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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棺材之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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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长立刻抓起了书桌上的一只电话,往警察总部打电话,那封匿名信查不出个名堂来。根本没有指纹。
  这时,史洛安走了进来。“史洛安,”侦探长单刀直入,“经查明你跟亚尔培·格林肖是弟兄?”
  史洛安面无人色。
  “亚尔培和我是弟兄,多年以前,我俩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咱弟兄两上。亚尔培——也老是惹事。咱俩闹翻了,就分手了。”
  “你换了姓氏。”
  “对。我原来叫吉尔伯·格林肖,亚尔培进了监牢我受不了这种耻辱和难听的名声,我就改用了母亲娘家的姓氏,史洛安,我当时就跟亚尔培讲明,从此以后与他一刀两断……”
  史洛安羞得无地自容:“他并不知道——我没把改姓的事告诉他。我尽量躲开他。我来到纽约,在这儿找了差事。……但我始终注意着他的动静,提防被他发现我的行止,来找我的麻烦,敲我的竹杠,并且公开宣布同我的关系……他跟我是弟兄,但他是个怙恶不悛的流氓无赖。”
  “那个星期四的晚上,你确实曾到旅馆里去找过格林肖,是不是?”
  史措安叹了一口气。“我去过的。那个星期二,他获得释放之后,我查明他在哪儿落脚,于是就在星期四晚上到比乃第旅馆去找他谈判。我不愿意他在纽约逗留。我要他到别处去……”
  “那天晚上,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吗?”奎恩侦探长问道。
  “没发生什么情况,我可以起誓!我要求他,请求他离开本市。我愿付钱给他……他似乎很出乎意料,并且我看得出,他不怀好意地强作欢笑,而其实却从心底里厌恶我,可是他又觉得这也不无可喜之处,我当时就感到自己来错了,应该别去打草惊蛇为妙。因为,他亲口告诉我说,这些年来他甚至没有想过我——他差不多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个弟兄呢!
  “可是我懊悔也来不及啦。我就提出,只要他离开本市,另开码头,我愿付给他五千块钱。我把钱随身带来了,都是现钞。他同意了,把钞票抓他过去,我就走了。”
  “从那以后,在他活着的时候,你还看到过他吗?”
  “没有,没看到过!我还以为他已经远走高飞了呢。等到棺材一打开,我看见他……”
  艾勒里拖长了声调说:“在你跟这位格林肖谈话过程中,你有没有把你现在用的姓名告诉过他呢?”
  史洛安似乎很吃惊。“哪儿的话,没有。当然没告诉过他。我把这当作一种——唔,自我保障。我认为,他甚至并没有怀疑到我现在已经不叫做吉尔伯·格林肖了。”
  艾勒里马上接口道,“没有人知道吉尔伯·史洛安跟亚尔培·格林肖是弟兄吗?”
  “正是这样。”史洛安抹了抹前额。“首先,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我有弟兄。连我妻子都不知道。而亚尔培也不可能告诉过任何人,因为,尽管他晓得自己有个弟兄在某个地方,但他根本不晓得我名叫吉尔伯·史洛安。事实上,即使在我那天晚上到他房里去过之后,他也不知我叫吉尔伯·史洛安”
  艾勒里说道。“史洛安先生,你那个弟兄晓不晓得你与乔治·卡吉士的关系呢?”
  “不晓得!我肯定他不知情。事实上,他还问起过我,用转弯抹角的办法,问我在干些什么,我当然搪塞了过去。我不想让他找到我。”
  “那个星期四晚上,你们弟兄俩是不是先在什么地方碰过头,再跟他一块儿到旅馆去的?”
  “不是的。我单独去的。我几乎是紧跟在格林肖和另一个上下全裹住的人的后面,跨进前廊的……”
  “……上下全裹住。我看不见此人的脸。我并没有一直盯住格林肖,不知他是从哪儿来的。可是,我看见了他之后,我就到账台上去打听他的房间号码,打听到了,就跟着格林肖和他那个同伴一起上楼去。我在三楼的走廓中等着,盼望等那人走后,我就能进去跟亚尔培谈判,谈妥之后,马上离开。
  “你一直了望着314室的房门吗?”艾勒里追问。
  “唔,也算望着,也算没望着。不过我怀疑格林肖那个同伴是在我没望见的时候溜走的。我等候了一会儿,就走到314室的房门口,敲敲门。稍稍过了一会儿,格林肖来给我开门——”
  “房里已经没人啦?”
  “是呀,格林肖没有提到刚才来过客人,在我等候在外面的时候,此人已经走了。”史洛安叹息了一声。“我实在是急着要把这件恼人的事情了结掉,急着想走,我俩就开始谈判,谈完后我就走了,当时我感到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侦探长突然说:“就谈到此为止吧。”
  史洛安出了书房。
  这时,佩珀冲了进来,要看看他们在隔壁房子的炉子里勾出来的遗嘱残片。
  佩珀说道:“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去找伍卓夫,把这碎片跟他办公室的文稿两下比勘。”
  这时,书房门外的大厅里,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他们迅速转身过去。原来是弗里兰太太,佩珀赶紧把纸片塞进自己口袋里。
  “弗里兰太太,什么事?”
