 
  我俩会心一笑,转身等着老头往下说。 
  “卟”一声,山里风大,可能这女孩让吹的受了凉,不小心放个屁,顿时满脸通红。 
  老头儿笑了笑,我一看,讨好美女的机会来了,赶紧说:不好意思。” 
  女孩感激的红着脸看了我一眼。 
  “来我们这乌月拉兰山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走四方的货郎,另一种就是你们这些做死人买卖的。我说的没错吧。早些年,来这里的,不单有胡子,还有军队,问过我话的人不少,可惜问过了,进去的,出来的很少,即使有出来的,也是两手空空,唉,都是造孽呀,这村子真是邪性呀。”老头叹口气说道。 
  “怎么这山里会有这么邪呢?”我满腹狐疑的问道。 
  “卟——卟卟”一连串的响声从女孩站的地方迸发出来,打断了老人的话。 
  “看什么看,是我的。”我说道。雷锋叔叔说过,做一件好事容易,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发誓以后这女孩的屁我全包了。 
  我们当晚在这老头家住下了,那个女孩叫墨蓝,她有一个哥哥,来这里考古,失踪了。墨蓝来这里,就是想找寻自己的哥哥。 
  老头儿叫李大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有两个女儿都出嫁了,乡下人厚道,只要来了客人,就把家里最丰盛的东西都拿出来,其实放在外面也很一般,就是把羊杂碎煮了,放棵大葱当佐料,再加点白菜粉条,然后烙上锅盔,出锅的时候就着辣子吃。 
  在西北吃饭,通常碗要比南方的盆还要大,这话一点儿也不夸张,灶台通常都和炕挨着,我端着盆盂,蹲 
  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吸溜着,上面漂浮着一层白乎乎的油胰子,洒上辣子,红灿的辣油花漂着,吃起来香喷喷的,吃完后觉得浑身上下热烘烘的,我点燃一根烟,坐在门口和老头神侃起来。 
  李老汉以前当过兵,白的红的军队都参加过,用他的话说,就是谁给他吃饱饭他给谁抗枪,他说那时侯打仗不像书本里写的那样,两军交战血肉撕杀,只需对方军队喊一声:兄弟们,这儿有白面馍馍,立马人就扔枪过去,典型的十万大军,发饷就散。 
  聊了一会儿,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上茅厕,老头给我指明了位置,这是挨着猪圈搭建起来的一个小棚子,走进去,一股猪屎味儿迎面扑来,我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蹲完以后,我才发现忘带手纸了,看看周围,有厚厚的一叠干玉米叶子,知道这是乡下人用来擦屁股的,就拿出了几张,正要擦,发现里面夹着一层小纸片,我知道用玉米叶子擦很硬,就把纸片取出来,放在上面,正准备擦时,突然觉得那纸片有点熟悉,仔细一看,差点没晕倒,这纸看上去污黄不堪,只有巴掌大的一小片,上面写着:“…公故弥纶,俯以易与…观是故…。”从纸的质地看,纸质柔软,逆毛边角,韧性强,是标准的宋版宣纸,我家以前悬挂在客厅里的宋代高溪画的《春雨淅枝图》的纸质和这一模一样,如果拿出保存完整的这么一页,到外面去,足可以换一座房子,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我赶紧擦完提上裤子,走到院子里,问老汉这张纸的来历。
  第四节 山村惊变
  老汉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吐了一口浓痰,说:“这算个啥,以前我家多了去的,解放前我们村里有个老地主,家里面竟是这些破玩意儿,土改的时候我们去他家搬,拿回来当手纸用,一点儿也不拉屁股。” 
  墨蓝接过看了看,也是一脸惊诧。 
  “那他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是不是祖上做过大官?”我问道。 
  “狗屁大官,这老地主和我父亲一样是扛锄头的,他家老二整天不学好,在村里逛荡,是个二郎神(西北土话:二流子)。后来跟个算命先生出去糊弄人了,在外面混了两年,不知道犯啥邪性了,回来居然老老实实种庄稼了,奶奶的,他种,别人也种,可是种一样的庄稼,他居然就能卖的钱比我们多,后来就发了。”老头鄙夷的说道。 
  我想这绝对不是种庄稼这么简单,从老头说的这些来看,当年这个老地主家里藏了不少古物,我正想着忽然从低矮的院墙外匆匆的跑过几个村人,慌慌张张的,老头赶忙出去,一把拽住其中的一个,说:“二方子,怎么了,大家这是赶着去投胎呀。” 
  “不好了,那东西又来了。”来人是一个壮实的圆脸汉子。 
  “什么,又来了,今年可是第四遭了,天谴呀,真是天谴呀!”老头仰天长叹。 
  “怎么回事,大叔。”我问道。 
  “唉,一言难尽呀。”老头平静下来,坐在凳子上,点燃了旱烟。 
  “这几年,不知道咋的,我们村子不知道遭了啥邪,每年下雨的时候,总要有牲畜像着了魔一样,往后面的山涧里跳,像疯了似的,拦也拦不住,以前是一年一次,我们都说这是让水里的鬼兽给摄了魂,这两年,频繁起来,去年来了三遭,今年这一次,就是第四遭了,还有人,也跟着往里面跳,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让拉回来了,可是人都让变的迷糊起来,半夜里防不住,又跳了下来。唉”老头说道。 
