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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死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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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无法阻挡的空虚感朝我袭来,在愤怒和恐惧间交替,我想把这些击碎。我不需要那些穿着深色外套夹着领带夹子,笨手笨脚的局外人也开展同样的调查,他们毫无取胜的希望。
我对着镜子眨眨眼睛,我的脸颊被愤怒灼烧,现在看上去苍白而毫无生气。我的眼眶湿润,眼神黯淡,我整个身体好像失去了支撑。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听到自己身体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加油,用尽全力,你能赢的——你一直能赢的。
我把冷水泼到脸上,脖子上闪现的汗滴开始消退。
你总会有这一天,我泛起一阵淡淡的微笑,再也不要这么做了。
渐渐地,我的眼睛里又闪现出了熟悉的光芒,脸颊上又渗现出了平日的光泽。那时候是四点二十分,我必须在五点赶到莫菲特血液中心。明天我要开始调查萨克斯高级服装店里那些人的姓名了。
在脸上补了一下妆后我回到了办公桌前。
雷利正走上楼来,我感到委屈,“现在你可以管理他们那些渣滓了。”我毫无必要地嚷道,话里指的是联邦调查局。
“我不知道。”他说,“只要我开始这么做了我就告诉你。”“好的。”我点点头,“我知道了。”雷利走上了楼,走到我跟前,坐在了我办公桌的边沿上,面对着我,“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请告诉我。”他怎么会知道?或许他是个比我估计的好得多的侦探。
一时间,我真想告诉他我的病情。天哪,我想把它说出口。
随后雷利做了件非常出人意料的事情。
他给了我一个充满信任的微笑,让我无法抵挡沉醉其中。他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非常吃惊,甚至没有一点拒绝。我在他的臂膀里像一只颤抖的果冻。这个拥抱不是很性感,但是这股席卷我全身的热情却使我充满了从未体验过的力量感。
雷利抱着我直到我的焦虑慢慢消失,就在那个地方,在这个警队办公室,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但是我又不想推开他,或者让他松开我。
“我可以把你的这个举动报告上去。”我最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
他没有移开身体,“你需要钢笔吗?”慢慢地我把自己推开了。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从警惕的紧张状态中松弛了下来。“谢谢。”我充满感激地轻声说道。
“你不像你自己了。”他轻轻地说道,“下班了,想要喝杯咖啡聊聊么?只是喝咖啡,林赛,不是约会。”我看了看表,突然间发现时间已经五点了,我必须赶到莫菲特血液中心。
我充满期待地看了他一眼,下次再邀请我,但是我却说,“不去了,我必须要走了。”
第二部分:故事二女子谋杀俱乐部我很喜欢你的戒指
容貌漂亮面带微笑的酒店预定处职员朝队列里的第二个人礼貌地点点头,“先生,欢迎来到希尔顿湖滨酒店。”菲力普·坎贝尔走到服务台前,他看到了她的名字,凯琳,有着明亮眼睛和浓密发辫的凯琳。他也报以微笑,带着些许的调情,然后递给她确认单。
“第一次来这里吗,坎贝尔先生?”服务台职员拉高调尖声问道。
他微笑着向她表示是这么回事。
在她打印他的预定表时,他观察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若有所思地捋着自己硬质的胡须。
他想引起她的注意,让她记住他的脸。或许还有他说过的一些话。
有一天,当一个仔细认真的联邦调查局侦探带着画像或者照片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希望这只尖声细气的小松鼠能回忆起这段让人不寒而栗的近距离接触的时刻。他想让她记住每一个细节。
正如他在萨克斯高级服装店和精品婚纱部的售货员接触时的情景一样。
“是来这里参观博物馆的吗,坎贝尔先生?”凯琳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问道。
“是来参加沃斯库的婚礼。”他自己说了出来。
“每个人都这么说。”她笑道。
