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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调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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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金民说:“后面不是有村落吗?咱们不如也等等?”    
    金民摇了摇头,说:“司机不是说了吗,也不知道明天能修好路不呢,学校已经在动工了,我们要抓拍一些资料报回捐助人知道,并且,听说和村落里村民的关系还没处理得好,有村民偷建筑材料,我必须去解决这些问题啊,时间很紧张的。”    
    我没有主张,问金民:“那怎么办?”    
    金民忽然就笑了,我看见了在亚丁山上初认识他时那种邪邪的笑容,他说:“咱们徒步进去吧,反正你一路上都没走过,今天是机会。哈哈”    
    金民看着我,我看着天色和四周的环境,荒草遍野,前后都没有农田,我们的背包里带了睡袋,有两包饼干和一包火腿肠,两壶水。    
    我深呼吸了下,歪着头,鼓起勇气说:“我怕什么,反正有你。”    
    金民笑了,司机见我们一意孤行,也不管我们,自顾着调过车头,开走了。    
    我站在黄泥路边,旁边是山坡和塌方的缓坡,心中暗自害怕,却没说出来。    
    我心想,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金民看我思前顾后的模样觉得很好笑,说:“你怕什么啊,和我这样的老驴子徒步这样的山路,是小意思拉,我连西藏的墨脱都走过了,还担心这地方啊。”    
    金民把我肩上的背包整了整,其实也不算很重,我不过就背上了自己的相机和食品。他背着我们两人的睡袋和水。    
    我们大步的往山里面走去,我边走边说:“如果我脚受伤或者走不动了呢?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金民抱住我的头亲了亲,说:“尽量注意啊,不过你要真扭伤了,我就背你进山。”    
    我有些安心有些得意,我想,这样的男人,我在哪里去找呢?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黑色的天幕只有少数的星星,淡黄而遥远,金民和我把头灯打开,忽然发现这灯光是那么的温暖,两束橘黄色的灯光在黑暗中移动着,时而靠拢,时而分散。    
    有野狗的吠叫声,在山野的回荡,不时有鸟扑腾着翅膀的声音穿过草丛和树枝丫。    
    夜晚十点半,在我觉得我已经完全绝望并且背包越来越沉的时候,我看见了前方有一丝细弱的光线,是电力不足的灯泡发出来的光。    
    金民很轻松的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看,这样快就到了,我还觉得没过瘾呢。    
    我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下,说:我要休息会。我快要死了。    
    金民一把拖着我继续走,约是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翠玉乡,住进了乡招待所。    
    我直扑床铺倒下,金民拿出毛巾出去洗了下,打湿了毛巾进房子里给我抹了把脸。    
    我咕哝道:“还要什么脸啊。”倒头就睡。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30节 请给我自私的权利(1)

    生命那么脆弱,现在才是重要的    
    所有可以笑的故事,我都将尽情的快乐    
    所有悲伤的故事,我都将完全忘掉    
    一    
    翠玉乡是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的乡村,居住着蒙古族人和彝族以及普米族傈僳族人,离宁蒗约是六个小时的车程。    
    金民在清晨七点就起床出去了,他需要找到乡长,请求安排村里的干部或者品德较好的村民去看护建筑材料,因为这材料进山来是很不容易的。从公路的岔路进山,有22公路的泥泞土路,还有7公里的不通车的山路,砖头和钢筋水泥等材料全部要用马帮人力驮运,云南地区多雨,雨季经常塌方,运输非常困难。    
    他看我睡得很香,没有叫我,先出去办事去了,留我一人在招待所里。    
    清晨八点,阳光很柔和,紫外线似乎没有象往日那么强烈,在十几日的清晨就早早赶路的习惯驱使下,阳光直接的洒在窗台上的时候,我无法安睡了,起床,梳洗过后,没有吃早餐,我想等金民回来,我不知道这小小的山村有卖早餐的小店没有。    
    我拿起我的小兔子茶壶,喝了昨天在丽江泡的绿茶,冷冷的。我边喝边走出房间,整个招待所就我和金民两个客人,好在还比较干净,如果去到七公里以外的凹里落,连招待所都没有,只有农居了,听金民说,上次去的时候被跳蚤咬得全身红肿。    
    我看见阳光铺在这个院子里,我走进了院子里,在这阳光之间穿越而过。    
    乡村招待所的服务员在院子里使劲的搽洗有污垢的开水瓶,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咕噜着她年老痴呆的婆婆,她的丈夫在擦洗他的政府用的吉普车。没有人理会那个穿着民族服装的老太太。    
    那个脸色红润但神色痴呆的老太太,衣服的本来颜色已经快看不出来了,屁股坐在一块颜色陈旧的木块上,靠着水泥的花坛,似哭非哭的语调在哼唱着,胖胖傻傻的脸,让我有些腻味的感觉。    
    我端了条木板凳,坐在服务员身边,我问:“她在哭述什么?”    