  “你带我们去看看,也许我能想点办法出来。”我说道。我知道有时候地磁对人的感应会比较强烈,甚至达到影响生物的自身感应,而动物对地磁的感应比人要大的多,我不相信有什么妖魔作乱,能够影响地磁的,除了天然的,就是人为设置磁力,其实所谓的风水玄学,中间有一部分如果从科学角度解释,就是人借助地磁力比较大的地方环境(所谓的好风水),通过设置(墓穴内和周围的布置),来增强磁场感应,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和老汉、墨蓝来到山涧边,发现周围已经站了很多村民,中间有几个村民在安慰一个哭涕的女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就是她爹今天早上在这周边放羊,突然附近的村民看见他在大叫,赶了过来,看见羊群都往下面跳,后来老汉疯了一样,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小心的挪到山崖边,往下边一看,只见下面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嚎什么,还不滚回家去。”一个粗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扯着那个女人,往回拽,周围的村里人也都纷纷散去。 
  我站在山崖上,望了一下周围,我发现脚下的这座山是附近最高的一座,村子大多围建在半山腰上,从地形上看,中间凸,四周凹,下游涧界水凤摆翼,左卫山守真阳聚居,右密林从下涧水起两旁流水三分三合,按照风水学说应该是块交襟地,交襟就是能够收蓄生气,地脉分龙、滴水,前后的接气能够再次汇聚的地方。 
  按理这样的地势是不会出现什么大凶之兆的。 
  我把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墨蓝,墨蓝沉思了一会儿说:“没错,但是吉地未必一直吉,要是有人破了,反而更凶。” 
  “但是后人为什么要破呢?”我说。 
  墨蓝沉默不语。我们跟着李老汉,往回去的路上走,一路上我问李老汉,近几年可有什么新 
  房子盖建,或者有人入土,李老汉说了几家,我们让他带路,去看了看,现在我们只有寄希望在这个“垄眼穴”上,所谓的“垄眼穴”就是墨蓝刚才所说的破吉地,泄阳气的主凶土穴。我们现在觉得村子里遭遇了这么邪异的事,没准就是有人开凿到阴脊上,泄了阳气,才会由吉地反为大凶的。 
  但是走了几家结果让我们很失望,没有一个是“垄眼穴”,我们到了最后一家,这是一家前几年死了老公的人家,听李老汉说:家里只有一个瘫痪在床上的老太婆和孩子她妈,两个女孩,一个儿子,三个孩子大的才十五、六,小的七、八岁。我们进了院子,看见一个浑身补丁的小姑娘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见有客人来了,女孩慌忙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湿手,站起来迎接我们。我们走进屋去,屋里很昏暗,发出一股霉朽的气味,这是一间破烂的大屋,里面用帘子和衣柜分成三间,中间是堂屋,摆着一张桌子,两个破长凳,正对门口的墙上贴着一张熏黑的年画神像。 
  大女儿听我们说明了来意,脸色黯淡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着起身,准备带我们出去看她爹的坟,正在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一进门就喊:“姐姐,姐姐,我拾到一个碗。以后家里奶奶吃饭就有碗了。”我一听,鼻子一酸,慌忙转过身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的箩筐下面。 
  女孩听到后,脸一下红到脖子上,说:“三娃,别耍了,家里有客人来了。”小男孩胆怯的看着我们,墨蓝走上前,抚摩了一下小孩的头,接过碗,走到井边,用水洗刷了一下,正准备交给小孩,这时我发现墨蓝手里拿的碗是青花禹窑碎瓷大碗,这是晚清出土的一种瓷器,没想到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能够见到。 
  “小弟弟,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墨蓝问道。 
  “这是我的,给我。”小孩一把夺过,抱在胸前。 
  “三娃,乖,给爷爷说,这是在哪里找的。” 李老汉俯下身子,口气和蔼的说。 
  “在南滩地找的。”小孩说完闪到姐姐身后。 
  “南滩地就是我说的那个老地主儿子以前种的庄稼地。” 李老汉补充说。 
  “走,去那看看,小姑娘,这是姐姐的一点儿心意,你收下。”墨蓝把几张钞票塞到女孩手里,转身快步走出门去,我看见墨蓝出门时眼里含着泪花。 
  我和李老汉快步跟了出去。 
  “我们现在去哪里?” 李老汉问道。 
  “现在去老地主儿子以前种的庄稼地。”我替墨蓝回答。 
  我现在已约莫出那地主的儿子估计也是个摸金的,跟所谓的算卦先生学了点风水堪舆之术,就回到家乡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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