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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棺材之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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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些什么。”
  “格林肖的那个同伴是什么模样?”佩珀问。
  “我对不上来,先生。他上上下下全都裹住了。他好象是不愿被人认出似的。如果我再看到他,也许能认得出来,但我也不敢准保。后来,他们往电梯走去,我从此再没见到过这两个人了。”
  侦探长转身朝着巡官。“去把那夜班开电梯的找来。”又吩咐拜顾继续说。
  “我刚才说的是十点左右的事。也恰恰在这个时候——当格林肖和他那个朋友还在那边站着等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人到账台上来,要找格林肖。打听他住几号房间。我说:”他此刻就在那边呢,先生‘这时这两个人正走进电梯;我说:“他房间号码是314,这个人走过去,等电梯下来。这家旅馆只有一架电梯。
  “这时,我发现有个女的在前廊一带游来转去,大约有分把钟的样子,也是显得有点神情紧张。后来,她来到账台上,说:”314室隔壁房间空着吗?‘我猜想她必定听见刚才前面那个人的问讯的。我开始怀疑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特别是因为她没有行李。格林肖房间隔壁的316室正空着。我取下钥匙,喊了声’来人啊!‘可是她不许我喊——她不要侍者,她说,她要独自一个人进房去,我把钥匙交给她,她就乘电梯上去了。这个时候,那个男的早就上去了。“
  “她外貌怎样?”
  “只要再看到她,我想我是能认得出来的。是个矮胖妇女,中年。”
  “她登记的名字是什么?”
  “史通太太。我看得出,她竭力想掩盖自己的笔迹。字写得歪歪扭扭,好象是故意写成这副样子的。”
  “是个金黄头发吗?”
  “不是的,先生。是花白头发。”
  “你刚才讲,一共有五个人。那末,还有两个呢?”
  “大约不到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另外两个人来到了账台上,打听有没有一个叫做亚尔培·格林肖的房客,如果有的话,他住几号房间。”
  “这两个人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一起来的,先生。这两个人相隔约莫五分钟或十分钟的样子。”
  “你想想,如果再看到这两个人,你能认得出来吗?”
  “当然认得出。使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这些人全都是那样贼头狗脑。仿佛是怕人瞧见。连那个跟格林肖本人一块儿来的家伙也是鬼鬼祟祟的。”
  “你瞧见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离开旅馆吗?”“后来一阵忙乱这几个人一定就在我忙乱中溜掉的。”
  “那个女的呢?她是什么时候来结账的?”
  “这又是件滑稽事。我第二夜来上班时,日班的人告诉我。收拾房间的待女报告说316室的床上没有睡过人。钥匙插在门上。她必定是订下房间后不久就走掉了。”
  “除了星期四晚上之外,其它几天又怎样呢——星期三晚上呢?星期五晚上呢?格林肖有些什么客人?”
  “这我可说不上来了,先生,”夜班办事员回答说。“就我所知,没有人到账台上打听过他。他是星期五晚大约九点钟来结清账目的,没有留下去向的地址。他也没有任何包裹——这又是一件使我对他有印象的事。”
  “不妨去对那房间实地察看一下,”侦探长喃喃自语。“314室在格林肖之后有人住过吗?”
  “有的,先生。自从他离开旅馆之后,有三起客人来往过。”
  “每天打扫吗?”
  “对。”
  艾勒里问道,“格林肖那个房间可有专用的浴室吗?”
  “有的,先生。”
  侦探长说道:“把迄今为止与本案有关的一切人等全部召集起来,半小时之内集合。”
  范雷把比乃第旅馆夜班开电梯小伙子带了进来。
  侦探长说,“小伙子,你还记得个星期投宿比乃第旅馆的,有个名叫格林肖的人?”
  小伙子说:“记得清清楚楚。”
  “你记不记得上星期四夜里——他在约莫十点钟光景,陪同另一个人到你电梯里来的事?”
  “先生。记得。”
  “另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我没有印象了,我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模样。”
  “你还记得什么吗?还有别的什么人乘电梯到格林肖那层楼去的吗?”
  “那可多啦,我唯一能够回想起的,就是格林肖先生跟他那个朋友来乘过电梯,在三楼出了电梯,就看他们走进314号房间,他们顺手就把门关上了。314室就在电梯的旁边,先生。”
  “在电梯里他们谈些什么?”
  “先生。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啦。”
  “第二个人的嗓音怎么样?”
