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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调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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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的地方,一定有不被世人所知道的动人魂魄的美丽。
1934年,美国的一个探险家在中国穿越一个山谷的时候发现了一片可以同时看见雪山,草原,冰川,河流,山谷的地方,他叫它最后的圣地,其实,现代已经无法考证真实的地方在那里了,于是后来大家把亚丁称为:最后的圣地。
我了解到在山谷中有三座神山,终年覆盖着洁白的冰雪。它们的名字叫:仙乃日,央迈勇,夏诺多吉。
仙乃日雪山,汉语的意思是观音,最高的海拔是6032米。
央迈勇:海拔5958米;夏诺多吉:海拔5958米。
我希望我能自己攀登上雪山。在许多的朋友言词里,我了解到自己行走的乐趣,并且,走路会让人暂时忘记掉很多烦恼。
尽管可能因为身体原因上不去,或者出现强烈的高原反映,但我愿意做这样的代价;也许;我会走不过去;也许;我会很轻松的走过去;一切;都将在此后的几日里;得到体现。
我要去到超市买我此后几天的干粮和水。以及高原的药物;我一直有些感冒;一直在吃药;其实;这样的身体状况;是需要加倍小心的;可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走得过去的;背包已经有十五公斤重了。
我有些负担不起;我想;我可以在路上把衣服全穿上;这样;就不重了。那里的温度在4至6度之间。我可以把棉衣穿上。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冲动,我在深思,我这样做如果有什么意外,值得吗?
我去到火车站旁边一家小小的招待所,把背包寄存了;并且要了一个床位,25元一个床位;很便宜,但是设备也很简陋,我只需要休息一下午;晚上就要出发了,我不需要浪费那么多的金钱,我并不富有,并且这次出门就是要来尝试简单俭朴的生活的,在城市里的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日子,享乐堕落的日子,我都需要放弃。
我走上了楼,其实有电梯,但是我没有坐,我想,我应该锻炼自己的体能,从一些小地方做起。
二
上了六楼;我用钥匙打开门;门口那张床前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抬起头;眼睛很黑;看着我;有丝惊异;一刹而过。
身材很好;我随意的看了一眼;得出结论。
我想她一定是做小姐的了,从她饱满的胸脯看来,没有男人的触摸是不会发育得如此饱满的。
我心中有些恼,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与我一起,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受侮辱,可转念一想,以我与林涛之间的关系来看,我又能比她这样的女子好到哪里去呢?一样是男人怀抱里其中的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没有尊严,一样的低贱,没有区别,我自己不也是以一样的钱住这样的地方吗?
我背着大背包走入房间,找了张床铺躺下,看着那女孩子正在整理行李,行李有三四包,我有点按捺不住的好奇,从那女孩子的样子来看,已经沾着了风尘场所的那种痕迹,可脸盘上的表情来看,并不是很张扬,为什么没有人送她?
我用普通话问她:“你是哪里的人啊?回家吗?”
她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自己是四川人。
我也在四川呆过一段时间,可我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能听懂四川话,于是我仍然用普通话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我盘着腿坐在了床边上,我尽量的用很随意的口吻问她熟悉云南吗?
我想去超市买药物和食品,因为行走手册上说了,如果是自助旅游并且准备徒步的话,一定要准备好药物和三天的干粮,以做最坏的打算。
她声音比较好听,说话的时候嘴角翘翘的,其实还真算漂亮。她说她也不是很熟悉,在云南的宝山做事情,现在准备回家。
我看着她的脸,细嫩的还有红晕,长长的头发染成了红色,打理得很整齐,不是纯粹的农村姑娘,应该是四川某的小城市的姑娘,果然她说自己是乐山下面的镇里的人,出来工作。
我随口说,那宝山好吗?我有些孤陋寡闻,我没有听说过宝山这个地方,在云南我最远去过的是接近缅甸的边缘。
她说宝山其实也没什么可玩的,就是一座小城市而已。
我笑问:“那宝山肯定就是以娱乐为主的旅游城市了哦?是不是很多赌场和按摩厅?以及宾馆?”