他聆听着她的手指甲敲击键盘时发出的嘀嗒声,她的指甲上涂着指甲油。“我给您安排了一间能饱览美景的豪华房间。”她说着递给了他房间钥匙,微笑道:“祝您参加婚礼愉快,也希望您在这里住得开心。”“我会的。”坎贝尔欣喜地说道。在他转身离开之前,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讲到婚礼——我很喜欢你的戒指。”上楼进了房间后,他把窗帘拉到了一边,果不其然,在他面前展现出了一大片绚丽的景致。
这是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
第二部分:故事二女子谋杀俱乐部那个该死的混蛋
我看到了他……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在这里干什么?他在底下商场一大堆快速涌动的人群中。拥挤的人群朝着渡轮快速地涌动着。
看到他我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他穿的蓝色衬衫敞开着,外面套了褐色的灯芯绒夹克衫。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学教授。在别的情况下,我可能就错过他了,不会注意到他。他瘦弱憔悴,除了一样东西之外他毫无什么明显的特征。
这样东西就是他红褐色的胡子。
他的脑袋在人群中上下耸动,我跟着他,但是无法和他缩短距离。
“警察!”我在喧嚣中大声喊道。
我的喊声淹没在匆忙的漫不经心的人群中。任何时候我都会跟丢他。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被他杀害的人,米兰妮·勃兰特,丽贝卡·德乔治。
突然他停了下来,转身背对人流的方向,面对着我。
他的脸好像很明亮,在这黑暗的背景中神采奕奕,就像是一具中世纪的俄罗斯雕像。在混乱中我们面面相觑。
这一刻大家都露出了真面目,他知道我就是那个要抓捕他的人。
然而让我懊恼的是,他拔腿溜了,人群淹没了他,一下子便不知去向。
“站住,我要开枪了。”我大声叫道。
我的脖子里滴下了一滴冰冷的汗珠,我拔出了枪。
“趴下。”我叫喊道,但是高峰往返时段的人群继续往前赶,掩护着他。我就要把他弄丢了,这个凶手就要逃走了。
我举起枪,瞄准了他的红色胡子。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对我耍过花招后的讥笑。
我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瞄准了他。
好像是很缓慢的一个动作,人群中所有的脸也都转向了我。
我往后退步,惊恐中我放下了枪。
每一张脸上都留着同样的红胡子。
我在做梦,我发现自己正在厨房的柜台边,朝玻璃杯中晃动的葡萄酒眨巴着眼睛。我的公寓里有着熟悉的宁静,没有匆忙的人群,没有逃脱的面孔,只有玛莎,懒洋洋地躺在它的蒲团上。
炉子上的一壶开水冒着水蒸气。我可以做我喜欢的沙司了——意大利干酪加上夏南瓜和紫苏。一盘托里·阿莫斯的唱片正在播放着。
仅仅一个小时之前,我刚刚拔掉插在我静脉里的管子。我的心律和监视器恒定的嘟嘟声节拍保持着一致。
该死的,我希望能重回原来的生活,回到我迷恋的旧梦中。我想听到雅各比的挖苦,萨姆·罗思的嘲讽,我想在玛琳娜绿地上散步。我想要孩子——即使这意味着我必须再次结婚。
突然,楼下有人按响了门铃对讲器,谁会在这个时候造访?我挪步过去拿起听筒问道:“是谁啊?”“我猜你可能想去什么地方兜兜风。”一个沉稳的声音回答道。
是雷利。
第二部分:故事二女子谋杀俱乐部漂泊到了一个仙灵之地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惊奇地问他。
我很欣喜但是突然又因为紧张而激动。我头发扎起着,穿着一件有时候睡觉穿的伯克利大学的旧T恤衫,而且在输液治疗后我感到精疲力竭,内心充满忧虑。我狭小的住房里非常散乱。
“我能上楼么?”雷利问。
“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问,“我们不需要去纳巴了,是吗?”“今晚不去了。”我听到他笑道,“这次我只是把自己带了过来。”我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但是我让他上来了。我冲回厨房把煮着意大利面条的炉火关小,然后一口气把地板上的一对枕垫扔到了睡椅上,把一堆杂志搬到了厨房间的椅子上。
我涂了一下唇膏,抖开了头发,这时候门铃响了。