  “我不知道,先生。”
  “没你的事啦。”
  小伙子走掉了,侦探长站起身来,对拜厄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的——我要你给我认认几个人,”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阿仑·切奈的缺席,侦探长起先并没十分在意。当时侦探长坐在卡吉士家的书房里,忙于发号施令、安排布置,要把所有的对象都召集到眼前来。他全神贯注于每个人的反应。拜厄站在侦探长坐位旁边,对象陆续来到:吉尔伯·史洛安纳奇欧·苏伊——史洛安太太,呆米,弗里兰夫妇、沃兹医生琼。伍卓夫、韦格施和西姆丝太太。
  侦探长说:“拜厄,你可认得出来,这屋子里谁曾在九月三十日星期四晚上到比乃第旅馆去找过亚尔培·格林肖?”
  拜厄仔仔细细打量他们。最后,他用手指着吉尔伯·史洛安。
  史洛安有气无力地摆了摆脑袋,非常非常仔细地清了清嗓子,“我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些什么,侦探长。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哦。”侦探长早就料到了,“拜厄,你有没有认错呀,你是真的在那天晚上看见过这个人吗?”
  “我看见他,先生,”拜厄说。“他。”
  史洛安突然交叉两腿。“实在是,实在可笑。我一点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奎恩侦探长笑了笑,转向拜厄。“拜厄,他是第几个人呢?”
  拜厄一时愣住了,“我记不清楚他是第几个了。可我认准他是其中的一个,先生!绝对肯定的!”
  拜厄再次开始朝人堆细看。他指着苔斐娜·史洛安。
  “可是你也说你以前从来没见过格林肖。”
  “我从没见过!”她狂呼。“我从没见过!”
  拜厄走到对面,拍拍沃兹医生的肩膀。“这位绅士,到哪儿我也认得出来的。”
  “拜厄,他是第几个呢?”
  “是最末一个。”拜厄肯定他说。
  沃兹医生冷冰冰他说道:“侦探长,你一定会发现这完全是无理取闹。我怎么可能跟你们美国的囚犯联系上呢?即使我认识此人,又有什么可能的动机使我去拜访他呢?”
  侦探长大加赞赏,“我们接受你的辩解,承认你是被人假冒了。现在,只要你做到一点就行了,就是把9月30日晚上那段时间里你自己的行踪交代清楚。”
  沃兹医生皱皱眉头。“让我想想看吧。”他沉思了一下,接着耸了耸肩。“这实在不大合理啊。你怎么能叫我回忆得起来一个多礼拜以前的某个钟点里我在哪儿呢?”
  这时琼发出了声响,侦探长赶忙过身去;她微笑着。“我的好医生呀,”她说,“我只能说你还不够男子汉气派,你是在维护我这早已受到损害的名誉呢,还是你真的健忘呢?”
  “啊呀!”沃兹医生顿时惊呼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我是跟布莱特小姐在一起。”
  “是的,”琼立刻说,“那是我看见格林肖由使者引进这房子之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沃兹医生来敲门,问我愿意不愿意出去玩玩……”
  沃兹医生喃喃他说,“我们不久之后就走出了这所房子,步行到咖啡馆度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夜晚,我记得,咱们回家已是半夜了,可不是吗,琼?”
  “是半夜了,医生。”
  侦探长说话了。“非常好。拜厄,你现在仍认定坐在那边的就是最后一个来客吗?”
  拜厄固执他说,“我认定他就是。”
  侦探长说,“三个人:史洛安,史洛安大太,沃兹医生,那末,另外两个人呢?你认认看,这儿有没有这两个人?”
  拜厄摇摇头。“我能肯定,在座这些绅士当中没有这两个人,两个中的一个,身材非常高大,头发已经花白,脸色红彤彤,讲话口音象是爱尔兰人。我现在记不清楚他是不是这位太太和那位绅士之间来的——”他说时指了指史洛安太太和沃兹医生——“也可能是最早来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
  侦探长用他那锐老练的目光扫视众人。他的眼睛里猛然射出凶光,大喊大叫着说道,“见鬼!切奈!切奈这小子哪儿去啦?”
  大家面面面觑。
  大门口值班的报告说他昨夜十一点一刻走的,没带包裹一直没有回来。经到银行查实,他把户口的存款全部提走了。
  侦探长派了一名叫哈斯北的探警去追捕阿仑·切奈。
  范雷将一小张记事的纸片,交给了侦探长。“女士们,先生们,我念给你们听听吧。”
  侦探长说:“我手里这张字条,是范雷巡官刚才在这所房子里搜查到的。是阿仑·切奈写的。”他举起了这张纸,念了起来,念得又慢又清晰。“这张字条上写道:”我要走了。也许是永别了。在这样的处境下——唉,有什么用呢?诸事都是一团槽,我简直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见吧。我根本不应写此条。这对你有危险。请你——为了你自身的安全——烧掉此条。阿仑。‘“
  史洛安太太从椅子上将起未起,脸色象张蜡纸,尖叫一声,昏厥了过去。房间里一阵暄哗,侦探长清楚地问道:“范雷巡官,你是在哪儿搜到这张纸的?”