她点头说是啊,就是特别多的人去那里赌博和玩女人。
接着她又含糊的说自己是服务员。
我哦了一声,没敢问下去,既然她自己不承认,那她还是觉得做小姐的职业有辱自己。
我只好说,你为什么不要朋友送你走啊?那么多的行李,很不方便呢。
她说是啊,其实有人送的,可送到车站前因为没有买票,那司机就走了,她只好在昆明住一晚,等第二天买了票再走了。
第一部分 上篇第9节 喜鹊的飞行(2)
我说也要你男朋友送你啊,她哼了一声,说他啊,就是因为躲他才离开宝山的。
没想到她说着就兴趣高涨起来,她把垂下来的头发夹到耳后,坐正了身体,隔着一张中间的床铺,面对对我很激动的说,她自己其实是逃出宝山的,因为,她姘了一个男人,(姘,我当时听了半天,才明白是这个字,一直以为是四川话处男朋友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就是姘居的意思。)那男人不但经常打她以外,还经常找她要钱,那男人有老婆孩子,不过都是在外地,当她忍受不了要分手时,那男人提出要钱,赔偿他的精神损失。她不愿意给钱,也没有钱给他,所以,她就逃离了那个地方。
她嘴巴翘着对我说:“你说嘛,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五百块,还要买衣服,我那有钱给他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于有些气愤,我说:“那你不会另外找个男朋友吗?这样的男人真可恶!”
我心里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我想起了很多,我想,我还没有遇到过那样可耻的男人,尽管我的男人对爱情不忠实,可毕竟从来没有男人敢打我,并且找我勒索。
她咯咯的笑,说:“还不可以找啊,在宝山,黑帮很嚣张哦,他是我们酒店经理的亲戚,我肯定斗不过他的,你不知道,我算比较幸运的了,我还可以走掉,我们酒店里面做小姐的,不知道多惨呢。”
然后就我们谈起了卖淫的小姐,我以前从来未曾完全了解的黑暗,随着她的话语,一丝丝的被剥离在我眼前。
外面的街道车来车往,喇叭声充斥着我的耳膜,我回头望了望安着茶色玻璃的铝合金窗,破旧的窗帘,心中乱乱的不可言喻。
她说:“你不知道啊,那小姐才惨呢,很多都是被鸡头(老鸨)骗到这里的,年纪都很小,15…6岁就被骗到这里卖淫,不愿意的就要挨打,有时候生意不好也要挨打,在大街上被鞭子抽,或者拳打脚踢,不给吃饭,小姐经常是一身的伤痕,有时候被打得骨折了也不会给钱看医生。”
我惊异着这个与我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现象,我无法不时时的在心中拿出自己的生活来与她说的世界做对比,一时间我对失败了的爱情的伤痛被我否定得一塌糊涂,我说自己说,你看你自己,生活在大都市里,安逸享乐还不满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可以让自己觉得世界好象都要塌下来似的。
三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体恤,丰满的胸脯起伏着,睁大着眼睛对我说话,我盘着腿左右晃动着身体,有些不自在。我们坐在白色墙壁,里面有三张床铺的招待所里继续着我们的话题,她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姐妹。
她继续跟我聊天,她说,小姐们的钱都被鸡头收走了,出台时也会有人守在门口看着,根本就没有机会带钱逃回家乡,就算是逃回家乡也会被找回来,因为,那些骗他们出来卖淫的人都是他们的家乡人。
于是,那些小姐只好乖乖的听话,而不敢做他想。
并且,很多的时候,嫖客中也有黑吃黑的现象,有时候好象是熟人了,小姐们就会跟着出台吃消夜,那些可耻的男人们就把迷药放在食品里,小姐们吃了后,就昏昏沉睡了去,这些男人就把小姐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就算是认识的人,小姐们也无可奈何。
话又转了回来,她继续说着宝山妓女们的生活,一强调自己还算比较幸运的了,我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她是的确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不幸,那么,也许世界上的感觉就是错觉了,如果自己都没觉得自己的苦难,那真的一切所谓的苦难都不存在了。
我一直强装笑意的微笑着,边问及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我说那你回家也可以做服务员啊,你这样漂亮。
她撇了撇嘴,说你不知道,我们那里的工资好低啊,做服务员一个月才200块,连买衣服都买不起。
说到衣服,她又好多的话要说,她说女孩子当然爱慕好东西了,工资连生活费都不够用,就别说买衣服了。
她说:“过段时间我还是要回宝山的。”
她说:“我以前也处了一个男朋友,反正就“那个了”。”
她很含蓄的表示她和男朋友发生关系在很小的时候,她说后来反正已经和男朋友那个了,男朋友又没钱可以提供她物质上的要求。
“后来我也做过一段时候的小姐。你不知道做小姐好累啊,你们别以为做小姐很简单,两脚一伸就可以了,有时候遇到一个变态的,吃了药,折腾你一晚上,就给几十块钱,我都快死了。做小姐的老的特别快。我有时候还遇到更不要脸的,做了过后都不给钱,还抢你的钱。所以后来就不做小姐了。”
社会就是这样的,在地层底下,黑暗的生物无所不在,任意虐食着弱者。
我强做精神的问她,你还相信男人吗?相信爱情吗?如果以后有个男孩子喜欢你,你怎么办?