雷利穿着一件敞开的衬衫和一条宽松的卡其裤,他带着一瓶酒,样子看上去真棒。他朝我歉意地笑笑,“我希望你不介意我擅闯你家。”“没有擅闯我家,是我让你进来的。”我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笑着说:“我正好在附近。”“在附近,哈?你也是面对海湾而居么?”他点点头,没有做任何的辩解,“我只是来确定一下你一切都好。你在警局的时候好像有点魂不守舍。”“说得很对,雷利。”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那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我只感觉有点心情压抑。因为罗思,还有联邦调查局的事情。我现在感觉很好,真的。”“这样我很高兴。”他说,“有什么东西味道很香。”“我正在煮大杂烩。”我停顿了一下,考虑着接下来该说什么,“你吃过饭没有?”他摇摇头,“没有。我不想闯进来。”“这就是为什么你带着酒的原因?”他的脸上又闪现出了让人无法抵御的笑容,“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会去位于塞肯德和布兰南街角的那家我常去的餐馆。”我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请他进房间。
雷利走进了我的公寓,他环视着我的房间,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对几件陶器和一件印有“威利·梅斯①威利·梅斯(1931—),美国著名棒球运动员,四次获全国棒球联合会本垒打冠军。
“在柜台上有一杯倒好的酒。”我说,“你自己倒一杯,我去看看煮着的东西。”我走回厨房间,提醒自己刚刚才从诊所看好重病回来,而且不管怎样我们只是工作搭档。但是抑制不住内心的一阵兴奋,我拿出了一套精致餐具。
“二十四号球衣,巨人队的?”他对我说,“这件让人感到亲切的夹克衫是真货么?”“威利·梅斯穿的。我的父亲在我十岁生日时候送给我的,他想要一个男孩。我这些年一直保存着它。”他走进了厨房,坐到了柜台前的转椅上。当我搅动着面条的时候,他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你经常这样给自己做饭吗?”“老习惯。”我说,“从小到大,我的母亲都工作很晚,我还有一个比我小六岁的妹妹。有时候我母亲要到晚上八点后才回家。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做饭了。”“那你父亲呢?”“离开我们了。”我说着翻搅着芥末、葡萄籽油、香油醋和柠檬,把它们调成色拉的调味汁,“那年我十三岁。”“那么是你母亲把你们抚养长大的?”“你可以这么说。有时候我感觉是我自己抚养自己长大的。”“直到你结婚?”“是的,然后我想是在抚养他长大。”我笑道,“你真喜欢刨根问底,雷利。”“警察都喜欢刨根问底。你难道不知道吗?”
“是的,真正的警察是这样的。”雷利假装受了伤害,“我能帮你些什么?”他提议道。
“你可以帮我磨。”我咧嘴笑道,把一块意大利干酪和一块金属摩擦板放到他面前。
在他磨干酪的时候,我们坐在那里等着面条煮熟。玛莎轻轻地走进了厨房,让雷利和它亲昵。
“你今天下午有点魂不守舍。”他轻拍着玛莎的脑袋说道,“通常你对罗思的胡说八道眼睛都不眨一下。而那会儿看起来有什么事情不大对劲。”“没什么事情不对劲。”我撒谎,“最起码现在没有,如果你这么问的话。”我靠在柜台上看着他。他是我的搭档,但是又不仅如此,他是我能信任的人。自从我对一个性别是M①
①M是英语male(男性)的首字母。
开头的人产生信任起,我度过了一段很长的艰难时期。或许,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我在想。
托里·阿莫斯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萦绕在空气里。
“你喜欢跳舞么?”雷利突然问道。
我看着他,非常吃惊,“我不喜欢跳舞,我喜欢烹饪。”
“你不喜欢跳舞……喜欢烹饪?”雷利皱起眉头重复道。
“是的。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评说烹饪的?”他环顾四周,“如果要我说的话,这不像是在工作。或许你应该尝试一下跳舞。”音乐浪漫柔情,我一边想拒绝,一边却很渴望被拥抱。
没等我说同意,我那讨厌的搭档就抓住我的手把我从柜台边拉了起来。我想阻止他,但是我心中有一个轻柔妥协的声音:跟上去,林赛。他很棒,你知道你信任他。
所以我就让步了,让克里斯·雷利搂抱着我。我喜欢在他的臂膀里。
起先我们只是站在那里,拘谨地摇摆着。然后我发现自己的头靠上了他的肩膀,忘却了所有的病痛,最起码在这段时间里。
“这不是约会。”我轻声说。
我让自己的心漂泊到了一个仙灵之地,在那里我的爱、我的希望和我的梦想都伸手能及。
“说实话,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我告诉雷利。
“我也一样。”然后我感觉到他抱紧了我。一阵酥麻的兴奋感觉贯穿了我的脊椎,这是我从没有体验过的。
“你达到目的了,是不是,雷利?”我说。
“什么目的,林赛?”温柔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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