  “我要报告一个情况,那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三晚上……”
  “葬礼之后的一天吗?”侦探长立刻问道。
  “对。上个星期三夜间,已经是深夜了,我睡不着,我从床上起来,到窗口去。我恰巧看见安尔伯·史洛安往墓地去,一路上躲躲闪闪。他竟走进了墓地啊!”
  “弗里兰太太,你能肯定吗?”
  “绝对能。”她讲得斩钉截铁。
  “他是从我窗子下面的暗影中出来的。不过我猜想他是从卡吉士家的地下室内出来的。
  “他穿着什么?”
  “头戴毡帽,身穿外套。”
  “夜深了吗?”
  “是的。我说不上准确的钟点。但是必定早已过了午夜了。”
  “弗里兰太太,你真看清他的脸了吗?”
  “没有,我没有看清。然而那确是吉尔伯。”她咬住了嘴唇。佩珀会意地点点头,侦探长表情严肃。
  “当他消失在墓地之后,你仍旧站在窗口吗?”佩珀问。
  “对。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他又出现了。他急步快走,东张西望,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似的,我想他必定是走进了这所房子吧。”
  侦探长为之一动,“当你第一次瞧见他走进墓地的时候,他可带着什么东西吗?”
  “没有。”
  “那禾,请别把这事再告诉任何人,现在你可以走啦。”
  “应该观察得出,”艾勒里说,“这位太太实际上并没看见那位先生的脸长脸短。”
  “咱们应该马上上楼去搜一搜史洛安先生的房间。”
  “我很赞成这个意见,”侦探长严肃他说。
  当他们进入连廊的时候,他们瞥见苔斐娜·史洛安纤瘦的身形,在大厅前匆勿走过,一面朝身后张望,脸涨得通红,目光怆怆惶惶。她走进了客厅,就把门关上了。
  侦探长止步不前。“她别是在偷听啊,”他吃惊他说道。然后,他摇了摇头。上得楼来,他敲敲弗里兰太太的门,侦探长轻声说道,“请你到楼下客厅里去,设法把史洛安太太稳住在那儿,直到我们回来。”
  楼上,史洛安夫妇那套住所,共有两间房——一间起居室,一间卧室。
  侦探长十分细心周到,什么都不放过;可是什么也查不出。佩珀发现在房间角落里一张旧桌子上放着一只巨大的保润烟盒。盒内满装着烟丝。他把手伸进烟丝中去摸索,摸到了冰冷的金属东西。
  原来是一把钥匙。
  侦探长从副检察长的手里把钥匙抓了过来。塞进了马夹的口袋里。这一行人干净利落地开了起居室。到了楼下,碰见范雷巡官。
  侦探长拉住范雷的手。四下望望,见连廊中空无人影。他就从马夹口袋里掏出钥匙,按在范雷掌心里,附在巡官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范雷点了点头,就从大厅迈步走出过门。
  过了一会,范雷前来报告:“正是这把钥匙,一点不错!”
  侦探长大声喊起来。“从史洛安的保润烟盒里搜出来的钥匙,可以开诺克斯那所房子地下室的门!”
  “钥匙的事,说明了两个情况,”攸探长说,“它说明了:最强烈地抱有偷窃遗嘱的动机的应数吉尔伯·史洛安为第一名,他藏着一枚复制的钥匙,能够意味着:他必定就是那个炉子里销毁遗嘱的人,你们想想看,葬礼那天,他从这书房靠墙的保险箱里偷到了遗嘱,就别出心裁地塞塞进了棺材——说不定根本就没把铁盒打打开过——到了星期三或星期四的夜里重又取了出来。
  “其次还有罪证。发出臭气的旧箱子,以及可以开地下室门的钥匙——证实了格林肖的尸体在埋进卡吉士棺材之前是藏在那儿的。”
  佩珀匆匆去找伍卓夫核对,遗嘱副本,以确定烧过的残片是不是遗嘱的原件。
  侦探长对艾勒里说:“现在看看吉尔伯·史洛安所作的案吧。很简单明白。动机吗?有足够的动机。史洛安干掉格林肖,是格林肖对他形成一种威胁,只要遗嘱销毁掉,卡吉士就将当作未立遗瞩而死亡,史洛安就能靠他妻子而分享遗产,次要的动机在于把格林肖作为祸根拔掉。”
  “瞧,史洛安的烟匣内有复制的地下室钥匙——那就是证据呀。隔壁炉子里有烧剩的遗嘱残片——那也是证据;比这更可靠的证据就是——格林肖和史洛安是弟兄这样一个事实。”
  十二 自杀现场卡吉士收藏品总库,座落在麦迪逊大街上,那天深夜,当奎恩侦探长、艾勒里·奎恩、范雷巡官率领一大帮探警从各个方向包抄袭击的时候,这一带黑沉沉的,悄没声息,只见库内一片漆黑,库门紧闭,库门旁侧另有一个人口处,巡官就伸出巨大的拇指去按电钮,电钮上面有这样的字眼:夜间电铃,大家静悄悄的等候着。没有动静,范雷就再去揿铃,五分钟过去了,里面既无声响,也没光亮,范雷哼了一声,对几个手下人挥挥手,大家合力推门。