她想了下说,还是有好男人的,要是我喜欢他的话,我还是会和他结婚的。我不会告诉他啊。
我在心里担忧着,世间还有如此宽容的男人吗?如果知道的话,那将是什么结局啊?
在世界上,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天底下的女子有什么不同,无论贫贱富贵,对于爱情,还是在渴望着,相信着,可爱情真的能带来幸福吗?
忽然我有种恶作剧的念头,我想知道,某些女人在某个时候被踩在了社会的最底层,糜烂腐蚀,男人呢?男人难到就永远把女人当马一样骑在身体下面吗?
我问她,那宝山有男人做鸭吗?既然宝山的男人是有钱人,女人也应该有部分是有钱的。
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说有啊,前段时间在我们宾馆对面就开了间,里面坐满了年轻的男人,打扮得标标致致的,很帅呢,可是一连坐了几天,都没生意上门啊,结果全走光了。
她这样一说,我觉得很不可理喻,难道女人就那么的安分守纪?自己家的男人在外寻花问柳,自己拿着千金却不报复或者享乐?
那女孩子说得兴致盎然,我却心中有些戚戚感伤。我也是这样的花样年华走了过来,社会的黑暗于我,并没有留下多少创伤,可自己却一直好似有些无病呻吟的无名悲伤,对于幸福,对于生活,对于物质的现状,我都在莫名的抱怨,对于磨难,我一直没有更深的感受,就以为自己经历了许多的创伤,可在今天,听那女孩子笑着说着这样与常人不同的生活,和仿若另外一个社会的真实情况,我除了震惊,别无办法。
我盯着那女孩子的脸看,面貌娇好,她才17岁,可我感觉她好象有二十多岁了,我暗想自己,她居然可以在笑谈中把这一切说出来,好象是一场无关自己的游戏,如果我面临着这样的磨难,我会走得过去吗?
我看着她,我觉得自己应该对她说些什么话来鼓励她,可心里却悲哀着,我忽然很担心她的前途,她还有未来吗?她的未来与我的未来,那个更光明些?如果以物质的积累来衡量。
我嘴里喋喋的反复的对她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啊,趁年轻,找个有钱的人,多挣点钱。
对于她们与他们,我能做些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样的社会和生活已经是一种定局,没有人可以力挽狂澜,除了钱可以挣脱苦难的命运以外,没有救世主出现。
所以,放弃说教,现实一些,尽量现实一些,才是解决她生活的根本办法。
一个与我不同的人生的女孩子。我觉得自己活着;很幸福。
她走了之后,我脑海翻来浮去的就是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我渐渐的对于我心中莫名的伤痛有些淡然了。
第一部分 上篇第10节 蝴蝶飞得过沧海吗(1)
我说我是石头,
然后石头开出了一朵花
一.
滴滴声响起,我正坐在电脑前沉浸于文字的感动里,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拿起手机,一看,是条短消息:“玫婷,还在写东西?吃饭没?”
号码是林涛的,自从七夕之后,他经常会打个电话来问候,我告诉他写东西怕人吵,别打电话了,他就改发短信息了。
我有个习惯,写文章的时候最怕有声音吵闹,电话铃太大声,并且接电话过后,思路就有些连接不上,要停顿很久才可以缓过神来,短消息是文字,我还可以接受。
我用QQ给他回了信息,说正好写完一篇小说,正沉浸在阅读中;还没吃饭。
回完看表,已经晚上八点来钟了,肚子是有些饿了。
我准备随便找点东西吃吃,短信息又来了,林涛说:那是累着了,我也还没吃晚餐,不如一起?
我正打开冰箱的门看,发现里面除了水果,连挂面都没一点了。
想了想,写了这么久,也该出门吃顿饭了,一个多礼拜没下楼,脚只怕都不会走路了。
给他回了信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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