    约有30岁的那个女服务员说:“她说没给她饭吃。”    
    然后她用一种很无奈的语言对我倾诉,她说那老太太一见有客人来就喜欢这样,并且向客人投诉说她儿子打她。    
    我有些错觉,我好象看见她用手擦了下眼泪,她说如果真的打她了,她还能坐在这里晒太阳吗?    
    我有些黯然和麻木。金民还没回来,我很忽然感到非常的孤单,我看着这婆婆和儿媳妇的人间肥皂剧,我很不习惯,也无法接上话头。    
    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会有人间的肥皂剧出演,谁能评说是非对错以及解决问题?    
    我坐在翠玉乡的招待所的院子里,在暖暖的太阳下冥想,陷入了一个迷幻的状态。    
    这里没有蔬菜,蔬菜需要从外面运进山来,没有水果,最多的是土豆。有南瓜,可我不喜欢吃南瓜。    
    我想起了金民说他以后将长期呆在这个地方,等学校建好之后,开课了,他会在这里做上一年或者两年的老师,安心在这里写一些路上的游记。    
    这个地方的邮件从外地发来,需要一个月,甚至于更多的时间才能收到,曾经有次阿章发来的电报,过了半个月才收到,这样的地理环境,金民要我和他一起呆上几年,我可以吗?    
    二    
    我看着金民大步的走进大门,我站了起来,迎向他,他急急的说,咱们去拍照片吧,阿章刚才又打电话来了。    
    我拿起照相机,跟他走出招待所。    
    白天的小路已经不泥泞了,一早晨的太阳已经把烂泥路晒干了些,我们沿着山道往山沟里走,上过山,又下山,对山的山腰上有座学校。金民指着那学校说:“你看,那些五六岁的小孩子,现在还要走上一个小时的山路到这座学校上学,一般再远点的山沟里的孩子,就干脆不上学,满山遍野的跑,象野生的猴子一样长大了。”    
    我仰头望去,那白色墙壁的学校正建在山腰上,很高的地方,金民笑说:“你想 ,那要是上体育课,踢踢足球,万一要是猛力点踢下了山,跑下来拣球再上山,只怕已经是半天时间了。”    
    我哈哈的就笑了起来,金民也笑,我忽然间就觉得有些苦涩了。    
    山区的孩子都要爬半天,我从城市里来,我要爬多久?    
    他们自己都觉得很贫苦了,我在这里呆得习惯吗?    
    我舍弃了城市里的享乐和繁华,出来一人行走,是因为厌恶了所处的环境,一成不变的生活,现在,一个这样的地方放在我面前要我选择的话,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我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山沟里,我会决定留下来,并且喜爱上这里吗?    
    金民走在前面,我默默的跟随着他。    
    我看见满山都长满了一米甚至于两米高墨绿色的仙人掌,那是缺水的地区才会生长得如此高大的植物。一般在墨西哥才会看见的巨型仙人掌,我在云南的这个偏远山区看见了。    
    金民回头拉着我,要我走快些,上午时分的光线比较合适拍照,我们要加快步伐。    
    走了约莫两个小时,我们总算是到了凹里落,山坡上是已经发黑的木头院子,大群脏脏头发蓬乱的孩子们正在玩耍,眼睛黑黑的,脸黑红黑红的,开着裂。看见我们来,一直跟着我们的身后几米的地方。    
    我看见正在搭建的学校,已经在砌墙了,有村落里的义务工正在抬砖头,金民快步爬上斜坡给在建中的学校拍照,我在工地上拉住一个孩子想跟他说话。    
    我对小孩子说,你几岁了?    
    小孩子穿着他们的民族服装,破破烂烂的裤子。鼻涕一吸一呼的,他黑黑的眼睛楞楞的看着我,好象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又问了一遍,你几岁了?    
    金民在山坡上喊,他听不懂你说话,他只会自己民族的语言。    
    我觉得好累,是沟通不了的累,村长来了,与金民和我握手。说小孩子没读书,不懂汉语呢。    
    村长把金民和我带到山坡上一间黑暗阴湿的木头平房前,指着房子说,新学校没盖起来,孩子们只好暂时在这里上课了,老师不够,就几个年级一起上课,教完这个年级的课,又上下个年级的课程。    
    我问:今天老师去哪里了?怎么没见上课?    