  众人栽倒在一堆,跌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
  他们来到另一扇门前,把门砸开了。
  门内是一间长长的漆黑的陈列室,墙壁上挂无数张画;地橱内有珍奇古玩,还有许多件雕塑作品。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
  将近陈列室的未端,靠左首,从一道开启着的门口射出了一缕光亮。在进门处见那开启着的铁门上有一块牌子:吉尔伯·史洛安先生专用。
  大家不约而同,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在门口挤成一团,那盏亮着的台灯,无情地照射着扑在桌上的吉尔伯·史洛安僵冷的尸体。
  大家凝视着吉尔伯·史洛安的开了花的、血淋淋的脑袋。
  桌子就在专用写字问的中央。他坐在桌旁,脑袋向左倾搭在一个绿色的台用吸墨器上。
  桌子的一侧,正对着门,所以从门外的陈列室到里面只能瞧见史洛安身子侧影。他坐在皮椅内,身子前俯,左臂搁在吸墨器上面,右臂沿着椅边垂向地板。就在右手下面的地板上,掉落着一支左轮手枪,离死人的手指尖只有几寸遥,就好象是从他手中滑到地上的。侦探长俯下身来,下去触碰尸体,纫细观察了死者右面的太阳穴,写字间的灯光恰好照在太阳穴上。
  太阳穴上有个深深的洞,支离破碎,血迹腥红,溅着斑斑点点的黑色火药痕——毫无疑问,枪弹正是从这儿打进去的。老头子仔仔细细拆开左轮手枪。子弹是上满的,其中缺少了一颗。他嗅了嗅枪,点了点头。
  “这如果不是自杀的话,”他一面站起来,一面宣布说,“那我就算是猴子的舅舅吧。”
  艾勒里对这房间打量了一番。这个写字间,小而整洁,看来一切都有条不紊。没有任何出乱子的迹象。
  这时,侦探长已把左轮手枪用纱布包好,派一名探警拿去查查看是谁的手枪。
  艾勒里两眼出神,别有所思。他喃喃自语:“不,看起来是够逼真了。不过,我实在摸不透他为什么非要自杀不可。无论如何,咱们今晚跟史洛安的谈话中,一点儿也没使他感到你要请他吃官司了。当时根本没有提到遗嘱的事,钥匙也还不曾搜到,而弗里兰太太还未曾向咱们作过报告呢。我倒开怀疑起……”
  父子俩相互对望着。“史洛安太太!”他俩异口同声叫了起来,艾勒里纵身抓起史洛安写字桌上的电话。他急急匆匆地向接线台询问了几句,然后转接电话总局。……
  总算搞清楚了。今天晚上,这只电话机曾经接通一次外面打进来的电话,是在一小时内。那只打来的电话,原来是从卡吉士家打来的。
  “我早料到了。这就是他怎么会知道一切,有人偷听到咱们在书房谈论这件案子,就从家里打电话到这儿来,给史洛安通风报信。”
  艾勒里没精打采他说:“却没有办法查明是谁向这写字间打的电话,也无法查明电话里讲些什么。”
  侦探长叫范雷快跑回卡吉士家去,对所有的人全部过过堂。弄清楚:今天晚上咱们搜查史洛安住处的时候,在楼下书房里盘问史洛安和盘问弗里兰太太的时候,以及在我们议论史洛安情况的时候,整个房子有哪些人。如果可能也弄清楚,今天晚上谁曾使用过这所房子里的任何一只电话——最要紧的是,千万别放过史洛安太太。“把这儿的消息传给卡吉士家那帮人吗?”范雷问道。
  “那当然罗,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房子一步。”
  范雷走了。电话铃响了;侦探长接过听了。这电话是那个被派去调查左轮手枪的探警打来的。他把凶器的根底查清了;根据登记,这管手枪是由吉尔伯·史洛安申请购买的。侦探长又往总部打电话给法医助理缪尔·卜劳迪医生。
  他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发现艾勒里正在察看史洛安写字桌后面靠墙的一个保险箱,圆形的铁门大开着。小箱的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侦探长拿了过来。
  原来是个笨重的老式金表,已经老掉了牙,早已没有滴答之声了。
  艾勒里仔细观察这个表。有底金壳的背面,蚀刻着微细的小字,字迹已经磨损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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