  范雷大声说,“在楼上琼的卧室里找到的。塞在床垫下面。”
  琼眼里满含着泪水。“我是今天早上发现字条的,塞在我的房门下面。”
  “你为什么不马上报告呢?”
  没有回答。
  “更为重要的是——阿仑·切奈写道:”这对你有危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琼·布莱特小姐泪珠儿夺眶而出,嚎啕大哭。
  她从椅子里一跃而起,跌跌撞撞地上楼去了。
  “范雷巡官,”侦探长冷冷他说道,“从现在开始,布莱特小姐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受到监视。”
  九 推论凶手奎恩侦探长的秘书急慌忙奔进来,报告说詹姆士·诺克斯先生正在外面求见理查德·奎恩侦探长。
  当诺克斯被领进办公室的时候,奎恩父子、桑逊和佩珀这几位先生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诺克斯先生,”艾勒里说:“现在然还有些疑难费解的零星环节,但是案情的主体已经大致上轮廓明确了。杀害格林肖的凶手是乔治·卡吉士。”
  “诸位请注意。有两根主要的线索:第一根线索是乔治·卡吉士心力衰竭而死的当天早晨所系的领带;第二根线索就是卡吉士书房里的滤壶和茶杯。”
  卡吉士死的那天早上,你们通过呆米的证词已经知道了,呆米是根据服装程序表来给他堂兄准备衣物的。那未,你们且看看程序表,你必能发现,卡吉士应该系一条绿色云纹领带。
  “呆米在结束了帮助堂兄穿衣打扮这一套晨课之后,在九点钟离家外出了。已经打扮整齐的卡吉士独个儿呆在自己的书房里,有十五分钟之久。到九点一刻,吉尔伯·史洛安进来跟卡吉士商付当天要办的事。根据史洛安的证词九点一刻的时候卡吉士系的是条红领带。”
  这时大家都聚精会神听他的了。卡吉士在那单身独处的十五分钟期间,走进自己卧室去换了根领带。
  “同时,我们从史洛安的证词中得知,那天早上九点一刻过后,在他跟卡吉士议事的时候,卡吉士曾指着自己所系的领带并且说了这样一句话;‘你离开这儿之前,提醒我一下,打电话给百利公司,买几条新的象我现在系着的领带。’再往后,当布莱特小姐离开卡吉士书房的时候,她听见卡吉土口述号码接通了百利公司的电话。后来我们通过调查,核实了百利公司曾经送过货,正是卡吉士订购的。六根红领带!”
  艾勒里身子前倾,敲敲桌面。“总而言之;卡吉士既然声称打算照式照样订购自己所系着的领带,接着又订购了红领带,这就说明了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所系着的是条红领带。这是立论的基点。
  “不过,既然领带并非程序所规定的是星期六的颜色,那末他作为一个瞎子,又怎么会知道领带颜色的呢?不妨认为,有人告诉他是什么颜色。但是谁告诉的呢?那天上午,在他给百利公司打电话之前,只有三个人碰到过他——一个是呆米,一个是史洛安,他在对话里谈到领带的时候,没有一个字提起过领带的颜色;还有一个就是琼·布莱特,她那天早上曾经有一次对卡吉士提到过领带,也同样没有触及领带的颜色。
  “换句话说,没有人对卡吉士讲过他的领带颜色已经改变了。那末,会不会是他自己只不过出于偶然的原因,把原来程序表上的绿领带换成了那条后来所系的红领带呢——会不会是他偶然从横杠上抽了一条红领带呢?会的,这是可能的——因为,衣橱横杠上各种颜色的领带是杂乱地混在一起挂着的。但又怎样来解释如下的事实呢:不论他挑了一条红领带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知道——他后来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自己挑的是条红领带?”
  “诸位,卡吉士只能通过唯一的一条途径,得知自己当是时所系的是根红领带。那条途径就是他看得见!”
  “你们会说,他不是瞎子吗?
  “这就是我最初的一系列推论中的关键所在。因为,根据富乐司德医生的作证,并且也得到沃兹医生的证实,乔治·卡吉上所患的是一种特殊类型的盲症,视力有可能在任何时候自然而然地恢复的!
  “那禾,至少可以说,上星期六的早晨,乔治·卡吉士先生不瞎不盲了。”
  艾勒里笑了笑。“问题马上又来啦。如果他在确实瞎了一段时期之后,突然恢复了视力他为什么不欣喜若狂的告诉家里人呢?只可能出于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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