    村长叹了口气,说老师也要务农啊,这段时间收割,老师都回家去做农活了,孩子们就散了。我掏出在丽江买的十几支圆珠笔给村长,我说:“本来是要交给老师代发的,老师不在,您就帮忙给孩子们吧。”    
    金民站在山坡上,看着学校,我呆呆的看着仙人掌和跟随在我们身后的孩子们,我一走近,他们就后退,我一往回走,他们又跟上来,就象一群小动物。    
    我心中已经乱得不行,金民要在这样的山区里生活,我真的做不到。我眼睛死死的盯住那发黑的木头房子,我想到今后金民就会居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给小孩子上课,在这里生活起居。    
    我忽然在心中就得出一个现实的结论:我既不属于城市,又无法融于农村,我徘徊在这两者之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金民拍完照片,和村长讨论着怎么派人夜晚时值班,防止有不良村民偷工厂材料的问题,阿章打了个电话来,说钱的事已经办妥了,钱已经打到乡政府的协助人帐上,工程款和工资的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    
    金民拿着电话,贴在耳边说着话,我听见他说,你们怎么可以按手印呢。    
    我贴在金民的脸边听见阿章说:“我们昨天晚上喝酒,高原做担保,黑藻盖了手印,说保证今天把现金拿来,他今天真的把现金拿过来了。我也放了心,你在山里可以放心施工。”    
    金民无言,我也无言。    
    一切的顺利的表相下是那么的不堪提起,若可以流泪,可以述说,我想让人们都知道,志愿者们都经过了多少的辛酸磨难,才可以保证那些根本与自己无关的偏远地区的学校建成,让孩子们在一个比较好点的环境里读书。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31节 请给我自私的权利(2)

    三    
    我和金民又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回到招待所,吃过饭,我对金民说:“你这次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金民看着我的眼睛,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撑着身体,我对视着他,等他说话。    
    金民把嘴唇抿了下,说:“今天回丽江吧,我要把照片冲洗出来,赶快寄给阿章。”    
    我想了想,对金民继续问:“你冲洗好照片之后,还要来吗?”    
    金民点头,说:“是的,我还要继续过来这里,一直等到工程完工。”    
    我看着金民黝黑的脸,看着他漂亮的轮廓,我有句话真的说不出口。    
    可我还是说了,我坐在招待所花床单上对金民说:“我想回家了,去了丽江后,我会去昆明,然后回湖南。”    
    金民走过来,抱着我,说:“其实我不用那么急赶回丽江,我知道你想走了。”    
    我忽然就想哭,我非常的舍不得他,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朝夕相处,相濡以沫,做同伴也好,做爱人也好,他都是那么的完美,可他选择停留的地方,不是我要停留的地方,我们没有办法比翼双飞。    
    金民说:“我送你回丽江,我会去看你的。”    
    我微笑,我说,我等着你来看我。    
    我说,我会想你的。    
    金民把右手放在心脏处,然后把拳头握紧,左手拉过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把右手的拳头放在我的手心里,我微笑的看着他,把手掌握紧,贴紧了我的心脏。    
    院子里的阳光正是灿烂的时候。世界是安静的。    
    我知道,终有一天,他完成了心愿后,会来看我,他始终还是城市里生长的孩子,他没有必要把终生都奉献给山区,这是正常的,也是人性的。一切的工作,尽心尽力后,就不枉这一辈子了。    
    我此时所想的,也许就如在梅里雪山看到五彩的云朵时,我所想的,也许有一天,他会来迎娶我。    
    那是一个美丽的预言,我能看见五彩的祥云,我也会等来结果。    
    四    
    从昆明按原路回长沙,两天的火车实在很闷,和不相识的车友打了一整天的扑克牌,有个很帅很帅的男孩子在一起,心情居然很好,好色也是女子的天性,谁说不可以?金民的影子和他混合在一块,我仿佛看见金民与我一同坐着火车,来到长沙。    
    这是一个纳西族的男孩,约20岁,长得象陆毅,我曾经在《永不瞑目》里迷了好一阵子陆毅青春的脸,那种无暇的眼神,至今仍然可以让我沉醉。也只有这样的年龄,对一切还是纯净无暇的看着。    
    夜晚,在归去的列车上,黑暗中我躺在卧铺上,一种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接近我,我无法控制的想家了。    
    我不知道家到底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没有,家是一个空洞的名词,对我来说,家不是家,家应该是一间房子里住了很多的人。    
    可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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